第九百五十二章 大红灯笼高高挂
“数日不见,又大了啊!”秦钟手上微微用力,把玩着刚刚恰好放在他手中的孟雪的一只丰满胸脯。
“啊——流氓!”孟雪刚刚得意忘形,现在才发现二人之间是多么的暧昧,她惊呼一声,跳了开去。
秦钟轻轻地嗅了嗅指尖,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被秦钟明澈的目光注视着,孟雪有些心虚,咬着唇皮,看着脚尖,轻声說:“你……你回房吧,很晚了。”
“你怕我?”
“不是,我怎么会怕你?”孟雪微微抬起螓首。
“那我不走了?”
“不行,人家還沒有准备好呢!”
看着孟雪一副欲拒還迎娇羞不胜的姿态,秦钟真的差点把持不住,不過最终,他還是說:“跟你开個玩笑,晚安。”
然后就很潇洒的走了。
秦钟走后,孟雪靠在门上,捂着胸口,感觉心脏如同一只小鹿,几乎要跳出胸腔。同时,還有一种淡淡的失落蔓延开来,似乎有点后悔,不過這個苗头刚刚起来,就被孟雪无情的掐灭。
秦钟回到自己房间,看到皎洁正坐在床边等他,秦钟嘿嘿一笑,心說果然是大红灯笼高高挂,爷我有的是侍寝的人儿。
皎洁红着脸蛋:“人家還是第一次来首都,這個,娟丽說自己不方便,所以……所以……”
秦钟二话沒說,上前抱起穿着衬衣和套裙的皎洁,說:“走,去洗澡。”
接下来的過程自然无须赘述。
总之,在激战正酣的时候,秦子衿的越洋电话打了過来。
于是二人互换了位置,秦钟平躺在,方便接电话。气喘吁吁浑身泛红的皎洁扶着小秦同志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嘶——嗯——”感觉被湿热的腔肉紧紧箍住了,秦钟在电话裡先是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秦子衿无奈的问道:“秦钟,现在你在谁的身体裡?”
“這個問題有些直白,不過還是你猜吧,猜中有奖哦。”
“你就不能编個谎话哄哄我。”
“呃……我以为……”
“以为我不在乎嗎?算了,我們到了,一路上很顺利,迈克亲自送我們到了住处,這裡有蓝色的海洋,白色的沙滩,打开窗帘,就可以看到大海,晚上,我就伴着海浪入眠,真的好美!”
“那就好,迈克這小子還算地道。”
胡冰冰一把抢過电话,說:“秦钟,你也给姐姐弄一套屋子呗,我也想死在這裡。”
秦钟哈哈一笑,孰料身上的皎洁又在使坏,拼命的收缩着身体,让“小秦”同志差点就口吐白沫了。
一旦稳住阵脚,秦钟便开始睚眦必报,他猛地一下挺起腰肢,便顶在了皎洁的耻骨之上,皎洁顿时便白眼一翻,趴在秦钟的身上痉挛不已。
秦钟摇摇头,說了句“不堪一击”,這才拿开捂着话筒的手,道:“胡老师。”
“你在忙什么?”胡冰冰不高兴的问道。
“哦,忙点业务,你也知道我的官不大,职位不高,可是事情還真是不少,就算沒有总理那么日理万机,也差不多了。对了,咱们刚刚說到哪儿了?”
胡冰冰叹了口气道:“你真是厚此薄彼,我是說让你也给我弄套海滨别墅,我要老死在這裡。”
秦钟笑道:“哈哈,第一,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這么做?第二,咱们炎黄子孙讲究個落叶归根,你却要客死异乡,這是何苦来哉?”
胡冰冰似乎還有些說不出口,慢腾腾道:“咱俩不是也……”
秦钟马上出言阻止:“胡老师,我那可是发扬人道主义精神,我都是我在付出啊。”
“你……”
“好了,帮我好好照顾你的闺蜜,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還是那句话,咱不差钱。嗯,那個,把手机给迈克,让他接电话。”
迈克略显激动的声音终于传了過来:“师父。”
秦钟失笑道:“去去去,我什么时候收過你這么一個洋鬼子徒弟?”
迈克有相当蹩脚的汉语說道:“师父,虽然你沒有答应,但是,在我心中,你已经是我的师父,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想总有一天,你会收下我這個徒弟的,何况,我也不是很差嘛,不是嗎?”
這一大段话迈克說的累,秦钟听的更累,不過总算听明白了,也对迈克的表现很是赞赏:“不错不错,你的這门外语掌握的不错。”
“谢谢师父夸奖,其实一直对东方很好奇,对东方的文化很感兴趣。”
“你一個混黑社会的,也好意思谈文化,這世界真是够疯狂的。”
迈克笑了两声道:“澳洲這边我都安排妥当了,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就给我說一声,我一定可以办到。”
秦钟笑了笑,看到浑身酥软的皎洁已经翻下身子,抽過一张湿巾,塞在自己的腿间,然后细心的为秦钟擦拭起来。
心满意足的秦钟突然想到一個促狭的念头,他道:“迈克,你真有這么大的能量?”
“還行吧!”
“那好,考验你的时刻到了,你帮帮忙,让子衿她们搬到总统府住两天。”
“呃……”
在一阵爆笑声中,秦钟挂断了手机。
放下手机,看到默默打扫战场的皎洁,秦钟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伸手搂着皎洁的脖颈,拉到面前,然后一通湿吻,吻到皎洁透不過气来,秦钟這才放开,笑道:“居然敢使坏,怎么這么快就投降了?”
皎洁笑着靠在他的胸口,說:“我承认,在床上我永远都不是你的对手。”
“在床下更不是,在任何地方都不是。”秦钟补充道。
“对对对,秦主任是最厉害的了。”
“是嗎?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說着,秦钟将皎洁放倒,然后立刻扑上。
“救命……你厉害……”
一時間,风雨又起。
皎洁一人哪裡是秦钟的对手,在第二次被抛上天堂之后,她连身子都懒得翻,更莫說打扫战场,分分钟便倦极而眠。
秦钟总算也排了一次压,看到很快便发出舒缓呼吸的皎洁,摇摇头,批起一件外套下床,坐在桌边,拧开了台灯,开始查阅资料从北大图书馆借阅出来的资料。
通過這一晚上的查阅,秦钟总算对心脏病有了一個大致的认识,至于如果救治,還是沒有一個成熟的想法。
天刚擦亮,秦钟站起来伸了一個懒腰,关了台灯,做了几個扩胸运动,又忍不住扭了扭腰。
想到在這裡可能会呆上一段不短的時間,秦钟就决定养成一個良好的习惯,那就是晨练。
說到做到,秦钟马上换上了跨栏背心和大裤衩,刚要出门,门便响了起来。
秦钟眉头一皱,不知道外面是谁,因为从脚步声沒能听出来,他自然不能轻易开门,自己初来乍到,如果就被传出什么绯闻,影响的可不是他自己。
如果来的是哪個副主任,看到自己床上還有一個皎洁,這個……
“谁?”
“哥,是我。”
秦钟暗自舒了口气,道:“原来是雪儿,這么早有事嗎?”
“你怎么不开门?”
“我正在穿裤子。”
“哦,我是来找你一起出去晨练的。”
“是嗎,我正有此意,你等我,让我换套衣服。”
片刻后,秦钟穿着有些一套篮球运动服,跟在孟雪的身后,跑出了驻京办。
孟雪一头黑发披肩,迎风飞舞,上身是一件灰色紧身吊带,下身是一條宽松的李宁短裤,脚上是李宁运动鞋,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让秦钟呼吸一滞。
待孟雪跑出去十几米,看到秦钟還在身后傻傻的站着,孟雪停下脚步,回眸一笑,道:“干嘛?傻傻的样儿?”
秦钟摇摇头小跑几步跟上,道:“跟你在一起,我发现自己已经老了。”
“去,你才比我大一岁而已。”
“那是生理年龄。”
孟雪侧头看着秦钟,发现他的眼中浮现出与年龄不相称的莫名沧桑,也正是這种不经意的沉郁的目光,让孟雪彻底沦陷。
“你在前面跑,我跟着。”
“为什么?”
“好看。”
“讨厌。”孟雪虽然娇嗔一句,不過還是听话的快了几步在前面跑着,秦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二人始终保持着不到十米的距离。
秦钟在后面看着奔跑的孟雪,简直是一种享受,她的翘臀一起一伏的,她小腿肌肉一张一弛的,充满着力量感,她的肌肤炫白如雪,還有随风飘来的孟雪的淡淡体香,也让秦钟迷醉。
二人围着亮马河一路慢跑,路上,看到不少老人都抱着路边的法国梧桐,做着氧气与二氧化碳的交换,老人的收音机裡播放着实时的天气预报,空气指数总是严重污染。
刚刚明快的心境一時間有些阴郁,秦钟仰起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一時間有些怀念桃树坪的蓝天白云了。
不過随之他摇摇头,似乎自己有些杞人忧天。
不過,他马上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为在很多關於雾霾的报道中,都說到了“霾”对人类的伤害,這种杀害是无形的,潜移默化的,容易导致多种皮肤及呼吸道疾病,更有危言耸听的言论,說是霾会导致不孕不育。
若果真如此,人类就要被自己搞的无法繁衍,步向灭绝了嗎?
“哥,你在想什么呢?”
孟雪虽然在前头跑,却不时回過头来,她看到秦钟一直仰头脑袋,目光不停变换,于是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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