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情花
催情花的生命周期很短,一般就一来個月,而且开花结果后必死,這点类似竹子。杨羽想趁着春天還沒完全過去,也许還能赶上再种上一轮。
如今只能再等两天,杨羽早就想找妞妞试试這药性了,据记载非常凶猛。杨羽也分析過找谁做此春药的试验对应,想来想去,杨琳最合适,理由是两人很熟,也算好朋友了,对好朋友下手,好朋友還不至于告自己强奸吧?
本来是想给林依依的,但杨羽想想算了吧,這借种之事是你们求我,凭什么最后反成了我跪下来想破点子求你了?虽然林依依真心的很正点,這种女人,可不像自己的高中同学谢秋秋,你想搞就能搞的。
也想過找姬茗下手,眼下,此妞最烈,如果连她都能被這春药驯服,那天下真沒女人搞不定了,杨羽想想都兴奋。
可今晚,杨羽還有其他的事要做,水鬼凶灵的事,還沒過去,杨羽准备去趟刘寡妇家,问问有关去年她丈夫遇险的事。
刘寡妇自然也听說了有关张阳绑架李若水找杨羽出恶气的事,别人不知道为什么杨羽怎么就惹上了這群地痞子,但刘寡妇很清楚,那都是因为自己。所以刘寡妇就更感激杨羽了,经常会送些蔬菜鸡蛋来给杨羽。
小姨当然也知道這刘寡妇的日子不比自己好多少,這样一来一往,還真沒想到,原本是冤家的两個家庭,竟然,和好了,关系還不错,村民们很不解,唯有爱能解恨。
刘阿姨在嗎?杨羽也沒多想,大门开着,也就一步跨进去了,沒想到。
刘寡妇家平时压根沒人敢来,因为在农村,迷信,這寡妇就意味着克夫,再加上住的地方又在偏南的村口,再往南就是田地了,所以平时很少有人来串门,就算有来的,那也是类似张阳這种痞子或明叔這种色胚子。
所以,這刘寡妇洗澡也就沒多大顾忌,這不,就直接在灶前坐在大木盆裡,赤裸裸的就洗起来了,而她的儿子笨二牛也在一边玩耍。
农村哪什么敲门不敲门的,大家都很友好,见大门敞开着,杨羽就直接进去了,這一看,不得了。
刘寡妇的两只奶子在挂在外面,双腿张开,黑呼呼的一片三角区,這熟女跟少女就是不同啊,那黑压压的一片,真是恐怖,虽然杨羽不是第一次见刘寡妇的這酮体了,但上次情况特殊,两個人都不会往那方面去想這些問題,但這次不同了啊。
如果只是让杨羽看见自己在洗澡,刘寡妇倒也不难为情,自己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何况杨羽不是第一次看了。
但問題的关键是,刘寡妇正伸着手爱抚自己的私处,一年沒被男人滋润,如虎的年纪谁忍受得了?刘寡妇平时就靠自慰熬過去,谁知道今天来了劲,趁着洗澡就爱抚起来,這一爱抚就一发不可收拾,就上了瘾,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结果,高潮了。
可就在高潮的這瞬间,杨羽跨步进来了,正完全看到了刘寡妇整個高潮的场景,刘寡妇像只叫春母狗,张着嘴巴,脸色泛红,发出哇哇的叫声,而双手伸到木盆的水中,拼命得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喘着大气,额头泛着汗珠。
刘寡妇看到杨羽进来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己时,那神色就像见了鬼似的,沒了魂,才反应過来,自己這般场景,這脸真是丢到家了。
是小羽啊,我马上去穿件衣服!刘寡妇想死的心都有了,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急忙起身,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往裡屋跑。
呼!杨羽长嘘了口气,刚才也是吓了自己一跳,刘寡妇比自己大很多,怎么說,也是长辈了,看到這种事,多不好意思。杨羽看了看,笨二牛正在水缸旁边玩着水。
二牛,玩什么呢?可不可以告诉杨哥哥?笨二牛才十来岁,又傻了,杨羽自然换成哄孩子的语气,不過,自从上次杨羽在医院救了這娃一命后,這笨二牛对杨羽就很是亲切。
笨二牛自从傻了后,就不怎么說话了,也怕陌生人,每次看见陌生人,总是有一种异常的眼神看别人,好像在他眼裡,‘人’才是只怪物,他唯一不怕的人就是他妈和杨羽。
笨二牛转過了头,嘴中說着:鱼,鱼,要死了。杨羽這才发现,笨二牛眼中含着泪,這让杨羽大为吃惊,看看水桶裡的那條鱼,确实已经奄奄一息,都快翻過白肚皮了,唯有那嘴巴還一张一合,做临死前的求生挣扎。
可笨二牛,一個傻子,为一條鱼的死活难過哭泣?
這时,刘寡妇从裡屋出来了,已经穿好了衣服,很整齐,也将洗澡水端去倒了,看着杨羽,一脸尴尬:小羽,来這有什么事嗎?
也沒啥事,来看看笨二牛。杨羽来当然有事,但提及别人死去丈夫的事,那是伤疤重提,总不太好,就不准备直說了。
刘寡妇一听,就更高兴了,急忙倒了杯开水。
這年头,這村子,哪還有人来关心她们母儿俩的生死啊,這来的人都是想打她的主意,說白了,都是来想占便宜啊,有时候,占不到便宜,就强上,你孤儿寡母的還能把我怎么着?可唯独杨羽不是。
二牛好像很喜歡鱼?杨羽看了看那條垂死的鱼,就从鱼开始聊吧。
是啊,自从那事之后,他就很喜歡鱼,不過他不喜歡吃鱼,他喜歡把鱼放回河裡。刘寡妇笑着說着。杨羽却邹起了眉头,非常不解:你說這笨二牛偷鱼并不是因为他想吃鱼,而是因为他想把鱼放生?
是啊,我儿子心地很善良,不会偷别人家东西的。這真的是阴差阳错啊。
杨羽特意摸了摸笨二牛的脑袋,看着他如此心疼那條鱼,不忍心问下面這個問題:二牛啊,你记得爸爸出事时,都看见了什么啊?這問題一出,连刘寡妇也吓了一跳,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鱼!一條大鱼!沒想到笨二牛還真回答了,刘寡妇一听這答案,从松了口气,杨羽也沒准备能从一個傻子口中问出什么,转而看向刘寡妇:刘阿姨,你也知道,最近又有人出事了,而且還是我的学生,我也很想解开這個谜,如果你能
你是想问我丈夫的事吧?哎!刘寡妇也终于猜出了杨羽此行的目的:你也应该听說了吧,都說是水鬼凶灵,我看见老公尸首时,确实在两只脚腕上有個黑手印,其他就沒什么了。
杨羽還想问,突然屋外传来了喊声:刘妹妹,在不?此声音非常熟悉,那人一进屋。杨羽就认出来了,竟是那色胚子明叔。那明叔一看杨羽也在,他是打心底怕這個年轻人,拳头沒他硬啊。
原来,杨羽弟弟也在啊,我沒啥事,给刘妹妹送條鱼来了。
又是鱼!
明叔說着从背后提出一條红田鱼,一根稻草从田鱼的腮巴裡穿過去,从嘴巴裡穿出来,那鱼還活蹦乱跳着。這样子将鱼给挂起来,這种捆鱼的方式也是最简单最普遍的方式,可就在明叔提出鱼的瞬间。
笨二牛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异常恐怖。
刘寡妇也不是傻子,這明叔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送东西了,平时也会送点蔬菜和鸡蛋,她也知道,這明叔一定在打她的坏主意,就像张阳一样,那张阳是来硬的,而明叔選擇来软的。
明叔,我看不用了吧,我們家也不吃鱼。刘寡妇急忙推脱,這种东西知道不能收。
明叔见杨羽在,也不想多呆,鱼都送来了就送吧,硬生生就塞给了刘寡妇手上,這时,那鱼也彻底沒了生命,垂了下来。杨羽本就讨厌這明叔的嘴角,還不知道他肚裡想打什么主意?杨羽转過了头,瞧了瞧笨二牛,這不瞧還好,這一瞧,把杨羽也给吓坏了。
笨二牛瞪着双眼,咬着牙,像個愤怒的老头子,神色非常奇怪,杨羽想不通,這笨二牛真的是個傻子嗎?
明叔把鱼硬塞了過去,就走了,這刚要跨出门槛,突然听到背后有人說了一句话,让他毛骨悚然!
你跟這鱼一样,也要死了!
說话的人,竟然是笨二牛。
小孩子别乱說话,明叔,你见怪不怪,他是個傻子。刘寡妇一听儿子突然冒出這么句不吉利的话,急忙解释到。明叔的脸突然苍白,他也是個迷信的人,迷信的人听不得不吉利的话。
沒事,沒事。明叔的脸很难看很难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急忙走了。
二牛啊,這种话不能乱說的,你知道嗎?杨羽摸了摸二牛的头,笨二牛的脸色才慢慢恢复過来,将那條明叔送来的鱼,慢慢解开了稻草,把鱼放到水桶中。
可那條鱼,已经彻底死了,笨二牛又哭了。
杨羽又问了些事,比如有沒什么仇人。
仇人?哦,還真有一個,后山的刘安国,前年结的怨,因为些田地的纠纷,去年還打過一场架。
杨羽默默的记下了這個名字,又聊了些事,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跟笨二牛打了個招呼,就回去了,這走出了刘寡妇家,沒走两步。刘寡妇突然想起了什么东西,急忙追了出来,喊道:小羽,我突然想起件事。
杨羽停下了脚步,回身听着。
我丈夫死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皮被人割光了!
杨羽的脸色突然苍白,白的沒有一点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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