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血莲
除此三大妖族,還有数十种奇妖异类,比如九头鸟,九尾狐,天狗等都属于异兽,這些妖兽虽然沒有三大妖族厉害,也不可小觑。
這些妖族厉害无比,在太古时期横行天下。
只不過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无数妖族被杀,或者被驱逐到妖界或者妖虚之中。
从此之后的妖物就弱了很多,为了区分那些大妖和现在的普通妖族,它们被后世称之为天妖,以表它们的绝世妖功和人们对它们的重视程度。
虽然太古距离现在很遥远很遥远,不過天妖血脉强大无比,還是会随着后代遗留下来,只不過這血脉少之又少,想要觉醒也非常艰难。
這种妖物,一旦觉醒,都是绝世大妖的一种。”
听到這裡,杨凡不由皱眉道:“怎么会這样,天儿明明說他自己觉醒的血脉乃是白虎血脉,白虎也不属于天妖啊,到底是哪裡出现了問題。
如果天儿真的觉醒了這天妖血脉,是不是会变成妖物,還有你能否看出他到底属于那种天妖血脉”
法灯听到杨凡的解释,马上摇头道:“我不会看错的,白虎血脉只是虚象,那不是他真正的血脉,他的血脉比较特殊,我也难以分辨。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拥有如此血脉,实在不知道激发出這样的血脉后,会有什么样的情况。
我這裡倒是有一本可以静心清念的经法,或许可以帮助他压制那股邪念。”
杨凡却摇头道:“不必了,根本就沒有用,我曾经想要传授這小子佛法,可是他一修炼,就会直接发狂。”
此刻的杨凡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黄天儿的血脉特殊,如果真的是天妖血脉,是不是跟当年他吞噬了那颗天地珠有关,這些年来,天儿修为越发迅速起来。
比之寒鸦几人還要迅猛,别人是越修进步越慢,他反其道而行,越来越快,自己曾经也询问過他,不過他也說不出所以然。
天儿倒是告诉自己,他总能感受到天地珠散发出来的能量,只不過他现在的修为竟然无法操控此珠,或许就是因为受益于此珠的关系,他的修为才会如此之快。
杨凡现在可以断定,天儿曾经感受到的白虎血脉不一定是错的,或许這血脉经過天地珠的侵染,已经发生了异变。
随着這個猜想,杨凡更是能够推断出,這颗天地珠或许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厉害很多,只是此刻人多,這個秘密還是不要公开的好,等回去之后,自己在给他好好检查一番。
想通了此事他也不再纠结,让黄天儿一定要抑制住那种欲望。
本以为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谁也不会想到,在不久之后,天儿会遭遇到那样的事情。
此刻杨凡有些不放心,让天儿直接跟在他的身边,這样的话他也好有照顾。
一行人继续前行,可以看到前方的血池越来越少,面积却开始越来越大,让人唯一高兴的是,一路上并沒有发生什么意外。
就在大家以为白猿說的那什么蚊子不会出现的时候,前方血池之中,竟然出现了一朵朵血色的莲花,那莲花无论是花瓣還是莲蓬都是血红颜色。
远远看過去,能够看到它的色彩艳丽无比,好似琉璃一般,闪耀出淡淡的光芒。
就连净心都不由感叹道:“好漂亮的莲花。”
江小鱼撇嘴道:“美丽的外表下,可能都是枯骨血肉呢。”
被江小鱼一說,净心本来的好心情顿时全无,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扫兴。”
江小鱼哈哈一笑道:“你们女人啊,只是看外表,我呢,是透過外表看本质而已,你也不想想,這裡为何会生有血莲。”
净心不解道:“为何。”
不单单是她好奇,其余人等也是一脸疑惑,就是杨凡也想听听江小鱼的见解。
他扫视众人一眼,這才神神秘秘的說道:“我要是猜的不错,這血池之中,定然藏有什么东西,或许就跟我猜测的一样,裡面有血肉枯骨,這或许就是那些魔教之人消失的最终地方。
他们的幽魂化成了這一朵朵血色莲花,妄想以此来渡化自己。”
看江小鱼說的跟真事似的,众人不由摇头,都不太相信。
杨凡也感觉江小鱼的话太過玄幻,让人无法相信。
江小鱼两手一摊道:“看看吧,我說了你们還不信,不如我們打赌,下去血池看看,准定和我說的差不离。”
杨凡却道:“還是算了,我們赶路要紧,可别惹出什么乱子,不好收场。”
此话一出江小鱼也不好再說什么了,众人要走,黄天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满眼都是渴望之色。
杨凡不解道:“天儿,怎么了,這花可奇怪。”
黄天微微点头道:“师父,我,我感觉那些花,好像对我很重要,我也不知道是对,還是错。”
杨凡微微迟疑片刻,這才說道:“怎么会這样,是你的欲望驱使你的嗎?”
黄天摇头,“不,是我的本能,好像和那些东西很亲近,亲近的我想吃掉它们,我感觉這东西对于我来說很重要。”
听到這番话,杨凡的表情不由凝重起来。
众人也都纷纷看向黄天,法灯张了张嘴,最终還是沒有說什么,江小鱼却是很高兴,不由道:“那好啊,我們正好可以驗證一下,那下面到底有沒有东西。”
净心却是一撇嘴道:“喂,鱼哥,你别胡闹了好不好。”
江小鱼本想反驳,看到净心那扑闪的大眼睛,随即两手一摊道:“胡闹,好吧,你說了算。”
看到他的模样,净心不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刚想說话,杨凡却說道:“好,既然对你很重要,那就去把它摘下来,這池子裡面不少血莲,不摘岂不是可惜。”
听到杨凡的话,黄天本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再看师父跟自己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沒有听错,這一刻,他心中激动无比,一時間也不知道该說什么才好,只能回以师父一個坚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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