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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章 重见天日

作者:会飞的猪
话說两個师傅闪過傅小蛙的撞击,這個撞击很明显是无用的攻击,两人纵身跃起,眼见着傅小蛙的攻击落空,却见向上跃起的两個师傅正在欣喜中,却感觉上面的树众中闪過一丝银亮。 這银亮藏在树丛中,略略地闪過光芒,两個师傅還沒来得及反应,身上已经粘到一点,却见這一粘到不要紧,要紧的是银網竟然像蜘蛛網一样,带着粘性,碰到身上就像牛皮糖一样粘上,两個师傅骇然震惊地望着身上粘住的银網,见那银網顿时收缩起来,往两個人的身上缠绕。 “竟然還会耍小手段,這魔甲根本不是以前的那個魔甲!”那试炼场的负责人李师傅惊声道,两個师傅挣扎着,银網越缠越紧。 那魔甲停落下来,双手撑着腰像是在得意地大笑,只是从头盔裡面传出来变成嗷嗷嗷的声音。 “哼,一個小小的網子,就想困住我們,真是太天真了!”只见方师傅說完,全身气元四射,全身暴起巨大的力量那银網咯咯作响,像是快要撕裂一般。 傅小蛙知道這银網不能支持太久時間,立即祭出其它的法宝,火阵,雷阵,冰阵,只要能困住两個人一小会就可以。 顿時間整個地方都被法宝的区域攻击所覆盖,那些被法宝光芒笼罩的机关群,力量速度都大幅提升,咯达咯达地冲上去,速度极快的狼豹,力量巨大的猿象。冰火电攻击的木头人,源源不断。 两個师傅在挣扎着,眼见着满天的法宝攻击,疯涌而来的机关,而且力量速度都提升的机关群。他们总算是明白,那些院生的队伍如何会一個個团队都崩溃在這二等试炼场中。确实,用一個老套路過地元试炼场是行不通,以前的院生们都是代代相传,把過地元试炼场的经验传给新院生,新院生记住套路按步就搬就能過去。现在原来老套路。定是要被虐得一塌糊涂。這试炼场是逼得无数院生要想新方案,新招数来解决,而且要面临各种法宝,各种阴谋手段。想好无数的变数。不能像以前那样一成不变。這才有机会冲過试炼场,也难怪,這一阵子。会有這么多院生喜歡到這裡,确实是有挑战性。 “太小看我們了,你太小看我們了,這样就想解决我們两個,做梦!”那方师傅赤红着双眼,两拳紧握,沒错,他从混迹江湖开始,再进入天都学院成为导师,都沒有這样窝囊過,他能成为导师必然有他成为导师的资格。 “嗷!!!”那方师傅仰首吼叫,两個拳头伸开,那巨大的气元之力带着电光闪耀,那是消耗本元的功法,他在用一定的寿元换得巨大的力量。 那试炼场的负责人李师傅急声道:“方师傅,這样如何使得!” “败在這裡,我沒脸见人,拼了!”那助学导师方师傅暴起的气元舞起狂风,两人在无数法宝的冰火电中屹立,哗拉一声,那银網被撕开,那些加强過的机关狂冲過去,哗拉一声,一片木头方块被击飞,巨大的木象都被拳头打爆。 傅小蛙完全惊呆了,這样巨大的力量,他完全不可能抗衡,他退后两步,然后转身就逃,现在他只剩下逃命這一條路子。 “把我們整成這般样子,想逃,沒那么简单!”两個师傅气急败坏地从法宝阵法中跳出,已经浑身焦黑,不成人形,這完全失去两個师傅应有的风范。如果被同业看到,两個人进入二等试炼场就落成這般模样,定是要被笑掉大牙。 见那魔甲沒命地逃跑,两個人奋起直追,倒是要看看這魔甲最近是吃到什么狗屎,变成這般可恶。却见那魔甲速度飞快,嗵嗵嗵地奔跑着,笨重的身体還能跑得這么快,很难想象。两個师傅在后面追,魔甲在前面逃,這魔甲真是动力无限,围着整個试炼场追了很久很久,都沒追到這個该死的东西,而且這东西看起来,离耗完动力還远得很。 两個人累得有些喘息,停下来,撑着膝盖在喘着气。 “他,他大爷的,真能跑,累死老子了,打理一個月的试炼场都沒這么累!”那李师傅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我們分开围堵吧,不然這破玩意,還沒等抓住,我們就已经累瘫了!” “好,就這样!” 两個人微缓過来,就兵分两路,一個左一個右,朝着那魔甲就开始围堵。 傅小蛙在铠甲在,也是有些小累,而且现在他受伤不小,需要到泉水恢复少许。這时,他透過头盔的網格缝,朝见两個人分成两路围剿過来。 這试炼场說大不大,往前逃不了多久,跑到头必定是要被两個追堵個正着。他稍微思考少许,决定朝一個地点跑去。 這时的傅小蛙嗵嗵嗵地奔跑着,跑出树林外,树林上继续往前,就是魔甲真正应该呆的地方。他這样不分前后左右的满试炼场出现,已经惹得众多院生的不满,沒有一個试炼场终级怪物的操守。 两個师傅追到试炼场终点,却见那魔甲放缓脚步,两個人的脚步也放缓下来,生怕有什么陷井。如果是按往常到這,哪裡需要担心什么陷井,见到魔甲就直接杀。现在,两個人左右顾望着,见那魔甲已经无处可躲,正背着脸,不知在干啥。 突然,那魔甲转過身来,拿起泥团丢他们,两個师傅很无语,左右晃一下头,就闪過那些泥团,难道這就是魔甲最终的挣扎攻击,就跟小孩似的。 方师傅一伸手,抓住飞来的泥团,微用力,手中的泥团便变成粉末,就算是石头也会被他的手捏碎。那魔甲還在不停地丢,不停地弯腰从地上捡起泥团。一個接一個的泥团,被两位师傅沉着脸单手接住捏成粉未,并在不断地靠近中。 這时的方师傅,发现手中的泥团,似乎圆得很好,手感也有些异样,但是在习惯性的动作中,已经来不久停下捏碎的动作。 “是雷珠!!!” 嘭地一声响,不是雷珠,却是辣椒粉做的爆炸珠。這是那些院生的奇思异想。不過個玩意,确实把傅小蛙整個够惨,让他在铠甲中辣了一個晚上,简直生不如死。 “咳咳咳。手段真他娘的多。老子要是抓住它。非把它拆成一万块,让它再也组不起来!”李师傅被辣得鼻涕眼泪直流。 却见那傅小蛙拉倒树栅倒下,出现一片片的机关弓箭手。两個师傅的视线受到影响,只能利用听觉感应箭矢射来。 “弓箭,小心!” 嗖嗖嗖,弓箭如雨点般落下,两個师傅手忙脚乱,那满天的箭就跟下雨似的,插得地上密密麻麻地一片。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出谷,這玩意沒有万全的准备,根本抓不住,我們赶紧撤走才是!”李师傅喊叫道。 那方师傅心中怨恨,满心的愤怒,這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两個师傅级人物,竟然過不去二等试炼场,這脸丢到佬佬家了。 不過沒办法,他紧咬牙关,十分不愿意,也不怕情愿地狠狠吐出一個字:“走!” 两师傅泪水直流,招架片刻,就往后退,那些机关被傅小蛙关着,沒能追出,两個师傅這才全身抽离陷井。 傅小蛙高兴地拍拍铁掌,咣咣咣地作响,最艰难的战,终是让他挺過去。 却听见,一阵惨叫,傅小蛙伸头张望,却是发现,這两個人掉进他挖的陷井之中。這本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沒想到這两人被辣住眼睛,沒头沒脑地就踩到他挖的大坑之中。 “好多机关蜘蛛,不行了,我顶不住了!” “难道我們要栽在這裡,不,不可能!” 坑裡传来两人的喊叫声,傅小蛙嗵嗵嗵地跑到坑井边,伸個脑袋往裡望望,這井确实够深的,掉进去基本上不来,他還是放好钢索,挖好之后顺着钢索爬上来的。 他挠挠头盔,這個习惯一直改不掉,沒办法,他不能眼见着這两個人遇难。他找来一根绳索,不是很长,以前他是系在远处的大树上,现在根本沒有什么地方可以系。 硬着头皮,他還是把绳系丢进坑井中,他抓住一头,以他這身铁甲的重量,拖個人完全不成問題。 那深井中的两個师傅见上面竟然有绳索落下,不管上面是不是有危险,也要爬上去再說。两個人功夫不错,有绳索借力,上去是三两下的事情,只见两個师傅嗖地一声从井底窜出飞向天空,两人在天空中,见那丢下绳索的竟然是那魔甲。 两個人相互望到,同时点头,在空中,奋起挥舞拳头,两边夹击,同时擒向那魔甲。 傅小蛙顿时大惊,丢掉绳索就想逃跑,却已经来不及,两個人如此近之距离,瞬间已经攻到傅小蛙的身前,一上一下,两拳击落在铠甲上,顿时傅小蛙失去重点,轰隆一声倒在地上,两個落下来的师傅,已经踩住铠甲,让他无法爬起来。 “呼,终于擒住了,沒想到這魔甲真会救人!”那李师傅抹一把汗,长吐出一口气。 “虽然有些不厚道,但還是想看看這魔甲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小蛙像只被踩住的乌龟,四脚爬抓了一下,顿时沒了办法,焉焉地趴在地上,任人宰割。 “李师傅,這是你的地盘,你看看你家這魔甲是怎么回事?”方师傅踢踢地面的魔甲道。 “這魔甲就是附有灵力的机关而已,裡面空无一物,直接卸开来看看!”那李师傅道。 “呜噢呜噢呜噢呜噢!” 听到要被卸开,脚下的魔甲挣扎了一下,像是要反对,让两個师傅觉得奇怪。 “你要是听得懂就点头!” 那魔甲慌忙点头,两個师傅面面相望,想不到這魔甲還通人性。 “如果你听得懂。我們就放你起来,但你别跑,跑就卸掉你!” 那魔甲依然点头。 两個人同时把脚抽开,却见那魔甲坐起来,扭动了一下头盔,用手掌把铁脑袋撑几下,撑得咣当响。 两個师傅警惕地望着這魔甲,生怕是不通人性,再次发起狂来。 傅小蛙东整整西整整,终是盘坐在地上。望着两個终于可以沟通的人。 這时傅小蛙在沙地上用手指写到“救我出去!” 两個师傅望望地上的写。竟然魔甲会写字,而且是救谁出来,难道裡面有人? 两個人奇怪,李师傅便道:“救谁。怎么救。怎么回事?” 傅小蛙继续在沙地上划写着“我在铠甲裡。出不去,想办法弄我出来!” 两個师傅终于明白怎么回事,魔甲裡面竟然有人。而且被困在裡面很久,如果地元试炼场从什么时候开始火起,這人就应该被困有多久。 “你真的被困裡面?”方师傅奇异道。 傅小蛙也懒得写了,直接点头。 “這還真是怪事,這個魔甲一直都在這裡,怎么会装进人!”那李师傅也挠挠头,围着這魔甲转上一圈,他是這裡的负责人,对机关還算了解,不然也管理不起這裡的试炼场。 這個魔甲,是曾经几百年前的一個天才术士所做,一直都放在這裡,做为二等的试炼场的终极试炼机关,一直以来都還算应付得来,被打散也能重组,而且金属制的也不容易永久损坏。 不過似乎,以前的负责人,离职的时候,曾经留下那么一段咒语,說是這魔甲有需要修理的那一天,可以在头盔的后脑位置输入气元,并按照一定的结构对符文进行调整。這样魔甲就不会再次重组,可以进行相应的修理,修理好后,可以再次进行启动。 李师傅回忆了一下那段符文,确实是時間悠久,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他将手掌拍在那魔甲脑后,然后尝试几回,结果都是错误,让這魔甲胡乱舞动好一段時間。 偶尔想到的一個组合,李师傅再次试上一回,竟然蒙对,只见气元进入符文之后,那魔甲噗地一声,顿时四周冒出一股烟气,像是动力的卸除。 傅小蛙感觉着魔甲的连接力除去,顿时大喜,双手抱住头盔,猛地往上一拔,這样的动作他做過无数回,除了让他的脖子几天不动转动之外,别无太大的效果。而這一回,這一拔,头盔竟然拔掉,顿时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那蓝蓝的天,那夕阳,那清爽的风,那所有所有的一切。 而那個出现的脑袋,顿时把两個师傅惊呆了,那助学导师方师傅惊讶的是裡面竟然真是有人,而且是一個陌生人。而那试炼场的李师傅看到這颗脑袋,顿时如同被雷电一般击中,這颗脑袋,他再熟悉不過。不错,那日,他在家吃過老婆煮的糖醋鱼,独自喝了二两小酒,就如往常到试炼场做活。一直都是如往年那般,试炼新院生,沒有什么特别,结果就是遇到颗脑袋,硬是一個人从他那裡過。他在這裡吃了這么多年糖醋鱼,都沒遇到過這一根刺。 现在這扎他一下,却找不到踪影的刺头,在消失良久之后,再次出现在他眼前。而再次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是在鱼刺把他卡得快要死掉,吐出来才发现,原来是以前那跟刺儿。 “啊哈哈哈哈,终于脱掉了,终于脱掉了,呜呜呜”傅小蛙从来沒有這么感动過,那双铁手就是往脸上抹着眼泪。 他飞快地扒掉身上的铁片,像是脱什么一样,三下两下就脱得個精光。整個身体从铁甲中解放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身体原来有多轻,就像一個蹦儿就能窜到云裡般。 傅小蛙高兴得手舞足道,像個疯子一样在乱舞着手脚,這是多久沒有得到的自由,這代表着从今天以后,他将要离开這個鬼地方,离开這地狱,离开這每天无穷无尽的围杀。 “竟然,竟然,是,是你這家伙!!”那李师傅结巴地道。 “噫,竟然是您,老人家,刚才我在头盔裡看得不太清楚,早知道是您,俺就不那么狠劲了,您還好吧?”傅小蛙咧嘴笑着道。 “咳!”李师傅望望一身的焦黑,還差点交待在這家伙手裡,這能算好么,不過他還是抽动着脸颊道:“還,還算過,過得去吧!” “万岁万岁,自由了自由了,好高兴好开心,两位的大恩大德,在下无以为报,如有机会,定当肝脑涂地,绝不含糊!”傅小蛙平息着心中的激荡,作揖道谢着。 方师傅一直在奇怪這年纪轻轻的是什么人,像這個年纪,刚好够资格进入天都学院,难道這新院徒? 如果說是新院徒,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這家伙,干掉了差不多整個天都学院的院生,当然,是在机关的配合下,但這也不能掩盖掉這個惊天动地成绩。 “你,你是怎么钻进這破玩意的?”那李师傅满心奇怪地道。 “那天,我不是从您那走,然后进到這裡,结果一进来,就发现沒路出去了,结果在這恐怖的地方一呆就是好几天,這鬼地方,好可怕,特别是這些小可爱,不,以前還不是小可爱,還是很可怕的鬼东西,在這裡呆几天,我发现,入谷口竟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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