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才武者 作者:会飞的猪 這群孩童丢得兴起,却发现,這些石头不是被接住就是被闪避,两個乞丐像蛮牛一样猛地冲上来。 這群孩童见砸不到,就仗着人多势众,一齐拥了上去,五六個人跟傅小蛙和小文扭打在一起。 傅小蛙并不想打架,但是每天小文都被砸得头破血流,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這些孩童都是刚入门的富家子弟,平rì城娇生惯养的,到這裡還沒几天,所学的东西也不多。而傅小蛙自幼在山上砍柴,每天步行几十裡地买卖柴火,身体十分硬朗。傅小蛙并不打他们,只是抱住他们,将他们摔在地上,摔得一個個孩童嘴啃泥,在地上哇哇大哭。 很快就有两三個孩童被摔哭,正当小蛙和小文要占优势时,突然嘭地声响,傅小蛙闻望去,顿时心裡一凉,只见着小文被打飞出去,在地上滑行了一小段距离,鼻子流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停住,只见不知何时到来的一個孩童,身着锦衣绸缎,和旁边的孩童显然不同,一看即是豪门之子。 傅小蛙死静地望着那孩童,两個眼睛赤直直的对视了。 “绅老大,你来了,真是太好了,快帮我們揍他俩,唉哟哟!”一個孩童呲牙咧嘴地从雪地上爬起来。 “两個要饭佬,竟敢欺负我绅正明的兄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叫绅正明的孩童摆出一副武功架势,看样子是学到了一些功夫。 “是他们一直找我們麻烦,到底谁欺负谁!”小文在地上抹了一把鼻血爬起来道。 “找你们麻烦又怎么样,你们這两個贱下人,天生的贱骨头,找你们麻烦,是看得起你们,像你俩這样的,在我們家连端洗脚水的都不如!”旁边的孩童嚷嚷道。 那叫绅正明的孩童点点头:“他们說得很对,你们是下人,就应该有下人的样子,竟然敢欺主犯上,如何能饶得你们!” “下人也是人,小蛙哥,和他们拼了!”小文两眼赤红地从地上爬起来,咬起牙握紧拳冲了過去。 绅正明见小文的攻势丝毫不为所动,淡淡地道:“穿云拳!” 只见绅正明马步下压,稳住下盘,一势拳如穿云,避過小文的拳头,从腹部往上直击小文的下巴,啪地声响,小文立即飞了出去,傅小蛙赶忙在后面扶住小文,让他不至于倒地。 四周孩童雀跃叫好,小文嘴角落血,看得傅小蛙好是心寒,现在他们要面临最惨痛的结果。绅正明正在步步靠近,危险气息的压逼而来,傅小蛙和小文根本不可能对抗,他们打不過习武之人,他们只有任人鱼肉,面临最悲催的处境。 绅正明已经靠近,傅小蛙和小文在颤颤发抖,拳头已经举起,那是习武之人之拳,力如狂虎,摧筋断骨,他要下手,无人能承受這一拳,哪怕是一年成年男子,而傅小蛙和小文只是孩童,瘦弱的孩童。 那一拳已经落下,這马上就要血贱四处,傅小蛙绝望地紧闭双眼,等待着這恶梦的到来。 “穿云拳!” 這确实是穿云拳,非常正宗穿云拳,幅度完美,干净利落,可是這一声喝喊,却不是从身绅正明之口,而是小文,只见那小文大喝一声穿云拳,一拳避過绅正明正拳,从腹下直击绅正明下巴。 這突变让绅正明顿时措手不及,他首次面对了自己的拳法,竟然是对手使出的穿云拳。還好受過正式的习武训练让他向后退避,双掌回防,小文的拳头从下巴擦边而過。 绅正明在惊愕中摸触下巴,只差那么丝毫,他就要被击中,他不能相信,他不能相信這個小乞丐竟然也会陈师傅的穿云拳。 被乞丐逼到這样,绅正明不由得恼羞成怒,不由下了狠手,只见他一换架式,厉声喝道:“穿云二式,龙腾!” 他双臂化龙,缠绕加肘击,肘击的力量是拳的数倍,中者伤筋断骨,傅小蛙见情况不妙,立即扑身上前,用身体隔在两人中间。瞬时,傅小蛙的身体受到绅正明肘击,顿时五脏六腑一阵翻腾,肋骨都快要断掉。 见到傅小蛙嘴角流出的鲜血,顿时小文就失去理智,大喝一声:“穿云二式,龙腾!” 竟然和绅正明一样的招式,一式肘击猛地撞在绅正明的胸口,绅正明被扎扎实实的击中,不由得后退了几步,站在地上骇然震惊。小文沒有练過基本功,力量不足够强大,就算击中,也沒有对绅正明造成严重的伤害,但這是扎扎实实的一记,也让绅正明不好受。 “你,你,我要打死你,穿云三式,奔雷!”绅正明這孩童也红了眼,他還沒受過這样的污辱。 雪舞动,落在手臂即克化水,只见那绅正明手臂肌肉暴涨,内力集汇,像是蕴有千均之力,看這样,绅正明是动了真格的,如果有可能,這下就会出人命,所有人都心惊胆寒的望着将要发生的,不可收拾的一切。 “住手!”正在這时,突如其来的厉喝结束了這要发生的血腥一幕。 随着所有人的目光望去,只见一個童颜鹤发的老者带着数個壮汉出现,此时的孩童都吓呆了,像一只只沒胆的老鼠,缩得生怕被人看见。 “大,大师傅……”绅正明也吓呆了,虽然是小孩,却认识這個人,此人正的泰安武馆裡的头号武师,老馆主的大徒弟肖云天,是学徒们心中权威的存在。 “你们這是做的何事,自相残杀嗎?”肖云天的声音亮如洪钟,让人心生畏惧。 肖云天厉眼扫過,在场的沒一人敢作声。 那叫绅正明的孩童急智道:“大,大师傅,事情的经過是這样,這两個下人,以下犯上,出言不逊,我們正要教训他们!” “什么出言不逊,這些天,你们哪时不用石头丢我們!”小文愤愤地道。 “你们俩是干嘛的?”肖云天望向傅小蛙和小文。 “我們……我們是柴房的杂役!”两個人垂下头。 “刚才我看到你使用了穿云拳,你可知道,偷学武功是要受到杖刑的!”肖云天厉声道。 “沒有沒有,我可以保证,小文他从来沒有偷学過武功,他从来都不会武功!”傅小蛙吓坏了挡在小文前面赶忙解释道。 “那刚才的穿云拳是怎么回事?”肖云天问道。 這时的绅正明像是找着机会,赶忙道:“他们一定是偷学了武功,竟然会穿云拳一二式,這是陈师傅私下教我的功夫,新学徒都沒有资格!” “我是看他這样比划的,也学了样!”小文道。 “撒谎,骗人,怎么可能,陈师傅手把手教了我不下二十次,還经過数天实战练习得已习成,你看一次就会?”绅正明嚷嚷着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们!”小文撇开头。 傅小蛙心中很急,却毫无办法,他能做什么,他只是一個杂役,什么都做不了。 這确实是让人无法信服的言语,說是看一次便能学会,那武馆为何要請来武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