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宴会开始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四柄剑修身排第一,沒想到儒圣他老人家居然给了微生兄,真是让人羡慕啊。”
听到這裡,旁边的文易宁不禁发出了感叹。這個少年的天赋,当真是自己拍马不及的啊。
“一把剑而已,儒圣也只是为了勉励我罢了。”
微生景清听到文易宁话,脸上微微泛红,在他看来修身剑只不過是一把剑而已。虽然江湖上都說得浩然剑者便有机会成为下一個儒圣,可是成为儒圣這种事又不是拥有了一把剑就能够做到的。
“這么說你见過了儒圣他老人家了?”
旁边的玉云见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问道。
“可不只是见過,儒圣当初還与师兄彻夜长谈過呢!”
這种問題自然不是微生景清自己回答,而是旁边的陈长安代为回答。
“好了,到了,你们先行休息。等到宴会快开始后自然会有下人带诸位去的,我還有点事,就不打扰了。”
来到一座庭院之前,文易宁停下了脚步,并沒有推开庭院的门,只是在门外对着微生景清一行人說道。
“无妨,文兄有事便先忙,不必在意我們几人的。”
微生景清也是点了点头說道。文易宁得到答复以后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伸手唤来两個下人嘱咐了一番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而门外的微生景清也是推开了庭院的门,刚踏入庭院便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叹。庭院很大,放眼看去先是青石板转铺成的蜿蜒小道,小道两边种满了紫竹,顺着青石板小路前行,随后是一條莫约六七尺宽的人工河流,河流两边种有芭蕉,而河水清澈见底,水中鱼有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河上有一石桥,過桥之后,才是住宅,宅前种着桃树,此刻时节桃花正盛,芳香扑鼻。
“這真的只是客房嗎?”
玉云见一路行来已经是瞠目结舌,他从小生活在小镇中,那裡见過這种奢华的庭院,而且還只是客房。如今得见,也不由得发出感叹。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先生要是這么有钱该多好啊!”
微生景清看着庭院中的景色,再想了想自己那個只会喝酒的醉鬼先生,真是怒其不争啊。
陈长安在一边并沒有說话,他的家境虽然比不上這文府,但是在江南那边也算是富贾一方,所以這样的庭院自家還是有几座的。
還未来到门前,屋中便有两名侍女走了出来,见到来人之后行了常礼,随后邀請三人进去,說是已经备好了热水,可先行沐浴。微生景清三人也是沒有客气,沐浴之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袍,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而值得一提的是,自从微生景清让玉云见继续保管剑匣之后,玉云见哪怕是洗澡都将剑匣放在最近的地方,从来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這也让微生景清感到一阵好笑。赶路的时候如此倒是能够理解,可如今在這护卫森严的文府谁会這么不长眼来偷剑匣。就算是有人来偷,怕是也沒几個人能够在微生景清的手下顺利离开。
可面对微生景清的质疑玉云见则是持不同态度,他只說這剑匣不仅是关乎白玉京的重宝,更是和当初他父亲有关系,自然是不能有所闪失。见拗不過玉云见,微生景清索性不管了,看管的的紧一点也好,省的自己麻烦。
就這样,三人在庭院内悠闲的度過了一個下午,快到傍晚时分门外进来两個护卫,在禀明来意之后,带着微生景清三人离开了庭院向着今晚宴会的主院行去。在路上還有其余的客人也被护卫带领着向着主院的方向行去,微生景清撞见了几批,其中竟然有他认识的。而那人见到微生景清之后,在和同行的一名老者說了两句之后,来到了微生景清的這边。
“景清师兄,好久不见。”
那人来到微生景清這边行了個学院常礼之后,开口說道。
“王师弟,好久不见。”
微生景清见到来人之后,一眼就认出了這人是萍水学院的王庆之,之前自己跟着先生去萍水学院参加文会的时候见過。当时王庆之听說微生景清是山崖学院年轻一辈学问第一的弟子之后,還主动請求辩论一番,最后是稍逊一筹输了辩论。
“這次怎么未曾见到宋君子?”
王庆之四下打量了一下,并沒有发现有宋时忌的身影,便又开口向着微生景清问道。
“先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是我跟着长安师弟代先生参加宴会的。”
微生景清摇了摇头介绍了一下身边的陈长安說道。
“原来如此,不如师兄与我們萍水学院的人一起前去?這样一来互相也有個照应,而且我還有些许疑问想要請教师兄。”
王庆之点了点头,随后便邀請微生景清与自己等人同行。
“也好。”
微生景清想了想随即就答应了。而后两队人马一起向着宴会主院的方向走去,途中王庆之還真的私下裡问了微生景清几個關於学术上不懂得問題,而微生景清也是应答如流。這让萍水学院此次带队的贤人频频点头,甚至在听到一两個与自己持有相驳见解的时候還开口与微生景清辩驳,可是路途不远,两人刚开口辩驳便已经到了宴会主院。
到了宴会之后,入眼望去竟有不少人,多数都是朝廷官员,也有江湖门派裡的高手。其中微生景清知道的高手就有五人,這五人来自不同的门派,却都在江湖上享有盛名。
文易宁原本在和几個同龄人在哪儿相谈胜欢,见到微生景清出现之后,便与那些人低语了几句之后,来到微生景清身边,引导着微生景清向着那几個人那边走去。
“這位就是我說的山崖学院的天才微生兄,十六岁便已经是知天命的高手。”
文易宁带着微生景清来到几人身前,开口介绍道。
“在下周隋,刚才還在听文公子提起微生公子一步入天命的风流潇洒,沒想到這么快就相见了,真是荣幸之至啊。”
其中一人见到微生景清之后,抱拳行礼道。虽然他对文易宁說這十六岁的少年已经是知天命的境界這话并不相信,但是眼前這人是宋君子的入门弟子這件事可是有所耳闻的。对于宋君子他還是很恭敬的,能够与宋君子唯一一個弟子相交也并非不可。
“過誉了,都是文兄谬赞,不敢当的。”
微生景清也是极有礼数的回应到。对于文易宁在外面将自己的事情外传,微生景清虽然心底裡多少有些不喜,但是也沒表现出来。反正這些事虽然学院君子都說不可随意外传,但是也沒說不能外传,或多或少都有人知道這件事,只是還沒在江湖上流传开罢了。再加上自己出发之前,先生信裡還說要让自己帮他跟一個人打一架,就已经說明自己的实力可以暴露在外界了。因为要和微生景清打架的那個人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打完之后微生景清必定会出名的。
“我說也是,十六岁的知天命,在這江湖上可是闻所未闻的。要是山崖学院真的出了這么一個不世天才,早就公布天下了,怎么還会藏藏掖掖的,又不是无名小派,怕怀璧其罪。”
旁边一個莫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听到微生景清的话之后,当时就笑了出来,随后开口說道。再說這些话的时候,无论是语气還是表情,皆是充满了不屑。
“郡主,這么說是否有些太過分了?”
听到這话,文易宁原本和煦的面容顿时阴沉了下来,在說這句话的时候,神色已经阴沉到快滴出水来了。也许是常年被文卫君骂多了,此刻文易宁的气势竟然也有些许威严。
“很過分嗎?我觉得沒有啊。哈哈哈,十六岁的知天命,你吹牛才是吹的過分了。”
那郡主也不害怕脸色阴沉的文易宁,反而是更加跋扈的說道。
“原来是郡主啊,失敬失敬,我還以为是哪家的黄毛丫头跑了出来,在這裡狗眼看人低呢。”
背着剑匣的玉云见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恭敬說道。虽然脸色和动作都很恭敬,但是說出来的话可谓是杀人诛心。
“好大的胆子!狗东西你不想活了不成?”
在看到玉云见走出来阴阳怪气的同时,郡主身边一個男子指着玉云见厉声喝道。他站出来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先前文易宁他不敢与其争锋,而学院的人也不敢得罪,可眼前這個背着奇怪物品的少年可沒有穿学院的衣服,所以他才敢站出来。
“這裡有你說话的份嘛?!”
忽然旁边不远处一個青年缓步行来,每一步踏出都像是龙行虎步,而其余的人见到這個男子也是恭敬的行礼。微生景清看着来人,双眼微眯,伸出手将身边的玉云见轻轻往后拉了一下。
“怎么了?”
玉云见感受到微生景清拉了自己一下,随后退后半步靠着微生景清轻声问道。
微生景清只是說了一句這人不简单之后,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来人。
“拜见三皇子!”
而在场除了学院的人和那個郡主之外,其余人见到来人之后,都是恭敬的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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