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四章 悲人不知悲,...
众人吐了一阵,然后再看向远方,华尘他们所待的位置,却是被隆起的地面,给完全遮挡了起来,所以至于那儿的具体状况,他们却完全的沒什么视觉。
“不用看了,在這威力之下,就是他们能土遁,也沒什么用处了,我們离得已经這么远了,有這顶阶顶级灵器蓝海贝的抵挡,還是這般的狼狈,他们就算也有秘器,在那球禁降落的中心,又能有多大的用处,我們還是担心下我們自身的状况吧,這般样子,万一出了什么异常突发事件,蓝海贝可是沒有能力再发动一次了。”正是之前手中拿着一個贝状灵器的那個修士說道,不曾想,居然那看似不眨眼的贝状东西,還是顶阶顶级灵器的一种。
這种灵器虽然不像秘器那般的贵重,可也是气生修士中,最顶阶的灵器了,况且看那蓝海贝的作用,估计還是那种稀有的被动触发型灵器了,這次赤土宗的埋伏,居然如此的用心。
“经過之前那般大的波动,那還有什么人胆敢接近這裡,你多虑了,蓝声。”听到那修士說话,众人之中的一個开口对着拿贝的那修士說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們還是赶紧恢复,以防不测,我心中不知怎么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蓝声对着众人异常谨慎的說道。
“蓝声师兄,你太紧张了吧,放松,怎么会有事,那些金丹修士被我們宗的前辈紧紧盯着,结果還不知道呢,這地方,不会有其他修士了。”又一個修士满不在乎的說道。
看着众人的神色,那叫蓝海的修士也无办法,虽然人家叫自己师兄,但也仅是客套而已,他仅能自己闭上双眼,快速恢复起来。
众人见他這般样子,沒人再去在意什么,居然就那样各自保持着之前的样子,谈起之后的赏赐来。
殊不知,命运的判决,已经降临,噩梦,也即将到来,等待他们的,沒有后悔,只有无情的杀戮和绝望的瞳孔。
這时,位于球禁之术的正中间位置,华尘他们的所在之处。
首先睁开眼,恢复感觉的,自是华尘,看着周身变了的地貌,纵使华尘有所预料,仍旧止不住心中的感觉,有些震撼的看向四周,久久說不出话来。
第二個恢复的,却是出人意料,居然是子鱼,看着他们身体两边凹下去的地面,瞳孔之中泛着惊恐的神色,一时之间,也是失了声音。
然后接连着,都一個個的恢复過来,毫无疑问,所有人的样子,自然都是那种惊恐之色,再之后,都不约而同的转首,看向华尘,怪物两個字,接着便慢慢的显现在所有人的脑海之中。
不過,众人却沒有去打听华尘的那個招式,心照不宣的都選擇了闭上嘴巴,那可是每個修士的禁忌。
“還好,我們選擇了相信华尘,要不然,估计這时,我們都要上阴间报到了。”裂屠在一边,看着周围的景色,一脸劫后余生的叹道。
“华尘,這是第几次你救我們了,這次的秘境之行,和你一块,還真是幸运,否则的话,我們還真是后果难料了,当然,就算不說秘境,仅就這一次,以后若能帮得到忙,我子鱼绝对在所不辞。”却是子鱼,如立誓言一般的說道,引起一旁的其他人,一阵的侧目。
“還有我,周佑灰。”紧接着,周佑灰也在一旁說道。
毕竟,這两人,华尘可是真的从必死之局给救了回来的,還不止一次。
“哈哈哈,看你们两人,把我們几個衬得,我都无话可說了。”只听岩力一声大笑,在一旁說道。
“不過,华尘你的事,以后就是我岩力的事,虽然我岩力势单力薄,微不足道,但就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岩力忽然间话锋一转,义正言辞的說道。
不過,這一刻却是沒有人再笑出声音,因为,都知道,能让岩力說出這话,可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就算之前岩力笑,那也是另一种意义的笑声。
接着,犬戎和裂屠也是說道,话中的大概意思,都差不多,不過对于這两個不擅长言语之人来說,能說出那番话,也是绝对的极其不易。
华尘见一個個這样說,对于他来說,自然很是的不好意思,因为那些帮助,都是感觉仅是自己力所能及而已,自然从沒想過其他的事情,何况他们几人說的這般的郑重,正准备开口說些什么,只听又有一個打断道:“华兄,自从我們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华兄的不同,然后到之后的比斗,再到之后的小秘境,然后是這次的密地之行,我們从之前的陌生,到后来的熟悉,再到此时的患难与共,這也算是一种独特的经历吧,我在此,也可以這样的和华兄這样說,虽然我的身份有些特殊,但对于华兄你,当然還有各位,绝对沒有任何的坏心思,若我罗子山說半句谎话,定受万箭穿心之苦,五雷轰顶之死。”
“再有,就是华兄你以后若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只要在下能帮的上的,我罗子山绝对尽心尽力,不說二话。”罗子山說完,对着华尘便是轻轻一拜,整的华尘伸手去阻挡,却是由于此时身体状况的缘故,半途感觉腹中一阵的剧痛,脑间也是一阵的眩晕之感,脸色瞬间苍白,赶紧停了下来。
众人在一旁自然也注意到了华尘的状况,一個個赶紧询声问道:“华兄,怎么了?”
却是都站不起身来,毕竟之前华尘的那招,对于众人的消耗,实在太深了一些,若不是华尘的那招自带了一层透明的护罩,估计仅是球禁之术由于坠地引起的波动,在两边同时的夹攻之下,也要把他们给送进虚无了。
葛妙儿自然是反应最激烈的一個,结果,当然也是受影响最大的一個,身子還沒站起,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毫无血色了。
华尘忍着剧痛,满脸的汗水說道:“诸位想哪了,我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大家不要如此,若大家当我是朋友的话,我华尘自然也拿各位当亲人,大家這样,我都感觉我有些不企之图了。”說完這话,似乎又引起了内中的不适,两口鲜血直吐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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