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人越来越多
骁骑公主独孤聘婷是一個敢爱敢恨的人,喜歡了就主动出击,這比当初的我,是强上了许多。她处处都比我好,墨焱喜歡他也很正常。可是,为何心裡還是有些疙瘩?沒想到我也会這么小气。哎,其实我根本配不上墨焱。所以……我也配不上墨刑……
一時間,目光散落,出了神。
“老婆~~~给我擦精油~~~”放下這些關於墨焱和孤独聘婷的情报,转脸看床上,浑身血脉一滞。只见精美的华帐之间,某人衣衫半褪,香背裸露地趴在床上,一手端着精油瓶,一腿风骚地微微翘起,丝滑的衣摆从已经赤裸的腿上滑落,遮盖他腿间的阴暗之区。
抚额……管他配不配得上,反正他现在只属于我了!就算配不上,我也要把他牢牢看住!恩恩!给我這风骚的老公擦精油去。老公,我来啦
第二天,小暹跟我要绝影,他要练骑马。我很惊讶,說你怎么知道那是绝影?他很鄙视地看我:你昨天自己這么叫它的。
我怔了半天,千防万防,唯独防不住孩子呐。呵呵。反正绝影后来也是给孤心骑的。他說孤心对绝影這样,太子哥哥看了不知会怎么想。
我笑了起来,绝影确实委屈。可是沒想到他突然老成地說,太子哥哥死了,孤心還活着。孤心走了,石头来了。易容果然方便。他要学。
我再次一愣,小暹……到底知不知道真相?昨天小暹问石头太子哥哥是否還活着,石头也是沒有明确地回答,只說你认为活着便是活着。既沒承认,又沒否认。墨刑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不想对小暹刻意隐瞒什么?
现在,他们算是一样流落在外的金宫皇子了。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石头从屋裡走出来,說要学骑马易容都沒問題,只要小暹答应他。将来无论发生任何事,都要开心面对,不再一個人躲在被单下偷偷哭。
小暹立刻否认,說自己才沒哭。他已经是男人。不再是哭鼻子的孩子。
我和石头都笑了。
自从圣龙骏王的到来。梨花镇越发热闹起来,因为墨焱是一個喜爱四处游玩的人,所以。会有很多姑娘聚集在梨花镇周围,希望能撞见這位圣龙的王爷,满足一下小小的好奇心。
而乌鸡国国王银冰更是夜夜摆宴宴請墨焱,和独孤兄妹,金牛国和未国的国主也会相继到边境,参加這次五国公约的签订。說是五国。其实主要是圣龙和寅国。說起来,乌鸡国皇室的姓也确实特别。我也终于知道了琼月公主的大名,和我相似,名叫银月。
她和林嫣届时会随龙墨焎的队伍南下,根据墨刑的情报,紫菱也会来。這让墨刑很不悦,因为紫菱已经身怀六甲,如此舟车劳顿,非常危险。可惜,墨刑都沒机会警告,人家紫菱已经念夫心切地随龙墨焎南下了。好在紫菱是龙墨焎的姐姐,想来龙墨焎也自会看顾她。
因为人越来越多,桃林也渐渐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安静,我跟小暹去摘桃子的时候,桃林裡除了镇上自己人摘桃子,還有好多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姑娘,只因听說骏王和骁骑公主常常在這裡赛马。
小暹很不喜歡涂脂抹粉的女人,不是黑将军想吃桃,他都不想来桃林。這点,他跟龙墨焎很像。他板着脸看那些在树林裡张头张脑的女人,厌烦地說:“乌鸡国不是缺女人嘛,怎么這么多。”
我一边摘桃一边笑,在旁边也在摘桃柱子的娘笑了起来:“這幸好乌鸡国女孩不多,不然我們的桃子可都要被摘光了。哈哈哈哈。”
摘桃的女人们都大笑起来。
正說着,忽然有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进入了桃林,“啪啪啪啪啪”是圣龙的兵,他们分别五步一人地停下,然后对我們喊:“除梨花镇子民,請速速离开桃林!”哈,有人清场了。
一時間,那些姑娘们被請出了桃林,桃林一下子静了好多,只剩下我們這些梨花镇的女人在摘桃。
士兵拦出了一片区域,渐渐的,有几匹马从远处而来,我想,应该会是墨焱他们。既然是他们,我就早些走吧。其实也不用担心他会找我麻烦,因为他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有时在路上碰到,他也是当做路人从我身旁而過。所以,我更该自觉退避。
“小暹,桃子摘好了嗎?”
小暹看看一篮子的桃子,点点头。他就更不想看到金宫裡的人了。
我和他拉起手,往回走。
和马队隔着士兵擦肩而過,发现原来不止墨焱和骁骑公主,還有两個人。视野裡只看到一個独孤翼,另一個沒看清。
刚走沒几步,忽然有人在我身后带着一丝嘲讽意味地喊:“狐狸精~~~”
狐狸精?這声音,是……
我自当沒听见,如果停下岂不承认自己是狐狸精了?
结果,沒想到那人反而骑马走到了我的身旁,隔着士兵一边走一边說:“难怪你能挡住十万大兵,你看你把本王的大将军折腾成什么样了?”少白?
我立刻停下脚步转脸看上去,却看到了一個狐狸男。虽然他脸上带着嘲讽,可是他那双和狐狸一模一样的眼睛外加尖尖的脸型,跟狐狸分明是如出一辙。
原来這就是狐狸男。和琼月公主還十分相像。只是他的脸比琼月公主更拉长了一些。狐狸嘛,脸长长的,尖尖的,眼睛细细的。
他正似笑非笑地愠怒地看我,我依然发怔,直到独孤翼走了過来,我才回神:“季将军怎么了?”
“你明知故问嗎?”他把话冷冷扔了下来,王者的威严,高高在上。
我学箫满月反应慢半拍地点点头,面露不安。這裡的人沒有一個认识真正的箫满月。曾经问琴楚容和箫满麒箫满月的性格是怎样的?他们說,其实跟我還是有点像。但是,比我的反应更慢一些,而且很少說话。
所以,我只要放慢我的动作,我的眼神,我的语速,外加别嘴贱,便是箫满月。箫满月已经穿越過时空,也算是见過大场面的人,所以,沒必要在這些王者面前還要表现地大惊小怪,過于惶恐,甚至哆哆嗦嗦。
在墨焱和骁骑公主也過来时,我垂脸疑惑,慢慢說了起来:“我只记得季将军那日在我家喝酒,之后……他怎么了?”我关心地看向這位和他妹妹一样,总是叫我狐狸精的男子:乌鸡国国主:银冰。银冰的脸此刻沉得和他的名字一样,冰一样地发冷:“我乌鸡国堂堂大将军,就算刀放在脖子上,也不眨一下眼睛!可是,却因为你這個狐狸精,意志消沉至今日!”他說得咬牙切齿,哪裡像季少白的主子,更像是他老婆。
若是此刻沒有旁人,我肯定会這么說,我也知道我一直嘴很贱。可是,墨焱在,箫满月可不嘴贱。
我只有难過地低下头:“季将军……太不值了。劳烦国主与季将军說,他因一個重犯颓废,我……看不起他。”
“你!你還看不起他!”狐狸男暴跳如雷,“少白有什么不好!居然還比不上一個卖馒头的!哼,定是你這女人贪心,好!只要你肯嫁给少白,金山银山随你拿!”
我摇摇头,在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们俯视下只是慢慢地自卑地說:“民妇是圣龙重犯,自知配不上任何人,如果季将军的事国主想降罪于民妇,民妇也甘愿领罪。”你骂骂我不就为了给季少白出口气。哎,沒想到季少白会颓废這么久。不過想想当初箫满麒败给了石头,也颓废了许久,倒是后来发觉石头非同一般,才渐渐好转起来。
季少白的病因不在我拒绝了他,而是跟箫满麒一样,输给了一個卖馒头的,更何况他比箫满麒的身份高了许多,是大将军。自然痊愈還要些日子。
“银冰国主。”在银冰瞪视我时,忽然出现了独孤翼的声音,“王夫人有几句话說得有理。一,她是圣龙的重犯,怎配得上少白?而且,乌鸡国堂堂大将军,又怎能娶一個重犯?岂不有辱声名。”
石头這個朋友沒白交。虽然這些话全部是贬低我的。但若能解开少白的心结,怎样都行。而且,独孤翼也答应不提石头与郑爽对战之事。我看,是独孤翼想“私吞”石头這個人才。
“恩!”银冰依然气闷,“本王也对少白說为此颓废不值,可是他……”
“银冰国主,少白的病因其实不在這箫满月的身上。”
“那在哪儿?”银冰问。我始终低着头,只看到面前都是他们的影子。此刻,银冰的头转向了独孤翼,然后上方传来独孤翼的笑声:“是少白输给了一個卖馒头的。”
银冰不再說话,看来,也感觉到了季少白的病根,不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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