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峰回路转
“什么?下面有網?!”我立刻回头看,那么說墨焱……
“小月!”忽然间,我听到了爹娘激动的呼唤,立时转脸,登时惊立在原地。只见此刻站在登仙台下的,不是我的古代爹娘,而是……爸妈!
是爸妈!
是爸妈!!
是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我立刻朝他们跑去,泪水立时模糊了我的双眼,在大雪裡将他们紧紧拥抱……
我們满家……终于团聚了……
這次,真的是因祸得福!
整個人终于在此刻彻底松懈,支撑自己活下去,站起来的力量因为墨刑的存活和大家的平安,還有爸妈的团聚而散出体外。眼前瞬间黑暗,我晕倒在了爸妈的怀抱。
“小月!小月!”那一声声呼唤让我更加安心,爸妈,我终于可以安心地在你们的注视中好好睡觉了。
爸妈和古代爹娘的交换属于意外。爸妈說他们突然過来,就在半空,然后替代古代爹娘掉下去,当时也把他们吓坏了。
這让我想起当时来时,箫满月从悬崖跳下,也是半空消失。這样看来,其实這道时空门横向纵向都很广阔。龙墨焎他们過不去,是因为那裡沒有相同的灵魂存在。
這次多亏了琅琊,是琅琊感觉到墨焱有异动,连夜下山报信叫来了暗龙的人。暗龙的势力遍及四处,所以到处都有墨刑的人可供调配。墨刑這次对墨焱過于信任,沒有带上贴身护卫是他的失策,也是他想和我安安静静地,沒人打扰地過完最后的日子。
然而,月宫并沒有就此平静。
墨焱被捞上来的时候一直发疯地喊让他死!
但是墨刑让他活了下来,将他捆成一個粽子,关在月宫深处的黑屋中,派人十二时辰看护,就为了不让他自杀,用死来逃避所有的责任。
至于如何处置他,墨刑想等龙墨焎醒后再作决定。因为骏王妃還活着,如果骏王妃是圣龙的人,他不会犹豫如何处置墨焱。可是,她是寅国的公主,独孤翼又是他的好友,這让他无法立刻处置墨焱。
独孤娉婷侥幸活下来,墨刑忍伤用他的幽谷神针止住独孤娉婷的血,救了她和孩子一命,這全是因为独孤翼。独孤娉婷還活着的消息墨焱還不知道,因为墨刑施针后,還是因为之前的失血過多昏了過去,无人去告诉墨焱独孤娉婷的事情。
其实当袁翎桦赶到时,墨刑已经陷入昏迷。众人帮他止血,他醒来时也是靠着一股想来见我的力量,让他坚持到施针救人后。
墨刑跟我上次一样,伤了皮肉,這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在墨焱扣下扳机前跳离,才逃過一劫,但還是失血過多,如果不是袁翎桦及时走到,后果无法想像。
但是龙墨焎就沒那么幸运,被墨焱打穿了膝盖,沒三個月他下不了床。子弹還卡在膝盖骨裡,急需手术取出。墨刑因为救性命垂危的独孤娉婷而筋疲力尽,幸好墨焱上月宫时,随身带了御医,主要是为了独孤娉婷。
御医满头大汗地取出子弹,处理枪伤是他行医头一遭,也有些紧张和凌乱。龙墨焎之后会不会落下残疾也很难预料。
而且,很快,墨刑与龙墨焎因为枪伤开始发烧。因为他们這次救治沒有我上次及时,而且,伤的也比我那次严重。
好在老爸换過来时,手裡還拉着箫满月的行李。裡面有很多奶粉和婴儿用品,還有很多**和疫苗。老爸說古代沒有疫苗,所以让她带過来再生孩子时,可以给孩子注射,增强体质。
還有很多盐水,各种针剂和**,都是冷陌影准备的,正好给墨刑他们挂上。但是,我一個人忙不過来。
月宫现在急需大夫,一個御医显然不够用。因为无论是墨刑、龙墨焎,還是独孤娉婷都陷入昏迷。墨刑昏迷前說過,独孤娉婷還需要施针,否则胎儿不保。
我立刻下令到最近的建都召集名医,然后派人去京城接御医。
召集令发出的当天,来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却是那样熟悉的人——蓝莲生。
自从她得知墨刑還活着后,便在建都跟随一位神医认真学习,再次潜心钻研医术。再见她,已是一身蓝色的裙衫,女妆打扮。
她跪在我面前,我静静看她。她显得有些不安,有些尴尬,還带着惭愧:“我知道我沒脸见你,但是,請让我给大家医治。我可以不靠近墨刑,也請让我医治别人,而且,我会幽谷神针。”
我沉默良久,现在独孤娉婷性命攸关。想到她不顾自己安危,而阻止墨焱,帮助我和龙墨焎时,我知道我对龙墨焱的恨不能转嫁在独孤娉婷身上,那样,我和龙墨焱又有何区别?
独孤娉婷是为了我才险些流产,我已是母亲,我无法想象失去孩子的痛苦。不由地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将墨刑的幽谷神针毫不犹豫地放在蓝莲生的面前,她激动地近乎颤抖地双手接過。“现在……骁骑公主性命攸关……”骏王那两個字,我连提都不想提,“你专心医治她。”
“是!”她重重下拜,额头撞上地面发出重重一声“砰”的声音,起身时,已是泪流满面,“我一定……不负大王妃的使命……”她颤抖地,哭泣地說。
我不明白,她为何在再次拿到幽谷神针时会如此激动,我想,或许就是我再见自己的小提琴时的那种心情吧。她被人带去了独孤娉婷的房间,她是女人,医治独孤娉婷更加合适。
稍后,蓝莲生的师傅也来了。意外的是這名神医并不老,反而很年轻,二十五岁上下,很英俊,只是一脸的严肃,不芶言笑。而他的名字让我更是大吃一惊,叫——华陀!
华陀一来什么都沒說,直接入病房,不看墨刑和龙墨焎的病情,先研究我的盐水。
“华陀神医,麻烦您看一下一字王和皇上的伤吧!”我近乎乞求地求他看一眼。
而他,捏着我的输液管只是冷冷說了句:“他们死不了。”就将我挡得老远。
我只有告诉自己,神医的脾气都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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