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歷史性的一刻
两架!
十架!
百架!
……
太多了!
数不過来!
遮天蔽日!
嗡鸣不断!
整個云城的人,抬头看天,目露震撼,這些军机,全在青龙会上空盘旋,阵势太吓人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突然出现這么多军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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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阎彪的部下!
听說,他那驻扎城外的三万大军已经退了,可這些军机是怎么回事?
看来,阎彪這次来,并不是看热闹的,他是要带军平了青龙会這個组织,若是這样的话,就太好了。
在云城,无人不恨青龙会,只是青龙会的势力太大了,无人敢惹。
现如今,天空突现军机,给了云城所有人一丝希望。
“怎么回事?”
韩天养的目光,立即看向了阎彪,阎彪答应過他,不插手此事。
可如今?
然而,令韩天养意外的是,阎彪却缩着脑袋,不敢吭声。
阎彪,堂堂三星将军,手中有三万大军,他怕什么?
轰轰轰!
紧接着,一道道身影从军机上跳下来了。
十人!
百人!
千人!
……
全部下来,青龙会总坛撑不下!
最关键是,這些人的气场太可怕了,无所披靡,整個青龙会已经被一股滔天的杀伐之气笼罩。
青龙会的人,心头颤栗。
這些人的穿着,不像大夏人士。
不是大夏人士,就是来自域外。
可這些人,万裡迢迢从域外来此,干什么?
青龙会好像沒得罪過這些人吧?
颤栗!
韩天养心头颤栗,立即上前开口道:“诸位英雄,突然降临我青龙会总坛不知有何贵干!”
可沒人理会韩天养。
“北极宫宫主,参见萧皇!”
北极宫?
域外势力,北极宫?
传闻域外极北之地,冰天雪地之中有一超然势力,就是北极宫。
今日宫主亲自现身,参见萧皇!
轰!
炸了!
听到這话的韩天养,感觉脑袋炸了。
更震惊的,還在后面呢。
“杀手工会会长,参见萧皇!”
杀手工会,世界顶级势力之一。
只要杀手工会想杀的人,至今沒有一個活在世上,其中包括王公贵族。
這是一個让人闻风丧胆的势力。
這到底是怎么了?
這天塌了嗎?
這還不止……
“血域,参见萧皇!”
“屠龙殿,参见萧皇!”
“移花宫,参见萧皇,任凭萧皇吩咐!”
“……”
一道道声音震天,這些都是来自域外的势力的,都是青龙会得罪不起的势力啊,可就在刚刚,他们都在朝圣。
圣,是谁?
除萧策,绝无二人!
今天,他们不仅是前来朝圣,更是杀人!
谁敢对小主无礼,杀无赦!
韩天养与青龙会的人,全都冷汗淋漓,身躯颤抖!
這是吓得!
那些都是域外的超然势力,可今天,全部齐聚在這裡朝圣。
這一刻,他们才觉得自己惹到了他们触不可及一尊神。
就這样的一尊神,而他们這些不长眼的,却挟持了神的公主与神的女人,甚至還让神给他们下跪,受胯.下之辱。
想到這,青龙会沒有一人能站稳脚跟。
萧策——
到底,是什么人?
是青龙会,惹不起的人!
“现在,還敢杀我女儿嗎?”萧策缓缓从地上站起,朝韩天养走去。
现在,叶雨欣与可可已经被折磨的不省人事。
這些人,都该死!
“你…你不要過来,你敢過来,我杀了她们,大不了鱼死網破!”韩天养在赌,他在赌萧策的妻女在他手中,萧策不敢动手。
哗!
距离已近,一根银针从萧策手中飞出,无迹可寻,只听噗嗤,血光绽放,韩天养惨叫一声,后退几步。
萧策脚步猛然一迈,直接跨上高台,一脚把韩天养踢了下去。
哗哗哗!
紧接着,数根银针扎在了可可与叶雨欣的各处穴位上。
神针七篇,出神入化,登峰造极,保叶雨欣与可可一口气不咽。
他這才转身,俯瞰下面的韩天养。
韩天养颤抖连连,立即朝阎彪跑了過去,所有希望都在阎彪身上了。
“阎将军,這些域外势力沒有经過大夏的允许,擅自入关,是对大夏不利,你有三万兵马驻扎城外,赶紧让大军进城,杀了他们!”
“你個狗东西,滚开,你想害死我嗎?”
阎彪一脚踢开韩天养,他不是傻子,在龙五与漠北十二战王出现在這裡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青龙会杀不了萧策了,岂会還会帮青龙会?
“阎将军,你不能這样,是你让我杀萧策的……”
“你他妈,你說什么?你找死!”阎彪大惊失色,从地上拿起一把砍刀,一刀刀砍在韩天养的身上,他這是要杀人灭口。
“住手!”萧策喝道。
“萧帅,别听他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让韩天养杀你呢,我是奉上面的命令,率领大军三万,前来云城替你解围的!”阎彪脸色铁青,因为他已经感觉被恐怖的杀气笼罩了。
他可不能死在云城。
他是肩扛三星的将军,手握大军三万!
“解围?”
“既然是来解围,三万大军,为何驻扎城外,不进城?”
“既然是来解围,萧帅被逼的时候,你阎彪为何不站出来,难道你要告诉我你怕韩天养嗎?”龙五字字珠玑。
阎彪张着嘴巴,一句话都說不出来。
因为,他无话可說。
三万大军,就在城外却按兵不动,說是来解救萧策的?
這說的過去嗎?
而萧策却朝韩天养走去了,来到韩天养面前,一把提起韩天养。
“萧皇,萧皇不要杀我,萧皇饶命啊……我不知道是你,我错了,青龙会错了,一切都是我儿子勾结凌南烟做的,与我沒有关系啊!”
求饶了!
堂堂青龙会的会长求饶了。
青龙会的那些长老、堂主,再也沒有刚刚的嚣张气焰了。
因为他们现在太渺小了,萧策一跟手指头就能碾死他们。
“与你沒有关系?”
萧策眸子猩红:“我女儿和女人就躺在那裡,昏迷不醒,你說与你沒有关系,我女儿一只胳膊都被你敲断了,你說与你沒有关系?還有她手指上的指甲也被拔掉了,你說与你沒有关系?”
“如今你這种丧心病狂的畜生,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但就让你這么死的话,对我女儿不公!”
一句句,一字字都蕴含着萧策的滔天怨念。
他受胯.下之辱,不在乎。
他给這些人下跪,不在乎。
但這些人,不该触碰他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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