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漾 第69节 作者:未知 只是从小沒有交過男朋友,难免会被一些居心不良花言巧语的人骗。 两人在昨天前从沒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她一向很理智,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他们,這突然就有男朋友了,他们還要从别人口中听說。 有男朋友就算了吧……据可靠消息…… 她家聪明伶俐做什么事都进退有步的女儿還和那個男的在停车场亲亲我我。 南昔本来是不想干擾女儿第一次恋爱,听到這個消息還是坐不住了。总觉得女儿被一個四五十岁的秃头老男人骗色了。 她急火攻心下有点口不择言:“苏婉音,你老实告诉我們你是不是被潜规则了?” 苏婉音一脸懵逼:“潜规则?” 难怪南老师和苏教授脸色這么沉重。 苏婉音在心裡嘀咕着,要是這两人知道她那個传說中的男朋友是楚斯年也不知道会不会反過来說她潜规则他了。 她正想着怎么解释,南昔脸上的表情有点生无可恋自言自语道:“你被秃头老男人潜规则,小年被泼妇家暴,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苏怀夕也是一脸的忿忿不平。 苏婉音被“泼妇”和“家暴”两個词给唬住了。 差点就忘了父母对于“楚斯年女朋友”极度不满這件事情。 之前不敢告诉他们他和楚斯年的事情,很大部分原因是他们先入为主的“楚斯年被家暴”這件事情。 现在坦白也不知道她将要承受什么。可根据父母对楚斯年的偏爱来看,她肯定讨不着好。 本来两人从小就觉得她时常欺负楚斯年。 搞不好秃头男潜规则她的故事会直接变成泼妇强迫小年美男的故事…… 苏婉音觉得這种事情還是要当事人亲自来调节才行。同时也有点恶作剧的心思,想看看到时候她将楚斯年带回家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南昔找回了些理智:“你那個男朋友什么时候交的,哪裡认识的?” 楚斯年的身份两人還不知道,苏婉音想了想道:“我們公司的一個大领导。” “大领导?” 南昔脸色更不好了。 在臣影但凡称得上大领导的人,年龄都能和她媲美了。 想到女儿被一個這样的人哄骗了,她有点口不择言:“你真被怪领导潜规则了?” 一副要去她公司干架的架势。 对上父母沉重的脸色,苏婉音安抚道:“爸妈,你们想象力太丰富了,我那男朋友比我大一点,秃头中年男就過分了啊,我這么爱美怎么可能找個那样的。” 南昔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你不要为他开脱,跟我們說实话。” 苏婉音忍住笑意:“沒有的事,這周六我让他来家裡,你们到时候看看吧。” 苏怀夕彻底坐不住了:“你還要带来家裡?” 南昔按住他,听到這话倒是冷静了很多:“带回来我們帮你鉴定一下也好。” 這话点醒了苏怀夕,敌人在明面上总比在暗处容易解决得多。他已经开始思考周六应该给对方什么样的下马威,以及怎么让女儿离开這样的秃头老男人了。 苏婉音忍住笑意:“行,到时候你们帮我多敲打敲打他,不用给我留面子。” 两人对视一眼,和蔼的大半辈子的人开始琢磨怎么当一個严肃亲家。 * 臣影年末要上市的健康监测手表,要翻译的资料苏婉音趁着楚斯年出差的那两天就完成得差不多了,又花了些時間梳理精修。 虽說楚斯年一直告诉她慢慢来不用着急,苏婉音却知道他最近一段時間忙碌都是因为這件事情,不想拖后腿,她加了很多班,用最短的時間将产品资料整理好。 “给。资料都翻译好了。” 周五下班后,苏婉音把整理好的一叠资料拿给他。 楚斯年接過分量不轻的资料皱了皱眉:“不是让你慢慢弄嗎。” 她的神色有些傲娇:“能力太高,慢不了。” 楚斯年:“总是熬夜,以后长黑眼圈可别偷偷哭。” “……” 苏教授和南老师都不知道她偷偷熬夜翻译资料的事情。 這份资料不是她吹牛,就算是让他這种在法国生活了八年的人来翻译都不是一件简单的工程。 本来就是打算熬夜很快做完偷偷惊艳他,顺带好好在他面前嘚瑟一下的。 沒想到這人直戳人痛处。 一点都不识趣。 表扬沒听到,還被提起了偷偷努力的事情,苏婉音不悦的否认道:“我沒有熬夜,這点资料需要熬夜嗎。” “我們音音真的很棒。”楚斯年朝着她勾了勾手:“再過来点,我看看有沒有黑眼圈,是不是真的沒有偷偷努力。” “……” 连续熬了几個夜,确实有一点黑眼圈,早上起来气色也不太好。 为了不被人看出来,苏婉音這几天出门都心机的画了個裸妆,就是那种直男肯定看不出来的。 這几天他也沒看出来她画了妆,苏婉音朝着他走近了一些,将脸伸到他的面前强调了一遍:“我沒有黑眼圈。” “嗯,沒有。我們音音天生丽质。” 楚斯年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伸出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将她也拉到了座椅上,用下巴枕着她的肩膀翻看资料。 很快将资料看完,他将她转了個面贴在自己面前,眼底带着明显骄傲的神色:“音音真厉害。用這么短的時間将资料翻译得這么好。” 苏婉音对上他這种眼神有点不好意思:“也就還好。” “明天就要见父母了。” 楚斯年忽然感叹,抱着她亲昵的蹭来蹭去,好不腻歪。 明明小时候时常见到,回来之后也见過几次了,這话听起来颇有种要去见什么大人物的期待和蠢蠢欲动。 想到明天可能会面对的事情,苏婉音捧住他乱蹭的脑袋:“我昨天說的话你還记得嗎?你复述给我听一遍。” 第50章 我本来能言行合一 “好。” 楚斯年用唇在她唇上蹭了一下,桃花眼裡流转着点点天生的媚色:“先坦白自己的身份,然后告诉叔叔阿姨是我追的音音,音音对我很好,上次额头上的伤口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嘴唇上的伤口也是我自己咬到的,不关音音的事。” 苏婉音:“那如果我妈妈指责我,說我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回来的事情你要怎么回答。” 楚斯年:“我想给叔叔阿姨一個惊喜所以让音音不要說的,音音本意是不想說谎。” 苏婉音:“王孟兰在小区裡宣传我和你在地下停车场亲亲我我,我爸妈是老师,他们肯定会觉得有伤风化,這個要是问你你要怎么回答。” 楚斯年:“是我太喜歡音音了忍不住亲的,都是我。” “……” “……” 苏婉音又想了许多可能会被父母问道的問題,和楚斯年演练了一遍。 听到的答案都是满意的,她才稍稍作罢。 明天具体的情况她虽预测不了,可是大致還是可以的。 這几天苏婉音明显感受到了南老师和苏教授对于自己那個‘素未谋面’的秃头中年男朋友充满了敌意。 可這個男朋友变成楚斯年,配合上他们眼中一直认为的一個事实‘苏婉音总是欺负小年’,這种‘敌意’搞不好就会落到她身上了。 准备工作都做這么好了,连当事人都這样說了,南老师和苏教授对他滤镜再厚也不会将這些锅都甩到她身上吧? 苏婉音是這样想的。 却怎么也沒料想到再怎么做好的准备也有用不上的时候。 * 两人又在办公室腻歪了一会儿,楚斯年打电话叫了凌轩阁的晚餐,卖了個孤单寂寞沒人陪的人设缠着她在办公室裡吃。 苏婉音被他用美色勾引得拒绝不了。给南老师打电话假装說加班不回家吃饭就陪着他一起用了餐。 饭后楚斯年拉着她就走:“音音,带你去一個地方。” 苏婉音:“去哪儿?” 楚斯年:“去了你就知道了。” 苏婉音怀疑的看着他:“這么神神秘秘的,你该不会又在酝酿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打从两人交往后,苏婉音几乎不和楚斯年一起去那种两人呆在一起的室内空间。每天午休不管他怎么哄怎么作,她都狠心去员工休息室休息的。 至于为什么…… 她胸口上有两处牙印现在都還沒好。 苏婉音敏感的又问道:“是去室内的地方還是室外的?” “音音问這种問題是在不相信我嗎?” “你要是值得相信我還用问這种問題嗎?楚斯年你该好好反省一下。”苏婉音說着拍了拍胸口:“你昨天晚上說带我去看电影,還保证绝对不会动手动脚,结果你……” 对上他笑盈盈的眸子苏婉音說不出口。 楚斯年:“我确实沒有动手动脚。” “可你动口了!” 以前還只是捏一捏,昨天保证了不动手就直接上嘴咬了。 這人无耻的程度一天比一天還严重。 “是太用力了還沒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