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斗法 作者:未知 我靠,我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师父還說我沒用劲儿,情急之下我一把抱住身边的一個柱子,手忙脚乱的将绳子捆在了上面,才止住了女尸的脚步。 女尸掐不住吴大愣的脖子,急的嘶嘶直叫,但是吴大愣被堵在墙角也跑不了,女尸弯钩般的指甲离始终他的脸只有几寸远,爪牙舞爪的却抓不着吴大愣,因为绳子限制了它的能力,但是却把吴大愣吓得要死,女尸越是抓不住吴大愣,越是狰狞无比,吴大愣吓得哇哇大叫,比杀了他還要难受。 我和师父早已累的气喘吁吁,见女尸伤不了吴大愣,难得乘机喘口气,我喘了几口气就要上手逞能,想把女尸拉回来,却被师父一把拽住了,随即向我使了個颜色。 我看了酒疯子一眼,发现他眼裡有一丝狡黠的神采,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女尸的能力已经受到了绳子的限制,暂时伤不了吴大愣,反正吴大愣這货也不是啥好鸟,正好让女尸出出气,去去它的戾气,等下收复女尸的时候也会省些力气。 酒疯子果然是個奇葩,這种馊注意他都能想出来,不過倒也挺合我的心意,吴大愣這种二愣子,确实欠修理! 女尸抓不住吴大愣,急的怪叫一声,猛一发力,只听咯嘣一声,居然把绳子挣断了!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狰狞的獠牙,向吴大愣猛扑而去。 酒疯子沒想到玩過火了,大叫一声“不好”,急欲上去阻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女尸已经扑到吴大愣跟前,顿时把吴大愣吓得一声鬼叫,头一歪晕了過去,就像一滩烂泥顺着墙根溜到了地上,地上也湿了一大片。。原来這货居然被吓尿了! 吴大愣倒下之后女尸仍然怒不可遏,伸着两只僵直的胳膊把灵堂打了個稀巴烂,然后嗅了嗅鼻子,忽然转過身面对着我們。 “坏了,它闻到我們气味了!” 我刚說完這句话,女尸就准确无误的向我們扑了過来,酒疯子急忙身形一闪,一把将我拽到一边。 “不对。。我們都画了隐身符,它既是闻到了我們的气味,也不会這么快发现我們!” 酒疯子眉头一蹙,脸上布满了疑云。我還沒来得及多想,女尸又发现了我們,再次向我們扑了過来。 “果然是有名堂!”酒疯子果断的亮出桃木剑,指着女尸大喝道:“退下!” 女尸只是愣了一下并沒有退下,酒疯子右手持剑,左手捏诀,嘴裡念念有词,脚下的步法也非常怪异,左边一脚,右边一脚,就像螃蟹一样斜着走,左右迂回,形成一個“之”字形路线。 俗话說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是刚入门不久的徒弟,自然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酒疯子在請神做法,不知道那就是大名鼎鼎的“步罡踏斗”,他脚下踩着九宫罡步正是北斗七星,结合先天八卦洛书九宫,更是加重了水的阴性力量,来克制阳煞女尸的戾气,這是一种极为厉害的法术,我后来才知道的。 女尸迟疑了一下,依然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师父走了過来,它面目狰狞,嘴裡发出“咯咯”的怪音,向酒疯子硬逼了過来。 它毕竟是已经变异的白毛僵尸,又有阳煞的戾气,自然不肯束手就擒,而是凶猛的冲酒疯子呲着獠牙,准备攻击酒疯子。 “放肆,我不忍毁你元身,你却甘做傀儡,還来劲了!” 酒疯子大怒,不等女尸靠近,飞起一脚向女尸踹去,师父已经真神上身,這一脚踹出去足有千斤之力,只听嘭的一声,女尸直接飞了出去,把吴大愣的鸡窝给砸塌了。 只听得一阵咯咯哒哒乱叫,鸡窝裡有七八只母鸡噗噗腾腾飞了起来,顿时乱成一团,女尸一把抓住一只红色的大公鸡,只听得公鸡一阵惨叫,那只红公鸡被女尸撕扯成几块,血淋淋的连毛带肉生吞起来,只听得一阵吸血噬肉的饕餮之声,片刻之间就把那只公鸡吞噬干净,女尸的脸上還粘着血污和鸡毛,冲我們森然一笑。 我看得心惊肉跳,毛发倒立,卧槽,這那是僵尸啊?這分明是传說中的野人啊! 女尸撕吞了一只大公鸡之后,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两眼放出血光,嘴裡发出咯咯声,一改刚才饿死鬼的慵懒形象,变得斗志昂扬,飞一般的向我們冲了過来! 我慌乱之下,急忙抓起一把赤豆撒了過去,谁知道师父已经冲了出去,這一把赤豆撒出去正好被师父踩上,他脚下一滑噗通一声跌倒在地,女尸张牙舞爪的向师父扑去,正好也踩在了赤豆上,噗通一声扑倒在师父身上。。 我心裡一惊,坏了。。怎么成了一石二鸟了? 随即听到师父大骂:“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啊?” 紧接着就听到师父和女尸只乒乒乓乓厮打了起来,我急忙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心虚的不敢目睹。。嘴裡却喊道:“师父,你保重啊,我可不是故意坑你啊!” 师父大吼道:“小子,别废话,快拿绳子来!” 我睁眼一看,发现师父已经将女尸摁在了地上,可是女尸還在拼命的往起爬,我急忙去找绳子,发现那半截绳子還绑在柱子上,就手忙脚乱的将绳子解下来,向师父跑了過去! “快套住它的脖子!”师父大喝道。 我拿着绳子准备套女尸的脖子,可是它张牙舞爪的极为凶悍,我套了几次都沒有成功。 师父见我干急得不了手,急忙一把扯過我手中的绳子說:“真沒用,我来!” 谁知师父手一松,女尸忽然力大无比,一下挣扎了起来,转身就向村外逃去,速度极快,转眼间就逃到了几十米远,看样子它活吞了一只公鸡,功力增加不少。 “哼,我看你往那裡逃,追!” 师父一声大喊,我急忙跟着他追了上去,女尸准备原路返回,沒想到刚跑到村口,就发现泰山石挡住了它的去路,于是又掉头向其他地方跑去。 由于事先布了阵法,有二十八宿神将元神幻影把守阵法,它逃到其他地方也出不去,但是它仍然不甘心,犹如困兽一般在村裡横冲直撞,到处寻找突破口,我跟师父紧随其后,愣是抓不住它。 师父毕竟上了年纪,跑了几圈就有点顶不住了,我灵机一动,急忙掏出一把赤豆,向女尸撒了過去。 只听得哗啦一声响,女尸应声跌倒在地,酒疯子大喜,提着绳子就要上去活捉女尸,谁知道不等我們赶上去,忽然爬起来又跑了! “小子,再来,赤豆可以消耗它的功力!” 酒疯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下去,掐着腰站在那裡說:“哎呀,不行了,我喘口气。。你追着它撒赤豆就行了,反正它逃不出去!” 酒疯子說完,忽然盘腿坐了下,面色凝重。我傻乎乎的還以为他真的去下休息了,哪知道他却做起了法术,开始了另一种较量。 我追着女尸满村子打绕圈圈,一旦追的近了我就一把赤豆撒出去,把女尸打的跌跌撞撞,我发现每撒出一把赤豆,女尸就会变得虚弱一些,這么以来我就变得胆大起来,也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很好玩,把女尸撵得满村乱跑。 這时村裡有些胆大的人家点起了油灯,透過窗户悄悄向外看,见我把女尸撵的满村乱跑,顿时惊奇至极。 我追着女尸撵绕着村庄转了五六個来回,终于一把赤豆将它打到在地,于是上前一脚踏住急声喊道:“师父,快来!” 酒疯子大喜,一個箭步窜了過来,一脚踩住女尸的脖子,掏出一粒枣核,啪的一掌打进了女尸的颈椎,只听得嗤的一声响,女尸的颈椎冒起了一股白气,挣扎的头颅立即软软的垂了下去,但其他地方仍然动個不停。 酒疯子一不做二不休,将剩下的六枚枣核依次打入女尸的脊椎、腰椎、膝弯、足心和两肘关节,每打进一枚枣核就嗤的冒起一股白烟,女尸也随着挣扎扭曲,直到把七枚枣核全部打进女尸身体,女尸抽搐了一阵,就被完全被制服,再也沒有反应了。 曹家湾的村民见我們把女尸制服了,一些壮年男子大着胆子打着灯笼火把出来看稀奇。胆小的女人和孩子仍然躲在房裡不敢出来,透過窗户向外面张望着。 “好了,大家放心吧,女尸的煞气已经被放尽,沒有危害能力了。”酒疯子向大家解释道。 “张师,你看尸体怎么处理,是火脏還是土葬?”曹大富问道。 我觉得這個女尸有些可怜,就对酒疯子說:“师父,既然它沒有祸害能力了,干脆就土葬吧!” 曹发富說:“女方的家属也是這么想的,說她生前可怜,死后還是落個全尸为好,若是张师沒啥意见,我让吴大愣明天找几個人,把她风风光光安葬了。” 酒疯子沉吟了一阵說:“风风光光安葬是对的,但是不能土葬了,最好是火葬!” “师父,它不是沒有危害能力了嘛,干嗎要火葬啊?”我觉得有些奇怪。 酒疯子悄悄拉了我一下,小声对我耳语道:“小子,别添乱,這具尸体有人操控,必须得烧掉!” “啊。。有人在操控?谁啊?”我大吃一惊! “呕~。。” 酒疯子身子忽然一颤,背過身吐了一口乌黑的紫血。 “师父。。你怎么了?”我吓了一跳,這才发现师父的脸色不好,连忙扶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