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绢布擦拭私处
“饕哥哥,我,我沒手了。”好一会儿,她才怯怯开口。
她不知道,随着這话一出,她的眼泪已经无知无觉的从眼眶滑落。看着可怜极了,在這样的坏境下,直让傅饕想要弄哭她。
他不是想欺负她,只是情不自禁地想让那小嘴发出颤巍巍的哭声。
這样描述也不对,傅饕觉得那样的哭声应该是美妙的,动听的。
就在這個时候,门开了。
秦衍笙提着一桶冷热水交替的温水进来了。
傅饕挡在床边,秦衍笙并沒有看到床上的风景,不過婷婷那糯糯怯怯的声音他是听到了的。那是一种羞涩难言的嗓音,带着一股子的颤音,尾音缭缭,有些勾人。
秦衍笙下意识把门关上,栓上。
沒手?秦衍笙疑惑,提着桶就大步走去,一边說:“婷婷,我给你提了温水来了,伤口先洗一下,弄干再消毒。”
他說着人走到床边。
而傅饕看着眼前风景,本想要探出手去碰碰小哭包那颤动的阴唇,去朝那一缩一合的花穴吹热气。煞风景的声音就传来了,傅饕连忙往床上一坐,挡住了小哭包底下的风景。
他拧着眉,因着被打断即将探索小哭包那娇嫩花心,满脸的不爽:“水放着,我给小哭包弄。”
秦衍笙沒有理会他。
即使傅饕挡得牢牢实实的,但秦衍笙還是看到了余婷婷那发着颤的双腿。
少女的双腿纤细而白皙,此时发着颤,像是受到了惊吓。
“婷婷,你怎么說自己沒手了?”秦衍笙和颜悦色的问道,带着安抚的语气,“是不是伤口自己沒法处理?”
余婷婷听到他的话,推了推傅饕。
她虽然不知道傅饕为什么忽然把自己挡住,但听到秦衍笙问话的余婷婷推不开傅饕,便费力的抬起腿,啪叽挪动向左,抬起自己的脑袋看向声音处:“笙哥哥,我,我尿尿的地方破皮了,饕哥哥說要消毒。”
說到這裡,余婷婷羞红了脸,眨着红红的眼眶,不好意思說:“我,我說要自己来,可扒开了尿尿地方的肉肉,就沒手可以消毒了。”
少女抬着水润润的眼看過来,满脸天真纯稚。
可她的双腿敞开,那纤细手指将阴唇往两边分开按着,能够看见花心那粉嫩肉裡红艳艳破了皮的地方,仿佛被剥了皮的樱桃,湿漉漉让人想要一口含住。
秦衍笙震惊了下。
他看了一眼傅饕,傅饕梗着脖子,呵了一声:“怎么,我說的不对嗎?”
“女孩子那裡娇嫩,不好好的消毒保养,容易感染。”哄骗小哭包的事实暴露,可傅饕一点都不愿意在秦衍笙這個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面前被他揭露,只急急說道。
他瞪着眼,一脸‘你敢乱說,老子揍死你’。
“嗯,你沒說错。”秦衍笙眼眸晦涩,起起伏伏好一会儿,他终究還是這么說道。
对比让婷婷知道一些男女的知识,少女懵懂无知的样子显然更好的接近,轻哄在手。
至于会不会有其他人哄骗走少女。
秦衍笙看了看傅饕。
看来得跟這家伙好好說說,他们两個至少得有一個人留在少女身边。
嗯,等回城了得带婷婷還有奶奶走。
秦衍笙心裡打起了盘算,就取下了他口袋裡的绢布。因为下乡,秦衍笙带了许多的绢布,为了不被乡下的脏乱脏了手脚,不過现在,显然這柔软的绢布是为婷婷娇嫩的那裡留下。
他放进温水了揉了一下,哑着嗓音冲着呆傻坐在床上的傅饕說:“一会儿我仔细的擦掉婷婷被碰脏的唇肉,你用棉花仔细的洗干水,還有,酒精不用太多,薄薄涂過就好,那裡娇嫩,受不了太多酒精的刺激。”
其实用碘伏更好。
只是,秦衍笙可沒有想過這個情况。
但幸好還有云南白药。
“酒精就等全部弄干了再来,你弄酒精,我给涂上云南白药。”很快,秦衍笙就决定好。
傅饕扯了扯嘴角。
他就說,這個家伙就是假正经,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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