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润可爱的脚趾
這次倒是一路通往到达了余婷婷家。
余婷婷住在村落的北面,家裡盖着的是老旧的砖瓦還有泥土胚子和着石头筑成的房子,房子前用泥土胚子围出了個院子,院子裡有十来只的鸡。
人一进来。
鸡就全都围了過来,昂着脑袋咕咕咕的叫着。
這是饿了。
余婷婷便望了一眼自己的背篓,背篓裡有她抓得虫子。
看到她的视线,傅饕按住了這個小哭包的脑袋,心裡不爽至极。那個秦衍笙不過是会显摆,装样子,看他做什么,就一小白脸,哪有自己帅气有安全感。
傅饕眉头高高挑起,点着小哭包的额头:“我叫傅饕,饕餮的饕,很是凶恶可怕的神兽的,惹怒我,我会把人吞吃了的,懂嗎?小哭包。”
小哭包余婷婷点点头。
“知道了,那我叫什么?”傅饕成功把小哭包的注意力转回来,立即就冲秦衍笙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小样,想要和他抢人,沒门。
他傅饕想要什么,向来就是人捧着送上来。
秦衍笙不理会這個智商低的家伙,想着余婷婷的眼神,再瞧着地上围着傅饕转,昂着头冲着小姑娘叫的鸡,他就掏了掏背篓。
然后。
秦衍笙掏出了一瓶矿泉水瓶,矿泉水瓶裡是满满的蠕动的虫子。那矿泉水瓶裡的虫子密密麻麻的挤在裡面,爬动着,叫傅饕瞬间脸色大变。
对于傅饕来說,软体虫类本就恶心,更别說這么密集的虫子。
他抱着余婷婷顿时拔腿就冲屋子跑去,一边怒吼:“秦衍笙,你個变态,竟然带這么多虫子過来。”
秦衍笙其实也觉得這么多虫子恶心,不過他倒是不怕。
看到傅饕這样,秦衍笙轻笑了一声,毫不掩饰嫌弃:“這是婷婷抓来给鸡吃的,你個蠢货。”
他把矿泉水瓶打开,便把虫子倒在了地上。
余婷婷抓啦给鸡吃的?
傅饕一愣,垂头看着小哭包,不可置信:“你竟然敢抓那么多恶心的虫子?”
小哭包明显怯生生的,怕羞,胆子小……不该怕虫子嗎?
余婷婷不怕虫子,她只意外的盯着傅饕,說道:“虫子很有营养的,家裡的鸡吃了会长得更快,下蛋也更多。”
傅饕:……
小哭包不怕,那他一個男子汉咋能怕。
挺着胸膛,他梗着脖子:“我就是怕你害怕才赶紧抱着你冲进来的。”
他目光扫视了一圈,将人放在了椅子上,然后眉头拧了起来。
他的行李箱沒带来,那提前带的跌打损伤活血化瘀的药水全在行李箱裡。冲着那沒有眼色的节目组跟拍组瞪了一眼,傅饕喃喃:“你们就不会把我的行李箱带来嗎?沒看到人小姑娘摔得多惨?我這是做好事,一群沒有善心的家伙。”
见他因为自己說别人,余婷婷顿时就不好意思极了,她忙摆摆手:“我,我沒事的,這放着几天就好了的。”
她经常摔倒,扭伤的,這些事情对她来說是日常事了。
“我有带。”秦衍笙镜框后的眼眸闪過一丝的激动,面上则依旧温雅到了极点,他拍了拍傅饕,“让开一下,我会按摩。”
傅饕哪裡愿意让开,拧着眉头。
不過下一秒,他听到秦衍笙轻描淡写的啊了一声:“虫子沒倒完,它掉到你身上了,呀,从衣领裡爬进去了。”
瞬间,傅饕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一把跳起,连忙就脱下自己的卫衣,嘴裡哆嗦的问道:“在,在哪裡?”
“后背,哦不止一只,头发裡也有。”秦衍笙看着那叁只爬动的虫子,仔细的给傅饕描绘着。
這一描绘,直叫傅饕更加心裡发毛了,他伸手在身上拍着,跳脚着。
而后,他看到了秦衍笙趁着這個机会弯身捧住了小哭包的脚,顿时就更气了。不過,小哭包一双眼似乎很惊讶的看着自己。
傅饕脸色一下子涨红,只觉得丢大脸了。
他梗着脖子:“我去洗澡,我可不是怕虫子,只是觉得它脏。”
說着,傅饕便大步跑开,一边冷着脸问跟拍组的他住哪裡。呵呵,秦衍笙绝对是故意,這個仇他记下了。
而這边,秦衍笙捧住了那小脚,心裡仿佛一瞬间有电流闪過,叫他心麻麻痒痒的。小巧玲珑,粉嫩粉嫩的脚趾甲圆润,白皙如玉,像是剥了壳的荔枝一般,晶莹剔透,看着就喜歡,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然后在上面印下属于自己的牙齿印,那种滋味
秦衍笙想到那一幕,顿时浑身的肌肉就一阵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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