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任少名差不多每晚都是无女不欢,而他最喜歡去的青楼就是這间——天香楼。而按我們查到的消息,任少名就在今晚订了一间厢房。”云玉真手下的探子取出一卷图轴,在今晚放在桌上向我們解释着。
“订了一间厢房,那就是說是任少名今晚是要和谁见面了。”我沉思着。
“你们能查出任少名是要和谁见面嗎?”我向那探子问道。
“這比较困难,一来因为時間有点紧,而二来任少名要见的人好像很神秘的样子。”那探子听了我的话后,为难的望了望云玉真說道。
“這沒关系,你能查到這些就不错了,你退下吧!”云玉真說道。
“我今晚就去天香楼看看,玉真能帮我在任少名订的厢房旁也要一间厢房嗎?”我等那探子走后,淡淡的对云玉真說道。
“你今晚就想去,這太沒计划了,還是等消息多点再做打算吧!”云玉真听了我的话后,色变道。
“呵呵!我又不是一定今晚就出手,只不過是去探探路罢了,你不用担心。”我笑着安慰云玉真道。看到云玉真担心的表情,我知道她是开始对我有感情了。
“我也跟你一起去吧!”云玉真咬了咬下唇道。
“不要担心,我真的像那种蠢到会去送死的人嗎?還是你不相信我的实力。”我一边說着,一边将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运起螺漩劲,整张桌子就一声不响的变成了碎粉。
“你……!”云玉真看到桌子被我轻轻的一按,就变成了碎粉,张开了小嘴,吃惊得說不出话来。
“玉真不会再担心了吧?”我满意的看着云玉真吃惊的表情,微笑着說道。
初更时份,我一個人来到了天香楼,随着下人的带领,来到了云玉真帮我订好的那间厢房。
不知道任少名和他的那個神秘的客人到了沒有,我在厢房中坐了下来,聚起功力在耳上,开始探听隔邻的动静。
良久,开门声响,接着是脚步声走进了厢房裡,我从脚步声听出是四個人,两男两女。那两個武功比较低的应该就是任少名的那两個护法艳尼常真和恶僧法难了,但最令我吃惊的却是另外的那個女的听脚步声,功力好像還在任少名之上。
“书中究竟有那個女人武功有這么高呢?”我心裡暗暗的想着,但很快這個問題就被解开了。
“這次贵派能派清儿小姐来和我商量合作的事,這真是我的荣幸啊!”一把粗糙的声音說道。
“家师可是很看重我們和铁勒的合作计划的,這次派我来,就是要以此表达诚意。”一把娇柔的声音答道。
“清儿?难道就是阴癸派那個在婠婠以下的那個二号传人白清儿?”我想道。
“现在天下大乱,会主占领着晋陵,而本派的林师兄(林士宏)占领着鄱阳,只要我們能通力合作,江南一带還有谁人能做我們的对手。”那個怀疑是白清儿的女人又說道。
“說得沒错,希望我們铁勒和贵派能合作愉快,一统江南,那时我就要宋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任少名那难听的声音又传了過来,說着說着還狂笑起来。
“靠!凭你這种垃圾還想有机会找宋缺报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经過思考,還是决定今晚就出手干掉任少名,虽說有白清儿在是我的意料之外,但如果我只是看到困难就逃避,那对我以后的功力可是极之不利的。
“计划是不错,可惜不能实现了。”我打定主意,开口淡淡的說道,我的话虽然好像很小声,但因为内含真气,還是准确无误的传到了任少名的厢房中。
“什么人?”淡淡的话语,但在任少名和白清儿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齐声喝道。
“当然是来杀青蛟的人了。”我应道,接着从厢房裡穿窗而出,落在花园中。
而這时,四條人影也从任少名厢房裡跃出,其中两個分别是秃顶的尼姑和额上戴了個钢箍身穿僧袍的和尚,应该就是常真和法难了。但在另两個人面前,他们显得并不显眼。
任少名的样子和书中所說的一样,长得高大凶恶,额上纹了一條张牙舞爪约半個巴掌大的青龙,满面密布麻点。粗壮的大手分垂两边,各提着一個头颅般大而沉重精钢打成的流星锤,而最抢眼的却是那個怀疑是白清儿的美女,虽然她的相貌比起秀珣還有段距离,但却有一股骚媚入骨的劲儿,一双好像对任何人都含情脉脉的眼睛,真的是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抵御不了。
“来者何人,竟敢在此口出狂言。”法难道。
“法难啊!你怎么這么凶啊!吓着了這位帅哥怎么办?”常真用妖媚之极的语气道。而任少名和白清儿在旁边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并沒有出声。
“老太婆,你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再办年轻用這种语气說话了,知不知道很恶心的。”我冷笑道。其实凭心而论,常真虽然徐娘半老,但還是保养得不错的。我這样說就是要激起常真和法难的怒火,让他们失去平常心。
果然,常真一听完我的话,话也不再說了,就气得飞向我斜上方处,两臂的长衣向我挥来,而法难也二话不說,人随杖走,运杖便往我的胸口捣来。
他们的配合一刚一柔,本来是不错的,但可惜遇到的是我,我本身的功力就包含了最纯正的先天阴阳二气,对上我,他们只是班门弄斧罢了。
我右手往上托,左手则运掌向前推去。右手发出阳劲,左手发出阴劲,以柔制刚,以刚制柔。
“蓬!”的一声,在我的双掌和常真和法难接触的同时,螺漩劲也透体而過。常真和法难同时惨哼一声,法难跄踉跌退,连喷两口鲜血,坐倒在地上。而常真更惨,因为身在空中,還跌了一個四脚朝天。
本来我是想杀了他们俩的,但因为旁边還有任少名和白清儿在虎视眈眈,我還是留点底为好。
“好!果然有点本事,怪不得敢来說要杀我了,就让我来亲自出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成功。”任少名看到常真和法难都受伤了后,跨前一步說道。而白清儿還是沒什么反应,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任少名双腕一抖,两個流星锤化作漫天芒影,铺天盖地朝我罩来。
哇靠!任少名的名声果然不是吹出来,我从书中看到他很容易就被砍了,還以为他很容易对付,但真的对上才知完全不是那一回事。
我再次运起螺漩劲,将真气分布在双手上,左掌一拨,右掌一按,分别搓开任少名的两個流星锤,左脚就向任少名的丹田踢出。
但就在我快要踢中任少名的时侯,白清儿终于出手了。一声清啸,白清儿在我背后跃起,双掌向我攻来,攻我之所不能不救。
从书中知道白清儿所练的武功并不是天魔大法,而是另一样叫姹女心功的魔功,但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功法,书裡也沒明說,我也只好先避其锋,放過任少名,侧身闪過白清儿的双掌。
但却不知這真是我的失败選擇,如果我能硬吃白清儿的一击,拼着受点小伤的代价先杀了任少名,都可以再对付白清儿。
但现在因为我的躲避,让我先机尽失,任少名回過气来后,就和白清儿联手向我攻来。我顿时落了下风,這真是经验的教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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