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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兴师问罪

作者:未知
蚩尤旗到底是什么东西?這是厉风和赵月儿的疑问。饶是赵月儿看的典籍比厉风多了十倍不止,但是還是不清楚這太古传說中的凶器到底是什么,她只是清楚那些传說中的神器、仙器等物品,对于传說中的天字一号的魔神器,她委实沒有什么太大的概念。 而厉风则更是不堪了,他差点就抱住了清泉真人的大腿,在那裡大声的嚎叫着:“师伯祖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运气怎么這么好,随手扯一块裹脚布,就是什么蚩尤旗呢?要是這东西真的這么厉害,怎么师伯他们在洞裡的时候就一点都沒有发现不对呢?喂喂喂,师伯祖,你不要走啊,告诉我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厉风好像一只猴子一样攀在了清泉真人的身上,死活不肯松手。 清泉真人无奈,只能草草的解释到:“所谓蚩尤旗,就是天地中第一号大魔头蚩尤魔君用来召集天地间恶魔的法宝,此旗一旦祭出,则天地变色,天地间阴邪之气,会朝着蚩尤旗蜂拥聚集。用来攻击,這面旗瞬息间可毁掉方圆千裡之地,用来防守,他可以自成一個天地,万物不可侵袭。当年传說黄帝轩辕,用九州神器之一的‘轩辕剑’,耗尽全身功力,這才击破了蚩尤旗,逼得蚩尤正面决战,最后一战成功,灭掉了這個誓要毁灭天地万物的大魔头。” 清泉真人說到:“也正是因为那一剑破掉了‘蚩尤旗’上所有的精气,因而蚩尤旗神效全失,变成了一片普通的布片,结果被那些妖魔胡乱拾得却又不识货,放在了自己洞府内当壁毯了。” 厉风仰着头,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的问到:“那师伯祖啊,你拣破烂還是干什么?已经被黄帝他老人家给毁掉的东西,你還当宝贝了?急急忙忙好像作贼一样的溜回青云坪,好像你在外面欠了几万两银子一样。到底這玩意還有什么用?” 清泉真人苦笑:“你怎么知道,這蚩尤旗,自从蚩尤身死后,就消失在天地之中。但是根据传說,這蚩尤旗和本门‘一元珠’类似,也是天地初分的时候,结成的一团灵气。虽然被黄帝轩辕打破了他的精气,但是本源還在,只要按照本门心法重新祭炼,利用‘一元珠’恢复他的灵性,就会是一件足以和‘一元珠’媲美的无上法宝。” “整個天下,也就只有我們一元宗的‘一元珠’,還有那不知道身处何方的‘女娲炉’可以修补這蚩尤旗。我們一元宗,是利用‘一元珠’凝聚天地灵气,让蚩尤旗慢慢的恢复。而‘女娲炉’,则是具有轮回造化的无上神妙,可以彻底的让蚩尤旗回归本源后再次的成型,那又比我們要节省功夫太多了。不過,只要我們祭炼得法,我們门户日后又会增加一件镇门的法宝,這可是要紧的事情。” 厉风叫嚷起来:“你說那东西是什么魔神器,聚集来的也是阴邪之气,那我們一元宗岂不是要变得愁云惨淡,鬼气深深么?万一再招揽一些鬼怪上门,我們這裡就要請茅山道士驱鬼了,倒是有我們邻居的风范了。” 清泉真人气得浑身直哆嗦:“荒唐之言,哪個鬼怪敢上我們一元宗的门户?我們祭炼出来的法宝,又怎么可能会是蚩尤旗的原来面目?经過我們的妙法祭炼,這蚩尤旗日后定然也是和‘一元珠’一般,凝聚的都是天地元气,天地中最正最纯的灵气,又哪裡有什么鬼气?”沉吟了一阵,清泉真人解释到:“這种天地生成的法宝,后天接触的是凶杀之气,那就是恶的,如果后天接触的是仙灵之气,那就是善的。如今蚩尤旗灵气尽失,正好方便我們用道家妙法修炼他,日后自然也会是仙器一级的法宝了。” 說完這一番教训赵月儿和厉风的话,清泉真人不再管抱着自己大腿不松的厉风,大声喝道:“三位师弟,你们速速去开放‘浑源一气洞’,我們五人合力,再给我們一元宗增添一件法宝。师妹,你安排一下门下弟子的日常作息。柳星子他们倒是不用担心,我就担心月儿和风子两個人给我們惹出是非来。月儿,你娘亲给你安排的功课,你要老老实实的完成,還要监督风子,不许他在外面惹是生非的败坏我們一元宗的名声,明白了么?” 赵月儿睁大了眼睛,很是认真的点点头,她在心裡窃喜:“哈,你们這些老家伙都去闭关祭炼法宝了,嘻嘻,剩下的师兄谁敢管我?這青云坪還不是我的天下么?嘿嘿……”她脸上挂起了古怪的笑容,看得旁边十位一元宗弟子是头皮一阵的发麻。 清泉真人点点头,沉吟了一阵,說到:“柳星子,现在山上的所有弟子中,就是你的年龄最大,入门時間也最长,我們闭关期间,一应门户事务都由你打理。凡是有同道之人来拜访我等的,就全部回绝說我們五人都在坐死关,不能出面见客,明白了么?” 柳星子上前一步,一個稽首应到:“弟子明白了,师伯放心。” 清泉真人满意的点头,一個個的安排了一些事务后,终于无奈的看向了抱着自己大腿的厉风:“风子啊风子,你老是抱着师伯祖的腿干什么?快快放手,师伯祖要去闭关修练法宝了。诶,你放手,放手啊。”厉风死死的纠缠住了清泉真人,厉风此刻的块头比起清泉真人還稍微高了一点,肌肉也多了一点,清泉真人又不敢用力震开他,只能不断的抖动自己的大腿,两人的模样,看起来极度的滑稽。 厉风尖叫起来:“师伯祖,你要我放开手倒也容易,但是你拿走了那些金银珠宝,我风子是打死不肯放手的。您又不缺钱,你拿着那個大包裹不放干什么?” 清泉真人呆滞,他缓缓的看了一眼厉风,摇摇头,甩手从袖子裡面砸出了那個上万斤的包裹,手一指,那面蚩尤旗顿时飘了起来,地上则是多了一大堆的金子、银子、珠子什么的东西。厉风嘿嘿笑了几声,飞快的松开了清泉真人的大腿,扑到了那团金银之上。他心裡嘀咕着:“妈的,果然是找准了门户啊。要是是其他的门派,這么冒犯掌门,說不定屁股就要开花了,還是一元宗好,嘿嘿,全家上下,都沒有火气的。” 邪月子他们则是凝神看向了那面蚩尤旗,果然,那旗面上有着一個小小的缝隙,一丝丝明亮的光流還在顺着缝隙处的那些线头往外流动呢。清泉真人笑道:“這裡,应该就是被轩辕黄帝前辈一剑劈开的地方了吧。看着样子,這裡面的魔魂精气還在不断的外泻,這样可好,省去了我們起码十年的真火锻炼的功夫。如果仅仅锻炼蚩尤旗的本源,大概也就三年,我們就可以出关了。” 正說间,陈松子匆匆走了過来,稽首說到:“师兄,洞府开辟了,‘一元珠’也已经被二师姐带去了洞府,就等你去主持了。”說着,陈松子瞪圆眼睛,狠狠的鼓了厉风一眼。厉风则是躺在了金银堆上,手上抓着两颗珍珠,纯粹就当作沒有看到陈松子的眼光一般。 清泉真人摇头,吩咐到:“祭炼如此重要的法宝,宜快不宜迟,等下我們就去洞府闭关。闭关期间,为了不受到蚩尤旗的反噬,我們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沒有感应,因而你们就老老实实在山上清修,万万不能招惹是非,明白了沒有?柳星子,你等下带领几位师弟,封锁整個青云坪,嗯?发动天空的‘大五行灭绝诛神阵’,严防有人打扰。” 顿了一顿,清泉真人从怀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敞口玉瓶丢给了柳星子:“這裡是你师祖在小北极祭炼的‘化神极光线’,一旦沾染身体,立刻就腐蚀对方元神,不死不休,最是歹毒不過……這件法宝不可轻用,如果再碰到上次你被追杀回山的事情,就毫不犹豫的使用,明白了么?” 柳星子手一抖,连忙应到:“是,弟子遵命。” 厉风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看向了那所谓的‘化神极光线’,不由得心裡琢磨着:“看老道士這么慎重的样子,這威力肯定是大得可以呀。偷過来呀,好东西呀,不過,要怎么样才能不被发现呢?只能等待机会了,反正那五個老家伙要闭关三年啊。” 清泉真人匆匆的安排了一切,又对着赵月儿嘱咐了半天,這才瞥了厉风一样,带着陈松子匆匆的朝着青云坪西方那座凌天高峰去了。山峰腰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個金光四射的洞府,两人飞身进了洞府,洞口立刻就关闭了,整個看起来還是一块完整的山石。 不過,厉风倒是听到了清泉真人走過自己身边的时候,对陈松子說的几句话:“风子這徒儿,唉,果然是难以教化,要是师傅在就好了,教给师傅带去小北极教导,肯定比我們教授的成就要大得多。” 陈松子则是轻声回答到:“风子這徒儿,看样子也不是一個有太大心思修炼的,但是也不能随意的让他下山,别的徒弟下山可以放心,他要是下山一次,非搅得天翻地覆不可。不過這样也好,等我們出关后,看风子的道行再作决定,看看是不是让他下山去多收几個徒儿上来。” 厉风气得是直咬牙齿:“两個老家伙,一個巴不得甩开我,一個就准备用我当苦力,說到底都是自己懒得不成人形。娘西皮的,要是小爷我让你们如意了,我就不是厉风。哼,小爷我除了青云坪,哪裡都不去;你要我去招收门徒是不是?好,小爷我把金龙帮整個给你挪进来,看你们乐意教不。” 而那边,赵月儿就已经找上了柳星子,大声叫嚷起来:“二师兄,這是什么法宝,给我看看,玩玩。” 柳星子忙不迭的把那‘化神极光线’塞进了自己怀裡,连连稽首求饶到:“小师妹,姑奶奶,你就饶了师兄我吧。别的东西,你要什么都可以,這‘化神极光线’,可是三位师祖在小北极炼来了抵挡天魔用的法宝,怎么能随便拿去玩呢?万一误伤了人,可就不好了。”邪月子他们则是已经远远的躲开了赵月儿,生怕這個一下子失去了束缚的小师妹会找上自己的麻烦。 赵月儿沉默了一阵,嘴角突然勾起了一丝古怪的笑容:“好啊,我不要你的這什么鬼法宝了,但是呢,你借我玩几天总可以吧?我发誓,绝对不会对着别人乱使用的。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胡乱使用的。你给不给?给不给?不给的话……九师兄,你的那炉……” 柳星子一手捂住了赵月儿的嘴,急促的說到:“我给,我给,我给不行么?你干嗎嚷嚷?师妹,你一定要小心啊,這东西弄不好狠容易伤人的,千万不要随意的祭出来玩耍啊。”柳星子悔啊,当初一不小心好奇练废了古灵子的一路丹药,怎么就被這小丫头给发现了。要是古灵子知道自己的那一炉灵丹,是因为自己好气、贪玩,加了一股子火劲进去而报废的,還不和自己拼命么? 赵月儿满脸诡笑,一手抓着厉风的耳朵,蹦跳着冲了出去。厉风疼得‘吱嘎’乱叫:“师姑,喂,师姑,你……啊……好疼啊,师姑,你不要跑啊,我的金子,我的银子啊。你等我收拾一下,师姑,师奶奶,你让我收拾一下呀,放在那裡被人偷了怎么办?” 柳星子摇摇头,邪月子摇摇头,古灵子则是疑惑的看了柳星子一眼,翻着白眼摇了摇头。九個一元宗的弟子也不多說什么,分成五個方位飞上了天空,九個人分别掐好了金木水火土五行灵诀,吸动真气,朝着四面同时一放。空中的那五座小小的山峰疯狂的旋转了九周,灵光闪动了一下,一声‘当’的清脆钟鸣,居中的那座最大的山峰蓦然的拔高了上千丈,凭空消失了。 祥云朵朵,灵光阵阵,整個青云坪被笼罩在一层巨大的光罩之中,再随着柳星子他们的灵诀变化,那本来可以看到的灵光、祥云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青云坪的山空恢复了正常,就是那居中的大山峰、外围的五座小山峰都失去了踪影。 柳星子拍拍手掌,摇头說道:“好了,诸位师弟,我們可以散了罢。其实哪裡需要這样小心?只要看住风子那位小太爷,他老人家不去外面惹是生非,我們一元宗怎么会有麻烦呢?邪魔外道不敢上门,正教名门也就偶尔来一個两個的人拜访一下而已,根本不会有麻烦的。” 九個弟子同时点头,嘻嘻、呵呵的笑了几声,就這么散去了。 山中岁月不知时光易過,萧龙子再次出关,但是当他看到在大门口迎接他的是厉风,萧龙子立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嘻嘻的說到:“啊,风子,我就是要给你交代一声。要好好的听师伯们的话,师傅的金丹呢,嘿嘿,哈哈,师傅继续闭关了,你一定要好好努力。修道之人,不能贪,不能嗔,不能妄言,你一定要注意啊。” 厉风還来不及說话呢,萧龙子大袖一抖,面前石门轰然关上,恰恰的把厉风关在了门外。厉风摇着脑袋叹息到:“這個师傅,還真的是找错了。难得好心一次,偏偏人家不领情,唉,好人难做啊。小爷我還是继续做坏人的好。” 赵月儿从他背后跳了出来,叫嚷着:“你好人不做,要做坏人?哼!跟我来,小猫找到了一個好地方,裡面有好多万年石钟乳,真不知道它怎么从那岩缝裡面挤进去的,快点去罢,看看能否找到什么好一点的东西。娘亲說,万年石钟乳如果积蓄得多了,有可能生产出一些特别珍惜的宝贝哦。” 厉风眼睛亮了一下,抓着赵月儿的手,两人飞快的掠出了萧龙子闭关的丹房。他们两人刚走,萧龙子的丹房大门就偷偷的开了一條缝隙,萧龙子探出個脑袋,左右瞥了半天,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施展禁法把丹房大门给禁制住之后,化一道清风飞了出去。 青云坪东方百多裡,一條深深的峡谷之中,小猫在那裡耀武扬威的人立而起,两只前爪对着一群猛虎在那裡比比画画的。這家伙,似乎是在讥笑那些只会四條腿走路的同族。一群猛虎呆呆的看着人立行走的小猫,一個個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小猫对着天空发出了几声咆哮,一爪子狠狠的按在了一块山石上,‘啪啦’一声,那块巨大的卧牛石整個的变成了粉碎。一众猛虎浑身哆嗦着,畏惧的朝着小猫趴下了身体。 小猫正得意呢,赵月儿已经拉着厉风御剑飞了過来,她大声叫嚷着:“小猫,快点带我們去那裡,你還在這裡臭美什么?你好威风呀,真是好威风,要不要我把赤城子师兄叫過来看看,你如今多长进了呀。” 小猫浑身一個哆嗦,谄媚的迎了上去,大脑袋在厉风的大腿上蹭了几下,再轻轻的对着赵月儿吼叫了一声,似乎是在抱怨赵月儿沒有在自己的同族面前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的面子。赵月儿不耐烦的說了一句:“不要叫嚷了,你的同族听不懂人话的,当個個都是你這样的妖怪么?快点去,那個有石钟乳的地方是哪裡?你小猫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尾巴上的毛全都给拔了。” 小猫低声哼哼了几句,也不管那一群猛虎了,掉头猛窜,飞快的扑进了山谷之中。赵月儿笑着拉了一下厉风,两人御剑冲了进去。厉风心裡狂呼:“天啊,天啊,這师傅好像是越来越喜歡缠我了,嘿嘿,妙哉,妙哉。等小爷我找一個仙女做老婆了,馋死那群王八蛋。诶,就可惜啊,等我练成元婴,不知道阿竹他们那群王八蛋是否還活着。” 两人和成了一道剑光,电一般的跟着小猫冲进了那黑黝黝的山谷,而地上的十几头猛虎看到小猫走了,立刻跳了起来,老鼠一样的四处逃散了。 此刻,青云坪,留守青云坪的一元宗弟子加上萧龙子则正好是十個,除了不知去向的灵犼子和還在山下游历的老大外,這是一元宗门人聚集得最齐的一次。邪月子笑道:“沒想到,因为风子這小家伙,我們师兄弟這次倒是聚在了一起。”诚然,就是因为個個都想要教训一番厉风,因而這些老道少有的连续這么久沒有闭关了,等得萧龙子调顺了内息出来,十個人终于聚在了一起。 鬼心子乐呵呵的抓出了三坛子美酒,一众师兄弟坐在一個小小的水潭边,打开酒坛,开始痛饮。微风吹過,一片片的树叶、花瓣轻轻的飘落在了他们的身上,一時間心怀大畅。赤城子身体肥胖,喝得几碗老酒后,就觉得浑身有点发烫,不由得大声的呼喊起来:“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于;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国,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 柳星子笑着說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這是圣人的說法,我們区区修道之人,仅仅能修身罢了。嘿,看我等正邪修道百门,能够影响天下者几人?自古到今……咦?”柳星子猛的站了起来,双目炯炯的看向了北边的天空。 其他九大弟子也都站了起来,皱眉看向了北方。北方遥远的天际处,两道金光微微的闪了一下,风驰电掣般朝着這边飞了過来。而那两道剑光的身后,足足有上百道五颜六色的剑光追杀了過来。最前方的那道乌亮的剑光還不断的喷发出点点寒光,雨点一样的朝着前面的那两條金光击去。两道金光看起来神气依然充足,但是却只是转折飞腾,避开了那追来的乌光,丝毫沒有還手的意思。 易星子,這個和柳星子同号的一元宗弟子皱眉问到:“二师兄,是老大和灵犼子,他们招惹了谁?怎么被這么多人追杀?” 雷震子人如其名,他冷笑一声喝道:“管他是谁,上次是一群妖魔,這次管他是什么来头?师父们正在闭关,可是我們也不是好欺负的,好好的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看那百多道剑光,足足有一半就是凭借一口好剑在那裡飞行,简直就连引气境都沒有全功的,居然也敢来我們一元宗找事。” 柳星子面沉如水,低声吩咐到:“少安毋躁,我等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在我們青云坪放肆再說。诸位师弟,把‘大五行灭绝诛神阵’放开一條口子,让后面的那些人进来。哼,省得說我們一元宗欺负人,连门都不让他们进。” 两道金光激闪了一下,灵犼子气呼呼的跟在一個看起来足足有百岁开外,满脸皱纹,头发胡须全部是银白一片,眉毛直直的垂下到了嘴角边的老老道走了過来。柳星子楞了一下,大笑着迎了上去,稽首问候到:“灵光子师兄,您回来了?看您的外身,您的元婴造化之功,已经到了‘养神’之末,全身精华内敛,就将要悟透分神大道的境界了罢?沒想到六年多不见,大师兄已经精进到了這种境界,都快要赶上各位师尊的修为了。” 灵光子看了一下柳星子他们,反应有点慢的稽首到:“各位师弟都在啊?那今天我們一元宗十二位弟子可就是聚齐了……哦,你是柳师弟,对嘛,我就說你怎么看起来這么眼熟,当初還是我把你带上山的。诶,各位师弟,愚兄這裡有礼了。” 邪月子他们连忙還礼。而灵犼子则是大叫大嚷起来:“還礼来礼去的干什么?老大真的是一心修炼,都老糊涂了,一剑把人家峨嵋派心宗宗主的关门徒弟给劈了,现在人家峨嵋心宗宗主乌神老道带着人追過来了,還不准备打架干什么?不要看着老道我,我也是准备讲道理的,可是人家不讲道理呀?非要說我要偏袒师兄,二话不說几百把飞剑就杀了過来,师兄還楞在原地准备說個清楚,不是我拉着师兄跑,早就被劈成十八段,元婴也被人拿去下酒了。” 灵光子摸摸脑袋,双手一摊說到:“柳星子,你看怎么办?倒是不知道那個收集内丹、元婴炼丹的是峨嵋派的人啊,早知道的话,师兄也许会留点力气,可是,师兄也不知道自己出手到底有多重,各位师傅也沒告诉我說接近了分神期,一剑下去人家躲都沒办法躲啊。這次的事情,师兄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闹這么大的。你看怎么办?” 柳星子皱起了眉头,灵光子,這個灵光为号,但是脑袋其实是糊涂透顶的大师兄,招惹些邪魔也就算了,怎么把同为名门大派的峨嵋剑派的人给招惹上了? 峨嵋剑派如今分‘心’、‘意’、‘神’三宗,心宗正是其中声势最大的一宗,乌神老道也是有名的霹雳火脾气,现在是他的关门弟子被杀,狠显然是沒有办法善了的。如果各位师尊沒有闭关,那一切沒有問題,可是现在…… 柳星子還在這裡思忖呢,天空裡一身黑色道袍,黑须黑发,面容彷佛古月一般的乌神老道已经大声叫喊起来:“兀那老道,不管你们是什么门派的人,杀了人,难道就可以随便罢休么?给我叫你们师门长辈出来說话。” 乌神老道身后,百多條剑光纷纷飞至。那些功力深厚的,就漂浮在了乌神老道的身后,而那些功力连门槛都還沒有入的,则是只能虚悬在自己的飞剑上,借着宝剑的威力往来游曳。偏偏叫嚣的声音最大的,就是那些仗着宝剑的威力飞舞的门人,他们七嘴八舌的大声叫嚷着:“沒错,杀人偿命,欠债還钱,老道士,不要躲了,赶快出来。” 柳星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再看了看一脸木讷的灵光子,摇头无语,纵身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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