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开之门
通過琦夜刚才的表情来看,我确实自己的肩膀肯定有东西,现在又不能叫胖子,那家伙必须要脚才能叫醒,琦夜就更不用指望了,我心裡叫苦连天,怎么這种倒霉的事情总是让我碰到。
可是总要去面对,万一有個什么怪物就在我的肩膀上,忽然对着我的脖子咬一口,比起面对我觉得死亡更恐惧一些,慢慢地一点点地转過头去,我都能听到自己脖子“咯嘣咯嘣”在响,估计是吓得僵硬了。
等我完全转到我的右肩,却发现什么都沒有,愣了一下连忙又转头左肩去看,同样也沒有,這种感觉让我想到了在那個悬空鬼宫裡边遇到的那长发女鬼,难道非要用什么东西照一下才能看到?
不過,我并沒有那么大的勇气,慌忙闪到了一旁,然后背部紧紧地贴近墓道的墙壁,并用自己的手电来回扫了不下八遍,最终确实什么都沒有,才松了一口气,這时候我才感觉,原来我的后背已经好像被雨打湿了一般。
整個人冷静下来,我就有些后怕,如果按照胖子說的,人肩头上有三盏灯的话,我刚才至少自灭两盏,要是再回头能看到什么,就不得而知的,但我敢肯定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据說,在九二年一個雷雨天气,故宫裡很多游客看到了宫女和太监出行,当时還以为是搞得什么活动,不少人還拍照留念,事后却得知当天根本就沒有這回事,连负责人都一头雾水,就传說故宫闹鬼的事情。
后来据专家分析,因为宫墙是朱砂红,裡边含有氧化三铁,可能会将电能传导下来,如果碰巧有宫女和太监经過,那么這时候宫墙就相当于录象带的功能,如果以后再有闪电巧合出现,可能就会像录象放映一样,出现那個被录下来人的影子。
但专家說的话,一直让大家难以置信,所以這次也不类外。
但這种事并非中国才有,在国外也有在古老建筑中出现灵异现象的事例,据解释是因为在行进特殊的夜晚,比如打雷的时候,就会通過一些物质保存下来,再出现同样环境实现电影会犯一样展现出来,故宫内有那么多宝物,也许就无意间将一段時間的现象记录了下来。
难道這裡也是因为某种宝物,将一個小孩子的身影记录下来?
两次,都发生在我的身上,這让我有些浑身起鸡皮疙瘩,旋即就想到了那两颗缘故?想到這裡,我已经不能独自做“值班大爷”了,胖子和琦夜先后看到,這說明肯定用诡异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了。
忙去把酣睡的胖子提醒,這次胖子一共還沒有睡几分钟,起来一脸的不情愿,嘴裡嘟嘟囔囔抱怨起来。我把刚才的事情和他一說,他立马打了個机灵,說:“小哥,這下知道我刚才不是眼花了吧?真的有。”
“我操,你就别說风凉话了!”我将那两颗珠子掏出来,說:“要不然我把這东西丢在這裡算了。”
胖子心疼直吧唧嘴,說:“别呀,胖爷還打算把這两颗珠子买個好价钱呢,這裡边可是有我一颗呢!”
“要不你拿着?”我试探性的问道。
胖子立马点头答应,并伸出手来,我连忙躲過說:“给你也行,你要把你背包的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胖子问。
我說:“刚才我都看到你从盒子裡边取出东西了,把剩下的那只盒子還有拿出的东西交给我保管。”
“草,丫的就知道占便宜,胖爷還不帮你保管了呢!”胖子紧紧地捂住背包,一脸打死都不换的表情。顿了顿,他說道:“反正那小鬼又沒咬你,你怕個什么劲,下次不带你来了。”
說实话,我也非常的心疼,好不容易就摸到這么一对值钱的物件,丢了還真舍不得,一想胖子說的话也在理,反正也沒有造成什么不好的事情,索性一狠心又把东西塞回了背包,心裡记着下次不转头看就是了,同时拿出糯米往自己的身上洒了一把,据說這东西能驱鬼也能对付粽子。
胖子還想睡,我打死也沒有同意,他让我去睡,我哪裡還睡得着,就拿出食物和水让胖子吃,自己有史以来做的最丢脸的一件事情,就是陪吃,胖子吃着我看着,就是這样我也觉得安心了不少。
休息了约一個小时,琦夜也悠悠转醒,我和胖子一合计,不能就呆着這裡不动,還是要找出口,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我背着琦夜,胖子做先锋,然后继续往前走。
胖子有些无聊,就问琦夜:“发丘大妹子,你们发丘门现在還有多少人啊?”
我原本已经琦夜不会回答他,毕竟這是人家门派裡边的秘密,可沒想到琦夜活动了一下身子,我這才感觉到,一個十九岁的小姑娘,還他娘的真有货啊,那种感觉很舒服,好像顶着两团棉花一样,要不是我自制力强,估计早有反应了。
琦夜說:“沒几個了。你们摸金校尉呢?”
“得,說了還不說一样。”胖子有些无语,但立马回答道:“正牌的摸金校尉也不多了。那些倒斗的人现在哪裡還讲什么门派,只要刨過個小土丘,就吹牛13說自己是摸金校尉,真正的摸金校尉要拜過祖师爷,有摸金符才算,据說所知不超過一百個。”
见我不說话,琦夜就拍了拍我的肩膀,问:“小哥,你们发丘门呢?”
我苦笑了一下,說:“我刚入门,到目前为止连一個同门同派的都沒见過,所以還不清楚。”
“等……”胖子嘴裡只蹦出了一個字,我又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的后背上,而琦夜也是痛叫一声,有過上次的教训,我连忙推倒几步问:“又发现什么了?”
胖子指了指我們的左侧,那裡多了一個岔道口,他夺過我的手电就往那边照,嘴裡還說着:“刚才你手电晃了一下我才发现的,要不然咱们就错過了。”
我顺着手电的光定睛一看,這個岔道口也就是十米深,然后就是两扇看不出材质的大门,黑漆漆的,但可以肯定不是铁,要是铁门早就氧化成土黄颜色的了,我咽了口唾沫說:“我操,還打算盗啊?”
“有斗不盗,大逆不道。干什么不进去看看,而且說不定门后面有條出路也說不定呢!”胖子一脸正义凛然,我不知道在這個时候他装给谁看,以我的想法就是顺着這條大路上前走,总感觉走到头就是出口。
琦夜說:“进去看看,說不定還真有什么发现,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是個头啊!”
“好了,少数服从多数。”胖子把手电還给了我,然后扮演着急先锋的角色,朝着裡边小心翼翼地摸出,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這裡边是這個大墓的主墓室,担心有什么机关陷阱。
我边走边掏出罗盘,让琦夜确实方面,此刻我們是在朝西走,所以我立马断定這裡边不是主墓室,死人的房字和活人是一样的,都喜歡靠北朝南,只是活人大多是头朝北,也有朝东西方向的,但绝不会头朝着睡,因为只有死人头朝南。
《风水玄灵道术》上說這有两個原因,第一尸体头朝南不容易起尸,第二就有些灵异那就是人在死了之后,头七還回家睡觉,還是头朝南,如果活人這时候正好头朝南,会被勾走魂魄。
想着,我們已经到了门前,大门高三米,每扇宽是一米五,此刻正好是個严丝合缝的正方形,但這门非常的古怪,通体上下全是黑色,连一点其他颜色的装饰都沒有,两门中间那道缝隙,连一块钱硬币都塞不进去,手电也找不清裡边有什么,就感觉好像一個充满了恐怖的黑洞一样,而我們想要进入其中。
胖子上去推了推,门很坚实,根本推不开,我摸了一下材质,居然是木头的,用指甲扣了几下,发现裡边也是黑色,并不是想象中用颜料染成黑色故弄玄虚,而好像這木头就是黑的。
我初步断定是水沉木,再大胆一些就是乌木,可是這么大一块乌木,并且打造成门的模样,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乌木从古至今都是木中的皇帝,有“家有乌木半方,胜過财宝一箱”的說法,可也不是水沉木,水沉木虽然黑,但也沒有這么黑。
我问琦夜:“琦夜,你认识這是什么材料的嗎?”
琦夜在我背上也摸着,不過她摇了摇头,說:“這好像不是木头,感觉很熟悉,不過我想不起来這是什么。”
胖子有些不耐烦,本来推不开门他的脾气就上来,对我們两個說:“你们两個靠后点,胖子用锤子砸,丫的不信還开不了個破黑门了。”
還不等我們退后,胖子举起流星锤就是“砰砰”地砸了起来,可那门坚固的程度完全出人意料,一時間火星四溅,连墓顶上的细纱都一個劲地往下流,我连忙阻止胖子不让他再砸了,這样下去,门沒开我們先被流沙埋葬了。
胖子喘着气,问:“那我,我們怎么办?”
“非进去不可?”我皱了皱眉,說实话我還是甘愿往前走。
胖子骂道:“丫的說的屁话,都到了门口了,不管怎么样,胖子非进去看看不可。”
“哦!”忽然我背上的琦夜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等我們问,她就說道:“我知道這是什么材料了,也知道怎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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