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群葬龙陵
进入邙山,苗花一路上给我們指来指去,介绍着一些出土的古墓皇陵,周老太和张玲儿显然对這裡非常熟悉,和她不断地讨论着。
其中有一句话我耳朵,是周老太說的:“邙山背山面河,地势开阔,土层深厚,被古人视为死后长眠的理想之地,有老话說‘生于苏杭,葬于邙山’,古墓众多的邙山又被成为无卧牛之地,西方人叫這裡是东方金字塔。”
此时,无数的丘陵已经展现在我們面前,我毫不怀疑在下面埋在某個皇亲贵胄文武大臣,以风水学說来讲,山靠河,四面流风,不论葬在邙山的什么地方,都是风水杰灵,而且我第一次发现了真正的龙脉。
龙生九子,龙脉也有九势,分别为回龙出洋龙降龙生龙巨龙针龙腾龙,领群龙。
而我們眼前的就是一個领群龙,也叫群葬龙,又叫祖宗龙,在山脉出处,群山起源之位,父母山就是龙脉的龙首,所以寻龙枝干要分明.枝干之中别重轻。
找真龙之身,先要区别缠护之山,凡真龙必多缠护,缠多富多,护密人贵,但若于缠护之山下穴,即失真龙之气,亦大不吉,识得真龙,然后观其水口朝案明堂龙虎,确定结穴之处。
成语中有来龙去脉一词,所以山的走势不同,真龙的姿态也就不同,想要在這么多古墓中寻到最隐秘,也最珍贵的皇陵,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找到的,所以即便是我有《风水玄灵道术》为基础,也是难上加难。
不出半日功夫,我們已经进入了密林之中,這裡的密林并不都是参天大树,反倒是最高的不過五米,只是密集令人头皮发麻,几乎树与树之间的距离不超過三米,也难怪這树木长势不是很好,与我們在云南见的有天壤之别。
而树木中间的灌木倒是非常的多,這让行走起来非常的麻烦,苗花在前面拿着砍柴刀披荆斩棘,我和胖子看不下去,只好上去帮忙,不出一会儿手上边满是血泡,苗花說我們细皮嫩肉,還是她来吧。
我一咬牙,怎么能够让一個女人看不起,而是還是一個五十多岁的女人,立马說不用,所以很快我手上的血已经沾满了砍菜刀的把,在张玲儿给我包扎的时候,胖子上手,不過他很快就看到了很矮的灌木,看了一下估计是以前到這裡盗墓的人砍出来的路。
胖子笑道:“胖爷只听說過走出来的路,砍出来的還是第一次听說。”
走着走着,天就蒙蒙黑了,苗花說不能再往前走了,虽然這林子裡沒有大型野兽,但有毒蛇,晚上這些毒蛇会出现觅食,要是一不小心着了道,這裡缺医少药的,肯定就死在這裡。
找了一块略微开阔的地方,楚鹏飞三個人把周边的几棵树砍掉,地方就显得大了一些,我們就安营扎寨,随着夕阳完全消失,我們也点起了篝火,苗花說毒蛇怕火,不会轻易到有火的地方,所以這篝火千万不能灭了,而且让我們找木柴的时候小心点,以防裡面藏着毒蛇,要先用棍子敲几下。
胖子一举手,說:“我知道,打草惊蛇对不对?”
我們都白了他一眼,反而苗花却說:“這個小胖子真有学问,就是這個道理。”
围着篝火吃着压缩食物,喝着纯净水,心裡有些怀念琦夜,要是她在的话,至少我們也可以吃些打回来的猎物,不過道不同不相为谋,相信那就是我們此生唯一的交际了吧。
楚鹏飞三個人的胆子不小,吃完饭就拿着火把四处转悠,武义斌让他们别跑的太远,要小心一点以防中了毒蛇的招,他们三人說了句知道了,然后火把的光点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我皱起了眉头,本来他们的死活和我沒太大关系,可毕竟是一块出来的,年龄也相仿,话题自然多了一些,也不愿意看到有什么悲剧发生,就坐到武义斌身边說:“老武,這样陌生的坏境還是让他们回来的好,要是……”
武义斌不等我把话說完,立马打断說道:“张小哥放心,他们不是新学员,都是有经验的考古队员了,孩子们总归要长大,在考古方面我們是死板,但培养下一代的思维很活跃啊。”
我居然被他堵的无话可說,摇了摇头也就不再废话,接着苗花也過来說了差不多的话,结果還是被武义斌一顿培养祖国未来考古栋梁的话给折服了。
我回到胖子边上,胖子笑道:“怎么了小哥?被伟大的考古学者教育了?這胖爷可要說你几句,丫的沒事就别瞎操心,人家都有分寸的,比起来咱们两個才是新手呢!”
耸了耸肩,我說:“也是。哎对了,你看出点什么了嗎?”
胖子說:“我又不瞎,祖传的手艺都在,虽然我們实践要大于理论,但這個群葬龙這么的特别,我還是看得出的,难怪邙山会這么有名呢!”
“說說。”我好奇說道。
此刻,张玲儿和武义斌都围了過来,而周老太和苗花好像在說文革时候的事情,毕竟我們和她们不是一代人,她们有自己的话题,我們也有我們要說的。
胖子见有人围观,立马直起了腰杆,清了清嗓子說:“邙山墓葬多,大家都知道。但這群葬龙我要好好說說,以照我們摸……”
“咳咳……”我等了他一眼說:“要說就好好說,别扯那些沒用的。”
胖子哦了一声也反应了過来說:“龙這种神话中的生物,是能隐能现,能飞能潜的。风水中借助龙来表现出山脉的走向起伏转折变化,龙善于变化,能大能小,能屈能伸。這山势也就如同龙一样,可谓是变化多端,所以也就有了龙脉這一說。”
见我們沒有人說话,胖子一皱眉问:“怎么?胖爷說的不对嗎?”
我說:“說的是沒错。但你說這裡的群葬龙有特别的地方,那我就要听听怎么一個特别法了。”武义斌和张玲儿也点头,显然同意我說的。
胖子說道:“特别的地方就在于龙头多。”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說:“我曾经见過一個三头圣母龙,裡边葬着是明朝的太后,但只有一颗头裡边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我這样說你们应该明白了吧!”
我不知道他们两個明白沒有,自己是立马就明白了,說道:“你是說伪龙头太多,而真龙头只有一颗,所以我們的难度要比想象的大。”
“知我者,小哥也。”胖子点了点头应道。
张玲儿立马有了一丝的沮丧,說:“难道這就是我和婆婆一直都找不到人的原因嗎?”
我摇头道:“不全是這样,因为伪龙头太多,也可以說普通的墓太多,而在這裡的普通墓也是王侯将相,裡边充满了危险,說不定就栽进哪個裡边了。”
武义斌拍拍张玲儿的肩膀,說:“别担心,只要功夫深一定能找到的。”后者点了点头沒有再說话,好像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当中,一時間难以自拔,而武义斌也只得叹了口气,起身去给篝火加柴。
我和胖子相视一眼,也說去四周看看,毕竟這种气氛太過沉重,都快把我們两個压抑到踹不上气来了。
拿着五四手枪四周转着,举着火把,胖子走路都抬头挺胸,那模样让我想摁倒揍他一顿,沒好气地說道:“胖子,怎么觉得自己很牛啊?”
胖子呵呵一笑,說:“当然了,這种家伙只有军队才有。你不懂枪,這枪不是那种自制的,性能要比猎枪好上太多,而且上了膛以后能够将裡边的七颗子弹全部打出去。”
我白了他一眼,說:“妈的,不就是半自动手枪,真当老子白痴呢!”
“我操,原来你知道啊!”胖子打量着周围的树木,說:“你說這树怎么长的這么密呢?”
我說:“這树的年龄都不超五十年,密而细,应该是在近代栽种的。”
胖子问:“那以前的树呢?這裡以前不会是一片荒山丘陵吧?”
我摇了摇头,說“不可能。依照咱们风水上来讲,墓四周栽树,可以生风聚风,而且這裡虽然很密,但长势還是不错的,不是遭遇了山火就是被人砍伐了。”
“你說的着两個我都沒有听說過,按理說這裡不管是着火還是被砍,肯定都会上新闻的。”胖子反驳我道。
耸了耸肩,我也表示不知道,我們两個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转悠的差不多了,就叫胖子回去。可叫了几声胖子都沒有答应我,我用火把四周一招,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沒影了。
我心裡暗骂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他娘的不靠谱,回去了也不跟我說一声,又照了一圈,往回走了几步才发生原来胖子的火把,他正蹲在地上不知道看什么呢。
“你停下也不跟我說一声,差点老子自己就回去了!”我沒好气地走了過去。
胖子急切地說:“小哥,快過来,有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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