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心烦意乱
一天晚上,我正在潘家园的铺子裡边熟睡,忽然闻到一股呛人的浓烟,同时還伴随着汽油味,当我和伙计打开卷闸才发现,铺面已经被烧的浓烟滚滚,我們一边灭火一边打火警求救。
等到火扑灭了,铺面已经烧的不成個样子,雷子找我了解情况,我只能說是“同行是冤家”這类的话,但是雷子保证一定帮我抓住凶手。
沒過三天,還真的抓住了凶手,并不是我口中所說的其他同行,而是四個蒙古人,他们对于這件事情供认不讳,但却不說为什么,雷子一時間也很难调查出来,毕竟对方是一個拥有千年传承的组织。
我想不到雷子能抓住凶手,更想不到那四個家园守卫不說我的身份,当然即便說了我也不承认,毕竟也沒有什么证据,但只要說了就会有麻烦,就冲這一点儿我决定和家园守卫私了這件事情。
在有人赔了我一百多万,四個家园卫士被判了六個月的刑,這件事情只能不了了之,但是对于我的生意影响更加的恶劣,几乎沒有人到我的铺子买卖古董,這才是最让我头疼的事情。
铺子需要重新装修,事发第二天,我在一個别墅区买了一栋小别墅暂时住着。
說实话自己并不怎么喜歡住這种房子,要不是因为安全問題,我肯定会選擇四合院,毕竟咱是农村出来的,根本不习惯這种环境。
在我拎包入住之后,午胖子就過来串门,同时也算是慰问我,给他打开门之后,胖子就笑着說:“小哥,听說你差点成了烤鸭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会不会聊天?不会聊就回你铺子裡边去,小爷烦着呢!”說着,我就要往外推胖子。
可胖子反而一手推开我,直接进了房间,看了看說:“环境不错嘛,你丫的早就该好好享受享受了,那么多钱有個屁用。”
我问他:“喝什么?”
胖子說:“蓝山不加糖。”
我說:“沒有,茶和白开水,你选一样。”
胖子叹了口气,摇着头說:“真是不会享受,胖爷自己去看看喝什么茶吧,你丫的难怪发丘大妹子看不上你,居然一点儿都不前卫,连個咖啡都不准备。”說着,他自己就走进了厨房裡边。
我无奈地点了支烟,隔着厨房问他:“胖子,你的生意怎么样?”
胖子回答:“就那样,反正胖爷也就是想找点事情做,也不指望它能赚钱。倒是听說小哥你的铺子可是差的厉害啊!”
我說:“那是肯定的,接二连三发生這么多事情,哪裡還有人敢找這個晦气,早知道就不去碰成吉思汗陵了,我的铺子那么多,不赚钱就等于是在赔钱,毕竟那么多张嘴等着我每個月给开工资呢!”
胖子端着一杯茶走了出来,问:“這话說得,你那么多钱,赔就赔点呗,家园守卫也折腾不了多久,就当那次成吉思汗陵白去了。”
我說:“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自从卸岭派惹怒了家园守卫,他们一直就追杀了我們很多年,要不然也不会大规模迁移到欧洲,而那就是因为盗了個伪陵,而這次我們是真的把真陵给盗,那结果可想而知。”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头說:“在你沒有回来的那一個月裡,虽然也有或多或少的事情发生,但是也沒有這么频繁,胖爷看不行你就再离开北京城一段時間吧,這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全北京城的人,要不然這人心惶惶的,過几天你就该被上面注意到了。”
我叹了口气,试探地问胖子:“要不我回老家几天?”
胖子摇头說:“不行,胖爷在北京放個屁,你丫的過几天都能闻到,這么近根本不管事,你最好還是出国吧!”
我說:“国外小爷人生地不熟的,一天就不想多待,主要是每個朋友什么的,特别的沒意思。”
胖子說:“要不胖爷陪你去法国旅個游,听說那可是個浪漫之都,說不定還能碰到几個漂亮的外国大妹子,到时候保证你丫的烦恼去无踪。”
“滚滚,這就是你的私欲跟小爷一点儿关系都沒有,现在我的铺子乱成了這样,我哪裡還有心情出去旅游!”我又收回了自己的话,說:“還是不能听你的,在北京比较好,发生什么事情也能知道。”
胖子点了支烟說:“现在想要尽快解决這個問題,不是反击就是和谈,你說呢?”
我說:“反击不行,根本我的实力根本不够,而且人家在暗我們在明,反击個毛线。”顿了顿,我继续說:“至于你說的和谈,那更是不可能的了,盗了他们守护墓還杀了他们的首领,换做是你也一样沒得谈。”
胖子說:“看样子只能每天等着挨打了,胖爷還觉得小哥你眼不见心不烦的好,等到山羊那小子能够号令四個堂口,到时候說不定還沒有些转机。”
我說:“那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到时候小爷早已经成了穷光蛋了。算了,不說這個了,你最近有沒有去倒斗?”
胖子摇头說:“沒有,上次摸出来的冥器一交给柳源那小子,胖爷立马就去好好地洗了個澡,然后享受了好几天的一條龙服务,要不是听說你的普通出事频繁,胖爷還打算继续那样两三個月呢!”
我們两個沉默了一会儿,胖子拍了怕我的肩头說:“行了,再烦恼也子解决不了問題,胖爷带你出去喝点,怎么样?”
“那行,走吧!”我立马穿好外套和胖子到了门口不远处的一家饭店。
点好菜之后,我說:“就咱们两個人喝也沒意思,把霍羽苍狼他们都叫来一起吧!”
胖子立马点头說:“這也正是胖爷想的。”
打出了电话,我們让饭店晚一点做菜,然后就等到了一個多小时,几乎我們经常在一块倒斗,而且现在在北京的人都過来了。
到场的有霍羽苍狼古月张玲儿红鱼以及几個要好的铺子老板,我們互相打了招呼,大家落座之后,酒菜陆续地上了桌。
张玲儿說:“小哥,你们卸岭派的情况我們都听說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嗎?”
苍狼冷哼道:“能帮個屁忙,老子這几天简直就跟风葫芦似的,一会儿转到這個铺子,一会儿又到哪個铺子,生怕再被砸了,生意惨淡的都不想提了。”說完,他一口干掉了二两辈子裡边的白酒。
霍羽甩了甩头发,說:“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們卸岭派這次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了,要不是因为我师傅让去盗成吉思汗陵,我是真的不愿意去招惹他们。”
其他几個铺子老板中的一個就接過话,說:“是啊,当时你们不但带回来了很多冥器,還带回来這么多的麻烦,這次咱们卸岭派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
苍狼瞪了他一眼,說:“老五,听你的话是在怪我們和吕爷了?”
老五苦笑道:“不是狼哥,我這不是就事论事嘛!”
张玲儿问我:“小哥,你觉得家园守卫是针对倒斗的你,還是整個卸岭派。”
我想了想回答她:“好像并不是特别针对卸岭派,因为在我回来之前并沒有這么严重,显然是在针对我。”
张玲儿就說:“那你就找個地方躲一阵子,总不能看着你自己的铺子一间间关闭吧?”
胖子立马附和道:“玲姐說的胖爷也跟小哥說過,這家伙就是不听,說什么走得远了发生個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张玲儿笑道:“好像知道了也沒有什么用处吧?小哥,你還是走吧,最好是出国,消声灭迹一段時間,這裡不是還有我們帮你照应着,也许能缓解情况。”
老五也說:“对啊张小爷,這不失为一個好办法啊!”
胖子白了老五一眼,說:“什么好办法,完全就是沒有办法的办法,你以为小哥自己不知道,他就是受不了到异国他乡的感觉。”
我问:“既然你们都這样說了,那你们给我提個地方,觉得我去哪裡合适呢?”
苍狼說:“张小爷您去美国吧,咱们這边犯事不都往那边跑嘛!”
胖子狂点头說:“行啊,就去美国吧,正好胖爷也沒有去過,咱们就去洛杉矶玩一段時間,费用全算胖爷的。”
我问霍羽:“师兄,你觉得呢?”
霍羽想了想,說:“其实师傅也是這個意思,毕竟同行现在都知道是你带队的成吉思汗陵,那些家园守卫就是针对你,你离开的远一些,也好有缓和的余地,只要山羊掌控了欧洲的卸岭派,你再回来。”
胖子一拍手說:“得,就他娘的這么定了,說不定我們哥俩還能過去盗個什么墓,也算是为国争光添彩了。”也不给我再說话的机会,他說:“来来,事情既然已经說定了,那现在就该办正事了,一起举起酒杯,咱们来個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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