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玉液山庄
“喂,我說四位,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着,但我這糖葫芦的钱你们谁来给算一下。”
杨惊鸿从口袋裡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摊桌上笑道:“這些糖葫芦,我全要了。”
卖糖葫芦的小贩一见到這么大的一锭银子,心裡顿时就乐开了花,连连阿谀奉承道:“公子喜歡吃拿去便是,哪裡能用得了這么多银两。”
何希弱横眉竖眼的瞪着杨惊鸿狠声道:“老娘不是叫你不要多管闲事的嗎。”
“姑娘如此貌美,說话怎会如此粗鄙,若是语言再优美一些,声音再温柔一点的话,那姑娘可就更完美了。“
“我要你管。”
杨惊鸿习惯性的摇着折扇笑道:“這些糖葫芦原本就是在下买来送给姑娘你的,姑娘如此不解风情,我看這糖葫芦不要也罢。”
“老娘稀罕你的糖葫芦,你自己留着吃吧。”
何希弱說完话,抓起一串糖葫芦直刺向杨惊鸿的胸膛。
杨惊鸿手中折扇一挡,扇叶打开向下一划,短短两招就把何希弱手中的糖葫芦给打落在了地上。
何希弱一见对方破了自己的招式,心下更为恼火,正待她刚要发作之时,酒丐却一把把她给拉住了。
“希弱,不得无礼,有什么事等回去了再說。”
“表哥,他……”
“好了,這是我结拜义兄的后人,不看僧面你也要看佛面。”
何希弱一看酒丐的口气变得严厉起来,心裡也属实有些害怕,琼鼻狠狠地抽了两下沒敢再說什么。
酒丐面无表情的带着三人一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玉液山庄”。
玉液山庄是何希弱的父亲何兴才特地为酒丐所建,山庄规模不是很大,但裡面的布置一应俱全,假山,花园,凉亭,石雕,该有的景物应有尽有,任是谁也不会想到這裡面住着的居然会是一個乞丐,
杨惊鸿看着山庄裡面的摆设连连惊叹道:“比庄园之豪华堪比我杨家大院,酒丐爷爷真是好阔气啊!”
“這都是希弱的老爹给建的,我一個穷酸乞丐哪裡会有钱弄這么大個院子。
“哦?原来這位姑娘的名字叫做希弱啊,知希之贵,弱不禁风,好名字。”
“你把嘴给我闭上,老娘叫什么名字還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
杨惊鸿用扇子敲了一下嘴巴,說道:“姑娘真是火爆脾气,這弱不禁风四個字用在你的身上還真是有些不太恰当。”
“你還說,我看你是他妈的找死。”
酒丐一见杨惊鸿二人又斗上了嘴,忙厉声喝道:“够了,你们是不是沒把我老叫花子给放在眼裡啊?”
杨惊鸿躬身說道:“晚辈不敢。”
何希弱冷哼一声然后把头给扭了過去。
其实這裡最为难的還要属丐王了,他知道杨惊鸿句句都是赞美之词,绝无挑衅之意,但何希弱步步紧逼,成心与杨惊鸿過不去,按道理来說,错肯定是全在何希弱的身上,但是他敢說何希弱一個“不”字嗎?显然他不敢。
酒丐一甩袖子继续厉声喝道:“真是不成体统,从现在开始,谁再敢出言不逊,休怪得老叫花子我要执行家法了。”
酒丐說完话一人当先便走进了一间房门。
杨惊鸿看着何希弱友好的点了一下头,何希弱气鼓鼓的瞪了杨惊鸿一眼,酒丐无奈的看着二人摇了摇头,心中一声长叹,其实自己夹在中间才是最为难的。
在酒丐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一股浓厚的酒香气扑鼻而来。
杨惊鸿不免有些好奇的向门裡面看了看。
房间很大,足有百米之宽,只是這么大的房间裡沒有任何的摆设和家具,整间房子裡只有大小不一的酒坛子。
“酒丐爷爷,這是?”
酒丐呵呵笑道:“這是我收藏美酒的地方,怎么样?比你杨家的美酒還要多的多吧。”
“何止是多的多呀,這简直就是一個美酒宝库啊!”
說着话,几人一同走进了房间,浓浓的酒香气在房间裡四处飘散挥之不去,有道是未曾先饮酒,闻香人已醉,此时的杨惊鸿就已经有了醉酒之意。
“十年老刀,百年竹叶,這裡有最烈的酒。”
酒丐哈哈大笑道:“杨小子的鼻子灵通的很,居然闻出了老烧刀和竹叶青的味道,不错,不错,咱们爷俩可以一起共饮几杯,只是你說最烈的酒可不是他们。”
杨惊鸿“哦?”了一声又使劲的嗅了嗅,說到底他对于美酒的了解還是有一定的限度,毕竟他不像丐王那样成天泡在酒罐子裡。
丐王深呼了一口气說道:“這裡最烈的酒应该是闻风醉吧。”
“闻风醉?這是什么酒?我怎么沒听說過。”
酒丐解释道:“闻风醉不是什么名酒,這只是我给他起的名字罢了。“
“闻风醉這個名字不俗不雅,听着也很普通,不過,依晚辈之见,酒丐爷爷既然命名他为闻风醉,那這其中应该有什么含义才对。”
“你說的沒错,闻风醉酒如其名,此酒不喝则已,入口见风就醉,我也只喝過一次,此酒烈的出奇,若是沒有足够的内力就去喝這個酒,那么這個人定会被烧的五脏六腑溃烂而亡。”
杨惊鸿咋舌道:“天底下還有這等神奇的酒,晚辈還真是孤陋寡闻了。”
“天下奇酒数不胜数,闻风醉也只能算是其中之一,最起码在我這小房子裡他還不算是最烈的酒。”
丐王一听师傅說闻风醉還不是最烈的,忙问道:“那這裡最烈的酒是哪一個?”
何希弱嗤之以鼻的冷哼道:“连這裡最烈的酒你都不知道,亏你還是酒丐的徒弟。”
“怎么?何姑娘,莫非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别忘了,這裡的酒有一大半都是我爹爹给买来的,要說這裡最烈的酒啊,那应该就是情人泪了。”
“情人泪?”
酒丐,丐王和杨惊鸿同时发出疑问。
“希弱,這情人泪是什么酒,我怎么沒看到過。”
“這情人泪呢也是我自己给他起的名字,一口下肚,双眼泪流,貌似就像是在思念自己的情人一样。”
酒丐皱着眉头又问道:“你說的這個酒在哪裡?”
何希弱随手一指說道:“就是那個坛子。”
酒丐一看何希弱手指的方向,笑道:“這哪是什么情人泪呀,這分明就是女儿红嘛。”
“哼,我就叫他情人泪,反正我一喝下他就会忍不住的流泪。”
酒丐略有深意的看了丐王一眼。
丐王咳嗽了两声忙岔开话题接着问道:“师傅,那你說你這裡最烈的酒是哪一個?”
“就是那個,最小的一坛。”
“那是什么酒?”
“那是卸岭玉液断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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