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能救他的命
“我?我叫易云杰。”易云杰微微一笑,也不想多說什么,就准备离开。
易云杰?易云杰是哪尊大神?蔡老想破头也沒有想明白,有哪個大神能有信心做自己都只有三成几率的手术?這是不想活了嗎?
“实习医生?你是谁手下带的?”院长看到了他胸口挂着的牌子,直接一把抓住了他,严厉问道,十几双眼睛蓦然盯住了他。
实习医生都敢进急救室了,实习医生都敢拿刀子给人动手术了,這医院還是医院嗎?
“好哇,你们清源医院還真是了不起,我們李家每年给你们砸這么多钱,你们让個实习医生给我儿子做手术,出了問題你们付得起责任嗎?”李先生直接叫了起来。
刚刚专家组還有蔡老才說了他们医院沒有把握做他儿子的手术,即便是蔡老跟专家团一起出手,也就只有三成的几率。
现在好了,医院居然让实习医生给他儿子做手术,他感觉自己严重被欺骗了,這回儿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完全可以追究医院责任,追究到每一個人身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清源医院医生素质這么高了?专家都治不好的伤势实习生都能治好了?”那名妇人尖声叫道。
院长心中一個咯噔,眼角微抽,顿时汗流浃背,乱子闹大了,本来即便是手术失败了,他们医院也完全可以避责,毕竟检查报告放在這裡,這种情况别說是他们清源医院,就是在天都最好的医院,也超不過五成几率能给他救活,因为伤者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但是现在,他们医院竟然出现实习医生给重症伤者治病动手术的情况,這要是死人了他们医院责任可就大了,根本不是花钱能够解决的,李家是什么家族?搞得不好把你整個医院都能来一遍大清洗,他這個院长都要受到很大、波及。
“对不起,对不起,這個实习生是我带的,他第一次来医院不懂事……”石开仁从后面挤了进来,面色苍白,见到易云杰后挤出一丝笑容,连连对着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說话。
他沒想到易云杰胆子這么大,他之前才叮嘱過千万不要惹事,沒想到离开這么一会开個会就出了這种乱子,這种事搞不好要蹲大牢的啊!但是易云杰确实是他手下带的,而且他的师傅对自己有恩,石开仁做不到袖手旁观。
“你带的?石开仁主任,你什么时候這么不起了?蔡老都沒把握进行的手术,你派個小小的实习生就能解决了?要是李公子出了事情你就赔命去吧。”
江汇文现在很开心,从沒有一刻這么开心過,他沒想到那個在火车上让他吃瘪,差点惹了大祸的小子竟然出现在清源医院,還惹出了這么大的祸事,這简直是天可怜见,老天都看不下去要出手整治這個臭小子。
而更好的事情是這小子居然是石开仁带的,众所周知他江汇文跟石开仁是老对手,两人同为办公室主任争了也有好几年了,一直沒有分出個胜负来,现在好机会就在眼前,只要把他扳下去,以后自己的路岂不就是一路顺畅?
“小子,咱们又见面了?你這個连個行医资格证都沒有的黑医居然敢在我們医院私自给人动手术,你简直就是找死!等着法院的传单吧!”江汇文冷冷的盯着易云杰,心中畅快大笑。
“病人已经沒事了,让你失望了。”易云杰眉头一皱,拍开院长的手,目光在江汇文身上扫過,這种小人他不屑于计较。
“呵,沒事?蔡老出手都不敢說沒事,你這臭小子能耐了?”江汇文不屑的嗤笑一声,他觉得火车上对方之所以能治好李小姐,多半是运气使然,毕竟李小姐身上是那种虚无缥缈的病,即便是他现在想来,也应该就是劳累過度导致的,不知道這小子施了什么妖法扎几针就给她弄好了。
不過這裡可是急救室,是动刀子的地方,你银针能中几個用?纯粹就是丢人现眼的,中医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他一辈子-->>(第1/2页)(本章節未完,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都不会相信。
“你最好祈祷沒事,否则你下半辈子,不,你就不会有下半辈子了。”那名妇人冷冷刮了易云杰一眼。
“赵院长,我不想再见到這個人,你处理一下吧。”李先生冷哼一声說道,“对了,還有這個叫石开仁的,怂恿手下实习医生,故意伤害病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吧?”
赵院长连连点头,陪着笑,现在为了平息李家夫妇的怒火,他是什么都会答应。
“给我個理由。”
易云杰目光陡然间冷了下来,心中一抹怒火升腾起来,行医救人本不计较得失,但是有些原则性問題,他不会退让一步,石开仁主动站出来想帮他承担责任,他绝对不会让這件事影响到石开仁在医院的前途,不会连累别人,這是他做人的原则。
“理由?你還想要理由?你一個实习医生刀都沒拿過谁给你的资格进急救室的?谁给你的资格拿刀给病人动手术的?你死了沒关系,别连累我們清源医院!”赵院长听到对方的话气的笑了起来,差点一巴掌甩到对方脸上,他们一個医院都快被他害死了,居然還问自己要理由?
“行医救人還需要有沒有资格嗎?病人当时已经快不行了,而你们還在磨磨唧唧商量对策,我要是不出手他现在已经死了,還能等得到你们来救?现在我治好了他的伤势你却要我离开,更是要追究石开仁医生的责任,這是什么强盗逻辑?”易云杰反驳道。
听到易云杰的话,赵院长被气笑了,满脸的不屑。
“呵呵,现在的青年啊,還真是不知者无谓,一個個眼高于顶,别說你能不能治好,就是你医术通天這個手术也轮不到你来做,你沒有资格,在這些专家面前你屁都不是,還治好,你先把自己治好再說吧!”
“对,先把你自己治好再說吧,神经病,无良黑医,拿着你的破针滚蛋去。”
江汇文走到了李硕面前,看到他胸口還扎着几根银光熠熠的长针,直接给拔了下来,丢给了易云杰。
“嘶~怎么這么烫?”江汇文被银针给烫了手,发现手指上有几道黑印,是被灼伤的。
易云杰凌空接住了自己的凤尾银针,目光在每一個看自己笑话的人身上扫過,最后停在赵院长身上,“你们這种唯利是图趋炎附势的医院,我也不稀罕待在這裡,医者救人本就不应该抱着功利之心,能者居之,到了你们這裡却成了牟利跟衡量自己身份地位的东西,恶心至极。”
“石先生,抱歉给你惹麻烦了,不過這件事我一力承担,出了什么事情全都冲着我来就好。”
“对了,我能救你儿子命,也能要了他的命,不要以为你们李家就能一手遮天,你们会有来求我的时候。”
說完易云杰夺门而出,留下一众专家面色难看,特别是李家夫妇跟赵院长,一张脸就跟吃了屎一样,对方毕竟說的沒错,现在這种情况确实是医院的真实写照,趋炎附势,谋取私利,而且身份地位划分极为明显。
“草,什么玩意,一個实习生而已,還真把自己当個人物了?還求他,呵。”江汇文嗤笑一声。
“江主任,江主任……那個人吩咐,银针不能拔的……”小护士mm左想右想,最后還是有些紧张的提醒道。
“什么银针不能拔?他是主任還是我是主任?你還真信那個无良黑医?”
被江主任训斥,小护士吓的躲在一边,不敢說话。
不過江汇文這话刚說完,躺在床上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李少忽然间剧烈抽搐起来,口中再次大口大口的喷出血沫,屋中仪器再次发出“嘀嘀嘀”的警报,整個急救室乱作一团。
“怎么回事?”
“刚刚,刚刚那個实习生已经做過手术了,已经把李少治好了,可是江主任把银针拔了,就……就变成這样了。”护士mm小心翼翼的說道。
听到這话江汇文顿时吓的跳了起来,指着那名美女护士,色厉内荏,跳脚道:“喂,你可不要含血喷人,這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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