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
沉入夢鄉的穆老四一個激靈,醒了。
歐米伽柔軟的臀肉“啪啪啪”地撞着他的腿根,聲音既美妙又誘人。
可若是勾人的歐米伽肚子裏有了孩子,這樣的行爲對於阿爾法而言,就是甜蜜的折磨了。
穆老四的額角暴起一根青筋,掐着鬱聲的腰,把他抱了起來。
鬱聲蹬蹬腿,摸索着握住硬得跟烙鐵似的性器,然後嘿嘿笑道:“四哥……”
“不要命了?”穆聞天雙目赤紅,喘出的每一口氣都夾雜着火星,“撒手!”
“不撒。”鬱聲美滋滋地捏了捏,“撒了,四哥就睡着了。”
“我還不能睡了?”
“我還沒睡呢。”
穆老四艱難地掰開鬱聲的小手,踹開被子,衝到屋外吹了會兒涼風,再回屋的時候,髮梢上都沾了風雪。
鬱聲裹着被子坐在炕上,眼裏沒有絲毫睏意,見到穆聞天兇巴巴地走到身前,還仰頭笑出了兩個小梨窩。
穆聞天心裏那點氣瞬間消散:“還要捏啊?”
鬱聲點頭。
“成吧。”穆聞天大咧咧地往炕頭一坐,對他勾了勾手指。
鬱聲眉毛一挑:“嗯?”
穆聞天默了默,主動湊過去,拉着他的小手按在了胯間,嗓音嘶啞:“揉吧。”
鬱聲這才心滿意足,依偎在穆四哥的懷裏,手揉完又用腿蹭,最後把睡裙弄溼了一大塊,捂着臉喘氣。
“鬧鬧鬧,非要鬧。”穆聞天已經硬習慣了,杵着根直挺挺的肉刃替他換睡裙,“溼了吧?”
“四哥……”
“別叫我,叫我也不給你揉。”穆老四熄了燈,推開黏上來的鬱聲,“讓我涼快涼快。”
可很快,穆老四耳邊就飄來委屈巴巴的呻吟:“四哥,我冷呀。”
穆老四隻得深吸一口氣,在心裏默默唸叨了幾遍“媽了個巴子”,然後閉眼將軟趴趴的歐米伽抱在了懷裏。
這才一天啊,往後“痛苦”的日子還長呢。
穆聞天睡前苦中作樂,用手指戳了戳鬱聲溼漉漉的穴口。
“扯平了,饞着吧你!”
第66章
鬱聲急死了。
他用腿夾住穆聞天的腰,把睡裙撩到胸口,兩顆立起來的小紅豆硬得發疼。
但他急也沒用,穆老四一動不動地躺着,鐵了心地不弄他。
鬱聲只好摸黑親着穆四哥的喉結,溼漉漉的舌頭在阿爾法的頸側拖出一條淫靡的水線。
“媽了個巴子。”穆老四忍無可忍,騰地從炕頭坐起,尋到他的乳珠狠狠地捏了兩下,“真鬧啊?”
鬱聲抱着穆聞天的脖子,眼淚啪嗒啪嗒地從臉頰上滑落:“我難受,四哥還罵人。”
“那咋整?”穆老四也不想他難過,生着繭子的手順着他光潔的脊背來回撫摸,“我幫你舔?”
鬱聲含淚點頭。
“得了,躺下吧。”穆老四扶着他躺下,“再難受也有我呢,哭什麼?”
鬱聲躺下,屈起腿,一邊揪被子,一邊抽抽搭搭:“快……快……”
“好了好了,這就幫你舔。”穆聞天任勞任怨地按住他的腿根,低下頭用臉頰蹭他精緻的性器,再張嘴小心翼翼地含住。
阿爾法含含糊糊地抱怨:“得,還想讓你幫我喫一回,能忘了海帶的事兒,沒想到最後還是我幫你。”
鬱聲哪裏還在乎什麼海帶?
他“啊”的一聲叫起來,纖細的腰猛地向上擡起,勃起的性器戳在了穆聞天的上顎上,沒蹭幾下就泄了身。
穆聞天按着鬱聲的腿根,熟練地吞嚥着稀薄的精水,粗糲的舌颳着疲軟的小肉刃,舔得嘖嘖作響。
“四哥……”鬱聲射完,再次空虛,掀開被子揪穆聞天的頭髮,“要……要抱。”
“你四哥還沒喫夠呢。”穆老四戀戀不捨地鬆口,掀開被子抱住了渾身無力的歐米伽,又將手探到他的股縫間胡亂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地撓,“桂花癢啊?”
鬱聲的臀肉瞬間緊繃:“癢呢。”
“癢也不能弄。”滿頭大汗的穆老四將他抱在胸前,揉他的乳珠以作安撫,“你想啊,咱弄了是舒服,可你肚子裏的孩子呢?他可要遭殃了。”
道理鬱聲都懂。
但他難受,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就算在穆聞天的懷裏,依舊不高興,最後煩躁地爬到一邊,用被子將自己捲成了一個軟乎乎的卷,憋悶地窩在了角落裏。
穆聞天單手託着下巴望他,覺得他就是個大號的雪貂,憋着笑湊過去:“聲?”
好傢伙,這才幾分鐘,鬱聲居然睡着了。
穆老四哭笑不得地將他從被子裏扒拉出來:“故意折騰我呢,是不是?”
睡着的鬱聲沒法給出任何迴應,但往後的幾個月,穆老四切身地體會了什麼叫“折騰”。
鬱聲身子骨不好,懷了孩子自然更不好。
三天兩頭跑醫院不說,很快,他連東西都喫不下了。
穆家一大家子人湊在一起想辦法,最後還是穆老四最有耐心,挨個兒試,最後終於試出來,懷了孕的鬱聲喜歡喫蛋花粥。
穆聞天大喜過望,捧着碗喂瘦得下巴都尖了的鬱聲喝粥。
此時,鬱聲懷孕已經快四個月了,還不怎麼顯懷,穿旗袍都不大看得出來肚子。
他愛漂亮,在屋裏穿着淡藍色的旗袍走來走去,還把三姨太給的三箱皮子拿出來,披在肩頭照鏡子。
“嘛呢?”穆老四把鬱聲喝粥的碗放在一旁,納悶道,“想要新皮子?我去給你獵。”
“小柳要成婚了。”鬱聲站在鏡子前扭腰,側身觀察自己的小腹,生怕隆起的弧度把旗袍頂起來,“我收了請帖,自然要去。”
“去什麼去啊?”穆老四早把這事兒忘了,聞言如臨大敵,“你知不知道婚禮上有多危險?要是磕着碰着,怎麼辦?”
鬱聲不以爲意:“不會的,有四哥呢。”
他一句話,就將滿心拒絕的穆聞天說服了。
穆家的四爺摸摸鼻子,走到鏡子後,替鬱聲將肩頭的皮子攏好,彆扭地問:“就這麼信我?”
“你是我四哥呀。”鬱聲笑吟吟地點頭,“還是我的阿爾法,我最信你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穆老四也不好再拒絕。
只是到了婚禮那日,跟在鬱聲身後的就不止穆聞天了,還有神情緊張的穆老七和同樣精神緊繃的三姨太與穆老爺子。
“老六!老六!”他們還沒走幾步,三姨太忽然欣喜地揮起帕子。
在人羣中的穆景天循聲回頭,先對三姨太點了點頭,再與身旁的人說了幾句話,這才施施然走到他們面前。
“我都忘了,老六和李想成是同學呢。”三姨太挽着穆枯山的手臂,掩脣絮叨,“您瞧瞧,除了老七,咱家的孩子都有出息。”
穆老七撇了撇嘴,目光落在西裝革履的穆景天身上,心裏平白生出一股怨氣:“你來做什麼?”
穆景天大大方方地掏出請帖:“同學成婚,請我來喝一杯喜酒,有何不妥?”
他手裏的請帖上寫着自己的名字。
穆博天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