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莫道世人不知(下)
柳致知摇摇头,說:“我沒有练過五鬼法术,我爷爷藏书中却有一本五鬼阴兵术,不知道我爷爷从什么地方收集到。我爷爷去世后,家中进贼,被我发现,黑纱蒙面,戴帽,偷的正是這本书,对方也是一名武术高手,搏斗中,对方帽子落了,却是一個和尚,抢夺過程中,书后面一部分被我撕下,前面一部分被抢走,由于对方蒙面,虽知是一個和尚,但却不能确定是谁,对方落荒而逃,你今天一說,我倒想起来,当日那人身形有些眼熟,与能净大和尚相似。”
柳致知這么一說,两人明白了,看来能净不知怎么知道柳家有這本书,便去偷书,如果得到,說不定能炼成五鬼阴兵术。
“我看過那本书,想炼五鬼,现代很难做到,必须挖坟,取五方的五個骷髅头骨,如果是能净,他在什么地方找到五個骷髅头骨?”柳致知有些想不通。
“经過调查,特殊部门发现,申城医学院尸体解剖后丢失多個骷髅头,认为可能是能净盗取后,祭炼邪术。”赖继学這么一說,柳致知這才明白能净是如何炼成五鬼之术。
“柳老弟,此事既然与你有关,你少不得要出手了!”赖继学說到。
“能净可是一身好功夫,那晚我与他交手,他身手不在我之下,不過是做贼心虚,才慌张脱身,我沒有把握将他留下。”柳致知微微皱眉說到。
“不管如何,此事老弟還真要出手,能净事发,還与老弟有关系!”赖继学說到。
“与我有关?”柳致知有些搞不懂,自己好像与能净和尚沒有什么交集。
见柳致知很惊讶,赖继学也不保密:“你還记得春节前差点出车祸?”
“你是說那件事与能净有关?不太对,我知道幕后应该是谁,能净最多与黄卫国有些关系,不可能是他?”柳致知很肯定否决了能净与此事相关。
“你也查出此事主持人,能净并沒不是幕后主持人,警察将两個肇事嫌疑人送往医院抢救,当晚两人便被人灭口。”赖继学說出其中内情,柳致知却沒有想到那两個人却是這样下场。
“难道是能净下手灭口?”柳致知总算有些明白。
“应该是他,而且是驱使阴魂灭口,能净以为做得干净,世人不会知道,却不料此案被特殊部门接手,最后锁定在能净身上,认为是他下手,对他进行了半年多调查,证据收集差不多了,用术法对普通人下手,国家肯定不会放手,严冰来找我帮忙,我想到了老弟。”赖继学說到严冰,口气略略变了一下,柳致知并未留意,宋琦走的是奇门遁甲之路,相面本也算是其中一类,宋琦自然炼得眼光如炬,一下就有些明白。
“赖老弟,严冰是谁?你是否喜歡她?”宋琦嘴角露出了笑容,說出一句话。
柳致知先是一怔,接着也会過意来,不等赖继学开口,抢着带点捉弄之意說:“严冰是特殊部门的一位美女,应该是异能人士,我见過她意念操纵物体和控制温度,赖兄好本领,竟迎难而上,我可是见到特殊部门的人就头疼!”
“我們也不是普通人,找一個普通人做老婆有点不甘心,赖哥我可是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赖继学被柳致知一开玩笑,立刻显得有些玩世不恭起来,宋琦也笑了。
“宋兄,不如你也来帮忙,见识一下五鬼之术!”赖继学掉脸对宋琦說。
“赖老弟为了美人可是下足了功夫,我不行,我所学不善于争斗,在后面算算命,摆摆阵法之类尚可,你们走的武路,我却是文术!”宋琦一乐,推辞掉了。
“特殊部门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柳致知问到。
“還有几天,這两日能净不在申城,到金陵栖霞山佛学院爱邀讲学去了,一個星期后回来。”赖继学說到。
第二天,柳致知在饭后带着桃木剑来到了饯春茶馆,实际上昨天桃木剑就在他身上,他在麻家寨小学渡過一次雷劫,又得到渡劫失败的妖兽树鼠的尸体,取皮之后,炼制一個储物袋,外表只有巴掌大小,别人看来只能盛手机之类,裡面却有九個立方米的空间,与给阿梨的那個一样大,目前他的法力也只能做成這么大的空间,他的法器尖苗刀、灵虚刺和那個罗盘及桃木剑,還有其它一些东西都放在其中,系在腰间,平时被外衣挡住,别人也不会留意,就是看到,也认为是装手机的小布套。
柳致知并未听赖继学、宋琦或其他人說過储物袋,他也不想引人注目,所以昨日只是說自己将桃木剑放在家中,今天用一张报纸将桃木剑一包,便挟着来到饯春茶馆。
宋琦和赖继学已在裡面,宋琦正在欣赏那把苗刀,正在赞叹,他的手法与赖继学又不同,一手握刀,一手宁神定气,凌虚画符,打入刀中,刀一声鸣响,白色灵光泛起,一條青黑色蟒影游了出来,在室内游走不定,好像活的一样,比当日赖继学所展示灵活得多。
柳致知进来时,那蟒影正好重新归入苗刀之中,白光散去。两人见柳致知进来,将刀放下,目光落在柳致知挟在腋下的东西上,柳致知放在桌上,打开报纸,一柄木质紫红,上面朱砂勾画的符箓已深深印入木质中,整柄剑油光锃亮,看起来有一种神秘的感觉。
两人目光一下子定住了,赖继学眼睛一眯,眼中精芒如针,盯住桃木剑,柳致知上次见過他這個样子,那是看苗刀的样子,知道他运用了看气的技巧;而宋琦却是另一副表现,眼睛猛然一闭,眼皮下眼珠动了起来,转眼睁开了眼睛,柳致知发现他的眼睛刹那间有一种水灵灵的感觉,很是妖异,知道应该是一种秘技,与赖继学的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老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运气,這也算一种法器,虽比不上苗刀,可比我店中风水法器强上太多,你只花了几百元就买到,占了大便宜!”赖继学口吻中充满了羡慕。
“不错,很不错的法器,虽比苗刀差了许多,却是一件驱邪镇鬼的法器,這桃木本身最起码有大几十年,而且是野生的,阳和之气很重,加上朱砂符箓已渗入木质中,是一件长期被行家使用的好东西,那個道人怎么可能将之卖掉,也许现代人不相信這些,沒有什么市场,混得比较惨,想不到一個有真本事的人,最后将吃饭家伙卖掉,真如当日秦琼卖马一样,唉!”宋琦长叹了一声。
柳致知心中却是好笑,李义可不是将桃木剑卖掉,而是自己将他杀了,這是自己战利品。脸上却沒有表现出来,說:“两位大师,這玩意值多少钱?”
“你想将它卖掉?”赖继学立刻接口,口气中很诧异,宋琦也是大出意外。
“我是练武之人,虽然遇到你们這样异人,但此物对我来說根本沒有用!”柳致知不以为然地說到。
两人立刻明白過来,自己是修行人,不自觉以修行人目光来看待柳致知,柳致知不過是一個武者,当然這是他们眼中柳致知。
“老弟,這把桃木剑卖给我!”赖继学开口說到。
“赖老弟,你已有苗刀,比桃木剑更好,不如让给我吧,我可什么家伙也沒有!”宋琦說到。
赖继学苦笑一声,說:“這样,好吧,不過柳老弟,你以后有什么好东西,不要忘了我,上次去了一趟苗疆,自己什么好处也未捞动,倒是柳老弟在苗疆支教一年,却得到两件法器,我现在都想去那边支教了,宋兄,你可不能让柳老弟吃亏!”
“放心吧,我小钱還有两個,苗刀上次拍卖三百万,此剑不如苗刀,三十万怎么样?”宋琦說到。
赖继学点点头,柳致知却摇头說:“這太多了,我不過花了几百元买来的。”
“亲兄弟,明算账,我并不缺钱,說起来我還占了便宜,柳老弟,将賬號告诉我,過一会我让会计将钱打過去。”宋琦說完,让服务员喊来会计。
柳致知将賬號告诉了会计,会计自去转账,三人从法器聊开,谈到苗疆,赖继学提到上次山谷中朱果的事,宋琦听后大叹可惜:“政府已经介入,不然那倒是一個好地方,朱果如果配合一些其他药材,修行者用心念洗炼,倒可以炼出不少丹药出来,我倒有一個药方,可以炼出黄芽白雪丹,能加速小药产生,方便修者迈入炼精化气之门。”
“朱果中提炼液行不行?”赖继学问到。
“应该可以吧,你有朱果提炼液?”宋琦倒有些惊讶。
“沒有,不過這次特殊部门答应我,如果帮忙,给我几支,不然,你以为我会轻易答应他们。柳老弟,你如果去,我就多要几支!”赖继学說到。
“国家以科学方法提取后,给我們的恐怕经過稀释了吧?对药效有沒有影响,我一個练武之人,黄芽白雪丹有沒有用?”柳致知问到。
“老弟,武术严格来說,也是修行一种,练到深处,自然以武入道,突破化劲之后,下一步往往是抱丹,气血凝成一颗血丹,可算迈入修行之门。”宋琦解释到。
“這样的话,倒是可以与特殊部门做這次交易!”柳致知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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