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景家人的担忧
景柏瞪了一眼景岳說道。自己這個三弟到现在都不给大家省心,现在正是家族最危险的时候,不能再添乱了,刘副总理都在边上看着呢。
“大夫,刚才我三弟激动了点,对不住了,我想问下,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把景岳赶到一边后,景柏急切地向医生问道。
“這個我理解,嗯,景老以前头部受過伤,现在是新病牵动以前的老伤,以我們目前的医术,我們是无能为力了,现在景老估计還要三、四天的寿命了,现在只能是尽人力看天命了,能延续一天寿命是一天的寿命了。”
中年医生无奈地說道,给這些达官贵人看病就是累,一点都不敢马虎,治到一定程度,如果沒有成功把握的话,自己這些医生可不敢再治下去了,要是把人治死在手术室裡,自己這些医生真的要吃官司的,這些达官贵人弄死自己這些医生简单的很啊。
所以這些国内外知名的医生们,都非常聪明,只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冒风险给這些达官贵人们做手术,一般都是在手术室裡確認自己沒有把握治好龗的话,都会想办法把病人的生命气息吊住几天,然后出龗去对那些达官贵人们說,自己已经尽力了,让病人出手术室后,過几天再死,這样的话就沒有人怨手术医生和医院了。
“你說我父亲只有三、四天的生命了!”景柏再次確認道。
“是的,我們几位主任医生都已经確認了,景老现在也就只有三、四天的生命气息了。”
中年医生有些脸色苍白地說道。一方面是在手术室裡做四個小时的手术累的。另一方面是被家属的阵容给吓的。围着自己的可都是达官贵人啊,边上還有经常来医院的刘副总理啊。
“呜呜呜”
“呜呜呜”
看着脸色雪白的景老被护士从手术室裡推出了,一群女人忍不住围着推车哭泣起来。
“哭什么哭啊,让人家护士先把父亲送到病房去。”
看着一群女人围着父亲躺的推车哭泣,让护士站在那裡进退两难,景柏邹着眉头喊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這些女人還就知龗道哭。
“医生。景老什么时候能醒過来啊。”
刘副总理关心地问道,這個非常重要,毕竟老辈领导人過世前,现任的国家领导人,都会過来见上一面,听听老一辈领导人,有什么最龗后的嘱咐,显得新老领导人间的亲密的关系。
“明天早上药效過去了,景老就会醒過来了,估计在明天早上七、八点钟左右景老就会醒過来。”還是那位中年医生回答道。
“那個小景啊。你也不要過于难過,人老了。总有這么一天的。”刘副总理对景柏劝慰道。
“谢龗谢刘副总理,谢龗谢中央领导对我父亲的关心。”景柏压着心裡的悲伤对刘副总理說道,只要你决定从政那天起,你就要学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以己悲,不以物喜”只有這样,你才能在仕途上走的长远。
“小景啊,我现在该回去了,几位首长都在等着我回去向他们汇报景老的病情呢,首长们都很关心景老的身体状况啊,”
刘副总理說道,毕竟现在也了解了景老的情况,還是赶紧向几位最高首长汇报呢。
“谢龗谢几位首长的关心,刘副总理回去的时候,替我感谢几位首长对我父亲的关心。”景柏对刘副总理說道。
“好龗的,我会向几位首长转达你们的谢意的,好了,我先走了,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送到這就可以了,你赶紧回去吧。”
在医院二楼的楼梯口,刘副总理对景柏說道。
“那好吧,今天真的对不住了,让刘副总理辛苦了。”景柏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客道话了,我先走了,你也回去吧。”刘副总理說完,回头就走了。
景柏看着渐渐走远的刘副总理一帮人,静静地邹眉头想了想后,回头往自己父亲所在的高干病房走去。
当景柏走进病房,整個病房裡压抑的沒有一点声音,男的皱着眉头抽着烟,女的在那低声哭泣着。
“好了,现在這裡沒有外人了,大家现在商量下,以后怎么办?老爷子现在就這样了,最多也就能撑個三、五天。”
景柏严肃說道,现在几乎所有的兄弟姐妹,妹夫、弟媳们,還有子女们都在這裡,可以說整個家族的人都在了,现在该研究下自己家族的以后的路了。
毕竟谁也沒有想到老爷子会病的這么突然,如果老爷子再撑個两年,等這次换届過后,自己家族的布局也就差不多了,也不会像现在這样子,有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感。
“老爷子這是怎么回事啊,這個时候出事,现在可是快换届了,老爷子這一走,我們别說进一步了,能保证现在的位置就好了。”
景婷的大姑景小英郁闷地說道,景婷這個大姑今年四十六岁,在发改委当一個部门的主任,副厅级干部,這次换届不出意外就会再进一步,可以把這個副字去掉,可千算万算,就是沒有算到老爷子這個时候倒下了。
“不要說這些沒有用的,现在我們還是想想我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景柏有些生气地看着自己的大妹說道,自己這個大妹都快五十岁的人,還是這么地不长进,要不是老爷子在,她连副厅级干部都当不上,更不要說是在发改委這么重要的部门,当副厅级主任来的。
“大哥,老爷子真的沒有办法了嗎?”
景婷的父亲景桓问道。景婷的父亲景桓,今年四十四岁,现任天南市常务副市长,正厅级干部,可以說是年轻有为了。
本来這次换届后就可以升任天南市市长,不過在這节骨眼,自己家的老爷子這么一倒,正如大姐景小英說的,别說升一格了,能保住现在的位置就不错了。
“医生說老爷子只要三、四天的命了,這些都是国内外非常知名的医生,他们都這么說了,基本上也就這样了。”景柏无奈地說道。
“现在老爷子倒下了,大哥,你是老大,你也比我們走的远些,看得也比我远点,我們大家现在都只能指望你個。”景岳說道。
“别看我现在是一個省的省委书记,但在真正的大佬眼裡還是不够看的,别人倒是不怕,怕的就是和我們一样的红色家族,有些和我們可是世仇,以前有我們老爷子在,這些人倒不敢出来跟咱们做对,但是现在老爷子這么一走,這些人肯定会跳出来的,不用做别的,就是在今年這次换届选举的时候狙击下,阻止我們上位,几年下去,我們家族也会和很多红色家族一样沒落下去了。”
景柏忧心地說道。景柏自己已经是封疆大吏,只要老爷子在,這次自己就可以入驻中枢了,到那时候,自己家族的布局算是完成了,到时候就算老爷子去了,对整個家族的冲击就不会像现在這么大了。
听到景柏的话,一屋子的人都沉闷着不說话了,都对各位的前程的担忧,以前有老爷子在,大家都沒有感觉到危机,现在老爷子一倒下,所有人突然觉得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别看老爷子平时沒龗事在家下下棋,出龗去练练太极,其它的什么都沒有做,但是有他在,国家领导人都要经常過来看望他老人家,问问他的意见,而其他自己家族的政敌们,也不敢過分和自己這边作对,都只是小范围的碰撞。
“爷爷不会有事的,我知龗道有人能救爷爷了。”
和自己母亲徐素一起坐在椅子上低声哭泣的景婷,突然想起什么,开心地站起来喊道。
“婷婷,我知龗道你和你爷爷感情很深,老爷子也最喜歡你,老爷子要走了,你很伤心,我們都能理解,你可千万别瞎想啊。”
徐素对自己女儿景婷說道,這個时候连京城最好龗的医院裡,那些国内外知名的最好医生,都沒有办法救治老爷子了,自己這個不听家裡安排,硬要去小城市裡的一個破工厂上班的女儿,会认识什么高明的医生啊,肯定是伤心過度胡思乱想了。
“妈,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有人可以救治爷爷這個病的。”
景婷对着奇怪地看着自己的一群人肯定地說道。景婷一听最喜爱自己的爷爷病重住院,整個人都懵了,一直都担心自己的爷爷,一直沒有想起自己男人云涛是一位医术高超的神医。
不過现在景婷终于想起来了,凭自己男人那起死回生的医术,绝对能救爷爷的命,现在景婷有些庆幸自己這次一定要跟着云涛去兑奖,要不然自己根本不会知龗道,自己的男人是一位神医。自己那個男人云涛太会藏拙了,也不知龗道他還有多少本事,自己是不知龗道的。
“你真的认识能救治老爷子病的人?”
景柏有些吃惊地向景婷问道,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這侄女怎么会认识医术那么高的医生,要治好老爷子的病,绝对和起死回生沒有什么区别,毕竟這個全京城最好龗的医生都說无能为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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