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痣 作者:未知 你等了一個人十年不代表会等他第十一年。 不過是有過心头痣。 爱别人更容易了些。 但凡将那爱稀释些也足够。 “虽然分居,我們還有婚姻关系,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接受你的追求。”邵弥虽柔弱却也倔强,明明输了,也不服输。 “那你就把我当成你渔场裡的鱼来管理吧。” 池冬勋真的是個高手。 想起那天他的话,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浑身发颤。 如今韩国男生都自带偶像剧光环嗎? “邵室长,化妆品都带齐了嗎,剧组定的酒店可是离着市区很远,要去买什么都很困难。”跟剧组的助理特地過来提醒邵弥。 邵弥大概看了一下,很多东西都准备了备份,应该不会需要去买什么的。 车子還未出发,E-shine的经纪人赶了過来,“邵弥,你跟着我們的车子走。” 她习惯性的拒绝所有特殊待遇。 “你知道阿嗣的性子,你要是不听,他非要自己過来找你。到时候又得闹的满城风雨。”经纪人可是怕了小祖宗。 她想想,交代了小美剩下的东西,跟着经纪人上了保姆车。 一拉开车门,有些出乎意料,柳敦莼也在车上,和金暮嗣两人各自捧着一個小蛋糕在吃,有說有笑。 男的帅,女的美,青春逼人,她的脚步有些迟疑。 柳敦莼望着她,“邵弥姐,快上来啊,你這是不好意思了嗎?”话裡有话,却假意說的坦然。 听的人心裡不由咯噔一下。 再看看金暮嗣,他除了称赞蛋糕的香甜绵密,毫无感应,似乎她就是一個大空气。 她也說不上来心裡是什么感觉。 自己自觉的坐到了后座。 柳敦莼和金暮嗣相处的时候是這样的么? 敦莼像個百灵鸟,自顾自的讲着最近的趣事,和队友的矛盾,她看待事情和她有着出入,总觉得事情得有所回报才值得付出努力。 她隔着椅子看着金暮嗣,他只是安静的听着,禁欲的模样,如今染了深色头发成了更绝的一男子。 “姐姐,你可知道楠姐?”柳敦莼忽然提起曾经的同僚,邵弥有些印象,曾经是艺人们的形体老师。 柳敦莼见邵弥点头,這才继续往下說,“她最近可是過得很不顺心,不是去年结婚了嗎,结果又和一個年下的舞者搞到了一起。” 邵弥不知道楠姐的近况,一边听一边点头。 “本以为舞者会理所应当的娶她,可是,沒想到那舞者找了一個年轻貌美的女朋友,抛开她两人同居了。”柳敦莼叹口气,“可怜那楠姐,如今家也回不去,還沒脸见人。” 金暮嗣轻轻咳了一声。 柳敦莼感叹道,“总有些女人不自量力,明明结婚了還出来惹是生非,她们也不想想,哪個男人想找一個结過婚的女人,况且還要为了她们婚内出轨,不過是玩玩罢了。” 邵弥听出来了,她是在指桑骂槐。 楠姐的故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抢了她的男朋友,所以她心裡不爽,不开心。 “我想每個悲伤的故事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隐秘,或许是楠姐不忍心年轻的舞者因为她受尽千夫指,自己選擇放弃這段感情。”邵弥抱着抱枕,“你们說话吧,我有点困,眯一会。” 她闭上眼睛,听到柳敦莼說,沒劲。 她說的是心裡话,她和楠姐如果同样处境,结局說不定相同,而原因就是那样。 她对自己有准确的定位,已婚,分居,沒理由让任何一個男人为她受委屈,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父母,怎堪承担一個男小三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