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额头作画
“咒术?”云扬很震惊,他還是第一次听到這個词。
“這個世界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平静,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上演着你无法想象的事情,你别看他外表光鲜,受人恭敬,但是想让他死的人也同样很多,他额头上的這個印记就是被敌人种下的,现在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云扬点点头,他从紫姨嘴中也了解過,外面世界波涛汹涌,恐怕過不了多久,地球会重新洗牌,重建新的秩序。
“最近印记复发的越发频繁,都被天老压制下去了,可是天老也需要休息,印记一旦在天老沒恢复的时候发作,我就只能自求多福了。”廖金昌嘴角带着一丝自嘲,谁能想到,人前风光无限,站在顶层的廖氏家族掌舵人,却时刻遭受着死亡的威胁。
“我虽然有能力拔出印记,却无法确定印记的准确位置,如果强行拔除,金昌也会有生命危险,不到最后不会這样做。”天御沉重的說道。
“需要我怎么做?”云扬问道。
“很简单,标记出他额头印记的位置。”
“好。”云扬爽快答应,道:“笔。”
“小力,去拿笔来。”廖金昌吩咐旁边人,整個廖氏家族知晓印记的只有身边的小力,就是刚才去接廖金昌的那個男子。
云扬接過小力手中的笔,在廖金昌的额头按照魂印的形状认真的画了出来。
谁能想到,会有人在廖金昌這种大人物的额头画画,简直闻所未闻,想都不敢想,但是云扬现在就是這样做的,這要是传出去,一定会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三分钟后,云扬将廖金昌额头上的印记描画了出来,天御仔细端详了一会,脸色有些凝重。
“天御,有什么問題嗎?”廖金昌问道。
“這两個印记要比我想象的大一些,两個印记重合在一起,形成了十字印记,要比单一存在的印记更加麻烦去除,不過不要紧,多治疗几次,就可以了。”
廖金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這個印记让他非常痛苦,天御的话在廖金昌听来无疑就是天籁之音,一口浊气吐出来。
“去将银针拿出来。”天御吩咐道。
小力微微躬身,然后走向大厅中的一個冰箱,打开冰箱,顿时一股摄人的凉意扑面而来,冰箱裡面只有一個冰块,冰块上面插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小力拿起冰箱旁的一副手套,戴在手上,将冰块取出来。
一路小心翼翼,最后将冰块放在茶几上的一個方盘子中,冰块上缭绕着雾气,上面的银针闪烁着幽冷的光晕,散发出丝丝凉意。
冰块上插着七根长短不一的银针,不,是八根,其中一根银针很软,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软软的趴在冰块上。
云扬看到這八根银针,眸光闪烁,沒有說话。
天御取出冰块上的银针捏在手心,左一右二,三根银针分别捏在两手的手指之间。
看這情形,天御是要给廖金昌进行医治了,云扬站起来,就要告辞。
他来這裡最大的作用就是指出廖金昌额头的印记,现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一個跺跺脚华国都会颤三颤的人物进行治疗,他自然是要回避的,有些东西他不该看见,也不允许看见,知道的太多,对他沒有益处。
见云扬站起来,天御摆摆手,示意云扬坐下,丝毫沒有避讳他的意思。
廖金昌也沒有任何意见,他脸色很难看,可以看出他现在很煎熬,但還是强挤出一丝笑容,這是一种认可,這种事在云扬看来很简单,只是画一個印记而已,但是对于廖金昌来說却是一個很大的恩惠。
廖金昌坐在椅上上,身体坐得笔直。
天御双手持针,深吸一口气,两手同时出动,一上两下,对着廖金昌额头上印记的插下,一点点刺入。
随着银针不断深入,廖金昌额头上的印记开始鼓胀起来,愈发的诡异。
云扬看着天御的动作眼中的光亮愈发浓郁起来。
“天绝银针?”
紫姨曾经說過她的医术很厉害,但要是比银针,她的紫魄银针也不敢說第一,因为天绝一脉的银针可以与她媲美。
天绝银针只有八根,救過无数人的性命,有天绝银针一出,敢与阎王争命的說法。只要不是身体机能自然老化,只要病人還有一口气,就能将病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天绝一脉只传一人,传人不能嫁娶,因为他们虽是治病救人,功德无量,但也强行改变了本该死去之人的命理,一旦他们嫁娶就会祸及家人。
紫姨曾经描述過天绝银针的样子以及施展天绝银针的手法,紫姨也曾试图推演,不過他发现天绝银针在男性手中发挥的效果会更强。
天御?
天绝一脉?
难道?
天御施针的速度很快,眨眼已经七根银针刺下去,此时,云扬看到廖金昌额头上的印记黯淡了许多,手臂上的紫黑色线,居然缩短了一小截,现在回到了肘关节处。
“小扬,现在的印记可有什么变化?”天御略有虚弱的问道。
“印记淡了许多,手臂上的那條紫黑色的线缩短了三分之一。”
天伯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這次施针很成功。”
“金昌,你去休息一会吧,我陪小扬聊聊天。”
“天伯您不用管我,我自己待着就行。”云扬看到天伯精神也很虚弱,哪会让天伯留下来陪他呢。
“也好,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我去休息会。”天御对小力說道:“小力,好好招待小扬。”
“是。”小力恭敬的应声道。
小力让人给云扬准备了非常丰盛的食物,云扬大吃了一顿。
大约過了一個时辰,廖金昌就出来了,他换了身衣服,人虽然沒有什么变化,但是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廖伯,您這么快就醒啦!”看见廖金昌,云扬還是很拘谨,站了起来。
“小扬,這次谢谢你了。”廖金昌走到云扬面前,拍了拍云扬肩膀,让他坐下。
“您太客气了,我只是举手之劳。”
“你的举手之劳对我来說却是大恩惠啊。”廖金昌表情郑重,如果沒有云扬,他的魂印就无法拔出,性命堪忧。
云扬笑笑,沒有說话。
“你为什么很爽快的答应跟我走,就不怕我有什么企图?”廖金昌心情大好,开着玩笑道。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学生,家裡更是一穷二白,您能图我什么?再說我這個人也是知恩图报的,况且您還帮了我两次。”
廖金昌一怔,說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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