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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第一桶金

作者:京华闲人
天福楼三楼上,忙了大半天的人们终于有机会好好歇歇了。除了玉虚宫這次到良乡城来的所有人外,方应瑜、陈广富、钟家父子等也都在。大家一边喝着茶,一边三五成群的聊着上午的拍卖会。

  与王崤峻、张维信和徐绍安等几個主要人物一桌的钟家父子显得也很高兴。钟有朋說了几句恭喜的话后,王崤峻有些不太放心的问道:“依钟员外看来,這两位买家在付款這方面不会有什么問題吧,毕竟zuihou的拍价可是相当的高呀?”

  钟有朋听了,摆摆手說道:“這点王贤弟到是不必担心。那崔老板也算出身名门,而且他经商多年,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信字。如果他這次食了言,失了诚信,对他之后生意上的损失远比這几万贯钱多得多。他那么精明的一個人,不会干這种因小失大的事。

  至于那位留守府的冯管事,我原本也不太放心。他来参与拍卖肯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南京留守萧思温。萧思温這人沒什么大本事,只会养尊处优,满足自己的私欲。不過因为是皇亲,又善于讨好辽国皇帝,所以才得此重要职位。如果這次是为了他自己的赏用,应该不会派家奴来参与拍卖了,恐怕就直接派人来强取豪夺了。毕竟這种事他以前又不是沒干過,当初为了给自己的小妾报私仇,同时也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念,他可是曾经栽赃陷害以无中生有的谋反罪名,把范阳卢氏一族几乎一網打尽,谋夺了对方上百万的家产。”

  說到這,钟有朋脸上满是愤恨之色,過了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继续說道:“但如果据你刚才所說,這位冯管事曾表示买這东西,是为了萧思温作为进献给辽国皇帝的宝物,为其邀宠之用。那么到是不用担心其变卦或者来强取豪夺了。一来這十来万贯对于他萧思温来說并不算大数目,二来作为进献给皇帝的贡品,花十几万卖来的要比强抢来的更能表示他的诚意。那位‘睡王’皇帝一高兴,给他的赏赐恐怕远比他的花费要多得多。”

  王崤峻等人听了都觉得挺有道理,只是不太明白這钟员外weishenme一提萧思温就有点咬牙切齿的,估计是以前有什么過节。不過对方既然不太愿意提起,他们這边也就不好多问。现在他们最关心的還是拍卖款能否按时收到,钟员外的分析算是给大家吃了一颗定心丸。

  王崤峻喝了口茶后,說道:“如果拍卖款项能够在三天内按时收到,在下還有一事想請钟员外帮忙。”

  “大家都是朋友,而且很快就要成为亲家了,王贤弟有什么需要钟某做的尽管說,不必客气。”

  王崤峻听他這么說,也就不再客套,說道:“自打吾等兄弟来到中土之后,承蒙钟员外照顾,得以在玉虚宫栖身,并且与玉虚子道长成了师兄弟。要說作为师兄弟,吾等住在玉虚宫中并沒有什么不妥。但是玉虚宫虽然地方不小,但考虑到吾等日后少不得要娶妻生子。虽然我派并不禁婚嫁之事,但到时候再住在道观中毕竟不太方便。所以,在下与众兄弟商量過了,這笔拍卖款一旦到手后,首先打算在玉虚宫附近买一块地。一来建一座庄院,作为吾等众兄弟的栖身之所。二来可以通過出佃收取地租,解决众人的吃饭問題。但吾等对土地买卖是一窍不通,所以想請钟员外帮吾等料理此事。其次還打算在良乡城裡或者周边其他城市,盘下几间买卖铺户,通過做生意赚钱,让自己過得更好些。”

  钟有朋对此自然沒有异议,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以這些人的精明,绝对会为自己做长远的打算。况且自己的女儿很快就要嫁给那個王峰了,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结了婚以后住到道观裡去,陪着对方坐吃山空。之前他也打定了主意,要是对方沒提出這些想法,他也会找個合适的机会给对方提個醒。现在看来這种提醒是沒必要了,所以对王崤峻在請求自然满口答应下来,還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办妥此事,绝对让王贤弟及众位弟兄满意。

  随后几個人又商议了一下這么多钱款如何运输的問題。毕竟這时候可沒有纸币,都是真金白银或者铜钱。另外不要說银行,就连明清时期比较流行的银号和钱庄都沒有。最终還是决定由钟员外选几名信得過的家仆,赶着足够数量的马车過来,装上金银,做好必要的伪装之后,全都运回玉虚宫去。在沒有自己的宅院之前,有现代武器保护的玉虚宫恐怕是穿越众所能利用的最安全的地方了。

  又坐了一会儿,茶也喝够了,眼看天色也不早了,众人离了天福楼。大多数穿越众和钟家父子回了客栈,方老板则回了他的方记。安全起见,几件拍卖品被来了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那几個装拍品的盒子――只是空盒子――由方老板亲自携带,由穿越众保卫组的唐潮和曾志林带着方记自己的伙计护送回珠宝坊去。那几件玻璃制品则由其他穿越众随身携带,在保卫组其他成员的护送下,返回客栈。

  出了天福楼,两拨人分头行动,好在一路顺利,都安全抵达各自的目的地。方记那边虽然是空盒子,但既然是做戏,那就要做到家。到了方记的店铺裡,唐、曾二人依然是像模像样的安排众伙计分拨守护,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而在悦来客栈這边,却是外松内紧,保卫组剩下的五個人,也是分工协作,轮流值班守护。其他人虽然不参与值班,但是也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警醒,一旦有事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内做出反应。

  王崤峻和王峰、张维信所住的房间裡,王峰因为参与值班沒在這裡,王崤峻和张维信相对而坐,正讨论着有了第一桶金之后,该如何充分利用。這也算是事先通個气,以便在以后委员会及全体大会上讨论时,能更haode提出相关的建议。两人說了沒多会儿,钱远山和徐绍安便敲门而入。屋裡的二人招呼他们坐下,为他们各倒了一杯茶。徐、钱显然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說,接過茶杯并沒有喝,而是直接放在了桌上,然后徐绍安对王、张二人說道:“老王,老张,有個事得和你们說一下。”,

  王崤峻和张维信见他们一脸严肃,知道是要事,张维信问道:“出了什么事?”

  徐绍安一指钱远山,說道:“是關於那個黄莺儿姑娘的事情,這事远山处理的,還是让他来說吧。”

  王、张二人一听是關於黄莺儿的事,都觉得有些糊涂,搞不懂這位黄姑娘会有什么事让徐、钱二人這么重视,都转头看向钱远山,准备听他說明。

  钱远山略微组织了一下用词,說道:“事情還得从昨天說起。昨天开展示会的时候,梁子不是說看到那個黄姑娘和另一個姑娘也来看,结果再去找时却又找不到了嘛。事后,咱们曾经委托郑捕头去查查她的来历。”

  “现在有了结果了?”张维信问道。

  钱远山点点头,說道:“沒错。刚才郑捕头派了個手下来,将他们查访到的情况通报给了老徐和我。据他们查到的情况看,這位黄姑娘不是本地人,而是从南方江都府,也就是咱们那個时代的扬州那一带過来的。据說是要到幽州府寻亲的。但是亲戚已经不在,他们主仆四人就住了下来。上個月末在县城裡买了一处宅院,打算长期住下去。而就在买房子之后沒两天,一個叫柳云燕的姑娘就以黄莺儿表姐的身份找上门来,并且也住了下来。”

  “這些情况与咱们之前知道的基本一致,還有其他的消息嗎?”王崤峻问道。

  “有”钱远山肯定的答道,“今天的拍卖会上,我們发现一個参与竞拍的男子有些可疑。他虽然打扮的比较光鲜,但形容气质却不像個富贵之人。从面相看到像個仆从,此外還少了一只左臂。而且从拍卖過程看,他似乎根本沒有关注场上的拍卖內容,反而把注意力都用在了拍卖区与准备区的過门处。你们几個在那裡露头之后,他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你们看。我因为觉得反常,就让一名县衙的差役时刻注意着他。

  拍卖会结束之后,這個独臂人一刻也沒停留,直接下楼就走了,那名差役也换了便装跟踪他而去。据差役回来讲,那独臂人出了天福楼就一路快行回了家。而他住的地方,照那差役所讲的地址却是与黄莺儿的住处是一样的。我后来又和郑捕头核实了一下,黄莺儿的仆人裡好像也有一個只有一只胳膊的。也就是說,這儿独臂人是黄莺儿的家仆。”

  钱远山一番描述之后,在座众人都有些吃惊。从中大家都能得出一個结论――這位黄莺儿姑娘似乎是在派人暗中打探、监视自己。张维信心中更是有些后怕,一来這黄姑娘是因为自己抄袭名人诗词才找上门来的,对方能与穿越众扯上关系自己還真脱不了干系――其实這点不能怪他,要怪也得怪那個大嘴巴的徐绍安。二来,因为這位黄姑娘与自己前世的妻子在相貌上有不少相似的地方,区别主要在于黄莺儿更年轻、更漂亮。而這种相似又使得自己在潜意识裡,已经渐渐的开始把她与自己在前世的妻子联系在一起,甚至对她已经有了些许的好感。幸好還只是停留在有好感的阶段,如果真在其中投入了感情的话,现在又该如何处理?而且正是因为有了好感,对她言谈举止中的一些不合理处已经意识不到,或者說不想去在意。现在他觉得自己這种感觉实在太危险,一旦這种好感发展到男女情爱上去,而对方真有什么险恶目的的话,那么恐怕到zuihou真会得逞。

  看到张维信脸色不太好看,王崤峻明白他在想什么,对這個铁哥们儿他很了解。因为這位黄姑娘与张维信前世的妻子有相似之处,他在潜意识裡自然会对其有些好感。不過也就是有些好感罢了,還沒到真心投入的程度。现在既然发现了疑点,以后多加注意也就是了。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身为穿越者遇事多点小心是应该的,這也是团队制定了相关审查制度的原因。所以看到张维信的表情,王崤峻拍了拍他的肩膀,开解道:“老张,不必为此事耿耿于怀。现在咱们只是觉得這位黄姑娘和她身边的人有些古怪,却也并沒有发现他们有对咱们不利的企图,你不要想得太多。大家以后如果zaijian到她多加注意,小心谨慎一点也就是了。”

  “就是,就是。老王說得对。”徐绍安也在一旁安慰道,“要說這事其实我算是罪魁祸首,要不是我信口胡說,也不会惹来這么多是非。”

  钱远山也跟着劝了几句,几個人一番开导,好一会儿才让张维信放松下来。他平静了一下心情,說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沒事。”

  听他如此說,脸色也回复了正常,在座的几個人又安慰了他一番,见天色已不早,便拉着他一起去吃饭,免得他坐在這裡越想越多。

  此后两天,崔大财主和那位冯管事先后来到方记珠宝坊,按照双方当初的约定,向名义上的拍卖者方应瑜交付了相关款项。方老板通過一直在他店裡守候的唐潮和曾志林,及时与客栈這边取得了联系,让两位买家在点验完钱款后就立即得到了相关拍品。

  崔、冯二人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自然是高高兴兴的走了。而方老板這边则赶紧把在客栈的王崤峻等人請来,与他们商议如何尽快的把這许多银钱运走。毕竟這笔钱不是小数目,一旦出了問題,他方应瑜就是砸锅卖铁也赔不起。

  王崤峻、张维信、徐绍安以及保卫组和商贸组的相关人员很快就到了方记。一群人进到了方记专门给准备的库房之中,望着整齐的码放在地上的金锭、银锭和堆积成一座小山般的铜钱,饶是曾经在银行工作曾经见過成捆成捆纸币的王峰,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暗叫一声:“真金白银就是比那些花花绿绿的纸币诱人,這闪闪的金光還真是耀眼夺目呀!”,

  带路的方老板指着地上的金山、银山說道:“這裡存放的是此次拍卖的全部所得,总计一万一千两黄金,五万五千两白银,一万贯铜钱。此前与唐、曾二位道长共同点验過,這两日由唐、曾二位道长亲自带人看管,旁人均未接触過。”

  說完,方应瑜略顿了一顿,等在场的人感慨過后,才又向被他认为是這群道士首领的王崤峻问道:“王道长,這许多银钱,不知王道长等打算如何运回道观去。”

  王崤峻感慨了一会儿,听到方应瑜问话,答道:“哦,此前贫道已经与钟员外商量好了。這裡的拍卖款项一旦交割完毕,便派人通知他。钟员外会派心腹家人赶着车辆過来,将這裡的金银运走。至于那一万贯铜钱,除去按照当初约定该付给方老板和天福楼陈老板的外,也就還剩一千贯左右。贫道等人每人身上带上一二百钱当零花,其余的就先暂时存在方老板這,日后贫道及众师兄弟会经常进城来,到时候直接从方老板這裡取用,也方便些。”說着,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计中午的时候车辆就能赶到了。”

  方应瑜方老板听他這么說,也就放心了。這么多钱在他這裡多放一天,他就多担一天的心,能运走還是赶快运走的好。虽然還剩下千贯左右,对他来說也不算太大的数字了,看在那五千多贯的好处费上,也就不再强求对方全运走了。况且這些個道士有了钱之后,少不得会买一些奢侈品,如果日后常来自己這裡走动,看上几件玉器,自己還能赚上几笔,何乐而不为呢。

  从银库裡出来,王崤峻和张维信、徐绍安商量了一下,决定兵分两路。一路以物资管理组和保卫组为主,留在方记等候钟家运钱车辆到来。其他团队成员由钱远山和杨新负责安保护送,即刻启程返回玉虚宫。

  后面的事情进行的還算顺利,钱、杨二人带着大队先行返回了玉虚宫,到达后通過电台向县城這边报了平安。而第二路人马在接到一切顺利的报告后,便离开了良乡县城,一行十余辆马车浩浩荡荡向玉虚宫而去。

  阴历十月二十三的傍晚时分,运钱车队安全的抵达了目的地,此次拍卖活动至此才算是最终取得了圆满成功。为此,玉虚宫裡大排筵宴,所有人都兴高采烈,频频举杯畅饮,直到半夜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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