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內容

第八章 很有前途的职业

作者:京华闲人
王崤峻匆匆擦了把脸,把自己的东西随便一放,便去找张维信了解情况。到了张维信的房间,见王峰、曾志林以及周磊和梁子岳都已经在那裡了。张维信把昨天和今早的情况介绍了一下,然后有些担心的說道:“虽然這钟员外一家对我們照顾的很好,而且表现的好像好心人做善事一样,对我們并沒有什么企图。但是,我总是感觉似乎并不是這么简单。至少他们并非真的对我們很放心,今早我們就感觉门外似乎有人在监视,后来钟少爷来了,好像還在门外跟那人說了什么。”

  “对,我也听到那钟少爷和人說话的声音,只是隔的有点远,听不清在說什么。”王峰立即证实道。

  王崤峻点了点头,略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应该也是這家人的应有之举,毕竟咱们来路不明,打扮古怪,人家一点戒心都沒有也是不可能的。不過,俗话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這话对钟员外家是這样,对我們来說亦是如此。我觉得,无论這钟员外是真的发善心,還是别有所图,我們還是尽量不要长時間住在這裡。”

  “嗯,崤峻說的对,我同意。”曾志林附合道。

  “可我們這些人现在可說是身无分文,离开了這裡又怎么生活呢?”王峰顾虑道。

  “咱们大家有手有脚,有知识,有能力,肯定不会被饿死的。”梁子岳不服气的道。

  “大家看這样行不行。”张维信见王峰和梁子岳有些互不服气,想了一下說道,“咱们虽然沒有能在這個时代使用的银钱,但是咱们手中却有不少在這個时代难得一见的东西,比如崤峻带的那瓶精品五粮液和那套高档玻璃酒具。”

  “這個年代虽然好酒少,但是一瓶酒也卖不了多少钱吧?”王峰不解的问道。

  “值钱的不是酒,是那個玻璃酒瓶子和那套玻璃酒杯子。”王崤峻拍着堂弟的肩說道。

  “沒错”张维信补充道,“在這個时代,haode玻璃制品的价格,远非金银所能比。”

  “有了這笔钱,咱们就可以自己买房子住了。而且這也等于是淘到了第一桶金,钱上生钱要比白手起家容易多了。”曾志林說道。

  “那咱们怎么把這玻璃瓶子给卖了呢,总不能当街叫卖吧。”王峰又问道。

  “這事恐怕還得着落到钟员外身上,或者实在不行把瓶子卖给钟员外也行。维信,我看這事等有合适的机会,還是你和钟家的人去交涉。”王崤峻又想了一下說道,“到时候把老范和那個宋飞扬叫上,他们两個都是搞营销的好手,還有赵大伟,他以前在投资公司忽悠客户的本事也不小。有這几個人出手,应该能跟钟家谈個好价钱。”张维信点点头,转身出去找范吾成、宋飞扬和赵大伟商量去了。

  待一切都安置妥当了,钟世文過来請众人到正堂喝茶。直到此时,他才有机会仔细打量眼前的這些人。但见他们有男有女,除了两人略显年纪较大一些外,其他人也就是二、三十岁左右。穿着和昨天的两個人一样的怪异,而且都是短发。好在那三個女子都是长发,估计他们那裡的风俗是男子留短发,女子留长发。不過,這几個女子虽然长的都算得上美貌,但奇怪的是,她们都沒有穿裙子,一律穿的是和其他男子一样的裤子。不知這是海外的习俗,還是有什么其他原因。不過,他也不好向她们问起,毕竟男女有别。其实钟大少爷完全想差了,這几個美女在她们那個时代,夏天是照样会穿裙子的。今天所以沒有穿,却是因为她们的裙子在這個时代实在显的有点短。至少都是露着小腿,其中有些還是超短裙,在這個时代穿出来着实有点過于惊世骇俗。因此在出发前,被众位男士给否决掉了,虽然三女有些忿忿不平,可惜抗议无效,最终還是不得不改换了长裤出来。

  寒暄了几句之后,张维信便把刚才众人商量haode打算跟钟大少爷說了。钟世文一听却有些意外,忙问道:“张公子何言一個走字,难道是在下招待不周,或者是下人礼数有缺,惹恼了张公子?”

  张维信忙解释道:“绝非此因。钟公子一家对在下及众同伴招待的可說是无微不至,仆人们服待的也相当尽心,在下是感激不尽。我等之所以要离开,却是因为我等這十几個人都住在這裡,实在是太麻烦钟员外和钟公子了,真的是不好再继续讨扰下去了。”

  钟世文自然是百般挽留,张维信這边是坚持要走。zuihou争执不下,钟世文只得說等他的爹爹回来再做决定,张维信也只好同意了。

  众人随后又闲聊了一阵,钟世文還把自己的妹妹找来,陪三位女士聊天。结果古典美少女的出场,自然又是引来一堆“怪和尚”的啧啧称赞――当然是在背地裡的。直到下午的五、六点钟,钟员外才从外面回来。众人连忙起身见礼,钟员外自然是热情的表示欢迎,并吩咐钟福立即准备酒宴。寒暄過后,钟世文将众人要卖宝筹钱,准备离开的事跟钟员外說了,钟员外自然是强烈反对。如果說只是张、王二人的话,他可能還不会這么执意的挽留。但是,刚才他在隔壁的房间裡已经听了半天的墙根,觉得這十几個人個個都不是泛泛之辈,都是有学问、有见识的人。如果能利用收留之情,将他们笼络過来为已所用,那将是得力的帮手,对自己的大事必定会大有益处。于是便极力挽留,而张维信则是坚持要走。

  钟员外见张维信态度很是坚决,也怕逼的太急双方反生嫌隙,略一思忖,說道:“既然众位执意要走,钟某也就不强留了。不過,钟某觉得张公子刚才所提的卖宝筹钱之事,并非稳妥之计。依钟某看来,還是另想他法为好。”,

  张维信见对方不再坚持,刚放下心来,又听对方說自己的想法不妥,不知其又想打什么主意,便谨慎的问道:“有何不妥這处,還請先生赐教。”

  钟员外捋须說道:“张公子刚刚說,汝等手中有一件自海外带来的珍宝,打算拿到县城或者是府城出售,换取一笔资财,好让汝等可以過活。”

  “正是。”

  “先不說公子能否顺利的把宝物卖出,单說公子与同伴拿到了钱财,此后汝等又打算在何处落脚,以何营生来维持生活?毕竟這宝物再值钱,也有坐吃山空的时候。”

  “這個学生等還未想好。不過,学生以为,既然有了钱,找個住的地方,再做点买卖挣個糊口之资,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张公子此言差矣。张公子应该還未忘记汝等三人刚到村口时的情景吧。如果不是钟某接言,只怕张公子到现在也未必能问明想知道的事情。钟某虽不是什么旷世之才,不過钟某自认在這幽州之地,像钟某這样可以和诸位平心静气交谈,不以众位非同寻常的打扮和经历为怪异的人,恐怕還真是不多。其他人既然不能与汝等正常交往,汝等又如何能找到住处,如何能开门做生意?”

  “這個......”,這钟员外几句话问的张维信還真不知道该如何答对,毕竟大家都是头一回穿越,沒有相关经验。

  见对方有了犹豫,钟员外又趁热打铁道:“况且,张公子想卖宝筹钱,光靠汝等自己,也很难成功。搞不好,還有可能落一個人财两空。不但换不到钱,而且沒准還会把性命搭上。”

  听到這裡,张维信固然无话可說,王崤峻那裡也是悚然一惊,暗想:“這钟员外說的還真是有一定道理。自己這些人因为张维信他们這两天的一路顺风,而忽视了许多事情。一来,自己這些人其实是不为這個时代的大多数人所接受的。除非是有足够见识,或者心胸极广大的人,否则对自己這些人都是避之犹恐不及,哪裡還可能和自己做交易。二来,自己這些人在這個时代来說,其实都应该算是沒有合法身份的人,漫說要卖宝贝做生意,恐怕在城裡一露面就会被官府当成逃人或者奸细抓去,那时候能不能从衙门裡活着出来可就不好說了。”想到這裡,他站起身向钟员外拱手施礼道:“钟员外所言极是,确是我等考虑不周,多谢员外提醒。”

  “王公子不必多礼,钟某既然将汝等接到家中,自然要为汝等着想。”钟员外见這個叫做王崤峻的公子终于說话了,便知道事情会有所转机。他這近一個下午观察下来,這位王崤峻公子虽然說话不多,但隐隐能感觉到那個看似主事的张公子是以其马首是瞻的。而其他人又显然都不是决策者,基本不对去留問題发表自己的看法。此事的关键,看来還是要着落到這位王崤峻公子身上。

  “不過,学生等毕竟人数众多,而且无论来历還是举止打扮都太与众不同了。既便钟员外不见外,村裡的其他人也会有所议论,時間久了难免不会传到外面去,到时候对钟员外恐有不利。此外,虽然钟员外家境殷实,在下及众同伴却也不好腆颜长住。在下觉得,吾等具是有知识、有手艺之人,并非只会读书的酸儒。如若钟员外能帮吾等寻個安身立命之所,能让吾等凭自己的能力吃饭,便是对吾等最大的帮助。吾等对员外的大恩自是感激不尽,他日如有所成,定当报答。”說罢,王崤峻一揖到底,施了一個大礼。

  钟员外赶忙上前将他扶起,口中连說王公子言重了,心中却也有了底。他听王崤峻如此說,自知這些人现在虽然仍坚持离去,但他们此时并无安身立命的條件,還是离不开自己的帮助。只是不愿意长期的寄人篱下,毕竟都是年轻人,读书人的骨气還是有一些的。不過,既然他们不愿意住在自己家中,那把他们安排到什么地方去好呢。正思索着,却一眼瞥见了自己那個顽皮的女儿,顿时有了计较。于是,他对王崤峻說道:“钟某留众位住在家中,绝非为了私心,完全是因为钦佩众位的才华,想让小犬与小女能长些见识。既然众位觉得住在钟某家中多有不便,那钟某也不强留。钟某如今到有個去处可供众位暂住,又怕众位不愿前往。”

  “员外不妨說来听听,安知吾等不愿前往。”王崤峻见事有转机,忙问道。

  “离此不远有座玉虚宫,地方宽广。平时那些善男信女也只是在前殿祈福還愿,后殿却是個清净所在。那观主玉虚子道长乃是钟某的好友,若求他收留诸位住下应该不是难事,就是需要暂时做個道士以避人耳目。等到诸位适应了中土的生活,钟某再想办法为诸位谋個合法身份,到时候无论务农、经商,甚或考個功名,也就方便多了,不知诸位是否愿意。”钟员外试探的建议道。

  当道士!

  王崤峻被這個提议给雷到了,让一群来自现代社会的无神论者去当道士,這也太有想象力了。他此前对大家近期内可能的职业有過无数设想,唯有這出家一途从未涉及過,虽然现在想一想,似乎這還真是這個时代挺有前途的一种职业。他转头看向团队其他人,大家脸上各种精彩的表情說明众人都被這個提议雷到了。此事绝对不能貌然做出决定,需要召开团队全体会议商量。

  于是,王崤峻对钟员外說道:“先生這個提议实是出乎吾等意料之外,此事在下不能专断,需要同大家商量后才能决定。”

  “应该的,应该的。此事也不急在這一时,汝等尽可放心商量,待有了结果告诉钟某就行了。”钟员外显然很理解众人的顾虑,随后就差开话题說道,“酒宴已然准备好了,大家還是先吃了饭再說吧。”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导航

热门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