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上帝還是恶魔 作者：轩中听雨 正当两個人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一個警察拨出来枪来对准了威克的脑门，威克一下子被吓的倒在了地上，史蒂芬刚要惊呼，被手急眼快的强尼将嘴巴紧紧地堵住。 就看到那個警察毫不犹豫地冲着威克扣动了板机，史蒂芬唔唔地在嗓子裡着叫着，身体使劲地挣扎着，可是强尼却死死地将他牢牢地锁住，甚至将手指伸到他的嘴裡，制止他发出声音。 眼睁睁地看着威克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体不停地抽搐着，而那两個警察却在旁边抽起了烟，枪仍然拎在手中，史蒂芬挣扎的沒有一点力气了，突然感觉到有液体滴在了自已的身上，扭头一看，却看到强尼眼中流着泪水，嘴角流着鲜血，史蒂芬一下子就明白過来了。 论感情，强尼和威克从小就打在一块，而自已却是在几年后才加入他们两個之中的，自已再怎么伤心悲痛，也沒有强尼伤心，只不過强尼很清楚地知道，自已两個人就算是冲出去，怕也是会遭遇到跟威克一样的结局。 两個警察抽完烟之后，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注意，也沒有任何异常的动静，才在那裡讨论了一下，好象是在统一口径，然后就坐上巡逻车离开了。 “不能過去，咱们必须尽快离开，从這裡走，咱们分开走，你往东，我往西，回到家不要联系威克的家人，也不要向任何人說我們下午跟威克在一起。”强尼看了看四周，指着屋后的一個小窗户对史蒂芬說道。 “那威克？”史蒂芬指了指外面的威克，难道就這样扔下他不管，說不定還有救呀。 “不用看了，刚才警察射的头部，他们的车牌号是FK8411，其中一個的警号尾数是031，现在我們沒有力量去报仇，不過我发誓，威克的血一定不会白流，這個仇我一定要替他报的，到时候我如果完不成了，你再来替我完成，从明天开始，你不要来找我，我也不会去找你，咱们就当不认识，免得到时候因为我的行动再牵累你身上，记住，一定要保重，或许我們两個人的仇恨都要由你来完成。” 强尼的嘴唇已经被咬的稀烂，不過他的表情却是一脸的坚毅，眼神中带着冷静又睿智的光芒，不愧是三人组裡面最冷静的一位，史蒂芬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已跟他一比，就象是一個不成熟小孩子一样，說完之后，强尼跳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這裡，很快就消失在淡淡的夜幕之中。 史蒂芬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看着外面的威克，再看看远去的强尼，茫然、无助、恐惧的感觉不停地向着他袭来，一下子感觉到了人生的可怕和恐惧，就在半小时前，威克還生龙活虎地跟着自已一起打架，一起跑路，就這么一会的工夫，已经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孤寂无助地躺在那裡。 史蒂芬望了望黑暗的屋顶，好象明亮的天空一下子变成黑暗的世界一样，正义、公平、民主、自由，這些都随着這一声枪声烟消云散。 坐了大约两三個小时后，史蒂芬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无力地爬過人高的窗户，慢慢地向着强尼說的方向走去。 从這裡回到史蒂芬的家，還需要绕過一個商业区，史蒂芬一边走着，一边回想着威克的点点滴滴，唯恐再不抓紧時間，威克就会象這次一样突然从自已的生活中消失。 一边如行尸走肉般地茫然前进着，一边将威克的所有镜头从自已的回忆中不断闪现着，威克自小的理想就是当一名职业篮球运动员，然后带上全家過上富足的生活，可是虽然他打起架了身手很是灵活，可是打起篮球来却笨拙无比，所以才对史蒂芬非常佩服有加，一直鼓励史蒂芬，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太差，一定能够成为一名职业篮球运动员，到时候他会让史蒂芬给他签很多名字，沒钱的时候就拿出来几個卖掉。 可是现在呢，再也看不到他淳厚的笑容了，遇到打架的时候，再也沒有如山的身影挡在自已前面了，自已也不需要冒着被父亲责骂的危险，从家裡给他偷东西吃了。 当镜头走到今天，走到今天下午的时候，史蒂芬无比的痛恨自已，为什么自已不强壮一点，如果是這样的话，自已三個人就能勇敢地面对扎昆他们了，也就不需要跑路了，更不会慌不择路地跑到這裡，然后让威克死于非命，這一切都要怪自已为什么会這么脆弱。 如果自已能够强壮一些，那么今天所有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想到這裡史蒂芬突然举起双手对着苍天高呼：“上帝呀，我要变得强壮。” “如你所愿，我的小伙子。”這個时候突然从一边闪過来一個白胡子老头来，突然出现在史蒂芬的面前，把史蒂芬吓的后退了一步，惊魂失魄地问道：“你是上帝嗎？” “呵呵，我不是上帝，不過我可以让你变得强壮起来，你愿意嗎？”老头哈哈笑了起来，然后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语言中带着无边的诱惑对着史蒂芬說道。 “那你是谁？你怎么才能把我变得强壮呢？”听到对方不是上帝，史蒂芬的心反而定了下来，虽然从小也跟着母亲去教堂做祷告，可是史蒂芬对于上帝的信仰并不坚定，這主要是受了父亲的影响。 “我是生物学家罗森博格，受军方委托，正在研究一种强壮药剂，目前已经进入了实验阶段，正在招募志愿者进行实验，你只要参加的话，除了会收到五千美元的现金外，還可以获得优先参军的资格。”老头眼神裡面精光四射，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史蒂芬。 “会有危险嗎？”史蒂芬小心翼翼地问道，黑人小孩秘密参与各种药物实验在贫民区是常有的事，除了会得一些稀奇古怪的病以外，并沒有什么可怕的，药业公司在這方面一般都非常大方，不過五千美元這個报酬也确实超出了史蒂芬的心理底线，一般都是几百美元的呀。 “你可以去看看，已经在很多动物身上获得了成功，由于你是第一個人类参加活体实验的话，所以這個钱稍多一些，第二個就不会有這么多钱了。”罗森博格围着史蒂芬的身体转动着，不停地史蒂芬的身上捏来捏去的，好象在验货一样。 “是永久性的嗎？”史蒂芬一边跟着老头走着，一边问着。 “当然是永久性的，临时性的那叫兴奋剂。”老头一边带着史蒂芬在几座大楼裡面绕来绕去的，一边回答着史蒂芬的問題。 按捺着心中的不解和怀疑，史蒂芬跟着罗森博格来到了一幢大楼前，這個时候大楼裡面已经沒有一点灯光，黑乎乎地树立在那裡，象是一個邪恶的怪兽一样。 “来，走這裡。”罗森博格带碰上史蒂芬进入了地下的停车场，借着昏暗的灯光，来到停车场的一個角落，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张卡片，在墙上一划，吱……一阵电子制动装置的响声過后，墙上就出现了一個门。 “教授，你怎么又回来了？”等他们走进去后，门就自动关闭了，在通道裡走了不远，就過来了一個保安冲着罗森博格恭恭敬敬问道。 “我找到一個实验对象，带他過来参加实验，你让其它人准备好。”罗森博格指了指史蒂芬，那個保安冲史蒂芬笑了笑后转身离去了。 “来，我带着参观一下成功的项目。”罗森博格說完带着史蒂芬来到一個房间裡面，這裡有好几個动物，都在玻璃幕墙后面。 “你看，這是一只安哥拉兔，你看他的身体数据，注射了强壮药剂之后，它的各种生理指标都获得了百分之一百的提升。”罗森博格指了指玻璃上面贴的一些资料让史蒂芬看，史蒂芬也看不懂，不過看這個兔子确实好象很凶恶的样子，這個时候罗森博格用手弹了弹玻璃，那個兔子立刻张牙舞爪地冲了過来。 看完兔子，又看了一條墨西哥狼和一头印度尼西亚猩猩，在罗森博格的介绍中，注射了强壮药剂后，這些條件的生理指标都获得了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提升，而且一切状态良好，沒有一点不良反应，說到最后，罗森博格对史蒂芬說道：“当然了，对于人类，我們不会用那么大的剂量，只用猩猩的一半，更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好吧，那什么时候给钱呢。”史蒂芬听說過這种实验都是先给钱再說的，就很自然地提出了自已的要求。 “孩子，你放心，钱是会给你的，不過我們首先得先签一個合同。”罗森博格先到史蒂芬带到一個办公室，拿出一叠合同過来，让史蒂芬签上了自已的名字。 “格尔莫斯研究所？”苏明看到了這個研究所的名字，无意识地重复了一下，罗森博格哈哈笑了一声：“孩子，不要记那么多事，对你沒有好处的，這是你的五千块钱，拿好。” 說完苏森博格从抽屉裡面拿出五千美元递给了史蒂芬，史蒂芬数了三遍才确定下来，确实是五千美元。喜滋滋地放到了自已的贴身口袋裡面。 “好吧，跟我来吧。”罗森博格将史蒂芬带着一個实验室一样的房间，這個时候房间裡面已经有三四個戴着口罩，穿着墨绿色的大褂的人等在這裡。 感谢我非地球人的捧场，开书的第一天就能收到捧场，无论多少都已经很让轩中感觉到欣慰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