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史上最惨的疑似穿越者
“疯子”、“傻瓜”“呆鸡”……排在后面的人群裡飞出一连串的形容词。
许可撇了撇嘴,不鸟他们,自从收养他的老头子去世之后的那一個晚上,遭遇了那次莫名其妙的意外之后,他就习惯了因为总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连自己也不知道确切意思的话语,而导致被别人耻笑,一开始,许可也想改改,毕竟满嘴胡话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不知道怎的,许可的潜意思裡面就是喜歡說一些疯疯癫癫的话,诸如:坑爹、草泥马、我日、我叉叉……等等不一而足,說着說着就习惯了。管它呢,爱咋咋地。
不過,别人或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许可内心裡其实是知道的,只不過這事件太過诡异,许可不愿意回想起,想起就心悸,這也是许可经常晚上做恶梦的由来。
在那個夜晚,许可帮他老头子草草料理好后事,举目无情,倍感迷茫,這說是收养他的老头子,其实也不過是一個年纪大有点积蓄的乞丐而已。许可漫无目的地行走,浑然不顾大雨将他淋湿透,慢慢来到城外的一個小山坡,才想到要去避雨,可惜已经太迟。眼前一闪,头顶一麻,被一道莫名其妙的的细小之雷劈中的许可倒了下去。
怪事,刚倒下去的许可立马又跳了起来,四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很是吃惊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看看衣服,狂笑起来:“哈哈哈,老天爷,你有沒玩死我,死刑场上大爷我穿越了。哈哈哈。”刚笑沒完,轰的一声,电光一闪,刚跳起来的许可又被劈中,倒了下去……许久,不死小强许可悠悠醒来,头脑发胀,感觉似乎脑子突然胀大了一倍,好重啊……我操!许可脱口而出。我操?是什么东西?坑爹啊……坑爹?迷惑不解的许可蒙了,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从此,许可开始了他一开口就会遭人怪怪眼神的悲惨命运……
其实,更加悲惨的不是许可,是那個史上最惨的穿越而来却连個名字都未曾有机会留下的未知穿越者,别的穿越者那是一個强悍丫,无所不能、无所不知、风风光光、轰轰烈烈啊,穿越回封建王朝类的世界就称帝封王或者封侯拜相、最差也是富可敌国的富家翁,穿越回修真类的世界就被发现为万年不遇的天才、修炼速度史上最快、成仙成神不在话下,只是這個倒霉鬼,屁都沒留下一只,或许就被雷打散了……
哎,可怜,唯一或许值得庆幸的是,最起码,也不算完全泯灭,最起码還强迫性融合地留了点說话的词汇给同样可怜的小许可,对不?安心地去吧,史上最差的穿越人士……
题外话,扯远了,让我們继续回到等待现场。
“公子,等下就到你了,我先回怡红院了哦,期待你的凯旋归来,爱你哟。”一直陪在许可前面那位弱弱青年旁边的艳丽女子吃吃笑了笑,无比温柔地对青年說。
“嗯,好的,小红莺,等着我哦。”弱弱青年带着猪哥的笑容,捏了一把艳女郎的屁屁。
“死相,這么多人!”艳女郎嗔怒地轻轻拍开青年的手。
“好,今晚等我回来,定叫你求饶。”青年嘿嘿大笑。
“谁怕谁,就怕你像昨晚那個秦公子一样,像烂泥一样起不来,要赖在我四姐的床上休息。”名叫小红莺的艳女郎降低声音,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凑近青年脸颊,悄悄地說了一句。
狗男女!差不多紧贴站在青年背后的许可心裡狠狠滴骂了一句。一时无语,看着小红莺屁屁一扭一扭地离开了,想想還真不赖,這裡人山人海的,她竟然也扭得了屁股。
咦,对了,她刚才說什么?秦公子?该不会就是我的主顾那個秦公子吧?叉叉地,有钱也不是這么花的啊,個個想考进修真学院還顾着玩女人?难怪人们常說富不過三代,有這种富二代,還想有什么三代……管他二代還是麻袋,問題是我的钱怎么办?草泥马!辛辛苦苦从凌晨两点站到现在,努力都泡汤了,我們赚点钱容易么?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搞什么灰机啊!
天下姓秦的公子哥多了去了,那個差点死在怡红院女人的肚皮上的秦公子未必就是我那主顾。许可在安慰着自己。
心急如焚的许可眼巴巴地望着队伍的前面,那是一個广场,先前名叫黄云的美貌仙子和几位老头子就坐在广场中心,几個一动不动地闭目坐着,他们的旁边矗立着前面提到的那副貌似普普通通的石门,前来协助考试的帝国政府官员正在有秩序地安排排在队伍前面的人,一個個走過去,从那道石门底下走過去。
“看来今年還沒有出现任何一個符合要求的人啊,真好。”這时,站在许可后面的一位戴着绸布帽子穿长衫整一個书生打扮却满脸横肉兼带络腮胡子的疑似杀猪的猛男开口說到。
“這位大哥,怎么称呼?你看過這种测试?那個石门是什么东西?”许可突然对石门产生了兴趣。
“俺叫孟牛,”大汉扯了扯衣领,“真衣服穿得真不舒服!我跟你說呀,這個石门可神奇了,一個人是否具备修行的條件,从门下走過便可以知晓。”
“這么神奇?怎么看出来?”许可毕竟還是個小青年,对未知事物還是蛮好奇的。
“诺,你看到石门门梁上那九颗圆球一样的东西沒?有灵根的人才能修仙。只有具有灵根的人走過,上面的圆球才会发亮,其实這九颗圆球发亮的颜色是不同的。”大汉說得得意洋洋。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许可肃然起敬。
“我年年都来看。”大汉微笑,有点神秘。
“就只是为了看,你就凌晨两点排队到现在?”
“当然,這是我的乐趣。”
可一时无语,心想自己累死累活算什么啊,竟然和人家的超级低级趣味是一样的。正在郁闷的时候,背后的大汉拍了拍许可的肩膀,說:“小兄弟,你我有缘,一起在這裡這裡站這么久,等下散场了喔請你喝酒。我先走了。”說完,不等许可为他他潇洒反应過来,他就已经更加潇洒地在人群中碰碰撞撞地不见了。
真是潇洒哥,许可叹了一气,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他一样,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如果不爽了或者爽够了,半途拍拍屁股走人,多潇洒。想到拍屁股,许可无意识地把手放到了屁股位置。
“啊!天杀的!”许可真是欲哭无泪了,挂在腰间的那個装着這几天辛辛苦苦讨来的几個铜钱的袋子已经不翼而飞,换了主人。潇洒個毛线!难怪年年都来看,還在快排到自己之前,潇洒地离开,原来是靠這個吃饭的。遭雷劈啊,乞丐的钱都偷,還是不是人啊!许可想大声开骂,突然想起自己刚才恐吓别人不要大声喧哗的话语,又不敢出声了。内心甭提有多悲催了。
不知不觉,许可已经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一直站在许可前面的那個柔弱公子哥正一步一摇曳地款款像广场中央的石门走過去。只见那個维持考核纪律的帝国协助官员满脸笑容地和他打了一個招呼。這是许可第一次看到那個官员在微笑。
有猫腻,看来非等闲之辈。许可暗下嘀咕。
管他呢,今天真是背啊,辛辛苦苦帮人家排队,一整天,累死累活却被人家放了鸽子,這還不算,连身上仅有的几個铜钱也被小偷摸走了,我怎么就這么惨啊呢。
许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算了,走吧。
就在许可转身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广场上一阵喧哗。
怎么,那废材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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