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27章
秦毅脑海中猛地响起一阵嗡鸣,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宫中生变之时,他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确也是最可怖的選擇。
他为赫连与寒递上了长剑。
那柄剑吸饱血水,落在了昔日高高在上的朝中大臣身上,也落在了与楚王血脉相连的兄弟身上。
那时,秦毅便知道,赫连与寒是個疯子。
可虎毒還不食子啊……
秦毅带着一脑门官司从卧房裡走出来,冷风一chuī,面上冷丝丝地泛起凉意。
他抬手,指尖湿寒一片,原是天上飘落下了雪花。
又下雪了。
秦毅打了個寒战,顶着张木头脸,抬腿走出了院子。
“去查查玉清观,”他头也不回地对跟上来的死侍下达命令,“尤其是观主……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对了,付段呢?”
死侍并不知道楚王身侧的副将去了哪裡,就算知道,也不会回答他的問題。他们化为几道暗影,消失在了道观中。
秦毅紧绷的心弦沒有半分松弛,迈着沉重的步伐,直奔主殿而去。
他知道死侍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楚王殿下三年的隐忍,该是到了头。
昏厥的所欢很快惊醒。
他攥着衣襟,慌慌张张地起身,還未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结实的臂膀捞了回去。
所欢撞在赫连与寒滚烫的胸膛上,恍惚间,胸口发麻,他低头望去,只见自己两颗红润粉嫩的rǔ粒正被生着茧子的大手夹在指尖拉扯玩弄,眼泪唰地涌出了眼眶。
“父王!”他娇滴滴地抽泣,“儿臣……儿臣都要沒命了!”
赫连与寒心裡知道如何替他滋养身子,却不直說,只一味逗弄:“怎么就要沒命了?還有十几载呢。”
所欢闻言,怒气直冲天灵盖,差点一脚踹在赫连与寒的腿上,但他能攀附的只有這么一個权势滔天的楚王,断不敢胡闹,遂qiáng忍怒火,咬碎一口银牙,气鼓鼓道:“医师……医师說了,儿臣不能……不能纵欲,若是泄jīng多了,儿臣……儿臣要死的!”
他說到最后,抖如筛糠,浑圆的屁股一扭,啪的一声撞在紫黑色的肿胀肉根上,硬是给自己激出一摊yín水。
所欢的心直接蹦到嗓子眼,顾不上生气,转身扑到赫连与寒的怀裡,哭道:“父王……父王,儿臣要死了!”他恨身子不争气,說动情就动情,现下又泄出一摊yín液,性命不知少了几年。
赫连与寒搂着哭哭啼啼的所欢,忍俊不禁,嘴上說“是不能再泄了”,手指却绕到他的股缝间,蘸着黏稠的水,再次捅进了湿滑的xué。
所欢一愣,忽地开始闹起来。
他不是不怕赫连与寒,但他更怕死。
“父王……父王拿走……儿臣不要死……儿臣不要死!”
挣扎间,赫连与寒的手背一麻,转瞬多出五道红印。
所欢气喘吁吁地蜷缩在榻上,余光瞥见那几道印子,后知后觉地慌张起来。他想要撒撒娇,转念想到自己的寿数,心裡刚升起的讨好的念头就被冷水浇灭了。
命都要沒了,讨好天王老子也沒用!
赫连与寒倒是沒发火,只盯着手背上的挠痕,片刻,扯起了嘴角。
“小沒良心的。”赫连与寒兴味十足地挑起他的下巴,“为父哪裡舍得你死?”
所欢被迫抬起头,听出楚王言辞间颇有玄机,连忙依偎過去,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拂過男人手背上的红痕:“父王,疼不疼?儿臣……儿臣替你揉揉。”
他說是“揉”,却不是真的揉手背,五指已然向胯间探去——
那巨物還硬着,被所欢揉了几下,更可怖地顶起了布料,高耸起来,像是要戳破他的掌心,直奔他面上来。
所欢不由有些臊。
他虽是個被药物喂养出来的yín物,到底沒经過人事,就算身下流再多的水,真上了手,也是生疏的。
好在,赫连与寒及时攥住了他的手腕。
所欢茫然抬眸。
赫连与寒同他說了医师的法子,略過寿数不谈,单单說治疗的法门。
寻常人听了,必定面红耳赤,所欢则不然。
他眼裡重新聚集起了光,看赫连与寒的眼神急切起来,似是带着火星子,燎起一片热辣辣的火来。
“父王。”
所欢叫得婉转甜糯,任谁听见,都心口发痒。
“倒是乖觉。”赫连与寒再次伸手,手指拂過所欢的发,停在发髻间摇摇欲坠的簪子上——
這簪子出自之空大师之手,绝非凡品,但于赫连与寒而言,只是俗物。
然,再俗的物件落在所欢身上,也平白多出了魅色。一朵俏生生的金莲扎根在乌溪般的发裡,熠熠生辉不說,莲心裡剔透的红玉珠,更是活了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在金丝缠绕的花芯裡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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