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将他的阳关锁了,让他无法泄jīng,自然也就不会损伤性命。
如此一来,還真是万事无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了!
所欢气得不行,药却已经结结实实在腿根抹了一层。
赫连与寒显然不常替人抹药,即便动作足够小心,手上的茧子還是把他刮得娇喘连连。
“父王,您轻些。”所欢咬着下唇,泪盈盈的眸子裡盛着不满,而他的腿根早已泛起湿淋淋的水光,犹如上好的羊脂玉,坠着水珠,又白又嫩,“儿臣是要……是要去宫裡的……您……您這般,儿臣還如何……”
他抱怨到一半,心念微动,将拒绝囫囵咽回去,主动挺腰,让充血的肉花重重地撞进赫连与寒的掌心:“儿臣……儿臣如何也就罢了,既然上了您的榻,儿臣就是您的人!只是……只是儿臣想多服侍父王几年,求父王开恩,给儿臣……儿臣喝些……”
一句话兜兜转转,最终,绕到了医师曾经說過的话上。
所欢心裡计较着呢。
他的肉花可不能白白被赫连与寒玩了去。
他呀,馋着父王的jīng水呢!
第30章
赫连与寒抬眸,将沾着药膏的指尖按在了所欢的唇上。
红艳艳的唇配上亮晶晶的药膏,瞧着比盛开的牡丹還要娇艳。
赫连与寒喜歡娇艳的花朵,但他更喜歡花朵主动打开花瓣,绽放在他的眼前。
在這一点上,所欢颇合赫连与寒的心意。他只犹豫一瞬,便伸出舌尖,若即若离地勾起压在唇上的手指来。
苦涩的药味在所欢的唇齿间弥漫,他丝毫不在意,還为了不泄阳,拼了命地将药汁吞咽下去。
赫连与寒看得真切,立刻用手指撬开所欢湿软的唇,向更深处探进。而所欢灵动的舌也乖巧地缠上来,宛若无骨的小蛇,湿淋淋地裹着指尖,来回扭动。
倒像是真的会吸。
赫连与寒的眸色渐深,复又垂眸,去看所欢氤氤着湿气的腿根。
那处的膏药已经完全化开,好似一层水膜,笼罩着莹润的玉腿。
“父王,你就赏赐儿臣一口吧。”察觉到赫连与寒带着热意的目光,所欢细腰一软,依偎過去,“儿臣……儿臣想要多服侍您几年呢。”“一口?”赫连与寒闻言,掐住他的下巴,意有所指,“你的一口才多大?为父真要给你……哪裡是一口的事?”
所欢一听,恍然明悟,继而差点控制不住扭开头去。
是啊,要是真给,哪裡是一口的事?
可他……可他還是個处子,哪裡懂得這些?
不過,所欢转念一想,喝得越多,自個儿的寿数续得越长,登时激动得浑身燥热,含情目时不时往赫连与寒身下瞥,若不是顾忌赫连与寒一身冷冽的气势,怕是要猴急地扯开衣带,直接扑上去吸了!
赫连与寒见所欢的俏脸微微泛红,股间含苞待放的肉花迅速充血,忍不住咋舌,這小沒良心的,真是比志怪话本裡的妖jīng更像妖jīng!
一身道袍,头戴白花,满心满眼却只有男人裆下的肉根,不是妖jīng,又是什么?
所欢当真如吸人阳气的妖jīng,痴痴地望着父王顶起布料的肉刃,哑着嗓子撒娇:
“父王……”
常言道,英雄难過美人关。赫连与寒不是英雄,周身却也沒有破绽。他在漠北三载,盛京城裡送来的美人侍婢无数,皆因他府中王妃早逝,且并无侧妃侍妾,偌大的王府裡,除了瘫痪数年的世子,就只有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老太妃。
于是乎,拜盛京城裡巴不得他死的人所赐,這些年来,美艳的胡姬也好,矜贵的京中贵女也罢,赫连与寒都看遍了。
那些美好得近乎完美的肉体,都入不得他的眼,偏偏所欢……
所欢与她们不同。
他的欲望赤luǒluǒ地写在眼裡。
那些個同样带着目的接近赫连与寒的人,個個都是演戏的好手,眼神要多深情有多深情,比起所欢来,不知要高明多少。可過分的高明,就不是高明了。所欢目的明确,野心勃勃,举手投足又恰到好处地保留着一分矜持,就算赫连与寒看穿他的欲迎還拒,也依旧会为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陷入bàonüè的欲望之中。
当真是yīn沟裡翻了船。
他道行再深,也抵不住一只尚未修炼成jīng的狐狸的勾引。
赫连与寒的眼底泛起细碎的笑意:“小沒良心的。”
他坦然接受了不同寻常的心动,笑骂着按住所欢的后颈。
所欢顺势跪在父王两腿之间,美滋滋地张开嘴:“多谢父王赏赐。”
竟是一副全然等着被伺候的模样!
赫连与寒解了腰带,本不在意他的态度,动作间,见所欢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肉根,不由也被他的情绪感染,眼底倏地燃起两点火星,心裡也顺势升起了难以压抑的施nüè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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