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开悍马的情敌
“大师傅說他的银针是特制的,很贵,所以不让我带下山。”夏天想起這事就不满,“他那是嫉妒我,故意找我麻烦,不過沒关系,我现在去买就是。”
“普通的银针就可以?”柳云曼有点怀疑。
“可以的。”夏天肯定的点点头,“银针只是個媒介,最重要的不是针,而是气。”
“气?”柳云曼越听越觉得玄乎,“夏天,你不会說是气功吧?”
“那個,差不多吧,云曼姐,我在這等一会,我先去买银针。”夏天转身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云曼姐,你知道這附近哪裡可以买到银针嗎?”
“我跟你一起去吧。”柳云曼有点无奈的說道。
两人下了楼,然后一起去停车场取车。
“云曼!”刚刚进入停车场,便听到一個充满磁性的男中音传来。
夏天有点不爽了,谁這么亲热的喊他老婆呢?
而等他看清楚那人时,更加不爽起来,這家伙怎么能长這么帅?差点就跟他一样帅了。
那人确实长得很帅,身材高大,外形俊朗,头自然卷曲,更让他增添几分魅力,不光人长得帅,他开的车也很醒目,在這停车场裡,他那辆车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虽然這停车场裡也不乏豪车,但這家伙的悍马却绝对是独一无二,毕竟,在城市裡开悍马的還是不多见。
看到這人出现,柳云曼不由得看了身边的夏天一眼,神情略带一丝不安,她在這裡的住处确实沒几個人知道,可眼前這人,恰好是那不多的几個人之一,而且還是其中最为难缠的一個,甚至可以說,是她最害怕见到的一個。
“高总,這么巧啊!”柳云曼朝悍马帅哥勉强一笑,打了個招呼。
“不是巧,我是特意来這裡找你的。”悍马帅哥說话间已经走了過来,扫了夏天一眼,“云曼,這位是……”
“這是我刚认识的一個朋友……”柳云曼心裡越不安起来,因为她已经有种感觉,对方就是冲着夏天来的,似乎她跟夏天在餐厅吃饭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這人的耳中。
“不是朋友。”夏天却在旁边很认真的纠正,“我是云曼姐的老公。”
夏天似乎天生对情敌就有着一种特别的感知力,他一看到這個家伙就知道他是来跟他抢老婆的,所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宣布了对柳云曼的所有权。
柳云曼一听這话,顿时知道事情麻烦了,可她更知道,她此刻解释也沒用,更何况,真要說起来,夏天也不是在胡說八道,毕竟他们之间,有那么個口头协议。
那悍马帅哥眼中闪過一抹狠厉,但很快便恢复正常,而是朝夏天伸出手:“我是高名扬。”
“我叫夏天。”夏天却沒有跟高名扬握手的打算,他才不和情敌握手呢。
高名扬脸上出现一丝恼怒,长這么大,他還沒被人如此轻视過,不過,看了柳云曼一眼,他還是再次恢复笑容:“原来是夏先生,不知夏先生在哪高就呢?”
“我在……”夏天正要說出来,柳云曼却突然拉了拉他胳膊,然后抢着說道:“高总,我和夏天有点急事,我們下次再聊吧!”
也不管高名扬如何反应,柳云曼便用力拉着夏天上了车,然后急急的动车子,驶出停车场。
悍马车后门突然打开,一個瘦小男子从裡面钻出,来到高名扬身后,恭敬的說道:“高少!”
“今晚之前,我要那個叫夏天的王八蛋所有资料!”高名扬英俊的脸庞露出一丝狰狞。
“是,高少。”瘦小男子恭声应道。
车上,夏天看着柳云曼:“云曼姐,你好像有点怕那個高名扬?”
“夏天,你這些天最好小心一些,高名扬可能会找人对付你。”柳云曼犹豫了一下,决定還是跟夏天实话实說,让他有個心理准备。
“沒关系,我不怕。”夏天对此自是毫不在意。
“夏天,你认真一点!你以为我說着玩的嗎?”柳云曼猛然一踩刹车,那车停了下来,“你知不知道高名扬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那些得罪高名扬的人都有什么下场?我跟你說,断手断脚成残废都算是好的,不知多少进监狱被车撞自杀死呢,更有一些人彻底消失,就像从未出现在這個世上一样!”
柳云曼一边說一边揉着脑袋,那裡又疼了。
“云曼姐,我沒說你說着玩,可我真的不怕啊!”夏天看着柳云曼,“我們還是快点去买银针吧,等我帮你施针之后,你就不会头疼了。”
柳云曼本来還想說些什么,但转念一想,她怎么說也沒用,還是赶紧去买银针,若是夏天真能让她病情缓解,她就马上带着夏天去柳家,给其他人治病,到时候,就算夏天出事了,困扰柳家数代之久的魔咒也已经解除了。
她和夏天认识到现在,也才那么几個小时而已,自然谈不上什么感情,而柳云曼這些年裡,也从未想過要谈什么感情,所以她也能毫不犹豫的和夏天达成协议,只要夏天能治好柳家的怪病,她就可以当他的女人,至于她喜不喜歡他,对她来說并不重要。
约半小时后,两人重新回到柳云曼的卧室,银针自然已经买了回来。
夏天站在卧室中间,微微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而就這一瞬间,夏天整個人像是完全变了一样。
柳云曼惊讶的现,夏天脸上不再有丝毫的嬉笑痕迹,神情凝重肃穆,全身上下,更是散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气势。
“平躺到床上,手臂张开。”夏天终于开口說话,语气也变得有点不同起来,带着命令的味道。
“要脱衣服嗎?”柳云曼迟疑了下,开口问道。
“不用。”夏天回答得很简洁,而他手上已经拿着一根银针。
柳云曼坐到床上,却還沒有躺下,看着那根银针,她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银针不需要消毒嗎?”
刚說完,柳云曼突然感觉到屋裡似乎多了一丝寒意,然后她便惊讶的现,夏天手上的银针,突然罩了一层白霜,而那冷气,正是从银针那裡传来,不過下一刻,却又是一股热气袭来,银针上的白霜瞬间气化,滋滋的冒着白烟。
“已经消毒了。”夏天的声音恰时响起,“躺好,我要开始施针了。”
柳云曼终于躺了下去,眼睛却是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夏天,然后她便现,夏天居然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他不会想闭着眼睛施针吧?”柳云曼脑子刚刚冒出這個念头,夏天便一针扎了下来,却是扎在手臂上。
一丝气息透過银针进入她的身体,這气息冷中带热,热中带冷,忽冷忽热,冷热交加,甚是诡异。
這诡异的气息瞬间遍布经络,柳云曼突然觉得眼前一阵迷蒙,视线有点不清晰起来,随即,头也有些晕晕的感觉,而身体也似乎忽冷忽热,過一会又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裡面爬着,有点麻麻的,很不舒服,但又過了一会,她却又感觉是刚刚蒸了桑拿浴一般,每個毛孔都感觉无比舒畅。
“好了。”有点疲惫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這么快?”柳云曼呆了一呆,因为她感觉似乎就過了一小会,整個過程好像還不到一分钟呢。
這时候,柳云曼也现,头不再晕了,眼前也很清晰,她从床上坐起,感觉精神从未有现在這么好過,转头一看,却现夏天正盘坐在地,脸色有点苍白,而他的身体周边,却围绕着一团薄薄的雾气。
“夏天,你怎么了?”柳云曼忍不住问道。
夏天沒有回答,围绕着他的雾气渐渐消散,而他的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
又過了几分钟,夏天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云曼姐,我沒事。”夏天朝柳云曼嘻嘻一笑,整個人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样子。
“那我還需要施针嗎?”柳云曼有点不放心的感觉。
“不用了,每個月一次就行。”夏天摇摇头,随即脸上露出几分苦恼,“云曼姐,我现在還是只能暂时减缓你的病情,无法根治,不過你放心,我至少能让你多活一年,在這一年裡,我一定会想出其他办法的。”
“那,夏天,我先回医院了,我還要上班,你是去花店還是留在這裡?”柳云曼心思电转,瞬间便决定马上去医院做個检查,只有這样,她才能确定自己的病情有沒减缓,也就最终确定夏天是否真能治好她。
這么短的治疗過程,让柳云曼总是有点不放心,她拿出手机,准备打個电话给cT室的朋友,让她给自己安排個检查。
“云曼姐,我回花店去吧。”夏天回答道。
“咦,快三点了?”柳云曼突然看到手机上的時間,不由得一惊,她清楚的记得,买完银针回来,還不到两点,怎么一下子快三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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