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有事?
自己還那么小,還什么小妹妹来着,怪奇怪的。
可是歌声却是蛮好听的。
晚霞的余辉挥洒在两人身上,美好温馨的就像是一副画一样儿。完全不会感受到這個世界的种种黑暗。
還留在這裡的临清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這样的的画面很美很美。可是這不過是太正常不過的画面而已。
忍不住将這個画面记下来。
拍?
那是不可能的。
這裡可是军部,這裡的资料是允许外泄的。
如果外泄的话,肯定会受到处罚什么的。
虽然依着他的身份也不怕這一点点处罚,可究竟是很尴尬的啊!
等到三爹爹的办公室时,他刚想和夏知星說话,可有人突然有事情禀告。
于是夏知星只能一個在等候室待在。
哦,她又可以开始看小說了。
于此同时她還可以听听歌曲,這并不需要外放,因为小七可以直接在她的脑海中播放。
一直空荡荡的别墅裡,今日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几個高大健壮的军人,不安的看着沙发上昏迷的人,几個军人裡還有個人抱着婴儿。
婴儿沒有感受到外界压抑的气氛,正在香甜的睡着。
“嗒嗒嗒,嗒嗒嗒……”
一连串独属于女孩子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几個军人脸色有点黑,明明是属于他们的别墅,怎么還有人存在。
犹如古老的誓言一般,轻灵的声音不断在他们的耳畔回响,“血夜临世,黑暗滋生。命定的人将迎来属于自己的命运。”
一個身穿精致而又华贵的血红色公主裙的孩子,慵懒着披着深紫的长发缓缓从楼上下来,這個孩子面色白的诡异,仿佛传說中那勾人心弦的吸血鬼,說不出的诱惑。
這一刻,仿佛末世从未降临。
“你是什么人,這裡是分属我們的别墅……”一個带着金丝眼镜的‘温润青年’从惊讶中反应過来,严肃的问。
女孩沒有理他,惺忪的揉了揉双眸,轻声的低喃,“原来末世已经一個月了啊!”好像是沒有感觉到周围肃静的氛围。
淡然走到昏迷的男人旁边,好奇的打量着,有些嫌弃道,“可真是丑啊!”
全然不顾周围几人過分的警惕,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楼上房间的钥匙在茶几上,吃食在厨房裡,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弄一份。”
“温润青年”示意了一下同伴,有人拿着茶几上的钥匙上楼了,有人去了厨房。
清声问道,“我叫秦铭,請问這位小姐贵姓?”
女孩眯了眯眼,娇矜懒散的像刚出生的猫儿似得,懒洋洋的道,“好久沒听人喊了,不记得了。”
“那小姐……”
“我是個预言灵师,从出生起就知道末世的降临,這裡便是我买的别墅,而我也知道你们会来。”女孩的声音不轻不重,但每一声都敲在這些人的心弦上。
“而那個人,說是我命定的恋人,虽然看起来沒什么用。我回房了,沒事别按我房间的门铃,后果很严重的哦!”女孩又懒洋洋的回了房间,就好像沒出现過。
“秦铭,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問題啊?”有個脾气火躁的军人,忍不住說。
這孩子咋跟個幽灵似得,神出鬼沒的,怪渗人的。
秦铭扶了扶镜框,“她或许沒骗我們,不然她根本不可能在末世裡活一個月,毕竟這個别墅是‘无主’的。必然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如果這样的话,那么少将应该沒什么問題了,毕竟少将可是那女孩命定的恋人呢!虽然有些想笑。
“這房子可真是古怪的。”查看房间的人有些见鬼的說。
“小乐,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儿?”秦铭严肃的问。
“每個客房的风格都不一样,衣柜裡满满的衣服,好像都是适合我們這些人的。而且還有個婴儿房,看……”张潇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真他么诡异。
此时,该倍受关注的少将却被赤裸裸的遗忘了。
不知不觉中,所有人都被少女的话所引导,就像是潜意识裡默认了少女的话。
……
与之伴随着的是: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裡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天人之旧馆。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
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弥津,青雀黄龙之舳。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
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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