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无法无天
天!
如今這是什么世道,一個小丫头都敢欺负自己!他薛家良也是一米八的大個子,难道怕她一個小姑娘?
想到這裡,他真相把她摔到床上压在身下,以实际行动教训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
但他還是忍住了下半身的冲动,毕竟,自己比她大那么多,真要是发生点什么,他說不清楚,沒人会认为是她先招惹的他,他最近够倒霉的了,還是小心为妙。
這样想着,他一把抛开宋鸽,迈步就朝外走。
哪知,宋鸽快速挡在他的面前,說道:“薛家良,我一直认为你是顶天立地的人物,沒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你低头,原来……你竟是這样……這样……”
宋鸽欲言又止。
“我什么样?”
不知为什么,宋鸽咬咬牙,下定决心要刺激他,就說道:“胆小鬼!真搞不懂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在背后喳喳你,原来你只是长了一张铁嘴、臭嘴,胆子却比老鼠還小。”
薛家良尽管知道她用的是激将法,但還是被她激到了,一個小丫头片子都敢這样欺负自己,真是无法无天了。
他狠狠地指着宋鸽說:“宋鸽,我佩服你的胆量,是不是你们老李家的人都喜歡欺负人?如果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薛。”
薛家良說完,伸出手臂,一下子就把宋鸽拉进怀裡,一手抱住她的后腰,一手抓住她的脖子,低头就亲住了她的嘴唇。
宋鸽知道自己惹恼了薛家良,她有些后悔,本来,她在薛家良的印象中是不错的,薛家良也多多少少是喜歡自己的,但這种喜歡绝对和恋人不同。是大哥哥对小妹妹的喜歡,但眼前的薛家良,分明就是一头猛兽,一头被她激怒的猛兽,此时,她再想逃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许是宋鸽唇上传来的热烫,让薛家良冷静了下来,他抬起头,摸了摸宋鸽的脸,說道:“到底谁是胆小鬼?听听你的心跳就知道了。放心,我不会乘你在病中办了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走了。”
薛家良說完毫不犹豫就走了出去。
宋鸽看着房间的门被他重重关闭的一瞬间,她落下了眼泪。
可以說,她很早就开始暗恋薛家良了,有一年暑假,薛家良被哥哥請到家中吃饭,正好放假回家的宋鸽,就被薛家良深深地吸引了。他高大挺拔的身材、棱角有致的脸庞、鼻梁高而饱满,嘴唇干干净净,性感无限,尤其是他那一对深沉忧郁的眼睛非常迷人,只要定定地看上你一两秒,保证秒杀所有青春女孩子,加上机智幽默的谈吐,举手投足间的洒脱不羁,是她那些青涩的追求者所无法比拟的。
于是,爱恋就這样深深植入宋鸽的心中,每次回家,她都会以找哥哥为由,到县府办去看薛家良。只是,這样一個大龄男人,看见她,总拿她当孩子对待,不是摸摸他的头就是拍拍她的肩,无论怎么跟他套近乎,他就是对自己沒有一丝的男女之情。
后来,随着薛家良母亲住院次数的增多,见到薛家良的次数就多了起来。当她得知薛家良已经有女朋友的时候,小姑娘心裡难受了好长時間,但对他的暗恋有增无减。直到她听說薛家良辞职并且跟女朋友分手了,宋鸽那颗本未泯灭的爱恋就像遇到干柴的火焰,快速升腾起来,只是对于她的表白,薛家良无动于衷,而且還毫不客气地打击了自己,使她伤心欲绝。
她在心中反复分析为什么自己引不起薛家良的注意,同室的学员给她分析道:一般大龄成熟的男人,对爱情的渴求更趋向实际、直接,不再是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所以她這种稚嫩型的小姑娘是沒有吸引力的,她的浪漫甚至比不上熟妇一顿可口的饭菜,身世不幸的他,可能更喜歡体贴温柔成熟的女人。
要想拿下這個老处男,必须来点狠的,要敢于豁出点什么。
刚才,宋鸽還在想,一個女孩子,能豁出的只有自己的身子,除此之外沒有别的,兴许這样才能得到他。
谁知,机会還真从天而降,薛家良居然拎着水果来看自己了。但是,薛家良毕竟是薛家良,面对年轻貌美姑娘的主动,尽管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终究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宋鸽对薛家良更爱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心上人亲吻過的嘴唇,脸不由得红了……
薛家良从宋鸽房间裡出来,刚走出旅店大门,他還来不及平复心中的燥热,就见一辆奥迪车停在他的面前,他沒有抬头,而是准备绕過這辆车過去,哪知,车门打开了,从车上下来一個人,冲着他喊道:“家良。”
薛家良停住脚步,抬头一看,就见程忠从车上下来,再一细看,這辆车,正是赵志华做過的那辆奥迪车。
薛家良站住,說道:“程哥,你怎么来了。”
程忠說:“来找你的。”
“找我?”
“是啊。”
薛家良說:“什么事?”
程忠說:“到你房间去說。”
薛家良想了想,就带着程忠走回自己的房间,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說道:“程哥,這裡條件不好,只能喝白水了。”
程忠四下打量了這個房间,說道:“唉,我們平水县政府有名的大才子,就住這么一個破烂的地方,昨天给你打电话我還想,咱们沒少来省城办事,我怎么沒听說過還有這么一個旅店,還以为是新建的高级酒店呢?沒想到居然是個阴暗、潮湿,一进门就霉气扑鼻的地方,而且连茶叶都沒有。”
薛家良知道他是故意這样說,就說:“茶叶有,软包的,不如不喝。”
“是不是茶叶還两說?反正粉碎了你也不知道是树叶還是茶叶,是不是?”
薛家良笑了,說道:“程哥,今非昔比,以前咱们来省城,多高级的酒店都敢住,那是不掏自己腰包,如果我還住那样的酒店,恐怕一晚上我的口袋就空了,拿什么還你的账?”
程忠一见薛家良說這個,赶紧說道:“对不起,我就是想故意刺激你几句,你還当真了?”
薛家良知道他找来一定有事,就问道:“你又重新开那车了?”
程忠說:“沒有,這车有人开,是侯县长带来的司机,都跟了他好几年了。今天他的司机有事請两天假,侯县长就让我临时替個班。”
“這么說侯县长也来省裡了?”
“是啊,我送他到省府大院后,就来你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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