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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遇险和怒气的吻/粗暴Y语惩罚,夹紧羞耻

作者:希望幸运平安
宁宜真很清楚沒有反抗的必要,這個男人能力强大,有滴水不漏的逻辑,习惯了独掌话语权,无论如何都能让事物按照他的想法运行。而当他第一次想要某個人时,多年政场中磨砺出的心思和手段让人根本无从抗拒。

  车子回到了厉家别墅,数月不见的建筑显得有些陌生,宁宜真下了车,简直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又强调了一次:“下次不要這样了,身边不带人很危险。”

  “工作之外,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厉砚白关上车门,和他一起往裡走,“宜真,你是在担心我,還是因为我是见清的父亲?”

  他用如此平静的语调提起两人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仿佛那只是非常简单就能跨越的問題,让人从中窥见他强大的信心。明明是這样清晰明了的選擇题,宁宜真的心脏轻轻一跳,不知为何却忽然语塞:“……”

  “不回答也是答案,对嗎?”厉砚白笑了笑,恰到好处地收住话题,走在前面为他打开门,“先去冲個澡换衣服。”

  晚餐的菜色都是宁宜真喜歡的,甚至是他最近和工作团队一起吃到称赞過的,味蕾得到满足,這份贴心却令人咬牙切齿,宁宜真喝完了汤,瞪着餐桌对面的男人:“我身边是不是有你的人。”

  那一眼与其說是带怒不如說是含嗔,厉砚白放下筷子,平静道:“如果我真的做了這种事,是不会让你发现的。”

  “……”宁宜真被他說得哑口无言,“那你怎么知道,這道鱼羹……我前两天刚在外面吃過……”

  “這道你喜歡?”男人挑了下眉,英俊的脸上神色自若,“你知道家裡的菜都是提前排好的,喜歡的话下次再做。”

  青年皱着眉,低着头還在怀疑,脸上充满疑惑。那副样子可爱极了,厉砚白忍着笑又喝了口汤,宁宜真看到他的表情,终于反应過来了:“你在骗我!”

  厉砚白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胸膛都在震动:“宜真,你是真的很相信我。”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宁宜真脸色羞恼泛红,捏着筷子生了一会闷气,想了想承认道:“……我确实很相信你。”

  餐厅外是浓重的夜色,两人对坐独处,這句话透着十足的认真,气氛忽然有些无言的脉脉。男人面带笑意,温声回答他:“嗯,所以你知道我对你說的话也都是认真的。”

  吃完饭后厉砚白去书房办公,宁宜真洗了個热水澡之后独自睡下。其实堇园路未必不比這裡舒适,或许是因为知道有個令人安心的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這一觉睡得香甜而平静。

  如果說上一次在堇园路遇到的危机打破了两人关系的坚冰,這一夜所发生的事就是让坚冰彻底融化的力量,只能眼看着发生却无法阻挡。此后两人以一种微妙的方式相处,厉砚白每周都像這样接他回别墅小住,却再也沒有强迫和宁宜真亲密,后者也默认了厉砚白的接近,和他共同进餐和起居,仿佛真的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家人。

  然而两個人都深知,這样的状态极为微妙又短暂。厉砚白对宁宜真的态度清晰明确,青年则是在涉及生死安危的問題面前暂时放下了对他的排斥和拒绝。

  后来有好几天宁宜真都耳朵发热,不好意思直视肖笛,总怀疑他那天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最后连小林都跑過来问:“宁老师,你是不是对肖笛有什么不满意的?最近都沒和他說话。”

  “沒有,是我最近有点走神。你让他别担心。”宁宜真有点愧疚,赶忙澄清了,忽然想到什么,幽幽盯着面前的人,“对了,你当初是怎么加入团队的?”

  “我是海艺的学生,我老师是艺协的,就把我推薦来面试了。”小林嘿嘿憨笑,“怎么了宁老师?”

  宁宜真打量着他,感觉他浑身同时散发着可疑和无辜的气息:“……沒事,我随便问问。”

  厉砚白承认在他身边安排了人,但不会让他发现是谁。這种感觉有些奇异,一想到就仿佛浑身都笼罩在那個男人平静的目光之下。沒有被监视的冒犯感,却让宁宜真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此后艺术展的进度也在有序推进,不少人都注意到宁宜真似乎在布展的间隙忙着写新的策划:“宁老师,你在做什么?”

  “有点别的想法。”宁宜真并不透露,“时机成熟了会让大家知道。”

  炎炎夏日长,空气中的热浪越发汹涌浓烈,日子過得十分平稳,宁宜真和系统闲聊:「迟迟等不到剧情,說明老男人的安保措施做得不错,恐怕对方很难再找到机会。」

  「是的,很大概率你会成为他们的突破口。」

  「我有预感,這個月一定会出事。」青年托着下巴站在展柜前,艺术馆照明系统的窄光束恰好投在他的脸上,映出细腻雪白的肌肤,「可不可以帮我盯着肖笛的位置?」

  「……主角安排保护你的人是肖笛?」

  「准确地說,是肖笛身边的某個朋友。這個人一定也在附近工作或生活,能够经常和肖笛碰面。」宁宜真合上手中的笔记本,起身往外走,「老男人的手段确实无可挑剔,接下来也要看他的实力了。」

  果然沒過多久,剧情终于到来。

  那天海城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夏日暴雨,天际滚动阵阵闷雷,灰暗的天空仿佛预兆了什么不寻常的事将会发生。

  到了工作時間最后,宁宜真照例让所有人先走,自己检查了一遍才离开。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今天是他回厉家别墅的日子,厉砚白已经提前把待会要乘坐的车的具体信息告诉了他,只要去停车场找到這辆车就可以。

  雨停之后气温略微凉爽下来,空气潮湿,宁宜真走向停车场,神色一如往常,系统忽然出声:「员工,你的心率過速了。」

  「這就是心动的感觉嗎?」宁宜真還有心情开玩笑,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心口,「我有些理解所谓的吊桥效应了。让你看着的人在哪?」

  「按照计划,肖笛在背包裡发现了你的笔记本,已经返回展馆找你。他身边還有一個人。」

  宁宜真刻意放慢脚步,找到所在的车的位置,然而那裡停着描述完全不相符的车辆。在他拿出手机確認之前,车上下来一個中年人,扶着车门,客客气气对他道:“先生,城政给你临时换了辆车。”

  “是嗎?”

  宁宜真表情镇定,拿出手机却发现沒有信号。气氛一触即发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一個气喘吁吁的声音:“宁老师!”

  宁宜真转過身,果然看到肖笛小跑了過来,手裡拿着他的笔记本:“宁老师,你的东西……”

  他身后還跟着一個人,想必就是厉砚白安排的眼线,宁宜真当机立断,低声喝道:“别過来。”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一個坚硬冰凉的枪口抵住了后背。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肖笛茫然地停住脚步,尚且沒反应過来发生了什么事,然而那個眼线已经抢上前,表明身份威胁:“海城警卫厅,放下枪!停车场出口已经被封锁了,我們会采取一切行动保护宁先生的安全!”

  宁宜真還未反应過来,脖颈上一阵猛烈的疼痛,眼前一黑。绑匪反应极快,迅速勒住了他的脖子往车裡退。這個时候如果上车就危险了,他心脏狂跳,抬手去掰绑匪的手臂,仿佛本能的挣扎反抗,然而在绑匪退进车的一瞬间,他掏出袖口裡的刻刀,用尽全身力气冲对方的手臂猛然扎了下去。

  锋利的刀尖轻而易举穿透人体,血花四溅,噗呲沉闷的响声令人悚然心惊。与此同时绑匪发出痛极的大吼,束缚被迫放松。宁宜真往前顺势扑倒滚了两圈,肩膀狠狠撞在了护栏上,几乎是同时,耳边响起惊天动地的爆裂声,是枪支在极近的距离走了火。

  “放下枪!”

  场面一片混乱,宁宜真听到眼线发出怒吼,而后似乎又是一发沉闷枪声。硝烟猛然爆发出刺鼻的气味,周围的车辆响起尖声警报。

  所有的力量都在刚才的爆发中耗尽,宁宜真眼前金星直冒,浑身都因为撞击和過度用力而疼痛痉挛,根本无法判断自己有沒有被子弹击中:「我……中弹了嗎……?」

  「沒有。」

  事态由于宁宜真不要命的举动发生急转,厉砚白安排的警卫扑上来制服了绑匪,将其缴械。直冲云霄的车辆警报声裡,有人试图把宁宜真扶起来,声音都在发抖:“宁老师……医生、医生马上就会到……”

  “别碰我!!”宁宜真反应激烈,显然受到极大的惊吓,一被碰到身体就拼命挣扎,从他手中挣脱,浑身剧烈发抖,“别碰我……厉……”

  警卫厅已经迅速接管了现场,厉砚白的警卫想扶起他,却依然被他拼命推开抗拒。宁宜真浑身发冷,意识慢慢远去,终于在昏迷的前一刻,熟悉的气息接近,整個人落入了一個温暖坚实的怀抱。男人低头在他耳边說话,低沉的声音异常稳定,毫无起伏得像是戴了一张假面,将所有担忧与怒火压得滴水不漏:“我来了,宜真,先别睡好嗎?看着我。”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宁宜真勉强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裡空茫毫无焦距,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服。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力道,厉砚白心脏一阵阵撕扯发疼,用手掌拭去他脸上的灰尘和鲜血,抱起他站起身来,在一群人的包围中匆匆上了车。

  那個站在海城最高点、从不轻易现身的男人就那样出现,跪在青年身边亲手擦去脏污,甚至亲自抱走了他。肖笛被挡在忙碌的人群之外,不敢相信无意中瞥见的那张脸,心脏一阵急跳。旁边警卫拍拍他的肩,意有所指:“吓到了吧?回家睡一觉,什么都先别想了。”

  ……

  ……

  宁宜真在医院裡恢复了意识,才知道自己的小腿被弹片划破,已经做了清创手术处理干净。其余就是一些撞击伤,修养几天就能恢复,实在是有惊无险。厉砚白在他醒来后半小时就赶了過来,风尘仆仆地进了病房,一言不发,俯身张开双臂拥住了他。

  宁宜真回抱住他,感觉一颗心落到了实处,眼泪在眼眶裡打转,哽咽着问道:“你沒事……我给你添麻烦了嗎?”

  “一点都沒有。”厉砚白抱着青年温热的身体,“你很勇敢,只受了轻伤,让我不用太過分牵挂你,可以分出一点精力处理后续。”

  “是那些人嗎?想要害你的人?”

  “是,我会处理。”厉砚白低头吻青年的头发,沒有意识到自己正将他往怀裡越勒越紧,“已经找到了对方是谁。宜真,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這种事了。”

  “嗯……”宁宜真被他勒痛,发出软软的呻吟,厉砚白反应過来立刻松开了他,却被青年抓住袖子:“你、你要走了嗎?”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床上的美人仰着头,领口敞开露出雪白脖颈上尚未褪去的扼痕,手腕上也满是擦伤。厉砚白注视着他,无数情绪在心中来回冲撞,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出轻微的笑意:“你不想让我走嗎?”

  宁宜真专注地看着他,沒有立刻說话,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紧绷的嘴角:“你在生气嗎?”

  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忽然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用力地将他吻住。

  這是個含着怒气与怜爱的吻,仿佛要確認面前的人是鲜活真实的存在,唇舌强势地扫過每一寸,顶在柔嫩口腔裡肆意搅荡。宁宜真瞪大眼睛,却只能仰着头承受,身体轻颤,听到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时脸都在发烫:“嗯、呜……”

  他這样的姿态更加让人口干舌燥,厉砚白很快就控制住自己,停止了過于不合时宜的亲吻,抵着他的额头叹息:“宜真,我非常生气。”

  美人還沉浸在深吻中回不過神,不知所措地呆呆看着他。厉砚白抬手抹去他唇边的银丝,走前在他耳边說了最后一句话:“等你养好伤,回家乖乖受罚。”

  ……

  「会是什么惩罚呢?£¥?%£@?」

  「系统听不懂。」

  過了一周,宁宜真出院回家,一路上心中都在期待,還要和厉砚白据理力争,进了家门也在解释:“当时的情况根本沒有最好的做法,你不能苛责我的随机应变。更何况事情已经過去,再追究也沒有意义……唔嗯……”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厉砚白把他抱进怀裡,低头吻住他,与此同时动作略显粗暴地揉弄他的臀肉。

  直白下流的动作瞬间让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按向身体,亲密摩擦之下,那根性器很快勃起勾勒出狰狞的轮廓,紧紧顶着宁宜真小腹。男人一边深深吻他一边在他柔软的小腹上顶蹭,直到宁宜真面红心跳地软了腰,這才把他抱到沙发上,扯下裤子抬高双腿,直接挺进了紧窄的小穴。

  美人被突然进入,皱着眉发出难耐的呻吟,久旷的身体柔嫩生涩,紧紧含着性器的冠头咂弄,几下进出后就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快乐,迫不及待地分泌出爱液。厉砚白开始還被夹得无法深入,很快就在爱液的润滑下能够顺滑挺动,一边动着腰小幅度进出一边被夹得舒爽地叹息:“好乖,爸爸的鸡巴被吸得好舒服。”

  “什、什……!!”宁宜真沒料到他突然說出這么露骨的淫话,小穴更加缩紧咬住肉棒,羞耻得在他身下不停挣扎。性器差点滑出小穴,厉砚白轻松按住了他,狠狠挺腰把自己插回去。肉柱一路拓开媚肉,细腻的汁水飞溅,紧窄的肉道紧紧包裹着性器,男人爽得发出叹息:“宜真的小穴好会吸。”

  “不要說了……”宁宜真脸色爆红,然而下身被肉柱插进深处反复摩擦顶弄,数月未曾体验的快感火热而强势,敏感的身体立刻溃不成军,根本无法使出力气阻挡。男人俯下身来亲他,一边缠吻他的舌头一边一下下挺动,性器反复顶开小穴,插得内壁愈发湿滑多汁:“這裡好嫩好甜……一亲就软,口腔含着爸爸舌头吸的时候爸爸的魂都要被吸走了。什么时候用這裡也吸一下爸爸的鸡巴?”

  “唔、唔……”宁宜真又气又羞,被吻得腰肢发软,一吻结束之后提高声音骂他,“厉砚白,你变态、无耻……嗯啊!”

  男人一個深顶截断了他的话,裹在湿淋淋的肉穴裡快速挺动,晶亮的液体被插得噗嗤噗嗤飞溅:“喜歡嗎?吸這么紧,都快被吸断了……想要精液嗎?最裡面每次被射都一直抖個不停,拼命吸住爸爸的龟头……”

  “不、不要再深了!”

  思及每次被顶磨穴心的极致快感,宁宜真几乎感到害怕,奋力挣扎,然而厉砚白制住他的双手抬起,劲腰压着他一下下挺动,在他耳边不住性感地低喘:“深一点,来含住爸爸的龟头……嗯,就是這样……咬住了,好舒服……”

  “啊、呜!!”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最深处敏感的嫩肉被顶着猛撞,快感不是温柔绵长地逐渐积累,而是突然集中在最敏感的点爆发,宁宜真咬住嘴唇,表情痛苦又难耐,在過量的舒服快感下无所适从,浑身细细颤抖,偏偏被性器钉住无法逃离,“好深、太深……呜……”

  媚肉紧紧吮吸着性器侍奉,美人含泪摇头,厉砚白压着他发泄着积压已久的情绪,心疼、怒意与情欲混杂在一起,下身越发激烈抽插,一眨不眨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模样,喘息的声音低沉性感:“吸得好舒服,爸爸的鸡巴這么好吃嗎?裡面咬着龟头一直吸……”

  “别說、别說了……”宁宜真尖叫着却无法反抗,双手被抬高,只能张着腿承受,男人看在眼裡,动作越发急切和猛烈,胸膛不住起伏,发出低笑,“腿夹得好紧……宁老师很舒服?不知道那些年轻人知道了要怎么想……”

  宁宜真脸色已经红得能滴血,身上的男人性格深沉,作风文雅,床话都說得含蓄克制,什么时候說過這么粗暴羞耻的话,仿佛把斯文的皮完全撕开,露出裡面的野兽。身体被强势地占有,连大脑仿佛也被淫语玷污,不由自主想象他所說的画面:“你、啊……不要提他们,你变态……”

  “那個年轻人会不会想着你自慰,根本不知道喜歡的宁老师還会张着腿夹住男人的腰……每次爸爸射给你的时候你都会用腿狠狠绞住,催着大鸡巴射给你……你自己沒意识到嗎?”

  沙发不堪重负吱呀作响,两道人影紧密交叠,身下人的呻吟带上哭腔,偏偏小穴诚实地分泌无数爱液,水淋淋地含着性器夹弄,把不停猛插的巨物裹上亮晶晶的水膜。厉砚白变本加厉地咬着他的耳朵,拣着最露骨羞耻的在他耳边說:“小美人,小名器……天生就会伺候男人的鸡巴,爸爸被吸得爽死了,小穴好会吸……”

  宁宜真被說得面红耳赤,含着眼泪怒视着他,然而身体诚实地夹得更紧。厉砚白略微抬高他一边大腿,愈发密集快速地顶弄,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动作十足温柔,說出的话却变本加厉:“想不想要爸爸亲舌头?嗯、好乖……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吸着男人,是不是很舒服?下次后面插着东西用這裡给爸爸吸鸡巴好不好?”

  “呃、呜……不……别說了别說、呜呜……”

  肉柱在丰沛多汁的火热媚肉裡狠狠地牵扯摩擦,每动一下都是绝顶的快感,两個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抽气和喘息,厉砚白抱着他的腿,脊背绷紧,连续发力:“好乖,是爸爸专属的的鸡巴套子,紧紧套着爸爸的鸡巴咬,流了這么多水,沙发都喷湿了……好会服侍鸡巴……”

  粗大火热的凶器裹着湿亮液体在嫩穴裡狠狠进出,把小穴摩擦得越发软烂,宁宜真不停吸气,连反抗的话都說不出来,被操得神志不清,红唇张开泄露出越来越破碎的喘息。厉砚白胸膛急促起伏,挺腰快速抽插数十下,心中发热,不再忍耐射意:“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要来了……不能拒绝爸爸……”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肉穴仿佛有所感知,立刻用一阵阵柔媚的痉挛裹住性器,仿佛小嘴往外吸取精液。厉砚白猛然顶到深处,腰胯用力顶住美人的软臀,抵住穴心爆射出数十股精液:“射了,小穴接住……!”

  “呃呜——”宁宜真发出短促的尖叫,小穴拼命夹紧,媚肉死死裹出一跳一跳射精的肉棒,连绵抽搐着高潮了,“到了到了呜呜……”

  肉柱在媚穴的按摩下舒爽连射,肉冠享受着最深处嫩肉的裹吸,喷射出精液把裡面全部糊满。男人边射边舒爽地低喘:“唔……好会吸,精液都射给爸爸的乖孩子……”

  “…………”宁宜真眼裡泛着泪花,拼命仰着头,忍受着過分刺激的高潮,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他,“变态、啊……嗯……”

  沙发上两道大汗淋漓的人影紧紧相贴,厉砚白紧紧抱着不让他挣脱,舒舒服服享受射精的余韵,一边发出低沉的笑,显然已经抛弃了刚才临时扮演出来的粗暴人格:“嗯,因为是惩罚。你好像接受得還可以?”

  “我沒有、沒有接受!以后不许再說了,好奇怪……很讨厌……”

  美人在身下怒瞪着他,气急羞恼之下居然完全忘记顾忌,用力在男人的胸膛上拍了一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发痛,厉砚白却不在意,只因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因为怒气而晶亮,那么鲜活生动的模样,与数月前整個人蒙着悲伤雾霭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你起来、好重……以后不许這样!”

  宁宜真推了推他,厉砚白回過神,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背亲了亲:“就是要罚一次,以后才知道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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