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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 感觉真好

作者:未知
第714章 感觉真好 张扬能记得洪大海是因为他那时候曾经自作聪明地冒充患者,跑到医院来考教张扬。說起来洪大海也是练過几天心法的修者,只不過他的功力太浅,在张扬看来恐怕连入门都算不上。 所以他那时候倒是把他放心地交给李玉华,毕竟以洪大海那点道行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這件事并沒有给张扬留下太大的印象。不過李玉华說起来,张扬倒确实想起来了。這個洪大海虽然弱,不過好歹算是涉及到修真了,弄不好,他和某個修真门派会有些关系? 這么一想,這件事多少還是引起了张扬的一点重视。 晚上,海城市的某個居民区。 李玉华不时地扭头看看不远处床头柜上放着的电子钟。红色的数字已经跳动到九点十五分。 似乎感觉到時間不早,李玉华不时地向开着的窗外眺望着,偶尔也会慵懒地打上一個哈欠。身为海城市刑警队队长,如今李玉华的担子也是不轻。李玉华沒有太過远大的目标,不過她是個警察,从小她就认为当一天警察,就该守一方安宁。 为了這么一個简单的想法,李玉华可是沒有少辛苦。如今在海城公安局,她更是局长刘长风所倚重的左膀右臂。李玉华的破案能力确实有目共睹,不過那也是她拼命工作的结果。 說实在的,李玉华也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天沒有休息了,偌大一個城市总有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要认真干起来,似乎老也干不完。不要說休息一天,就连早点回家都是难得。 不過這会儿李玉华似乎完全收起了往日的机警干练,连心情都变得慵懒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张扬应该就会到了。 警局的那些同事最近都隐隐感觉到這個女队长似乎与以往有些什么不同。大家私底下讨论的结果居然是:李队似乎变得更性感了! 警察局裡从来沒有人否认李玉华的漂亮,那本就是不争的事实。不過性感這個词却很少有人提及。似乎面对李玉华提起這两個字也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不過最近大家的勇气似乎普遍增强了,于是大家一致同意,队长变得更性感了。 不過即便如此,恐怕也沒人能想象到李玉华此刻的形象。性感,确实是非常的性感,那一丝慵懒的神态居然让李玉华生出无尽的女人味儿,让人看了都觉得有些魅惑的感觉。要是那些熟悉了李玉华的部下见了肯定会掉了一地的眼镜。 当然他们是不会看到這個情景的。因为平日裡的李玉华总是保持着一個警察应有的警觉。事实上這也是很重要的,正是這种时刻保持着的警觉,让李玉华躲避過不少危险。所以即便是平时在家裡,她也会始终保持着那么一丝警觉。 不過现在,任谁都能看得出這個女人很放松。這一切都是因为今晚张扬要来了! 只有张扬来了,李玉华才会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似乎那一刻她是不需要面对任何危险的。即便现在张扬還沒有到,可是李玉华知道张扬答应自己的事情是不会食言的,所以這個时候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张扬肯定快要到了。 仿佛一阵微风吹過,张扬便赫然出现在房间裡。 “抱歉,刚才做了個手术耽搁了点時間!”张扬进来看了一眼慵懒而泛着一丝魅惑的李玉华道。 今晚本就說好要来的,结果张扬想要出发的时候忽然遇到一個急诊的伤者,不得不立即做了手术,這样一来便耽误了些時間,看看時間不早,张扬索性就御剑而来,不過片刻就到了這裡。 “来了就好,我知道你不会忘记的!”李玉华說着给张扬投去一個微笑。 面对這样一個女人,张扬确实有些忍不住要动心了,不過他還是咳嗽一声道:“你今天怎么這样?” “怎么?” “這样很不当心啊!”张扬道:“你一向挺警觉的,這么放松,還大开着窗可不安全!” 张扬因为想起了那個洪大海和修真沾了点边,所以多少有些替李玉华担心。 “那不是因为你要来嗎?”李玉华道:“你来了,我就不用操心什么危险了!” “可我還沒来之前你要小心一点。” 李玉华一笑,似乎颇为高兴:“你什么时候变得這么小心谨慎了?這裡住了不少警察,沒什么人不长眼到這裡来捣乱。” 李玉华說的倒也算实情,那些在外面混的可是都清楚這些事情,知道這裡警察聚居,通常是不会把脑筋动到這裡的。不過如果真有修真高手恐怕不会顾及什么警察。张扬想了想又摇摇头,自己似乎真的有些紧张過头了。這世界也不可能遍地修真者,真正的修真者很少有功夫涉足這世界的纷争,毕竟他们并不像张扬曾经做過神仙。对于他们来說,仙道是要用尽全力去求索的。 见张扬有些严肃,李玉华笑道:“有你在,我不怕,就算我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也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张扬脸色忽然一冷,那一瞬间似乎房间裡的温度都下降了十几度。连一向胆大的李玉华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战。 好在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 “不,”张扬道:“我不需要为你报仇,因为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张扬自己都沒想到,听到李玉华开玩笑般地說替她报仇的话,自己居然一瞬间爆发出强大的杀意。不知道是不是那把烈火龙吟剑火爆的性子引发了自己暴烈的一面。 李玉华刚才被张扬那杀意震撼了一下,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這個男人,心裡却有些暖暖的。他知道這個男人刚才弥漫的杀意是为自己而爆发的。這可是以前她从来沒有感受到過的,即便以前看到被张扬劈得冒烟的家伙,似乎也沒有這么可怕過。 “好了,不說這個事情了,”李玉华清了清嗓门转了话题:“今天让你回海城来,是有些事情想告诉你!” “嗯,你說!” “是這样,我最近一直在调查那個银星集团。” “他们有什么不对劲嗎?” “本来也沒有太多不正常的地方!”李玉华道:“其实要不是涉及到韩家的企业,我們也许并不会注意到這個公司。說起来這多少也有些地方保护主义的性质,毕竟韩家的企业对海城還是比较重要的,现在刘局长和韩家的关系也不错,比较重视一些也是正常。” 张扬点点头:“說具体的事情吧,那個银星公司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对劲了?” 对于地方保护张扬并不怎么关心,事实上他并不认为地方保护是什么太過分的事情,就像他无條件偏心中国人一样,地方保护虽然狭隘了点,却也可以理解。他之所以比较关心還是因为那個洪大海多少有些修行的缘故,万一又弄出個天道派来,危害倒也不小,不管怎么說,韩克现在可是他入室弟子,张扬一向护短,自然不能让别人动韩家。 “上一次,银星公司似乎曾经摆出過大举进入海城的架势,不過看起来是雷声大雨点小。自从银星运输公司的洪大海被我們抓了之后,那個银星公司就偃旗息鼓了。就连那個被你打的司机,似乎也白打了,而且他们還主动赔了周娅妮的损失。這事她沒有跟你說嗎?” 這事周娅妮确实沒有提及,可能是她觉得這件事本来就是对方不对,赔偿也是应该的吧?张扬并沒有纠缠于這件事,继续问道:“這個不去管它,既然這家公司偃旗息鼓了那不就沒事了,怎么又要调查呢?” “是這样的!”李玉华道:“其实开始的时候并不是调查银星公司!只是韩家的许多生意都出了点小問題,說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受到一些小混混的骚扰。海城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不過在周边城市,這种情况還不少。” “哦?你的意思是說跟上回银星公司搞的事情如出一辙?”张扬问。 “类似吧!”李玉华道:“其实說起来恐怕更接近小打小闹,還沒有上次那么大的阵仗。可是也许正是因为沒有那么大的阵仗,所以当地警方也沒有给予足够的重视。而韩家在其他地方也沒有在海城那么大的影响力。所以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时有发生,搞得韩文朋也不胜其烦。当初韩文朋其实也就是无奈,向刘局诉诉苦,刘局就让大家注意一下。”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张扬问。 “确实有些发现,”李玉华道:“我调查了一下,发现這些看似沒有联系的小事情后面似乎都有那個银星集团的身影。” “你发现了什么?” “其实我也沒有什么证据!”李玉华道:“不過我們办案讲究作案动机,换句话說,谁受益谁就有嫌疑,而這些看似沒有内在联系的事件,其受益人却惊人的一致!” “你是說银星公司!” 李玉华沒有回答,却挑了挑眉毛做了個确实如此的表情。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张扬问。 李玉华忽然调皮地一笑:“因为我查不出证据,也查得太累了。再說我是海城的警察,也不能整天跑到别的地方去调查。何况就算我有這時間到处去查,恐怕也沒有能力很快查清這個事情。” “這可不像你說的话啊!”张扬笑道:“李大队长不是一向无所不能的嗎?” 李玉华摇摇头:“我早就向想明白了,我不是什么无所不能的,我只是個女人而已。当初要是沒有你的帮助,我父亲的仇恐怕到现在也报不了!” 李玉华說着缓缓向张扬靠了過去,张扬便伸手揽住她的腰,李玉华顺势将脑袋靠在张扬的肩膀上。喃喃地道:“有句话叫做過刚易折,我想我是太累了,我可不想绷得太紧了,把自己给折断了!”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些消沉?”张扬问。 “我不是消沉!我只是有些累了!”李玉华已经喃喃地道:“其实我想告诉你,有個肩膀可以靠的感觉,真好!” “我告诉你這些沒有别的意思!”李玉华接着道:“我想你可能愿意知道這些,而且我想你要是想弄清楚這些事情的话,你一定有办法的。” “你就真的那么相信我?” “不相信你,我就沒有人可相信了!”李玉华道:“现在想起来,這两年我每次遇到难题都能解决,其实這裡面很多都是有你在。沒有你,我也走不到几天這個程度。” “谢谢你告诉我這些!”张扬道。 “你也不用谢我,”李玉华道:“我虽然是個警察,不過我现在更相信警察也不是万能的,要想拥有正义就要有保证正义的力量。警察只是保证正义的力量之一,可是有时候這种力量却也不够强大,会受到很多东西的约束。甚至這种力量有时候也会被利用而走向正义的相反方向。现在,当我感觉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宁愿相信你能够找到正确的方向。” “好吧!”张扬摸了摸李玉华的秀发,說道:“這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搞定的。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听了张扬的话,李玉华露出一個很开心的笑容:“我并沒有消沉,只是看到你就想放松一下罢了,我還依然是海城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還会继续执行我的职责。” 同一时刻,清波市的一幢高楼顶层的平台上,有個壮硕的汉子正光着膀子在那裡打坐。 此人不但身形魁梧,而且浑身肌肉虬结,满脸的横肉颇有些凶相,只是偏偏剃了個光头,倒有点花和尚鲁智深的感觉。 如果细看,你可能会对此人有点印象,因为那就是当初在机场开着奔驰蹭了周娅妮的宝马之后又跳下车嚣张叫嚷的家伙,只不過那时候他還穿着一身并不算得体的西装,而此刻打着赤膊的他,头上那一头爆炸式的黄发已经被刮了個干净。 深秋的夜晚已经有了寒意,尤其是在高楼的天台上,风势不小,那壮汉虽然光着膀子却并见寒冷的样子。仔细看還能发现他身体周围有一层淡淡的白气,正缓缓地飘散。虽然那白气很淡,但确实存在。 如果此刻张扬看到此人,便会看出他正在练功,而且连的也是某种修真功法,虽然功力尚浅,但确确实实是正统的修炼法门。 平台上很安静,今晚云层很厚,看不见星星,月亮也是若隐若现看不分明,一片浓密的云层飘来便将月亮遮住。天台上也显得愈加昏暗起来。 等到那片云飘开,月光再度透射而出的时候,天台上却已经多了两個人。其中一人看着五十来岁的年纪,西装革履,温文尔雅。而另一個身穿黑衣袍的似乎年纪要大些,不過那颇有些怪异的相貌让人很难正确判断他的年龄。只是从他那個脸型判断,他或许不是汉族。 光膀子大汉似乎并沒有发现天台上多了两人,依旧在那裡打坐练功。 那個黑袍老者扫了一眼壮汉,开口說道:“這個是你的徒弟?” 那老者的声音很怪,比较尖锐,听起来有点像金属的摩擦声,让人很有些不舒服的感觉。而且似乎汉语說得并不纯熟。 那尖锐的金属摩擦声一起,正在打坐的壮汉似乎被打扰了,忽然身体微微有些发抖,一旁那個西装男子见了叹了口气道:“你有何苦考教他,他不過是刚刚入门而已!” 這么說着的时候,他已经挥了挥手。 并沒有什么异状,不過那個光膀子的壮汉却已经平静了下来。 黑袍老者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你的徒弟实在是差了点,這种徒弟你何必那么紧张?” 西装男脸上露出一抹怒意,哼了一声道:“你的徒弟又好到那裡去了?還不是被人干掉了?” 黑袍老者的脸色瞬间阴冷下来,怒道:“你告诉我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這消息我也是听說的!”西装男子道:“不過我估计這事不假,我徒弟可是在那人手上吃了点亏!” 西装男子說着似乎略略有些得意,自己的徒弟吃了点亏,而那黑袍老者的徒弟却被干掉了,這要說起来岂不是自己压了那黑袍老者一头? “呸!你這徒弟怎么跟我比?”黑袍老者怒道:“那個人到底是谁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這個时候,光膀子的壮汉终于收了功,睁开眼睛。忽然看到平台上的二人,赶忙站起来,刚要开口又看了那黑袍老者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胡总,您来了?” 那個被称作胡总的西装男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我們在這裡有些事谈!” “是!”壮汉恭敬地答应一声,再度看了黑袍老者一眼,并沒有在說话,转身进了大楼。 见他进去了,那個胡总才慢慢地道:“這事你先别急,既然把你找来,当然会告诉你。不過在此之前你总要帮我点小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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