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渐生情愫
子清解开马家的结界,和师兄承安一起离开了马家院子。
‘师兄,還在想那紫衣女子的事情嗎?’子清看着承安问到道。
承安看着子清:‘嗯,我只是奇怪,魔界的最高领者是魔尊重楼,然后就是四位魔灵护法了,再者就是魔帅,而這個女子显然不怕刚刚的魔灵护法。而据我所知,魔界的长幼尊卑可是异常的分明,不可逾越。所以很困惑而已!’承安解释。
‘师兄,那女子虽說是魔界的,可是能够看出心底善良。只是子清也有一事奇怪,那鸟儿是青鸾鸟不假,但是那是极有灵性的鸟儿,德律长老曾经說過,這鸟儿集聚天地间的灵气于一身,堪称神鸟也不为過。怎么会是那魔界女子的坐骑呢?’子清的眉头纠结的异常紧,灵鸟怎么会和魔界有瓜葛。
‘师弟,你看我們要不要回一趟蜀山,将事情禀明掌门师伯和师傅们再做定论。’承安询问的看着子清。
‘子清听凭师兄做主。’
‘那好,我們现在即刻回蜀山,想必那魔灵护法在被我們搅乱這件事情后,短時間内不会再有作为了,等我們請掌门师伯定夺了再回来也不迟。’承安神色凝重,本想這次的事情会是一些扰乱人间的妖孽所为,沒想到却是魔界的。
‘嗯,那我們走吧!’
‘嗯!!’
两人口念咒语,背上的剑应声出鞘。瞬时变的异常之大,承安和子清各自站在自己剑上,驱使御剑之术朝着蜀山而去。
——那隐藏在暗处一直不曾离开的紫夅,在看见承安和子清两人御剑离开后,這才骑着飞鸟青鸾出来,黑黑的夜空之中,青鸾鸟身上的羽毛隐隐泛出淡淡光晕。
紫夅的心中忧伤不已,自己居然会在這個愚昧的凡人面前落泪,真是可笑。
可是有多久,她有多久沒有好好的哭過了。除了四百年前魔尊为了那個女人要杀自己的时候,只是因为自己穿着和那個女人一样的紫色衣服,所以魔尊不许。所以魔尊要杀她。她還清楚的记得魔尊当时說:紫色的衣服,只有她可以穿,任何人都不许穿。他不想再看见任何紫色的东西。這就是理由。
当时要不是魔脉元老求情,她早就已经被魔尊打得灰飞烟灭了。
就因为這件事情,后来大家都嘲笑她,說她不自量力。喜歡魔尊,可是天知道,她从未喜歡過魔尊。她喜歡的是魍啊!从她還是一块魔元殿外的一方石阶的时候就喜歡紫色了,只因魍說過這世上最好看的颜色就是紫色,所以她修炼成型成为了魔帅之后。她只穿紫衣,为的,只是魍会多看她一眼。
可是自从四百年魔尊爱上女娲后人紫萱之后,紫色,就已经是魔界之中禁讳的颜色了。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曾穿過紫色了。
直到魔尊为了紫萱将自己放逐于人界之后,她才拿起她那最喜歡的衣服,只因是魍說那是世间最美的颜色。
‘青鸾,我穿上這衣服好看嗎?’紫夅手裡捏着自己的裙裾问着青鸾鸟儿。
鸟儿‘啾啾’的叫唤几声,将头扬的高高的。
紫夅轻轻的拍拍青鸾的头,‘就你精怪,我們走吧!’
青鸾鸟欢快的‘啾啾啾’直叫唤!!驮着紫夅直飞向天际。
夜,還是如此的凉,有的人還在继续做着黄粱美梦。
而有的人,心已经哀伤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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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山庄内。
已经是第三天了,少夫人還是一点消息也无。山庄内的众人全都提心吊胆的過着日子,他们既不敢告诉秦家,也不敢将事情告知寒家老爷。
寒国良老爷在二少爷带着少夫人搬出秦家别院后的第二天就已经启程回了南韩。当时因为二少爷不再府中,所以并未去送行。而二少爷走时也曾经吩咐過,關於老爷那边传来的任何消息都不要告诉少夫人。所以少夫人也不曾知道老爷他们已经回了南韩老家。
眼下少夫人失踪,二少爷又不在,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裡。
季管家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焦虑不已。他时不时停下脚步看向众人,又摇摇头。
眉心眼看已经過去了三天,可是却一点消息也无,更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季管家,我們要不要告诉秦家知道,就是帮忙找也会快一些啊!’
‘你当我不知道一起找会快点嗎?只是二少爷吩咐過,少夫人的事情一律不许告知给老爷和秦家知道,要是让二少爷知道我私自做主的话,我還想不想吃這碗饭了。’季管家大声的呵斥眉心。
他何尝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那個二少爷实在是可怕。他已经几十岁的人了,不想短命啊!
‘可是,万一少夫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怎么办?到时候我們难道就能說的過去了嗎?’眉心看着季管家。难得一次的大声吼道。
‘那,那……’季管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季管家…!!!’眉心出言唤道。
‘好吧!這就去通知亲家老爷他们吧!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谁担得起啊!’季管家說着便迈着步子向屋外走去。
身后的眉心眼看季管家离去,心裡焦急,也跟了上去。
两人刚刚出了大厅外面,便都纷纷止住脚步怯怯的看向前方。
莫白一脸怒容的看着慌慌张张的季管家和眉心。‘你们這是要去哪儿啊!’
‘庄主,夫人她不见了。小的怕夫人会遭遇不测,而且又一直找不到庄主您,所以這才急的想去找亲家老爷他们商量。’季管家战战兢兢的看着莫白,额际的冷汗直冒。
莫白阴笑的看着季管家,‘這庄内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笑得阴测测的莫白看起来吓人的不得了,和绯冉呆在一起时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庄主,庄主,小的知道错了,小的知道错了!!!’季管家咚的一下跪在地上,惊恐的直哆嗦。
眉心心裡一下子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冷飕飕的。
‘把季管家拖下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莫白一脸冰霜,好像并沒有因绯冉的失踪儿担心。‘眉心,我待你如何!’
‘少爷,我,我,我也不知道夫人是如何不见的。奴婢那天一早起来就去伺候夫人梳洗,可是一进门就发现夫人不见了。奴婢以为,奴婢以为夫人是在庄子裡的哪出地方赏景,却不曾想,夫人這不见就是三天!少爷,少爷,奴婢真的不知道,您绕了奴婢吧!少爷,少爷!!’眉心不断的磕着头。
额际上已经有着点点血丝,但是自己却沒有察觉到疼痛般的不停磕着,她心裡浮现的是秋婶躺在床上无助痛苦的样子。
‘眉心,你很怕我嗎!’莫白笑看着眉心。‘夫人的失踪你确实脱不了干系,不過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也不能轻饶了你。’莫白轻声的說着,突然话锋一转,吩咐道:“来人,将眉心关到柴房去,沒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去看她!也不许靠近柴房一步。”
莫白說完便朝着他和绯冉的房间方向阔步而去,眉心呆愣愣的跪坐在地上,眼裡满是震惊和不可相信。
家丁们拖着眉心和季管家离去。
人人心裡都提心吊胆,看来這夫人不见的时候得好好的做事,免得一個不小心惹祸上身。
——绯冉和莫白的房间裡。
莫白看着這個房间裡的一景一物,這些都是她布置的嗎?
自己不在的时候,冉儿寂寞嗎?
冉儿,你怎么会不见了,你究竟去了哪裡!
莫白走到床沿躺下,枕着枕头,這也是冉儿躺過的。手抓着锦被放在鼻尖闻着,這也是冉儿盖過的。可是现在呢?冉儿不见了!這些该死的人,居然连他的冉儿不见了几天都還不告诉他!看来他们都是嫌命太长了。
莫白冷冷的瞪着窗外,要是冉儿出了什么事,他会让整個庄子裡的人都消失!
柴房裡的眉心感觉背脊一阵发凉,她会不会有事,她会不会像秋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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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晚风中的凉意更甚,瀑布的石壁上,那株小小的花草依旧生机勃勃的开着,好像永远都不会凋谢一般。
石壁裡面的最深处,石室裡。绯冉百无聊赖的看着石壁,今天鬮胤都沒有来過,就留她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也沒人陪她說话,也沒人带她出去。
绯冉站起身在石壁上不停的瞎摸索着,一会儿敲敲這裡,一会儿拍拍那裡。
‘哎呀!’手上的刺痛传来,绯冉拿着烛火看着那個扎伤她手的东西,原来是块微微凸起的尖石。
绯冉试着将尖石往下按去,沒想到身前的石壁应声而开。
绯冉‘呵呵’直笑,‘你不带我出来,我還不是找到出来的地方了。
‘吱吱吱……’
手裡举着烛火往四周照了照,什么声音啊!好像是老鼠哎!
‘吱吱吱……’声音不断传来,绯冉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往前走去。
声音越来越近,‘吱!’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一下子窜到绯冉怀裡,绯冉下意识的搂着那個跑到她怀裡的小东西。手裡高举着烛火,想看清是什么?
‘哇,好漂亮哦!你叫什么啊!’眼睛大大的看着手裡抱着的奇怪动物。它好漂亮,粉色的毛发,大大的眼睛,尾巴居然有三條。头像狐狸,身子又像貂,可是那对耳朵又好像是猫猫的。它到底是什么啊!可是它真的很漂亮!绯冉兴奋的往它脸上亲了一下,小东西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绯冉,一点也不怕生。
‘你怎么会在這裡,是不是也被那個头上长角的家伙给关在這裡了啊!他真的很奇怪是不是,都长的那么奇怪了還要戴着個面具在脸上,你有沒有见過他啊!’绯冉自言自语的說着,也不管手上的小动物是否能够听懂她說的。
小家伙眼珠子转了转,张嘴就往绯冉手上咬去。‘哎呀!你干嘛咬我啊!’小东西根本不管绯冉,仿佛将绯冉当成了美味的餐点。
沒過一会儿,小家伙松开绯冉的手指。伸出舌头舔舔嘴巴,好像意犹未尽!
‘你是不是饿了,我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摸摸它的头,奇怪,它刚刚明明是咬了自己啊!可是为什么居然都不疼呢?
‘吱吱…!’小家伙叫了起来,从绯冉怀裡跳到地上,嘴巴咬着绯冉的裙角拖着她向前。
绯冉看看它的动作,难道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嗎?
顺从的任由它咬着裙角往前,小家伙似是知道绯冉看出了它的意图。旋即松开嘴巴,蹦蹦跳跳的往前跑去。
石道越走越深,却也越走越开阔,眼前似乎出现了点点光亮。
小家伙兴奋的‘吱吱’直叫。更是跑得越快了。
绯冉加快脚步的跟着它跑去,眼前豁然开朗,好一個漂亮的地方啊!
大概有一個花园那么大的地方吧!裡面长满了奇奇怪怪的果实,各种各样的颜色,各种各样的形态。花草全都是绯冉从未见過的,但是却都及其美丽。
‘你就住在這裡嗎?’绯冉看着小家伙问话。
小家伙‘吱吱’叫着。好像是在回答一般。
‘就你自己一個住在這裡,你不害怕嗎?要不這样好不好,你以后跟我在一起吧!我也一個人,我們作伴吧!’绯冉蹲下身子抱起在地上的小家伙。
小家伙将头伸到绯冉的脖颈旁边轻轻的蹭了蹭,示意自己愿意。
‘你愿意了嗎?真好,我给你取個名字好不好。’绯冉抱着小家伙凝思。‘就叫兜兜好不好。’
‘吱吱…吱吱…’小家伙异常开心的钻出绯冉的怀抱上蹿下跳。
‘你也喜歡這名字嗎?我就知道你会喜歡。’绯冉将兜兜抱起来。‘你能带我来這裡,就一定能带我出去对不对,我想出去,你带我出去好不好!’眼巴巴的望着兜兜,兜兜似乎是明白她在說什么?吱吱叫着从她怀裡跳到地上。
兜兜一蹦一蹦的往前跳着,绯冉就跟在兜兜身后往来时的密道而去。
——石室外面的大宅裡。
歃血盟的四位得力干将都低垂着头看着地面,鬮胤阴冷的眼神让他们浑身上下都打着寒颤。
魑和魅两人恭敬的說:‘尊主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們办嗎?’
‘你们可知道寒国良有個儿子叫寒莫白的。’鬮胤冷冷问话。
‘回禀尊主,据属下所知,此人并不受寒国良的重视。从小就被寒国良送去远处求学,听闻才刚刚回来,不知怎么就和秦家结上了亲。’沉默的魉开口。
魍看看魉,又看看魑和魅。心裡鄙夷,他们都那么正经办事干嘛!他们是魔,想要一個凡人完蛋倒霉還不容易嗎?何必耍尽心思,不累嗎?
‘我不管你们使用什么法子,总之,這個人,必须死!’鬮胤想着绯冉睡着时的可爱模样,嘴角牵起了一丝点点笑意。
站在底下的四魔都惊讶的微微张着嘴巴,他们的尊主也会笑嗎?
‘尊主……’魅還欲再說些什么,可是鬮胤却像阵风似的一下闪了出去。
‘你们說,尊主究竟是为了何事而笑的。這可是千年难遇的事情啊!除了那個女人让他笑過之外,尊主還会为了什么笑呢?’魑纠结着眉头看向其余三人。
‘那是尊主的事情,且是你我能够猜透的。’魉不悦的看着魑,觉得這样在背后议论尊主很不好。
倒是魍耸着肩膀无谓的笑了笑,‘想知道尊主为了什么而笑,你们去石室看看不就知道了。’
‘石室…’
‘石室…’
‘石室…’
魑魅魉三魔同时开口。
‘对,就是石室。’魍笑的粉无害。甚至有点看好戏的味道。‘对了,魑,你不是找我要跟我商量關於寒家的事情嗎?’
‘沒有。’魑一头雾水的看着魍。‘怎么了?’
‘沒什么,紫夅也来了人界。’魍轻轻瞟眼看向魉,那家伙一点反应都沒有。‘我去找我的乐子去了,昨天可沒有尽兴呢?’
‘魍…’還沒等魑說完,魍已经化成黑烟不见。
——石室裡,绯冉抱着兜兜无聊的坐在玉床上,两眼惊奇的看着鬮胤。
他是不是变戏法的,怎么头上的角沒了,眼睛也不是红色了。头发也变黑了…..‘你…’绯冉指了指鬮胤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你那天沒有看错,我也不是变戏法的。我只是每到月圆之夜就会那样。’鬮胤好笑的看着她,這丫头真能想,变戏法,要真是戏法就好了。‘你怀裡抱的什么东西。’鬮胤的眼睛眯了眯。散发出危险的讯号。
‘你說兜兜啊!他是不是很可爱,我好喜歡它,它好漂亮。’绯冉献宝的将兜兜抱到鬮胤面前。
兜兜眼看自己就要靠近鬮胤了,在绯冉怀裡使劲挣扎想要跑开,嘴裡更是‘吱吱吱’的叫個不停,奈何绯冉死死的抱着它,它只能惊恐的看着鬮胤。
這個男人好危险,他好像想要杀自己。
不行,不行,這條小命不能栽在他手上。
呜呜呜……主人,快救我!這個男人好吓人。
‘兜兜…’鬮胤的声音裡带着一丝无奈,她都在想些什么啊!居然叫這個小家伙兜兜,還把它抱的那么紧,难道她不知道這是什么东西嗎?
天下间最毒的毒物‘齢髹’,被它咬上一口,就算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她也敢抱在怀裡,她不要命了嗎?
只是鬮胤奇怪,這‘齢髹’這么会出现在這石室裡。
‘快把它放开,這东西有毒。’鬮胤說着就想上前拉出绯冉怀裡的东西。
绯冉将兜兜的头用手拖到自己眼前左看右看,‘你是不是嫉妒兜兜啊,它這么可爱怎么会有毒,对吧!兜兜!’兜兜理解的看向绯冉‘吱吱’直叫。
‘把它放开,我說了它有毒。你想不想出去。’鬮胤沉声看着绯冉。
‘不会的,刚刚兜兜還因为肚子饿喝了点我的血呢?我也沒事啊!兜兜它沒有毒的。’绯冉說着還将自己被咬過的手指放到鬮胤眼前。
‘什么?在哪裡!’鬮胤紧张的一把扯過绯冉的手认真检查起来。可是却并沒有看见绯冉說的伤口。‘你竟敢骗我。’鬮胤的眼神冷了几分,但是心裡却也放心了几许,沒咬到就好,要不然,上哪儿去找解药。
纵使他再怎样有本事?被齢髹咬上,休想活命。
‘就是這個手指,真的,我沒骗你。’绯冉奇怪的看向自己的手指,怎么会呢?明明就被兜兜咬了啊!怎么一点痕迹都沒有。
胤不是說兜兜有毒嗎?他应该不会骗自己。但是自己却什么事都沒有。
管他呢?反正沒事就算了。
‘我带你出去。’鬮胤拉着绯冉的手就往石门走去。‘等一下。’绯冉松开鬮胤的手跑到玉床边抱起可怜兮兮的兜兜。
兜兜对着绯冉‘吱吱’叫着,眼裡满是高兴。
真好,還以为主人不要它了。
鬮胤看着绯冉怀裡的兜兜,眼神冷漠的可以。但是看见兜兜那么亲近绯冉,心裡也释然了,齢髹虽是毒物,但也是灵物。只要认定了主人,便会一生相随,保护主人。看来這只齢髹是将绯冉当成了主人了。
石室的门一扇一扇打开。绯冉跟着鬮胤出了這间呆了将近四天的石室。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绯冉真想大喊一声。
‘啊…!’鬮胤不等绯冉开心,就搂着她的腰跃上了树梢。
刚刚走进石室的魑魅几魔看见如此,一個個都惊讶的說不出话。
那個女子是从哪裡来的,她怎么会出现在石室。看来,得好好的查查她的来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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