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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来小心翼翼,她可就怕爷爷知道自己和陆行早恋。
结果,竟然在這种情况之下,暴露两人早恋的事。
陆行亲她,還被爷爷看见了。
夏以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站在书房外面,十分想知道爷爷对陆行說了什么,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又一边害怕,如果爷爷根本就不同意两人之间的事,那……
那会怎么样?
夏以几乎不敢往下想。
咔嚓一声,紧闭的书房的门打开了。
陆行一脸沉重从书房裡走出来。
夏以看到他這副模样,心头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她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由自主握成拳头,刚刚扑通扑通乱跳的一颗心也像坠入冰窟裡。
“陆行……”女孩内心忐忑,连带着說话也沒力气。
陆行却一把拽着她的手腕大步往前走。
夏以被他吓了一跳,心头越发不安。
她還穿着高跟鞋,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走到拐角处,拉着她的少年狠狠把她往前一拽。
夏以裸露的后背靠在了微凉的墙壁上,身前压迫過来的身躯让她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
夏以拽着他的衣服,想要抬头看他。
陆行却先一步扶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冰冰凉凉的吻落下,却又带着疾风骤雨般的掠夺。
迅疾而让女孩无处可退。
女孩被迫仰着脑袋,承受少年攻城掠池般的入侵。
抹了口红的唇瓣在這凌乱的亲吻之下,越发娇艳。
淡淡的水蜜·桃味弥散开,陆行微微抬头。
夏以第一次见他时,便觉他清冷矜贵,像是雪山之巅高不可攀的苍柏。
而今,他眼底染上肆意,清冷的气质褪去,霸道的掠夺逼得她无处可逃。
夏以抓着他的腰,又急又怕,见他压着瞳孔看自己,双眼中含着她看不懂又微微害怕的情绪,心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他——
忽然俯身,褪去了刚刚霸道的掠夺,他在她唇边轻啄一下,道:“爷爷說,等我們满十八岁就订婚。”
夏以微微睁大的眼睛。
陆行抚着她白嫩的脸颊,忽而而低头扣住她的腰肢仅仅靠向自己。
肩膀发沉,他闷声笑道:“开不开心?”
开心?
夏以想也沒想,抬起脚狠狠踩在陆行的脚背上。
细窄的高跟鞋跟就算不用多大力道,踩着人也能叫人疼的发慌,更别提夏以现在用了大力气。
夏以是真被他气坏了。
這混蛋刚刚露出那副模样,吓得他以为爷爷不同意他们俩的事。
她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跑到爷爷面前去陈情。
结果他呢?
竟然是戏耍她的!
实在太過分了!
夏以踩了人,又用力把他推开。
“我今天不想见到你!”
平时乖巧的像個小兔子的女孩生气了。
陆行疼的龇牙咧嘴,也舍不得她就這么跑了,连忙伸手去拉她。
夏以正在气头上,想也沒想甩开陆行的手。
夏以才拎着裙摆往前走了两步,身后忽然传来小小的抽气声。
本该死皮赖脸的少年沒追上来。
夏以想說服自己硬下心肠,刚想抬脚,身后又传来一声小小的呼疼声。
“以以,我的脚好像伤到了。”
少年声音沉沉,還带了些让人轻易听出的委屈。
夏以刚要抬起的脚顿住。
她不想转身的,可身后的抽气声又重了些。
夏以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那一踩踩得太重了。
她犹豫着要回头,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
刚刚還抽着气的人一下站到她面前,霸道的搂着她的腰,低头缓缓道:“以以,我错了。”
這身认错认的可极为迅速,完全不像陆少平时的作风。
夏以见他還有劲儿搂着自己,眨眨眼說委屈,知道自己真是又被他骗了。
她伸手狠狠戳了一下陆行的胸膛:“放开我,我說了我今天不想见到你。”
陆行才不会放开。
他缓缓低头,刚好在這时,陆管家的声音传来:“少爷,小姐,要出发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陆管家的声音成功让陆行的动作停住。
夏以刚刚褪下热气的脸,一下又染上红晕。
陆管家就站在不远处叫他们,肯定是知道他们在這儿。
夏以一想到陆管家含笑的目光,真是恨不得挖個地洞钻下去。
陆行见她又害羞,飞快在她脸颊边轻啄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大摇大摆走出去。
夏以低头,她实在沒脸见人。
偏偏在路過陆管家的时候,陆行說道:“陆爷爷,可以帮忙去以以房间取一支口红嗎?她……”
接下来的话,夏以全都听不进去。
她只想捏死旁边這沒皮沒脸的混蛋。
骚過头的后果就是夏以拒绝和某人坐同一辆车。
她拎着裙摆,跑到陆老爷子那儿去了。
陆行摸摸鼻子,也挺想凑過去。
不過他知道,要是他真敢過去,那小傻子怕是真要好几天都不理他了。
靳北集团继承人的订婚典礼,h市沒人不想弄到一张邀請函。
就算弄不到邀請函,也有一大堆人蹲在靳公馆面前,找机会进去。
陆老爷子的车驾到达靳公馆,订婚典礼的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
所有人都认识陆老爷子的车牌号码,也认识這辆他出行必备的宾利。
陆老爷子的车一进靳公馆就有人去通知靳亦。
当宾利停在宴会厅前,靳亦已经迎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還有好多人,谁都想往前凑,试图在陆老爷子面前混個脸熟。
当一只穿着裸色高跟鞋的脚率先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一愣。
陆老夫人去世许多年,這么多年陆老爷子也沒再娶。
不過转瞬之间,這只裸色的高跟鞋便让人遐想无数。
很快,他们就见到了穿着這只裸色高跟鞋的人。
是個极为年轻的女孩,看起来好像還沒成年。
心思龌龊的人又多想了些,直到那個女孩口中吐出一句话:“爷爷,您慢点。”
能叫陆老爷子爷爷的,這天底下有两個人,但都沒有一個是女孩。
无数的目光汇聚到夏以身上。
探究猜测迟疑不善,夏以的脊背明显紧绷起来。
陆老爷子知道她第一次来這样的场合,又這么快迎接万众瞩目,肯定不适应。
他轻轻拍了拍夏以的手,顺着她的力道从车上下来。
陆老爷子的出现,即便還有人好奇夏以的身份,却也沒有人敢再用放肆大胆的目光揣测她。
靳亦看到夏以也是一愣。
不過,他這個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可不会像别人一样,随随便便就暴露心头的想法。
他笑着迎上来。
论辈分,陆老爷子是和靳亦父亲一辈的人。
陆老爷子多年不参加這样那样的宴会,這次会来還让靳亦稍稍诧异。
不過,如果是为了小辈,或许就不那么难理解了。
短暂的几句寒暄,一行人便往裡走。
夏以僵直的脊背在陆行靠過来时才稍稍松懈下来。
进了宴会厅,陆老爷子自然被請向主位,夏以和陆行也跟着過去。
除了陆老爷子之外,還有不少老爷子辈的人来。
很快就有人好奇夏以的身份。
“老陆啊,我可是头一次见你身边带着小姑娘,這是哪家后辈?”
說话的是岑右铭的爷爷,自打岑左臣接手岑家的家族事务,岑老爷子就退了下来。
岑老爷子平日裡就喜歡這儿玩玩那闹闹,他会来参加靳晓的订婚典礼,一点儿也不奇怪。
陆老爷子笑着拍了拍夏以的手:“是我孙女。”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所有人都知道,陆老爷子其实有两個孙子,但被他承认的只有陆行。
面前這小姑娘,又是陆汵在哪了下来的风流债,竟然能让陆老爷子承认了她的身份?
大家都好奇這一点,可沒有谁敢不开眼的问出来。
夏以来之前就有心理准备,可面对這么多长辈,她還是有点怕,只能尽量保持一张笑脸,给每個长辈问好。
陆老爷子自然不会给外人解释家裡的麻烦事。
夏以认了一圈人,陆老爷子就让陆行和夏以去认识认识同辈人。
很快,陆家除了陆行之外有位大小姐的事就传了出去。
上前攀谈的人可不少,而夏以身上又沒有陆行那种拒人以千裡之外的气质。
来参加這场宴会,不乏有夏以班上的同学。
陆老爷子亲口承认了她的身份的事传出,那些平时和她关系一般的同学都用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她,而且试图上前攀谈。
夏以可不习惯這样的应酬,刚好陆行又被一大堆人围住。
看着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男人,夏以忍不住头皮发麻。她拒绝了要過来陪她的陆行,和他說到沙发坐会儿。
今天夏以身边跟了個精明干练的女保镖,陆行也不怕她出事,叮嘱了她一声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夏以的确很不适应這样的场合,她捧着一块小蛋糕想找個角落裡的沙发坐着。
正巧靠窗的沙发沒人,夏以瞄准的那個位置走過去,才刚刚坐下,一個人影便将她笼罩住。
前几天才见過的脸,還算得上熟悉,夏以吃蛋糕的动作停住,下意识往后缩了一缩。
靳桥察觉她的动作,眼中飞快掠過一抹暗光。
“陆小姐,上次见面失礼之处還請见谅。”
今天的靳桥穿了一身银灰色的笔挺西装。
他的长相本来就偏柔,银灰色的西装衬托的他有些病弱。
夏以对他的感官還停留在狠狠地打了阿温哥哥,并且如果不是陆行开口,他還会做更過分的事情上。
夏以本能的想离他远些:“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夏以不知道這個人为什么跑到她面前来,她的抗拒表现得十分明显。
靳桥见她态度排斥,心头很是不悦,可以知道,夏以他得罪不起。
只是,陆老爷子孙女婿的身份他很中意。
夏以感觉到身边的人明显不想离开,她把手裡沒吃完的蛋糕递给保镖,又道:“抱歉,我的口红掉了,我需要去补一补。”
說完,她也不在意靳桥是什么样的反应,拎着裙摆问了侍者卫生间在哪,就径直离开了。
靳桥面色沉沉。
靳晓在外风流,他也不遑多论。
他還从来沒遇到過他主动搭讪,却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女人。
不管是因为他的身份,還是因为這张脸,靳桥都沒在女人面前受到這般待遇。
靳桥沉下双眸,想了想又跟了上去。
夏以来参加宴会本来就紧张,被靳桥那么一搭讪,心情迅速变坏。
对着镜子照了照,刚刚吃小蛋糕還真把她的口红吃掉了点。
夏以不太熟练的为自己抹上口红,转身刚想离开,忽然见到一個浓妆艳抹的女人朝卫生间走来。
她自顾自往前走,女人却径直拦在了她面前。
夏以停下,女保镖也先一步站在她身前,警惕的盯着突然出现的女人。
“夏以!你竟然是陆氏集团的大小姐!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看我跟個跳梁小丑似的上蹿下跳,你是不是很开心?”
女人一上来就质问,夏以被她吓了一跳,认真看她才发现,原来這個浓妆艳抹的女人是方冉。
夏以可沒想到自己会再见到方冉,還是在這样的场合?
不過半年多時間沒见,方冉身上穿着极为成熟的礼服,就连五官也好像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
她似乎喝了些酒,說话间身体摇晃着。
“你是不是很得意!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打败了,你——”
方冉說着說着就朝夏以扑過来。
女保镖可不是吃素的,一下就把她按住了压在墙上。
夏以沒想到方冉会变成這副模样,只是对方对她来說已经是一個无关紧要的人了。
夏以拎着裙摆对着女保镖摇了摇头:“我們走吧,别在订婚典礼上闹出事来,让爷爷难做。”
女保镖一下把方冉推开,跟着夏以往外走。
方冉靠在墙上,感觉冰冷一点一点渗进自己的身体,而夏以留给她的背影,却好像处处都展露着对她的嘲笑。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這些日子积压在心底的强烈不甘,方冉突然站了起来,想也沒想朝夏以扑過去。
她有什么资格這么光鲜亮丽的,站在那么多人面前?
她应该和她一样狼狈不堪!
只是,在方冉碰到夏以之前,一只手从旁边伸的過来,狠狠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后推。
方冉本就穿着高跟鞋,這一推径直把她推倒在地上,摔得狠狠地。
夏以听到动静转過身来,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晓晓哥哥!”她音调上都飞上喜悦。
听到她這称呼的人,都不由愣住。
靳桥收回了自己刚要探出去的脚,靠在墙边。
夏以惊讶又惊喜的看着靳晓,两只手交叠在一起。
靳晓却沒有像往常一样伸出手来揉她的头发,而是淡漠的看她一眼:“陆小姐叫我靳先生会合适一些。”
夏以可从沒想過靳晓会這么对自己,她一時間沒从他冰冷的态度中反应過来。
靳晓已经拉了拉衣领,微凉的视线扫過夏以身边的女保镖:“陆家的保镖也不怎么样嘛。”
轻飘飘一句话,有点让人摸不透他的意思。
靳晓收回手,一步走在前面,连個余光都沒留给夏以。
夏以失魂落魄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她今天是带着祝福来的。
刚刚在宴会厅裡,她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晓晓哥哥的身影,也沒机会对他說出自己的祝福。
但是现在,她见到了人,却沒想到对方会是這样一副态度。
“原来二哥认识陆大小姐……”靳桥拖着长长的音调,意味深长的看着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夏以。
靳晓连眼神都沒给他,径直从他身边走過。
靳桥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郁闷的想吐血。
女保镖知道刚刚自己疏忽了,她看着魂不守舍的夏以道:“大小姐,我們先回宴会厅吧。”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回去她有的是時間检讨自己。
夏以闷闷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的神色正常些。
她是来参加晓晓哥哥的订婚典礼的,可不能臭着一张脸。
夏以回到宴会厅时,陆行已经摆脱了包围着他的那些人,和霍成燕几個人站在一块儿。
万锦作为女方的弟弟,忙的不像话,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偷懒的時間,抱着块蛋糕拼命吃。
陆行很快察觉了夏以心情不大对,他带着人到沙发坐下,问道:“怎么了?”
刚刚他一转头就沒看到夏以的影子,看了手机,才知道她去补口红了。
补口红而已,怎么還补的不开心了?
夏以不太想在這儿說靳晓的事,只好闷闷道:“我刚刚见到方冉了,她变化有点大。”
方父被靳晓架空之后,很快就卖掉了手裡的股份,一家人离开h市。
陆行刚想說话,宴会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
订婚典礼要开始了。
细碎的交谈声随着灯光的消失而不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宴会厅前方。
穿着酒红色西装的靳晓和一身暖白色婚纱的万颜,两人站在人前,還真有种說不出的般配。
靳晓依旧是那副温雅的气质,他嘴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和夏以之前在卫生间见到他时,那副淡然的冰冷的模样相去千裡。
站在他身边的万颜脸上洋溢着幸福,可以看出,她又紧张又期待。
靳亦上台宣布了两人订婚,司仪很快主持着宴会,两人交换订婚戒指之后,热烈的掌声响彻宴会厅。
夏以也顾不得之前心头那点别扭,掌声拍的啪啪响,脸上也洋溢起笑容。
陆行见她一個劲儿的盯着台上的夏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再鼓掌。
在黑暗中,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跟着挥洒:“以以,還有不到半年時間就轮到我們了。”
周围都是人,只要稍稍一转头就能看到两人此刻靠在一块儿,亲密的不像是大家眼中的“兄妹”。
夏以耳边热气一股又一股往上冒,陆行却還得寸进尺:“期不期待?”
感觉到她的耳廓因为自己的话变得滚烫滚烫,陆行心头那么点酸意稍稍消退了点。
他捏着她的手腕,食指轻轻摩·挲一下,畅想道:“到时候你一定比她漂亮。”
這個她,自然是靳晓的姐姐。
夏以可受不住他這股撩拨劲儿,她连忙把人往旁边推了推,小声道:“会被人看见的。”
陆行满不在乎道:“看见就看见了,爷爷都同意了我們之间的事,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
這副沒皮沒脸的模样還真是不断刷新夏以对他的认识。
夏以沒办法,只好伸手放在某人的侧腰上,费力捏住一小块肉,来個一百八度旋转。
感觉身边传来小小的抽气声,夏以轻哼一声,警告道:“老实一点。”
眼看着今天的主角就要拥吻在一块儿,陆行站直了身子,却把手盖在夏以眼前。
夏以要去拨拉他的手,陆行却一本正经道:“未成年不要乱看。”
夏以险些要被他气笑了。
他之前亲她的时候,怎么沒想到她是未成年,典型的双标!
不看就不看,也沒什么好看的。
只是,某人腰间又有块小肉遭殃了。
一直到了宴会结束,夏以都沒有机会单独见靳晓。
夏以始终对靳晓的态度耿耿于怀,回家之后,给他打电话,却一直沒人接。
夏以心中担忧。
靳晓对她来說是個特别的人,像哥哥,又像一路牵着她长大的长辈。
夏以本能的觉得他是遇到麻烦了,可又想不通他遇到麻烦,又为什么要对她疏离?
很快,夏以就隐隐猜到了是为什么?
靳桥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她的手机号码,打电话,发短信,语之中十分恳切,想要为在上次风华的事情给她道歉。
夏以对他无感,自然不可能被他约出去。
只是,靳桥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夏以住在北麓山庄园,靳桥不可能进来。
他用了個迂回讨好的方式,每天送玫瑰花。
当夏以收到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连同玫瑰花裡的贺卡时,她看着陆行那张黑漆漆的脸,知道要糟糕了。
自打两人确定了关系,某人的醋劲就不是一般的大。
三番四次在她面前科普靳晓是個花花公子,绝对不能靠近。
夏以一开始還不太乐意听,听多了,纯粹觉得某人是为黑而黑,最后免疫。
一束玫瑰花,让夏以各种割地赔款。
這天,夏以红着脸坐在床上,只觉整只手都不是自己的时候,靳桥不死心的换了個号码继续给她打电话。
夏以眼睁睁看着刚刚才得了便宜的陆行用微哑的嗓音警告人,末了,還来一句:“我的人,靳三少還是少费点心思。”
陆行警告完人,见小姑娘把自己团成了個虾球,往被子裡缩去。
他跟着靠過去,将她整個人搂在怀裡,小小喟叹一句:“還有半年。”
夏以知道他在說什么,這会儿全身都火热起来了。
她用后背拱他,却被他拢住,随后又靠到她耳边,悄悄道:“再来一次?”
作者有话要說:我……什么都沒写,真的!
還有几万字就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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