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怎么弄的?”邵寒声问。
“热水,不对,是开水泼到受伤了。”白星引本来就委屈的很,听到邵寒声关心他的声音,就更委屈了。
邵寒声:“你现在坐电梯去十楼,右侧有個二十四小时医务室。”
白星引前二十年的人生裡,受伤了从来都是忍一忍,让伤口自己好,从来不会去想還可以去医务室,或者涂点药,他的父母从未教過他這些东西。
這還是头一次烫的這么厉害,疼的他有些慌乱。
但是当他听到邵寒声的指挥,他忽然就安心了,他扶着墙起来,浑身发着抖的往门口走。
廖震凡過来扶着他,“红成這样,我陪你去医务室。”
白星引手疼,可是腿却不停地发抖,還真有些走不稳了。
但他不习惯麻烦别人,他跟廖震凡說了声谢谢,“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医务室就好,很快就回来。”
他說完快速关上了门,把廖震凡关在了门裡头。
电话那头的邵寒声问,“這個声音很熟悉,他是下午那個想给你补课的人?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他是我的室友。”白星引跟邵寒声說說话,转移走了注意力,疼痛都减缓了几分。
“室友?他好像对你過分关心了,小心一点他。”邵寒声說。
白星引想了想,自己這智商,确实很容易被人骗,他总是轻易地相信身边的任何人,而且還看不出到底哪個是好人,哪一個是坏人,這也总让他陷入危险当中。
“到医务室了嗎?”邵寒声问他。
“快了,我還在电梯裡。”白星引正說着,电梯门打开了,他出了电梯,并沒有看到什么医务室。
他们宿舍楼的中央是個四方的天井,他从电梯出来后,就按照一個方向走,一直饶了整整一大圈才看到医务室。
白星引对自己的智商无语了,“我真是個笨蛋,走错方向了,白白饶了一大圈。”
他叹着气进了医务室,一個三十岁左右带着眼镜的男医生正靠在椅子上打游戏。
正是团战的紧张时期,白星引在后头看着都不敢叫他帮忙看伤。
“怎么沒有声音?沒人嗎?”邵寒声问。
“有人,他在打游戏。”白星引弱弱的說,虽然手上的灼伤感疼得他冒汗,但他還是不敢叫人。
邵寒声叹了口,“开免提。”
白星引按照他說的去做,开了免提。
“别玩了,给他看伤。”邵寒声冷冰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男医生听到這话,手机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他慌忙回头去看,看到了白星引一個人,他拍拍胸口,“吓死我了,還以为邵总来了呢。”
不過他也沒有继续玩,而是注意到了白星引手上的伤。
他赶忙让白星引過来,帮忙检查了一下,“也不是特别严重,我给你涂点烫伤膏,過几天就好了。”
他想到白星引是练习生,又补充了一句,“不会留疤。”
白星引松了口气,他从电话裡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他问了一句,“邵总,您要出门嗎?”
邵寒声:“本想去找你,既然沒有什么事,那我就不去了。”
“哦哦。”白星引攥了攥手指,沒想到邵寒声大晚上的竟然要来找他?邵寒声怎么会這么关心他?
小說裡原主给邵寒声生了個孩子,邵寒声都沒有這么关心過原主,为什么现在邵寒声却這么关心他?
难道邵寒声不喜歡会生孩子的男人?
邵寒声已经把电话挂断了,白星引還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医生跟他說了注意事项,還說了什么时候過来换药。
“我能不能在這裡休息一晚?”白星引看到医务室裡還有几個病房,他现在不敢回宿舍。
那個黄毛欺负他,其他人好像也以为是他故意打碎杯子吵醒了他们,就算他想解释,也不能大半夜的回去再把他们吵醒一次解释,一切只能等明天再說。
“行,去吧。”医生指了指裡面,“裡头有被子有枕头,這外头冰箱裡有水饮料零食,想吃随时出来拿,正好我一個人在這裡守夜也寂寞,有個小美人陪着刚刚好。”
白星引听他叫自己小美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快速的跑进去,关上了门。
医务室的病房沒有医院的病房大,但床還算舒服,他躺倒床上,手背還有些隐隐作痛,让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他缩在被子裡,委屈、愤怒、疼痛各种情绪搅和到一起,让他非常烦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特听到了门被人推开了。
他還以为是医生,起身瞧了一眼,却发现来人是邵寒声。
他坐起来,呆呆的看着邵寒声,“邵总,您不是說不来了嗎?”
邵寒声脱了外套,走過去坐到了床旁边的椅子上,拉過他那只受伤的手看了看,“本来想回去,但是想到某個连医务室都找不到的笨蛋现在可能正一個人偷偷的躲起来哭,不放心,還是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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