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是宝宝的男人,不能给宝宝丢脸。”
男人不在床上。
她无语且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迹,快速起身拿了些药膏抹上了。
随后进浴室洗漱,到衣柜挑了裙子穿上。
她答应過严夫人,下午6点回庄园的。
唔,還得给霍爷爷打個电话,告诉霍爷爷今天晚上她要在严家庄园裡住。
啊,她好忙!
盛非鱼从房间出来时,看见厨房裡亮着灯,鼻尖微动之后,闻到了煎牛排的香气。
她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真笨,霍家缺厨子嗎?
非要自己学着下厨,也不嫌累。
盛非鱼走进厨房,双手一伸就勾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老公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嗯。”霍煜庭垂眸,淡淡瞥了那白嫩小手一眼,“還有一句呢?”
盛非鱼嘴角微抽,但還是补齐了:“入得卧房。”
霍煜庭又‘嗯’了一声,這回听着明显就高兴了。
盛非鱼做了個鬼脸:這男人,真好哄!
她不知道,也就是她能哄而已。
换成别人……emmmmm。
十八般武艺使完都沒用。
离6点還早,盛非鱼就陪着霍煜庭一起煎了牛排,一起吃了晚餐,然后才从金玉公馆离开。
送她去庄园的时候,霍煜庭揉着她的腰轻问:“那会儿,疼不疼?”
他有些被她那话激到了。
太過横冲直撞。
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
盛非鱼脸颊一热,镇定地看向窗外:“唔。”
“唔是疼,還是不疼?”霍煜庭抬起手,扳過她的小脑袋。
他也沒太多经验,全凭本能。
所以,需要她反饋反饋。
他和她是如此亲密的人,她不需要在他面前害羞。
“……刚开始有点儿。”盛非鱼沒辙了,只好小声回答。
“老公明白了。”霍煜庭温柔地低头,亲了亲她水润的唇瓣:“下次继续這样。”
盛非鱼顿时脸色变了:“不要!”
“嗯?不是宝宝用那部电影告诉老公,前奏不能长嗎?”霍煜庭挑眉。
“拜托!一部电影前奏是不能太长,但也不能沒有好吧?会死人的!”盛非鱼抓狂地扯住他领带摇晃,片刻就把他领带给摇散了。
霍煜庭锁骨上還有個明显的吻痕,领带這一散,顿时显现出几分凌乱感来。
撩人极了。
盛非鱼一时看呆了眼。
唔,该說别說,她男人還真是养眼……
算了,看在這张脸的份上,前奏什么的都滚蛋吧!
盛非鱼盯着眼前漂亮的薄唇,手指将领带往前一拽,准确无误地吻了上去。
啧啧,她占据主动权的滋味儿,真不错。
就是有点生疏。
還得多练练。
霍煜庭按捺着眸底的火光,任凭女人按照她自己的节奏,在他唇上作乱。
直到忍到极致,他才一把揽住她的肩膀,俯身狠狠加深了這個吻。
……
劳斯莱斯到严家庄园大门口时,盛非鱼头发都是乱的。
车子停下来之后,霍煜庭从靠背口袋裡拿出一把玉梳,慢慢地给盛非鱼梳了起来。
因为盛非鱼出门时已经做成一头卷发了,所以霍煜庭梳得特别慢。
生怕给她梳疼了。
“买劳斯莱斯时送的赠品?”盛非鱼故意问道。
霍煜庭低低地笑了出来,一边梳一边說:“想查老公的岗,直說。”
“好吧,老实交代,哪儿来的梳子?”他都這么說了,盛非鱼也就不客气了,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上次在车裡吻過宝宝之后,宝宝的头发很乱,我就记着去亲自挑选了一把梳子,放在了车上。”霍煜庭交代得老老实实的,“单据就在靠背口袋裡。”
這男人乖得简直了……
盛非鱼還真有点不信,他還把单据留着给她查?
难不成他就等着她来查?
于是盛非鱼忍不住把手伸向靠背口袋,摸索了一下之后,真找到一张单据。
打开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金额和時間。
“……”
她眼角抽了抽,侧目看向霍煜庭:“一般男人不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查岗嗎?”
“我不是一般男人。”霍煜庭将梳子放回原位,修长手指轻轻替她将卷发拢到后背,“我是宝宝的男人,不能给宝宝丢脸。”
要让她,不论走到哪儿,都以他为傲。
要让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說他霍煜庭,对她不好。
“你還真是男人界的标兵楷模。”盛非鱼噗哧一笑,勾住他脖子奖励了他一個吻,“但是,沒有必要這么谨小慎微,我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
“哦?昨天是谁在酒吧故意跳舞气我?”霍煜庭轻嗤。
就因为沒回她消息。
“……我那最多算走秀。”盛非鱼强行替自己洗白。
“走秀?”霍煜庭危险地眯起黑眸,“你想秀什么?身材?”
“……”
多說多错!
盛非鱼‘啵’了他一口:“好啦,以后我一定给你一個申辩的机会。”
她承认昨天有点醋過头了。
“记住你今天說的话。”霍煜庭宠归宠,在這种事上却显得有几分严肃,“以后不能乱给老公定罪。”
“嗯嗯!”盛非鱼连忙点头。
心虚地想:即将被定罪的是她,她只希望生日宴赶紧到来,跟盛家彻底一刀两断,然后她找個時間跟他坦白身份。
要是被他自己发现……
他肯定会生气。
非常非常生气。
“当然,老公沒带手机,错過宝宝的消息,也是老公不对。”霍煜庭又低声认了错,回亲她一口:“以后老公不在宝宝身边,一定时刻带着手机,等宝宝的消息。”
盛非鱼头皮发麻。
這是不是意味着,她如果不经常给他发消息……他又会借机需索无度了?
好吧,她挖了個坑给自己。
真是酷毙了!
腻歪够了的两人,终于分开。
盛非鱼从劳斯莱斯裡下来,朝降下玻璃窗的男人挥了挥手,又送上一個飞吻。
這才快步走进庄园。
霍煜庭想到严夫人在电话裡喊的那一声‘小鱼’,手指轻轻摩挲了起来。
“龙谦。”
许久之后,霍煜庭才淡淡出声。
“霍少。”龙谦立刻从副驾驶座转過头来。
“查一查,严先生和严夫人的過去,以及严夫人究竟是怎么生病的。”霍煜庭薄唇轻抿。
“是,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