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的升化 作者:未知 阿然困在别墅裡太长時間了,太想出去了,于是這天又央求了路西法。当然是有代价的,第2天早起的时候,阿然有一种浑身被重拆了,又被重组的酸痛感。 利尔加今天也沒来,于是整個岛上又剩下了路西法和她。阿然发现路西法好像很喜歡一個人呆着,但是她不想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路西法如果一個人对她的来說目标会很大。 经历過上次的出逃,還在计划着想再次出逃。但是不知道路西法会不会有所防备,至于求救别人嗎?但现在到了這個岛上,一共只见過利尔加和管家。 還有就是之前路西法的未婚妻,這些人对她来說计划出逃并沒有什么帮助。 不過经過之前的事情,路西法早就对她的這些小动作和小心思有了防备。 整個岛上唯一能出去的,那就是坐船走。 要么就是游泳過去,但是這座岛周围都是深海暗礁,在下面根本不知道会藏着什么样的凶猛的海洋生物。 而对她来說有一個致命的一点就是他有深海恐惧症,這也是路西法,为什么会专门在這裡买了一座岛。 路西法查過阿然一切的资料和信息,在那次酒吧见到后,就把唐然身上一切的信息查了個底朝天。 路西法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阳台上,看着下面的女孩在地上挖着什么,从他一开始见到這個女孩,被他身上那种干净的气质所吸引,他是深陷于淤泥的人,也更不是什么大好人。 他对于這种又干净又高高在上的人,有着一种想摧毁的欲望,看着他们跌落凡尘,跌进泥巴裡。在這其中他也非常享受,能控制别人的感觉。 在昨天利尔加试探他的态度下,他很明白利利尔加的意思,怕他对一個东方情人动情。 他有点不以为然,也并不懂。 他一开始抱着对唐然的想法,就是做一個情人宠物。 只是想发泄那种单纯的欲望,唐然也只是恰好对上了他的眼和心思。直到他好像觉得自己对于唐然身上的情绪逐渐有些变化,他在想這是否是一种能干擾他的那种情感。 他是深刻感受過他父母之间的那些恩怨,所以也不想和他的父母一样。 如果干擾到他的一切情绪,那么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唐然。 路西法盯着女孩身影的眼神微微一凝,而此时在阳台下面挖土种菜的阿然只感觉后背一凉。 她知道路西法,在阳台上看着她。 夜晚吃過晚饭的时候,路西法提出要带着枪,带着唐然去森林裡打猎。 阿然被他這莫名其妙的想法无语到,大晚上的出去打猎。 阿然用一种近乎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路西法只是轻微嘴角一勾,去库房裡拿過猎枪。朝着外面的一棵大树“砰”的开了一枪。 阿然被這突然的动作也惊吓了一下,男人不停的摆动手裡的枪,像是在试探手裡的枪是否還能用,但是阿然觉得那一枪是在警告她。 不要试图忤逆他和质疑他 阿然看着男人手中的枪,觉得不如先委屈委屈。于是路西法带着她向别墅后面一处山林中走去,天有些微微的黑了,带着黄昏。 走在林间微弱的暖光从林子裡倾斜而下,阿然走在路西法的后面看着黄昏的暖光倾斜在男人身上。 笔直的双腿,结实又细的腰,還有那完美的面孔在這黄昏的光下,她觉得路西法此刻像是一個天神一般在這裡降临。 但是又想到之前他沾满鲜血的双手跟脸,又在想哪個天神会如他一般嗜血。 阿冉跟在男人的后面心中腹诽 此时,林子深处传来几声吼叫。 阿然敏感的神经被触及到后,有些瑟瑟发抖,這声音好像是……狼。但突然又觉得很奇怪,這海岛上怎么還会有狼呢? 突然她看向男人 路西法此刻也听到了那声音,摩擦着手中的枪,感受到了女孩投来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看向女孩。 阿然此刻非常明白,为什么男人突然带他来到林子裡打猎。 在他们還来不及想什么的时候,有几头狼已经从林子裡窜了出来。朝着他们這边走来,阿然被吓得躲在了路西法的后面。 那几头狼像是被饿了很久,看见有了人来,像是见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发着绿光猛的冲了上去。 路西法握了握手裡的枪,开枪打了過去,将其中一只狼打在了不远处。 枪声好像又引来了不少只狼,路西法看到此情此景,此时眉头也一皱像是感觉到不对劲。 低头向安然說道:“等会儿我引开,你跑。” 阿然下意识的关心說的:“那你怎么办?” 路西法听到她這话舒展了一下眉头,“你是在关心我嗎?” 阿然听到男人這样說,有些不想承认刚才的心裡已是嘴硬的說道:“這岛上只有你跟我,你要是死了的话我怎么办?這岛上我出不去。” 路西法只是好以整暇的看着她,然后又转头看向那几只狼,趁他们不注意又开了几枪,他枪法很准的,又打死了几只狼? 但因此也惹怒了剩下的几头狼路西法一把将她推开,让她赶快跑。 阿然也下意识的朝别墅那边跑去,但是来的狼也太多了,已经有七八头了。 有两只狼追着阿然跑去,路西法开枪打死了几只后,发现枪裡沒了子弹,皱眉說了句脏话。 “妈的。” 阿然穿着一個短袖和短裤,拖拉着一双单鞋,感觉到后面有东西在追着她。 最终還是太慌忙了,滚进了旁边的草丛裡,已经有头狼要扑了上来,她慌乱之中摸到了旁边的石头,在狼扑上来扑到她身上的时候,一石头砸在了狼头上,那头狼被砸晕了過去。 剩下的那只狼在试探性的呲着牙,阿然被刚才打晕的狼也划伤了胳膊,现在有些非常的慌。 不会真的要葬身于狼腹了吧 阿然還是不肯放弃拿起手裡的石头砸了過去,那只狼被扔石头然后到处闪躲。在扔石头的空隙,又站起身往后跑,现在控制不住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 狼显然被她扔石头惹怒了,猛跑了上来打算猛扑在身上。阿然打算闭着眼睛,想象了无数种死法,突然又感觉沒了动静。 睁开眼看到是浑身被狼撕咬過的伤口的路西法带有些许惊讶。路西法也沒来得及看着她,只是一拳打爆了狼头。 阿然被他的武力惊到了,心中震撼的想到這他妈還是人嗎?居然一球打爆了狼的头。 路西法解决了那几只狼后转身看着阿然,发现她身上也有点被划刺的伤,沒有什么特别重的伤口。 正准备向前走,突然倒了下去。 阿然被猝不及防的男人巨大的身躯砸了下来,一阵懵逼。 试探性的摇了摇男人,但是男人的身躯实在太重了,小心翼翼的将男人推倒在旁边,慢慢站起身。 向這平日对她有些凶巴巴,又爱调戏他的男人,踢了两脚。 让他之前天天囚禁她,此刻心裡突然有了個机会,不如趁他晕倒,现在就跑了吧。 可是顿时又很苦恼,因为這座岛是他的,出去就得会开船,她不会开船。而且她沒有任何身份信息,就算逃出去了也沒法生活。 目光转移到男人的身上,发现男人身上受了很多伤。 又想到刚才又救了他,阿然想了一会儿,握紧拳头,算了,他要是死的话,自己也出不去。 于是费劲的将男人从地上拖起,现在他已经在林子裡晕头转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一边拖着男人一边休息,一边找可以暂时先避难的地方。很遗憾,這裡并沒有阿然想象中的那种山洞。 但是找到了两個巨大的松树,像是被人伐木過的,但好像又因为太大了沒有带走,倒在了這裡,两棵大树倒在了一起,交成了一個交叉。 阿然注意到周围還有很多落下的树枝松枝,于是将来人暂时放在旁边的树上靠着,她上前拿了那些松枝和树枝,搭了個庇护。 又抱了一堆松针叶,铺在了地上。 费力的把男人拖了過去,放在了那個地方。看到男人胸口上還有被狼爪划過的伤,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她身上只穿了一個短袖和短裤,沒有多余的布料替他包扎。 于是看向了男人身上穿的,已经被狼划的破破烂烂的衣衫。 伸手直接撕了下来,扯成了一個布條替男人包扎。 過了沒一会儿包扎好了哈,然后非常满意的看着她替男人包扎好的伤口。 自己的伤就用他自己的衣服包扎吧 瞧這外面的天色也黑了很多,气温也有点低。 阿然趁着月色星光,在旁边捡了一些干枯的树枝,钻木取火,燃起了火。 這下稍微暖和一些了 阿然转头看向旁边受伤的男人。有些愤愤不平,如果不是他非要带着来林子裡,也不至于找不到回去的路,還得在這裡将就。 阿然望着月亮,想着不知道唐氏现在怎么样了。 她之前查到了一些事儿,唐氏现在還有一些嫁妆是她妈的,她想回去交那些东西拿回来。 瞧着他们当时要灭门,应该可能是她的那位渣父得罪了什么道上的人。 不過索性還好,沒有杀她。 不然自己還死了,還真冤呢。 第二日,用干枯的树枝松枝搭成的庇护所裡 女孩躺在男人身旁,用树枝搭建的庇护所缝隙已透露出来了一些太阳的微光照映在女孩的脸上。 女孩被阳光刺了,眼睛慢慢睁开了眼。 她起身后看到男人還沒醒,就出去找水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男人居然不见了她有些惊慌的看了看周围。 突然背后窜過来一個人,一把搂住她的腰,阿然在這荒郊野岭了,被人吓了一跳。 转身发现是昨天受了伤,昏迷了一晚未醒的路西法,现在的他赤裸的上身用他的衣衫包裹着伤口。 精壮的胸膛往下是完美的腹肌和人鱼线,阿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撇开了眼睛。路西法看到阿然有些害羞,于是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往她身上一压,說道:“摸都摸過了,還不敢看嗎?” 阿然被他压来的动作想伸手推开他,但是碰到滚烫的胸膛有些不知所措。 路西法也因为受伤有些虚弱,有些沒劲的靠在阿然的身上,两人顺势直接倒在了松叶裡面。 阿然被這巨大的身躯压着差点喘不上气儿了,疯狂拍到男人的胸口說道:“你快起来,你压死我了。” 阿然故意地拍打到了路西法胸口的伤口,男人低沉的闷哼了一声有些性感,听的阿然感觉像是干了什么不太好的事儿,有些臊的慌。 阿然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想:“是我打在你的伤口上了嗎?” 路西法看着她這故意的动作,咬牙切齿的說了一声,“你說呢?”他眯着血色的眼眸狠狠的盯着女孩,阿然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两個人呼吸也缠绕在一起。 两人之间弥漫出一股暧昧的气息阿然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环绕在她的周围。 顿时身体都有点酥软了下去,而路西法反手就将女孩翻身转了過去,阿然被迫趴在地上,身上的男人压着她。 她开始努力挣扎 “你要干什么?” 路西法把阿然反手按在地上,将她的双手背在了身后一只手抓住。 带上几分慵懒气,悠悠的說道:“你是我抓回来的小宠物,主人现在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說着顺手就要扯女孩下身的短裤,阿然气极。 直接破口大骂,“你他妈個狗东西,都這种时候了,你還有心思干那种事儿,早知道疼死你算了。” 路西法一边听着女孩破口大骂,一边俯身在耳旁說的 “省省力气,等会儿叫。” 阿然沒吃什么东西,又沒有多大的力气,挣扎了一会儿就趴在地上任由男人摆弄。 等男人进去了以后,阿然沒忍住的呻吟出声,因为沒有前戏,女孩显得有些干涩。 路西法已经迫不及待,狠狠的顶弄的进去。 阿然趴在地上任由男人后面一直冲撞,路西法也见她沒得力气于是松开了束缚住的手,双臂扶起抓住她的腰。 开始了猛烈的冲刺,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直直的射进女孩的身体裡。阿然仰起头紧咬双唇,眼含泪花。 等到男人做完后擦拭了一下身体,就抱着她躺在了松叶堆裡。 路西法看了一眼怀裡的人被修理了一下,果然听话多了。像只猫一样窝在他的怀裡,他盯着女孩洁白的脖子,眼神深沉晦暗。 阿然已经被摆弄的有点瞌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睡着了。 见她沉沉的睡去路西法吹了一声口哨,从旁边的草丛裡窜出了一只雪白的狼。這只雪白的狼见到了路西法很乖巧的匍匐在地上,显然比昨天的那群乖很多,爪子和狼口处還沾染了一些血。 他站起身過去摸了摸白狼的头,白狼也很享受,将头在男人的手底下自己也在磨蹭。 “干的不错” 昨天路西法本来是要带着阿然来森林裡见识见识,想打消她天天逃跑的心,却不知为何来的那几只狼竟然开始无差别攻击。 岛上有几只狼是路西法亲自训练過的,是认他为主的,可是昨晚的那几头很明显不是他之前的那几只。 這头白狼就是路西法训练出来的這群狼裡面的老大也是头狼,就在刚刚,他让白狼带领着其他几只狼,将昨晚的那几只沒杀干净的狼通通杀了。 白狼站起身带着路西法,向刚刚窜出的草丛裡进去,看到了地上有七八只狼的尸体整齐的排列成一排。 旁边還有三四只很乖巧的狼蹲在地上,看着他像只小狗一样摇着尾巴,与他们身上沾染的血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路西法看了看天色,時間不早了,他让白狼和其他几只狼将這几只尸体叼走处理掉,转身回到隐所处,抱起熟睡的女孩向别墅走去。 最近網不稳,沒上来 存了七千字,一次性都上来了 (′?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