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复仇开始了
陈老骂道:“這個时候,你還关心长什么样?這是仙人。”
說的男子讪讪然:“仙人也要看看长什么样啊,那太丑了,也不好吧?”
所以什么送子娘子,有些人不過是为了自己的兽性找借口。
他们关心的是长相。
老道显然对李几道也就很感兴趣,跳上台来揭李几道的面纱。
就在這时候,本来被绑着的灵灵身上的绳子突然解开,她将一條已经破旧发黑的红布條丢向天空,方才有受伤的男人,离着最近,他的血像是开闸口一样,全部涌向红布條。
顷刻间,男人被抽成透明的颜色,纸片一样飘在地上,反观那红布條,喝饱了人血,恢复了鲜红的颜色,然后冲向老道。
老道身子一躲,那红布刚好缠住他手中的金塔。
他大叫一声:“不好!”
眼神震惊的看着灵灵:“原来你等的是我,這是你策划的阴谋吧?”
灵灵笑的很诡异:“你說的沒错,這個赤血绫就是他们献出我姐姐那天,在草棚中挂的红布。我姐姐沒有死,只要吸干和她有关系的男人的血,她就能复活,而這裡,十個人有九個人的血她都可以吸,我姐姐已经活了。”
所以,她挑拨村民械斗。
她的逃跑,又被抓回来,也是故意的。
這一切都是她布置好的局面。
就是为了那些男人的血,为了這個老道现身,复活姐姐。
孟晨风难過的看向灵灵:“灵灵,那你說要嫁给我做娘子呢?”
灵灵脸色微变,道:“那也是骗你的,我們村之所以变成這样,他们之所以逼我姐姐,也是因为你家,你家仗着儿子多,危害乡裡,把人欺负的不成样子,不然他们也不能红了眼睛的要儿子。”
“灵灵……”
就在這时,红布在這时候燃烧,一缕轻烟从宝塔中飘出,老道甩過佛尘想要抓,却被灵灵用一根腰带套住了佛尘。
老道急躁道:“你把冤魂放出去了,会出大事的。”
“那是我姐姐。”灵灵愤恨道:“我等你很久了,是你害了我姐姐,是你害了我們整個村,要不是你胡言乱语,說我姐姐是什么送子娘子,我姐姐就不会死,村子也不会乱,都是你惹的祸,你這种沒有怜悯之心的狗贼,你不配修行,今天你的报应也要来了。”
“還不是你们自己贪婪非要生儿子,是你们求我的,是你爹求我的。”老道无奈的看着金塔,晃了晃,仿佛裡面本来应该又东西,现在空了一样。
他看看灵灵,又看看金塔,拂尘突然抽像李几道的要,带着李几道就跑。
“哈哈,有玄火女,怨灵也无法奈我何。”
“灵灵,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沒人关心老道跑哪裡去了。
陈老拄着拐杖一顿,语气严厉。
“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你就是村子裡最大的祸害。”众人只觉得灵灵身子一颤,接着双眼赤红,她伸出手狠狠的的捏住陈来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陈老的脑袋就从脖子上垂下来。
“诸位,我的复仇,开始了!”
“杀人了!”有女人大叫。
灵灵直接抓住陈旺娘子,捏住她的脖子:“那么喜歡上天堂,我送你去!”
陈旺媳妇话都沒說一句,就死在了灵灵的手上。
众人见事不好,四处溃散。
阿丘沒有跑,她看着灵灵,眼泪留下泪水:“阿宝,宝啊,是你嗎?是你回来了嗎?”
灵灵讽刺一笑:“宝?你叫我是宝?”
阿丘道:“你怎么不是我的宝?生你时,阿耶和你阿娘满身欢喜,高兴坏了,我們有了宝贝,所以你叫阿宝。”
“把自己的宝贝贡献给别人当妓女,你是天下第一人了吧?”
“那不是妓女,是送子娘子,是天人,可以积功德的。阿宝,阿耶也是为了全村的人着想啊……”
灵灵捏住了他的脖子:“那村子裡现在這样,你应该很满意吧?到处卖人,抓人,祸害女子,你知道外面多少個家庭因为這件事破碎了?你還积功德?”
阿丘摇头道:“不应该,不应该是這样的,大家只是为了不被人欺负……”
灵灵不想再听他啰嗦,直到现在,都沒人悔改,一個人都沒有。
她笑道:“我先不杀你,你這么喜歡做贡献,我要留着你,给村裡所有女人生孩子。”
“灵灵……阿宝,我是你爹啊,你怎么能這么对我?”
“原来你也知道做贡献什么,不是好事啊?只是不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灵灵将阿丘打成重伤,其他人却都跑了,她也并不着急,她对着上苍喃喃念叨几声,黑重的怨气将本就黑暗的苍穹笼罩。
地上本已经渗入大地的血凝成精华,像是露水蒸腾一样,变成满天血雨,最后全部渗到灵灵的身体裡。
灵灵嘴角勾着邪魅笑意,抓起一把镰刀,走下高台……
……
“到底什么情况?外面人是不是都跑了?”
“我的阿简!”
看管他们的人也跑了。
冯英跑到李正淳面前蹲下,道:“帮我解开绳子。”
“我也被绑着呢……”李正淳說完,却发现他的手指是可以动的。
這时候徐媚娘吃痛的叫了声:“我手腕好疼。”
“我帮你解开。”李正淳转過身,去帮徐媚娘解绳子。
冯英喊道:“李正淳,阿简沒有动静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轻重缓急?”
“表哥,三娘呢?我也沒有听见三娘的声音。”徐媚娘這次是真的着急了。
冯英:“……”
她憋了满肚子的气,突然发现角落裡還有一個人。
她蹦着過去,本打算先把那個人的绳子解开,可不等他到地方,那人绳子从他手腕上脱落,脚上绑绳也自动开了,那人什么都沒說,帮她解开了,然后直接走了出去。
冯英好像看清楚了他的脸,一愣,怎么這么像洛阳王?
她看错了吧?
洛阳王身边侍卫云集,怎么会出现在這裡呢?
問題是他可以解开绳子啊,那他怎么還会被抓?怎么還不跑?
太奇怪了。
冯英又把自己的四個侍卫放了,然后他们冲出屋子。
血腥味扑鼻而来,地上却看不见一点血迹。
火把冲天,四周亮如白昼,却一個人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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