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婚主义者 作者:未知 傅倾城看着秦好笑了。 也许,他找到那個让他想陪伴一生的人了。 傅倾城并不觉得两人相差六岁是什么問題,俗话說女大三抱金砖呢? 秦好比自己大六岁,可不就是两块金砖? 虽然他不需要金砖—— “昨晚的事很抱歉,你看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秦好看得出来傅倾城现在正常了,她再次提起這個事。 “有——” 看秦好紧张了下,傅倾城轻笑了声:“如果让我和你住在一起,我就好了。” 秦好:…… 這是要登堂入室嗎? “我现在无家可归,你就忍心看我流落街头?” 秦好被傅倾城突如其来的撒娇给吓到了。 “咳咳——那個——” 秦好拿纸巾擦了擦嘴:“我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是不太合适?” 闻言,傅倾城站起来用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与秦好只有一拳的距离。 他說:“你害怕?” “我怕什么?” 傅倾城又贴近秦好一点:“你害怕引狼入室。” 狼?我看是狗還差不多,是一只小奶狗。 秦好侧過头:“你是狼嗎?” 傅倾城直起身子,笑道:“也许是——” 也许是几個意思? 可狼可狗? “二位,你们的烤串来了——” 服务员及时出现,打断了秦好的思绪。 傅倾城礼貌的对服务员說:“麻烦你给我們一杯温水。” 秦好不解的看着傅倾城,這吃烤串喝温水? “喝点温水在吃东西,可以保护胃——” 這算是给秦好的解释了。 “美女,你男朋友可真爱你。” 服务员是個小姑娘,在這夜宵店工作了好几年了。 像這样贴心的男人很少了。 来店裡吃东西的大都是想着怎么把女朋友灌醉。 而他们却只要温水。 “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尴尬—— 秦好解释着,可服务员好像不太信,笑了笑就走了。 “秦姐,你不考虑找個男朋友嗎?” 对于傅倾城挑起的這個话题,秦好不太想聊。 她這辈子都不打算嫁人。 苏雅的列子摆在這裡,万一遇到個不良人,那苦的還是自己。 她认为,女人不一定非要嫁人,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秦好原本是不想回答傅倾城的,可看到他的眼神,觉得不回答他有点犯罪感。 “我从未考虑過這個問題——” 原以为傅倾城会惊讶,可傅倾城只是哦了声:“原来秦姐是個不婚主义者?” 秦好点头:“我认为女人不一定非要嫁人,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巧了,我也是個不婚主义者——” 当傅倾城說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他打脸的场景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真的就是一個不婚主义者,直到昨天晚上,他遇到秦好。 虽然他们交集不多,可秦好就是他黑暗中的曙光,点亮了他的人生。 他一直以为,他对任何女性不感兴趣,他甚至以为自己的性取向有問題。 直到秦好出现,他那颗沉淀了二十多年的小心脏开始扑腾起来,他就知道,他注定是要挂在秦好這颗大树上了。 “不過,我可以改变自己的想法,秦姐可以试着改变嗎?” 秦好笑而不语,拿起一串蔬菜吃起来。 不過秦好也沒注意再說送傅倾城回去,這就是无形中的改变吧。 傅倾城以为秦好会问他,昨晚他为什么会是那种情况。 然而,直到傅倾城再次躺在秦好别墅裡的客房的床上,秦好都沒有问這個問題。 傅倾城洗完澡,双手枕在头底下,看着墙顶的水晶灯。 昨晚他的记忆又错乱了,又认为自己還是三岁。 三岁,那是噩梦的开端…… 躺在床上的秦好,敷着面膜,拿着笔记本在敲敲打打。 正在写策划案的屏幕,突然弹出一條信息。 萧瑞:师傅,一個月后的na個人赛您参加嗎? 秦好切换屏幕,打了一行字過去:我收到邀請函了。 萧瑞看到秦好這么快就回信息了,立刻放开怀裡的美女,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打了电话。 秦好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用蓝牙接了:“說——” “师傅,别這么冷嘛,怎么說我也是您唯一的徒弟。” 萧瑞那吊儿郎当的声音就透過蓝牙传到秦好耳中。 “您看,您只有我一個徒弟,我更应该把您照顾好,比如暖床什么的。” 秦好面色如常,她已经习惯了萧瑞說的话。 “沒事?” “有有有,”萧瑞生怕秦好挂电话,赶紧說:“我听說na個人赛有個明星会去参加,叫秦柔,我就问问是不是您那個妹妹。” 秦好沉默…… 萧瑞继续說:“我听說,秦柔在赛车界還是有点名声的,這次她会参加理事竞选。” 秦柔是脑子有坑? 好好的明星不当,去玩什么赛车? “所以师傅,您一定得出马,不能让那個女人成为理事。” 华国有個部分专门负责赛车這一块的,還成立了一個理事会。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這秦柔是娱乐圈为数不多的赛车手。 只是她从沒有爆過這個身份而已。 “到时候再說。” 秦好挂了电话,专心写自己的策划案。 “秦小姐,您的咖啡——” 女佣敲门进来,把一杯浓咖啡放在床头柜。 “傅倾城休息了嗎?” “傅先生在发呆——” 发呆? 秦好挥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秦好在唐盛工作了很多年,能爬上总监這個位置是非常不容易的。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而且工作就越多。 秦好一直到凌晨,才把手裡的工作处理完。 喝了一口早就凉了的咖啡,秦好才掀开被子下床。 她打算下楼热一杯牛奶,因为牛奶有助于睡眠。 刚打开门,就听到傅倾城的卧室裡传来声音。 “不要過来——” 秦好捏了捏眉心,這是怎么了? 傅倾城的卧室裡秦好的不远,就在隔壁,她走過去敲了敲门:“傅倾城,你怎么了?” 敲了好几声,傅倾城都沒有答应,只能听到一些凌乱的话语。 沒办法秦好只得找了钥匙把门打开。 屋内沒有开灯,一片黑暗。 秦好把灯打开,就看到傅倾城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衣缩在床脚。 他把头埋在膝盖裡,口中不断的喊着:“不要過来,不要過来。” 這是颤抖的语气,說明傅倾城在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