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图财?图色? 作者:未知 傅倾城整個人都压在秦好身上,這让秦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傅倾城,你先起来——” “我不——” “秦好,你身上好香,我好想——” 傅倾城的话让秦好整個人僵硬起来,难道他的药效還沒過嗎? 秦好甚至开始乱想,一会儿傅倾城要做什么她该怎么办? 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沒见傅倾城有什么动作。 秦好用手推了推他:“傅倾城?” 傅倾城沒反应,秦好嘀咕了句,难道睡着了? 秦好也不敢推他,好不容易睡着了别在给弄醒了。 于是,就像毛毛虫一样,一点一点的往上挪动身体,意图从傅倾城身下出来。 “别动!!!” 這声音,好像极力在忍耐着什么,而秦好也感觉到两人的身体之间有什么在慢慢的变化。 意识到那是什么时,秦好的脸腾的就红了,她小心翼翼的问傅倾城:“那個——你需不需要去泡個冷水澡?” 傅倾城睁开眼睛,睫毛扫過秦好的额头,一字一顿的說:“美人在怀,我为何要去泡澡,那样不是辜负了這好时光。” 這样的傅倾城是秦好沒有见過的,他的眼裡冒着浓浓的火,强有力的手臂搂着秦柔的脖子。 秦好都能听见他那节奏感很强的心跳声。 “那個——我——這——” 秦好有些语无伦次,她不敢相信他身上的這個男人才二十二岁。 這挑逗的话,怎么看都像浸湮多年的老乌龟。 “秦好,你害怕?” 看着秦好一脸的慌张,傅倾城突然就笑了:“你确定你二十八岁就嗎?” “我看,你才十八岁——” 傅倾城翻了個身,躺在床上,把手枕在头下,盯着墙顶看。 “你真的不考虑我說的话?” 秦好想要挪动身子,可腿被傅倾城压着,她咽了咽口水:“那個,我觉得我們现在就做這种事会不会太早了?” “這种事?”傅倾城扭過头看着秦好:“哪种事?” “就是——就是——” 看秦好误会了,傅倾城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额头:“你满脑子想什么呢?” “当然,如果你邀請我,我也是乐意为你效劳的。” 說着,傅倾城就坐了起来,伸手把他的t恤衫脱了。 “啊——傅倾城你干什么?” 傅倾城挑眉:“你沒看到嗎?” 秦好赶紧把眼睛闭着:“你脱衣服做什么?” 傅倾城笑到:“我衣服湿了,难不成你想让我穿湿衣服睡?” 秦好把手移开一個缝,看着傅倾城,他的衣服确实湿了。 秦好在心裡暗暗骂自己,肯定是假酒喝多了,否则怎么老想歪了呢? “啊!你又干嘛?” 傅倾城的手一顿:“我要去洗澡啊。” 秦好指着卫生间:“你不会去卫生间脱嗎?” 這個傅倾城,竟然要当着她的面脱裤子。 傅倾城笑了,下了床,绕到秦好這边:“好了,不逗你了。” 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秦好竟然觉得傅倾城现在是個正常的男人了。 之前不是三岁智商就是個小奶狗的,可现在—— “你——唔!” 秦好瞪大眼睛看着傅倾城,他怎么又亲自己!! “秦好,我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考虑我,我真的想做你真正的男朋友。” 傅倾城离开的秦好的唇,看着她绯红的脸,傅倾城身体的某处叫嚣的越发厉害。 “我去洗澡——” 看着关上的门,秦好松了一口气,他還真怕傅倾城会强行做什么事呢。 虽然活了二十八年,可她還是有点害怕的。 “不许走,今晚我因为你受了那么大折磨,你得补偿我。” 傅倾城猛的开门看着坐在床上的秦好說到。 “我允许你去洗澡。” 這话說得怎么就那么欠揍呢?她秦好要走,傅倾城還能拦得住? 回到自己卧室的秦好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淋着身体,她也在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事。 這個傅倾城让她有很大的改观。 今晚他喝那种酒,又被同事灌了那么多,他却還能克制住自己。 這就說明他自制力很强,通常在這种情况下,发生点什么男女运动也是正常,過后完全可以說是因为喝了酒。 可他沒有,只是一個吻而已。 现在這個年头,别說是傅倾城這样的大学生,就算是高中生甚至是初中生,酒后乱来的也大有人在。 傅倾城還当真特别。 秦好开始回想遇到傅倾城那天的情况。 傅倾城說有人追杀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他到底是不是傅氏财团的二公子。 如果是,那么他接近自己有什么目的? 想着想着,秦好就笑了。 就算傅倾城是傅家的二公子那又如何?自己有什么可以图的? 图财?自己只是個小小的总监,比起海云第一商业巨头傅氏来說,那算什么? 图色?這傅倾城年轻又帅气,自己只不過是個老女人而已,這事怎么說的都是自己占了便宜。 虽然和傅倾城才认识不到一個星期,可秦好能感觉的出来,傅倾城的品性不是那种不端的人。 不如,考虑一下傅倾城刚才說的话。 就目前来說,自己不结婚是不可能的了,秦忠德怎么可能放過自己? 既然都让傅倾城假装自己男朋友来堵秦忠德的嘴了,那不如试着接受傅倾城。 他都能接受自己年龄比他大,自己干嘛纠结呢? “咚咚咚!” 秦好正在胡思乱想时,门被人敲响了。 “秦好,你准备躲洗手间一辈子嗎?” 這是傅倾城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回過神来的秦好才发现水已经凉了,她胡乱的洗了下,关了水,穿上睡袍走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 傅倾城头发還未干,還滴着水,他用手撩拨了几下,朝着秦好走来:“我来看看我女朋友有沒有需要帮忙的。” 秦好白了他一眼:“這大晚上的,有什么忙可帮?” “說不定哦,也许是体力過活呢?” 傅倾城說的模棱两可,让秦好又想歪了,這大脑一歪,眼神就歪了。 目光触及到傅倾城腿间那略微凸起的睡袍,她赶紧别开眼睛。 “我說吹头发——” 傅倾城也感觉到秦好打量的目光,纵使他是男性,也是有些尴尬的。 他一步一步逼近秦好,把她禁锢在怀裡,闻着她的发香:“看来女朋友对刚才沒有做成的事抱着遗憾,身为男朋友的我很愧疚,不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