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李长山知道了 作者:未知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离开了李寡妇家回了我家,折腾了一夜,我也有些筋疲力尽,可却沒有半点困意,不是不想睡,而是兴奋的有些睡不着。 想想自己這一夜经历的,我自己都感觉做梦一般。 先是和王敏确立了关系,后来又被李寡妇在我家厕所裡吓了一跳,接着又知道了李长山废了的消息,還捉弄报复了他。 而最最最让我兴奋激动的還是我和李寡妇在她家经历的事。 她从城裡带回来的外用的,内服的药依然沒能让我恢复男人风采,不過在她的指导下,我還是借助外物让她激动了一回,当然我也過足了眼瘾。 過来人就是不一样,给我這個白愣傻又上了一堂生动富有感情色彩的实战课,其中之美妙不可言。 “原来世上還有那么多好玩意,以后我一定找個机会让王敏也试试,不对,我怎么能有這种想法呢,我的亲自上才对。” 我翘着二郎腿回想着昨夜的一幕幕,一遍回想下来,我莫名的被自己的陌生吓了一跳。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的思想,胆量,意识,认知竟然发生了转变,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坏。 “以前的我沒有這么邪恶啊,难道是因为印记变成血色的原因,他改变了我的性情?”我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那個血色的印记。 一想到這個印记,我就一阵蛋疼,好端端的一個大老爷们,却被一個梦祸害成這样,一夜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老子一定要重新站起来,我真正的实力去征服那些沟沟壑壑。”我跳起来站在炕头上一阵发誓。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后,我扛着放牛的家伙事离开了家,直奔二高家去,吃完饭照例赶着牛群进山了。 因为昨天夜裡折腾了一夜沒有睡好,今天我也沒回村找我师傅二大爷练习揉拿,当然一個多月的废寝忘食学习,加上二大爷的不藏着掖着,他的本事我基本上都学会了,就差真枪实弹的实践了。 晚上,我躺在自家炕上一时睡不着,不禁思考起了我以后的路。 以前的我可以說是得過且過,太阳底下暖和的糊逑活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除了我自己谁也不用考虑。 可现在我却不這么想了,因为我已经和王敏確認了关系,一年后是要扛起一個家的。 一辈子当個放牛郎自然是不可能,我沒有二大爷那么高的人格,我虽然穷吧,但曾经也是個有梦想的青年,虽然這個梦想被身体敲碎了,但命运却把王敏送到了我的生活了,更是重新粘起了我的梦想。 咳咳,当然還有王敏的开明和不介意。 以前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個花心滥情的人,就在和王敏深聊完之后,我還暗暗发誓要掐断和李寡妇的孽缘,可亲眼目睹她的迷离之后,我沉沦了,說情有些高尚,說欲吧又有些低俗。 低俗就低俗吧,总之我的心裡已经长满了杂草,而且我自己也不想拔掉,再加上王敏的那句不介意,我就更加野心勃勃了。 人要想成事,光有野心還不行,還得有足够强大的实力。 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了那個扑街写手青龙說過的一句话,有实力的表现叫装逼,沒实力的打肿脸充胖子叫傻逼。 我不想当傻逼,更不想做那种要想生活過得去,头上就得戴点绿的贱b,我觉得人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真正的B中之王,牛逼。 我要娶王敏,我要让王敏過上富裕的生活,不单单是有钱花,還有让她不守空房,不被人指指点点。 而支撑我這個梦想的只有一個东西,那就是钱。 只有有钱了,才能治好我的病,有钱了才能让王敏過上好日子,有钱的才能活得趾高气扬。 扔下放牛郎,外出打工,对我来說不现实,我可不想像大山那样,努力挣钱,命都搭上了最后却被人给绿了。 我得在龙泉村的范围内,筹钱,至少给王敏弄两件像样的手势不是。 饭的一口口吃的道理我懂,就是我再着急弄钱,但也绝对不会干违法的事,我可不想最后来個一场空,成全别人。 靠揉拿挣钱自然不可能,一来我答应過二大爷,二来二大爷還在位,我就是技术精湛,也沒有人会找我的。 思来想去,還是挖药材最靠谱,最切合实际。 “我說這一個多月怎么沒有看见李富贵那狗日的呢,原来是忙着装修房子,给他老婆在城裡开超市呢,這個狗日的,到底黑了多少赔偿金,买房买车买首饰還不說,居然在县城裡弄起了超市,這样也好,省的看见他闹心。” 想起钱,我不禁想起了一夜暴富的李富贵。 這些话是昨天夜裡我折腾完李寡妇后,她告诉我的,而且听他說李富贵的两個孩子也准备转到县城上学,還让她家米蛋也去呢,可她担心米蛋太小,去了吃亏,所以就沒同意。 生活有了目标后,我的心裡一下也阳光了起来,上了個厕所后,我便钻进被窝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扛起了我放下一個多月的?头。 正好這么长時間我也踅摸到了不少药材,弄他個两三千块钱,应该不成什么問題。 有目标和沒目标的人干劲就是不一样,当天我就挖了一袋子柴胡。 别看只有一袋子,可這东西的价格却不低,听有财說李长山已经开到了六十一斤,当然为了這一袋子柴胡,我也付出了跑了两架山的代价。 把牛赶进村后,我扛着柴胡走进了李长山家,他大女儿正辅导二女儿写作业呢,看见是我之后,蹲在地上翻腾草药的李长山脸色一下拉的老长,放我我睡了他老婆一般。 一看李长山這神情,我心中当时就咯噔一声。 “难道李长山知道扔砖头,插门,扬土的人是我了?不应该啊,這個事我只和李寡妇說過啊,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出卖我啊!” 虽然心裡一阵打鼓,可我脸上却沒有半点慌乱,而是笑嘻嘻的问道。 “李老板今儿個這是咋地了,脸色怎么這么难看?” 看我一脸嬉笑,李长山的脸色愈发变的难看了,甚至有些狰狞。 “难道李长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