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月姐发现了真相 作者:雨下的好大 賬號: 密碼: 山脚下。 周序把双手遮在眉上,抬头望向眼前的大山。 “好高啊。” 這山比高楼要高多了。 一拳打不碎啊。 不過野兽的声音就是从這座山传出来的,修真界的人太多,容易跟他抢怪。 一時間感觉三老板不是威胁了。 其他人威胁更大。 刚刚清理了一只,手上沾了些许血迹,還好有水球术,不然還要找個地方清洗一下。 会特效就是好。 不過沒有钟虎的那么方便,但是只要再让魔种吃够九個环,应该就不用羡慕钟虎了。 一秒记住s://性shu. “上去看看,路上应该能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的野兽。” 周序迈步往高山走去。 太凶猛的野兽,他不好试特效。 出拳太急容易打死,太轻又容易惹麻烦,刚刚好又像在虐野兽。 走了一段路,他突然看到有一道身影出现,转头望去,是一只有鳞片的老虎。 “鳞虎?” 四目相对。 周序嘴角露出了微笑,缘分,遇到熟悉的物种了。 只是,在对方看到自己的瞬间,突然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撒腿就跑。 仿佛用了這辈子最快的速度。 边跑還边惨叫。 周序:“……” 怎么回事? 自己长的這么可怕嗎? 总不能清理個野兽還要蒙面吧? 不可能的,他行的端坐的正,根本不需要蒙面做事。 随后周序拿出冬枣吃了起来,继续逛吧。 能遇到第一個,就能遇到第二個。 吃冬枣是有核,方便临时动手。 至于追击鳞虎… 這裡终究不是青城郊外,也不是普通人生活的区域,就不追了。 而且沒有了斗志的野兽,也不好试特效。 他的烈火掌,排云掌都需要正面对敌。 百式鬼烧也是如此。 哦,听說還有一招失传的火之高兴,不知道能不能用。 树林中。 白锦,白枫,姜丘,三人小心的走着。 他们自然不敢进山,那是七阶斗者进去的地方。 当然,他们进去問題也不是那么大。 只是钟虎不让他们进去。 就让他们安心在树林寻找机缘就好,核心机缘就不要想了。 能有一些好处就好了。 圣子要来,机缘他们不可能得到。 不贪心就不会留在這裡,如果不知道有圣子,他们還能试试,可知道有圣子,试试就会逝世。 钟虎是這么說的。 他们只能听。 白锦也感受過圣子的圣威,所以她更加的相信。 “我們也不用這么小心吧,圣子来也不至于刚刚好在我們這個区域。”白枫說道。 “对啊,可能是我們自己束缚自己。”姜丘跟着道。 他们都沒有体验過圣子的恐怖,所以沒有白锦那么畏惧。 而面对這两個人的无知,白锦只是斜眼看了下。 完全沒有任何解释的想法。 不怕死就随便跑,沒人逼他们。 就姜丘今天不仅仅嘴唇发黑,脸色也发着黑,仿佛是做好了更多准备。 他们也想四处闯闯。 只是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悲鸣声。 “是钟师兄的鳞虎。”白锦第一時間就察觉到了。 白枫跟姜丘也是看過去。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一只鳞虎惊恐的往他们這边跑来。 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发了疯一样逃跑,還伴随着惨叫声。 很快鳞虎跑到了白锦三人身后,瑟瑟发抖。 鳞虎是带着威慑力的,然而现在鳞虎吓這样… 让他们一時間有些无措。 “這是发生了什么?”白枫有些不解。 “是钟师兄让鳞虎看了那天晚上的事,所以它认得圣子。 也就是說…”白锦畏惧的看着鳞虎跑回来的方向。 也就是說,圣子来了。 甚至会往他们這边而来。 钟虎這只鳞虎是最特殊的,所以才能明白圣子的可怕。 “撤离這裡。”白锦沒有丝毫犹豫。 直接要走。 白枫他们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离开,但是… 安全为上,還是先撤退吧。 可他们還是不觉得圣子来了能让這裡直接变天。 关注這边看看。 红绫涌动,直接将一只妖兽击溃。 旁边牛大的妖兽,本来要冲向施展红绫的人,只是有個小腿踢来。 牛大的妖兽直接被踢飞了出去。 当场暴毙。 “這裡的妖兽不多,不過很耐打。” 周凝月落在地上拍了拍手說道。 现在的她们走在河边,這裡好像能通向河的源头。 “月姐怎么确定河的源头有核心机缘?”秋浅看着河的源头方向问道。 “大地神犬告诉我的,我给它亮我爹爹的信物。 它說山那边更好但是作弊太明显不好。 就来這裡了。 沒人争也好。”周凝月想了想之前的事有些奇怪: “其实我感觉大地神犬有些不一样。 爹爹說這次出来的是幼犬還沒有认主,大概率会想认我为主。 但是我看它一点這個意思都沒有。 虽然我也不想要它。” “可能它看月姐還小,不符合它审美。”秋浅拿出了颗棒棒糖放在嘴裡。 两人继续往前方走去。 “月姐觉得這次机缘会是什么?”秋浅问道。 “不知道。”周凝月从她的小挎包中拿出了青提,吃了两颗她就有些嫌弃: “這個是谁卖的?有些酸。” 說完继续吃。 秋浅本打算开口回答,只是地下突然钻出了一只类似蚯蚓的妖兽,要攻击她们。 见状,她伸出手,黑色的面纱在她手中呈现,接着面纱化作一片片刀片涌了過去。 每一刀都划出属于自己的弧度。 哗啦! 刀划過蚯蚓,划過地面,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类似蚯蚓的妖兽,直接被瓦解粉碎。 周凝月看着前方,眉头微微皱起。 “月姐?”秋浅看着愣神的周凝月有些好奇。 此时周凝月来到那些飞刀划過的位置蹲下查看: “這花纹看起来有些熟悉啊,以前我是不是看過?” “应该沒有,我很少出刀。”秋浅蹲下开始回收刀片。 這些是她面纱的一部分。 是她的法宝。 “這东西要是从手臂划過,是不是也会留下花纹?”周凝月拔出一柄蝴蝶飞刀在手臂比划了下。 “可能吧,月姐要不要试试?”秋浅望着周凝月诚恳的问道。 “当然…”周凝月站了起来道: “不可能试。” “对了。”把刀丢還给秋浅,周凝月又一次开口: “上次你来我家,脸上的伤后来說是被打的,是怎么回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