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皇甫云睿一挥手,她身上的绳子应势而落,只不過她的衣服也被划开,甚至身上也热辣的痛。
她急忙双手抱胸,惊慌地看向他。
皇甫云睿這次却动作很慢的脱去亵裤,眼睛却不离柳燕悠的脸,那眸中的神色显示他是故意的。
柳燕悠不是傻子,暗自估量了下形势,趁他弯身脱裤的当儿,猛的从冲下来,可是她却漏掉了一点儿,她被绑入太久,身体根本還沒完全恢复知觉,动作迟滞了那么一下,人就被扑倒在。
皇甫云睿更逼近柳燕悠,他眸光鄙夷,口中呼出的气直直的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一刻的晕眩。
“滚开。”
柳燕悠顾不得冷静思考,用力的挣扎,可他却好似有千斤重,她根本无法挣开半分,只好大叫着让他不要靠近,可她是斯文人,从来沒有骂過人,除了這句话,她根本就骂不出更伤人的话来。
皇甫云睿仿佛就是要折磨她一样,头缓缓的压低……那双冷厉的眸中有着看戏般的嘲弄,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眼看着面前的脸放大,傻子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柳燕悠及时的转過脸,皇甫云睿的唇错過了她的唇,亲到了她的脸颊。
他的唇冰凉,让原本心裡发寒的柳燕悠不由得打了個寒战。
皇甫云睿恼怒的张眸看她,眸中的寒光似能将人冻住。
“你竟然敢躲?!”
他出声,话裡带着浓浓的戾气。
柳燕悠被他的话激怒,原来的那点儿害怕暂时被压了下去,冷着脸道:“王爷的意思是我就该等着被你污辱不成?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皇甫云睿被惹恼了,又一次!他微眯了眸,冷声道:“玉含烟,你已经死過一次,却好似還沒有学到教训。”
“哼!”柳燕悠冷哼一声,将头别向一边儿,心裡却不住的翻腾,玉含烟?她的名字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這人果真神经到家了将她以为成别人還是根本就是另一回事儿?
皇甫云睿凑近她的耳边儿,声音低沉阴冷,“如果你想再品尝一次被的滋味儿,本王并不介意再来一次。”
他的话就如同腊月裡突起的寒风,直直让人冷入心底。
柳燕悠心思飞转,么?這么說他曾過一個叫玉含烟的女人?好啊,如今叫她知道了,不管真假,若有机会逃走,她必定要认真查一查了。
她的沉默让皇甫云睿以为她开始害怕屈服,他唇角扯起鄙夷的笑,冷冷地說:“怎么样?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你乖乖的服侍本王,也许本王会对你满的唇,手還不安分的罩上她胸前的美好。
任柳燕悠如何冷静,却也是第一次面对這样的状况,虽竭力的告诫自己,却還是本能地用双手他的胸用力的推拒。
皇甫云睿无视她的抗拒,一只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抬起,只听“赤拉”一声,柳燕悠身上的剩余的衣服被撕破,玲珑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奶白色的光泽,那般的诱人。
皇甫云睿的眸色转黯,隐隐的有呼之欲出。
柳燕悠真的怕了!
皇甫云睿冷冷的看着她,手一挥,身上的衣料离体而去,露出他结实精壮的上身。
“一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算什么本事?别让我看不起你。”柳燕悠颤声說道,希望他能改变心意,她并不想受辱。
皇甫云睿扯唇,脸上浮现一抹讥笑,她看不起他?她以为她是谁,不過是個千人枕万人睡的而已,竟然敢在他面前說這种大话!他面色更加阴沉,一口咬破了她的唇。
柳燕悠痛呼出声,却沒想到给他有机可乘,他的舌蛇一般滑进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软舌,搅弄着她口中的。
羞恼让她狠下心来,重重的咬了下去。
皇甫云睿吃痛的钳住她的两颊,从她口中退出,满面怒火。
“你竟然敢咬我?”
他见识過她的烈性,却不想她竟敢再来一次,好,很好!
不待她再說话,他一把将她甩向床角,她身上仅存的下衣,在她起身想逃时扑了過去,再次将她。
不好的预感让柳燕悠抿紧了唇,她无法坦然承受他的侵犯,她用力的挣扎,眼泪噙在眼眶,盈盈欲落。可却始终感动不了他分毫,他的力气远远大過她,她也无法推开他半分。
直到身体的痛楚如潮水一般袭来,她终于放弃挣扎,冷淡了眼神,泪无声的落下,濡枕。
如果结果无法改变,她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那不過只加重了她自己的痛,却更加刺激了他的而已。
柳燕悠理智地告诉自己,心却在滴着血。
皇甫云睿一遍又一遍的掠取,他就如同一只被惹恼的狂野的兽,一遍遍着她的身体,在她洁白的身躯上留下更多斑驳印记。
柳燕悠已经不知道痛,她完全麻木地躺在任他,灵魂好似飘到了半空,麻木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一颗心似被生生,血无声地在流。
皇甫云睿注意到人儿的无动于衷,的突然像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一般消失无形。
他翻床,站在床边儿冷冷的望着柳燕悠。
她的脸色苍白,双目空洞,就如一具沒有思想的布偶一般,一付任他摆布亵玩的姿态,他知道是她的伎俩,却偏生真就沒有了兴致,怒气徒然升腾。
“你是死人嗎?”
他怒喝,她并不是他第一個侵犯的女子,却是唯一一個如布偶般任他摆布的女子,让他原本的看到她的反应后变得索然无趣。
柳燕悠不理会他,她无法阻止他侵犯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承受,既然如此,她不要让自己沉迷,让他获得更多的征服。
“啪”,皇甫云睿扬手,一巴掌打在柳燕悠的脸上,這一声清脆响亮,他几乎用了全力,她几乎被打昏過去,嘴角流出血来,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烛光下很是刺目。
第三章,立足之地
柳燕悠努力回神,不示弱地用眼神与他瞪视,身体上,她不是他的对手,但在心理上,她绝不能屈服于他。
皇甫云睿“呵呵”冷笑,“想挑战本王嗎?好,好得很。本王给你机会。”
他說完,穿上外袍,随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她用被子一裹夹在腋下,推门下楼,足尖一点,飞身而去。
柳燕悠再醒来时,已是清晨。
睁开眼她吓了一大跳,入眼的是破败古旧的房间,帐顶都结出蜘蛛網来了,有只黑色的八脚蜘蛛正悠闲的爬在網中央,与她小眼儿瞪大眼儿。
若不是她心理素质過硬,只怕早吓得尖叫出来了,但饶是她经過训练,這会子也是吃了一惊,她迅速的坐起身来打量四周,估量形势。
這一坐起来不打紧,身上的被子滑落,她感觉出凉意,一低头,倒吸了一口气,她身上竟然是光着的,忙掀被检查,才发现自己寸缕未着。
脑海迅速的切换到昨晚,她想起了事情的经過。
那個自称王爷的神经病将她带到這儿来的?
她大惑不解,暂时先将那人放到脑后,着眼观察现在的处境。
這房间看样子是太久沒有人住了,所有的家具上面都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她裹着被子跳下床,发现床上也沒好多少,除了她躺過的地方,其他处也同样落满灰尘。
她稍一犹豫,扯下落满灰尘的床单,用力的抖,直到感觉上干净了许多,才把床单翻過来折了下,给自己做了個简易的直筒裙穿好,然后又撕下帐子的一角扎在腰上防止裙子脱落,做完這一切之后,她才走出房门。
眼前的一切让她更加疑惑,院子一看就荒废很久了,地面上长满了高矮不一的蒿草,将院中原有的两棵枣树围了起来。
抬目远望,院子外面是座座楼宇,都有着飞檐,根本不是现代该有的建筑。
看到這么多古代的建筑,让她心裡对自己先前的判断有了些许松动。
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是被人绑架的,那個绑她的人八成精神不太正常,可现在看来,也许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儿,她不觉得自己有让人這么大动干戈绑架迷惑的资本,她不過一個小小的见习检察官,案子都還沒真正办過,完全是菜鸟一枚,家室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就算她想让人绑,估计绑匪都会考虑之后放弃,因为她家根本也拿不出多少赎金。
当然,让她否定自己被绑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就算人家真绑了她,也沒必要整這么多古代建筑来迷惑她,所以她想,這次遇到的事儿可能已经超出了她的专业判断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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