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言、關於人緣超好的老婆只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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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旅途來到仙舟後。
穹可謂是大開眼界。
關於、我的線上老婆,再次線下與我面基後竟發現他身邊這麼多男人——
…之類的之類的之類的。
很怪啊,真的很怪啊。
明明是他先來的!(並不是)
面對自家好兄弟丹恆多次的刻意阻攔,穹眼神充滿了控訴。
“爲什麼不讓我和阿言在一起啊。”
丹恆則神情微妙。
面對自家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樂言搭上,甚至叫人老婆都會被淡定接受的同伴。
他內心複雜,可謂是穹根本理解不了一點的。
“……比起這個,我倒是更想知道阿言怎麼就成你老婆了?”
誰都不明白。
丹恆聽見穹叫樂言老婆,而樂言一臉淡定接受,甚至還主動張開手讓人抱的感覺。
穹很迅速回答,“你問的很好,這大概就是命運的一見鍾情。”
“一句話很難說明白,所以我不說了。”
丹恆:“?”
“說起來阿言去哪了。”穹開始四處張望。
丹恆面不改色,“我不知道。”
“你這話保真嗎。”
丹恆不回話。
穹懷疑的看了好幾眼,最終還是決定自己去找。
只不過,他前腳纔剛離開,後腳被丹恆約出來的樂言就從旁邊過來了。
“怎麼了,怎麼今天突然想着約我出來。”
並不知道之前這裏還站了誰,樂言對於丹恆難得的主動有些疑惑。
“沒什麼,只是想着之前無意中逛街看到了一個很好喫的攤子,想請阿言一起去嚐嚐。”
完全看不出之前還在忽悠穹,丹恆整體的狀態平靜無比。
“哦……”樂言點點頭。
這理由很正常,很合理。
樂言也沒繼續說啥,就和丹恆一起上街準備去喫飯了。
而在另一個方向。
穹正在手機上給樂言發消息轟炸,人也在樂言會出現在各個地方探尋。
而結果自然是找不到,根本找不到。
手機上的消息,樂言因爲跟丹恆在一起沒有什麼空拿出來看。
由於穹每天都不停的消息轟炸,熱情的嚇人,手機每天都在叮咚叮咚叮咚。
有點過於吵鬧,所以樂言早就設置了免打擾。
反正等穹發現根本找不到人,樂言也不回他消息後。
整個人就像被拋棄的小狗一樣,坐在羅浮路邊的長凳上,在思考人生。
明明之前樂言消息都回挺快。
但最近這段時間,好像總是不怎麼有空搭理穹。
好像總變得很忙很忙。
穹很少能跟樂言貼到,對方不是忙,就是被其他人拉走,要不就是處理一下以前在羅浮的一些事事情。
並不是羅浮本地人,沒有參與過樂言過去的穹壓根插不上話,也沒辦法跟着去。
總感覺,樂言在羅浮人氣好高。
不論是自己的好夥伴丹恆也好、羅浮的最高領導將軍也好,還有一些其他人。
似乎總讓穹感覺,在這裏感覺想約樂言真的很難。
與人面對面相見的喜悅,在這些天都有被微微沖淡不少。
“命運真是一個殘酷的東西……”
正45度角仰望天空,似乎自帶某種黑線背景的穹如此說着。
因爲實在找不到人,也不知道要去幹啥,乾脆坐在原地看太陽看了好一會兒。
而在另一邊,已經喫完飯,甚至已經逛了好幾圈的樂言卻在打包東西。
丹恆還在那裏問:“阿言這是要帶到晚上喫嗎?”
樂言搖頭。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這東西挺好喫的,想着打包一份給別人。”
“……打包給誰?”丹恆有種不好的預感。
樂言隨口回答,“穹啊,他不是也喜歡喫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默了默,心情有些複雜的丹恆問:“你爲什麼會想着給他打包?”
“是想打……也沒有爲什麼吧?”
“是嗎?總感覺阿言好像跟穹特別熟的樣子,好像認識很久了一樣。”
這話問到點上了。
讓曾經在星核獵手,跟穹在一起不知道待了多久的樂言一陣眼神飄忽。
這總不能說他倆在星核獵手的時候就認識了吧。
如果這一說下去,那可謂是驚天大雷。
“也還好吧……只是說,嗯,我們倆喜好相似,癖好相投。”
對於這種問題,樂言選擇打哈哈過去。
說起來最近景元和丹恆都有明裏暗裏問過這個。
每次樂言都是忽略過去,要不就直接轉移話題。
畢竟這種東西,有些不太方便說清楚。
差不多買完想打包的東西。
在丹恆極度複雜的眼神中,蠢蠢欲動想挽留的動作中,樂言就說自己要先走了,表示下次再和丹恆出來玩。
只留丹恆一個人站在原地嚴肅的思考人生。
樂言打開手機,想看看穹現在在哪裏溜達。
先忽略掉穹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消息,各種emo和網絡語錄,樂言選擇直接性捕捉重點。
比如穹發來的、疑似在哪個大廣場的照片,還有附加的一句話。
『——太陽好大,我的心好涼。』
不知道想表達些什麼。
但這人腦回路一向比較詭異,樂言並不想去深究,話說他有時候也根本跟不上好吧。
身爲羅浮本地人,樂言通過照片的一些小細節好歹是找到了位置。
成功在長椅上發現了,正讓太陽光擁抱自己全身的穹。
穹還在放空思想,腦子中閃過一大堆網上看的emo文案,各種抽象梗,思緒瘋狂涌動。
而在他的視野中——
原本照的有些過於滾燙的太陽光,卻被突然而來的陰影所阻擋,讓人被太陽照的熱乎乎的腦殼,似乎也恢復了一絲清明。
穹渙散的眼神開始聚焦,映入眼簾的就是樂言微垂着的眼眸。
“你一個人在這幹嘛?補鈣嗎?”
看着整張臉都被太陽曬得通紅的穹,樂言發出了不解的疑問。
這誰大中午往太陽下直直挺挺一坐,曬不死啊。
又不是羅浮本地人,哪經得起這麼曬。
把手中打包的東西向前遞了遞,樂言開口說道:“喏,我路上嚐了嚐挺好喫的東西,給你打包了一份,你有沒有喫午飯啊?沒喫的話現在就可以喫。”
穹眨了眨眼。
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只在一瞬之間,馬上發生了變化,臉上掛上了樂言格外熟悉的笑容。
有點傻乎乎的那種。
穹很做作的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語氣深沉,“我就知道,儘管外面那麼多男人,但是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只有我纔是最終的歸宿。”
樂言:“……?”
Excuseme?
你在講些什麼鬼話?
果然有時候普通人拼盡全力背梗,也趕不上天賦型選手一點。
樂言選擇無視他的發言,直接屁股往凳子旁邊一坐。
“所以你喫不喫?”
穹挪動屁股湊上去,“喫啊喫啊喫啊,我正好沒喫飯,餓的嘞。”
“那我們找個我桌子的地方去坐。”
“好哦好哦好哦——”
完全不見剛剛的憂慮,穹樂呵呵跟樂言換了個位置開始乾飯了。
“我要喂。”他開始厚着臉皮提出要求。
樂言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好羨慕那種有老婆喂的人啊,如果我也能被喂,我不敢想象我會是多麼一個開朗樂觀的大男孩。”穹繼續說。
樂言:“你是真餓還是假餓?”
“我餓,但我也想被喂。”理直氣壯提出自己要求的穹毫無畏懼。
樂言看了看,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以前在星核獵手基地也幹過差不多的事,無所謂。
只是一點小事而已,滿足他吧。
如此想着,樂言給用筷子這人直接塞了滿滿一大口,完全沒有任何溫情。
穹對此則接受良好。
橫豎都被餵了,還是別人壓根享受不到的待遇——
他表示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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