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作者:西子一笑
明驚玉睞着謝傾牧好一會兒,奈何某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什麼人跟謝先生這麼熟我這個做太太的怎麼不清楚”明驚玉咬牙切齒,語氣酸酸的,謝傾牧還有她不知道的情史

  “你的客人我怎麼知道”謝傾牧挑眉,沒所謂,“要不,你去見見”

  明驚玉很無語只怕是他自己的情史,哦,他倒好,想讓她來解決爛攤子,想得美。

  她把杯子重重地擱桌子上,“不見,你就說謝總我不認識,認識也不給他面子。”

  “”店長又看了眼謝傾牧,她能這樣回見謝傾牧沒反應,才訕訕出去。

  明驚玉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斜眼瞧了眼對面的男人,“謝總,不出去見見你很熟的老相識”

  謝傾牧這人吧。

  最近臉皮是更厚了,他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沒所謂。

  從前沒有,以後他更不會有,他只想纏着他老婆,磨她,讓她答應跟他生小崽崽。

  明驚玉正對着謝傾牧酸言酸語,便聽到店長急切地聲音,她極力攔氣勢洶洶地客人,“這位客人,這裏是私人區域,你不可以硬闖客人您再這樣,我只能叫保安了。”

  “你們讓開叫保安這棟樓都是我們家的,你叫啊看到底是誰被攆出去”

  店長和店員說什麼也不讓她繞過屏風進內室。

  程鈴榮倒要看看在黎海誰還敢不給謝家面子,隔着屏障只瞧見一個曼妙的身姿,側臉很漂亮,是有幾分姿色。

  似乎對面還有一個人,被方形的柱子給擋住,看不見樣貌,隱約只能看到一雙手,是個男人的手,他白色襯衫袖下的左手手腕上纏着一串菩提珠。

  好啊,她這樁大生意上門,她作爲老闆不來接單,還拒絕她。

  還跟個男人在這裏悠閒的喝茶。

  打她的臉,就算了,竟敢打謝家的臉。

  果然是初來黎海,不知天高地厚。

  明驚玉擡頭看了眼對面的謝傾牧,這麼咋咋呼呼的,一看就是個沒什麼頭腦。

  謝傾牧以前好這口

  程玲榮隔着屏風盯着悠哉喝茶的明驚玉,“你這家店和四九城那家錦繡是同處一家嗎”她是聽朋友說的,想要找y家的高替,可以找四九城的錦繡,針法、布料和y家沒多大差別。唯一區別錦繡只做旗袍。她要做的就是旗袍,正好聽人說,黎海也要開一家錦繡。

  明驚玉瞧了眼對面漠不關心的人,答非所問,“這位客人,是黎家的人據我所知,這家商場黎總的。”

  程玲榮皺皺眉,“我告訴你,黎燕覺是我表兄,這個商場是他的。”她有點心虛,黎燕覺是後來被黎家認回去的,她跟黎燕覺關係也不好。可以說不認識。

  明驚玉又給對面的人添滿一杯茶,淡淡地說,聲音很輕,只有兩人能聽見,“哦,不錯嘛,黎燕覺的表妹,你們這是打算親上加親啊

  。合着我是沾了謝奶奶的光,纔有幸嫁給謝總了,還擋了謝總一門好姻緣。”

  這茶滿到謝傾牧都沒法端起來,立馬解釋,“謝太太,別冤枉我了。我不認識黎燕覺什麼表妹,更沒聽說黎燕覺有什麼表妹。”鬧歸鬧,玩歸玩,剛剛他只想看看老婆爲他喫醋的樣子,可不想真的讓她難過和生氣,太難哄了。

  謝傾牧不管不顧地端着一杯滾燙的茶,若無其事且慢悠悠地品着。

  明驚玉才勉強滿意。

  程玲榮皺了皺眉頭,這人跟裏面那個男人嘀嘀咕咕地說什麼

  聽又聽不見。

  她拔高嗓音,“我要下的這筆生意是謝家的生意,要是你把這樁訂單做好了,也算是給你打響了一個開門紅,以後你在黎海不愁沒有生意,還可以借謝家的勢,做廣告。我們薛家,也會幫你多多宣傳。保證讓你賺得盆滿鉢滿的。”提起謝家,程玲榮無比沾沾自喜和得意,就跟自己是謝家一份子。只要能討好謝老太太,她之前的冒失,應該可以原諒了吧。

  “我一共訂做四件。謝家其他三位嬸孃你可以讓你店裏的繡師完成。謝老太太要求高,一般繡工根本沒辦法入她老的眼,你最好是親自完成,春節我要去謝家拜年,你的時間只有十五天。只要你做的好,價格不是問題”程玲榮特意又補了一句價格。

  謝家的生意

  那麼好的幾位嬸孃,還在她這裏被區別待遇。

  幾位嬸孃是那種需要她送禮物的人

  這位客人她還有必要見一見。

  她到底要看看對方長得是個什麼腦子

  明驚玉狠狠地瞪了對面人一眼。

  謝傾牧表示很無辜,薛家倒是有點印象,外面這沒腦子的,他真不認識,完全是在被潑髒水。

  明驚玉從屏風後出來,一身煙青色的復古裙裝,稍稍挽起的青絲別了一根沒有任何花樣的白玉釵。

  不愧是開旗袍店的,有那麼點古風古韻的味道。

  她的名媛裝扮在她面前顯得小家子氣了。

  還好美啊。

  即便有了這樣的認知,氣場不能輸,“你就是這家店的老闆”

  明驚玉隨手拿了案臺上的團扇,拿在手裏把玩兩圈,笑而不語。

  “你笑什麼”程玲榮皺眉。

  “這位客人不是明知故問”明驚玉在古色古香地椅子上落座。

  “我剛看了你店裏旗袍樣品的展示,還不錯。有模有樣的價格不是問題,隨便開”程玲榮走到明驚玉旁邊,將價格不菲的手提包放在旁邊的茶几上,自己摘另一張椅子上落座。

  明驚玉瞥了一眼她的包包,這款包包她有點眼熟,前段時間很多品牌方送了不少秋冬新款的包包和禮服來謝園,這款是被她ass掉的,“我店還沒開張,這位客人有需要,春節過後再來。”

  春節過後

  “我剛纔說的話你沒聽懂嗎這單是謝家的,我春節要去謝家拜年。”程玲榮惱道。

  去謝家拜年

  謝家今年的拜帖都是她協同老夫人一起查看的。

  請帖也是一道書寫的。

  並沒有薛家的。

  這是哪裏冒出來的

  明驚玉眼簾微垂,把玩團扇,“哦,那我也沒接到謝老太太的定製電話啊。”

  程玲榮被她的油鹽不進氣得抓狂,“你好大的面子,還讓謝老太太親自給你下單要不是y家不接受定製,你以爲我會來你這種地方定製”

  明驚玉偏生就喜歡氣人,“y家都不接受定製,我憑什麼要趕工”

  “”

  程玲榮自從和謝家搭訕了一點關係,就沒受過這樣的氣。

  只要是提謝家,別人對她都是客客氣氣,把她當作貴賓捧着,第一次見到這樣無理的。

  還不把謝家放眼裏。

  程玲榮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你該不會以爲有我表兄給你撐腰,你在黎海就無所不能了你知不知道我表兄的未婚妻是謝家三小姐,和我表兄青梅竹馬,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肖想的,要是被三小姐知道你敢肖想我表兄,”這家商場是風水寶地,能一口氣盤下整層樓的,就連很多國際大牌子都不可能做到,更別說還是初來乍到的一個做旗袍的,“讓傾牧哥哥知道你竟敢打汀瀅姐未婚夫的主意,你也不必在黎海混了”

  謝傾牧原本還在裏面優哉遊哉喝茶,還挺樂意聽明驚玉教訓人的,在聽到明驚玉被人這樣說。

  心裏那團火,蹭蹭直上。

  潑他髒水沒關係,污衊他老婆不行。

  謝傾牧再也坐不住,他從內室走了出來。

  “哦,我竟不知道還有人,能讓我謝太太在黎海混不下去的”他淡淡的嗓音下均是冷漠,“還是說你是在執意我謝太太的能力,她拿不下這一整層樓的商鋪”

  程玲榮雖說幾次去謝家,唯獨兩次可以見謝傾牧的機會,都是一堆人簇擁着他。

  正面都沒能看上一次。

  但她對謝傾牧的身型和氣質記得很牢。

  一眼就認出這位男人是謝傾牧本尊。

  所以剛纔跟她在裏面喝茶的是謝傾牧

  難怪,她敢這麼囂張

  不對,謝傾牧說的是

  謝太太

  這家店的老闆娘是謝傾牧的太太

  四九城那個囂張跋扈的明大小姐

  明驚玉這麼美的

  程玲榮直勾勾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神色淡然無比的明驚玉。

  雖說她在國外看過謝傾牧和明驚玉世紀婚禮的新聞報道,明驚玉只露了一個側臉,並沒有留什麼其他可循的照片。

  即便是側臉很快各大平臺都下架了,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位錦繡旗袍店的老闆會是謝傾牧的妻子明驚玉

  如此,她當然不敢質疑這層商鋪的來源

  就算是黎燕覺送給明驚玉,都不稀奇。

  沒想到她只是想要

  借個勢,竟借到謝傾牧本人頭上。

  她最近剛回黎海,也聽說謝傾牧對明驚玉寵得緊。

  本想這次去謝家拜年去會會這位明大小姐,沒想到這樣的情況下見面了。

  想來,不過如此,做了謝家的少夫人,還要拋頭露面的出來給別人做衣服。

  謝家對她也就那樣吧。

  這些人權有錢的人慣會做表面功夫。

  程玲榮揚了揚脣瓣,走向謝傾牧,撒嬌道,“傾牧哥哥好久不見,你是不是都快要不記得鈴榮啦”

  謝傾牧生怕程玲榮挨他,一個側身到了明驚玉身邊,他多遠就聞到她身上一股濃重的香水味,難聞,他皺眉,“我跟你從不認識,哪來的什麼記不記得”可別把髒水往他身上潑,“還有別哥哥哥哥的叫你看起來比我太太年齡大許多你跟我年齡應該差不多。”重點他老婆都沒叫過他哥哥

  明驚玉原本還悶悶的,被謝傾牧這句話逗笑。

  這不是間接說,她老嗎

  女人最大的忌諱就是被說老

  更別說還是被自己有意思的男人說,打擊很大的好嗎

  這男人還真是不知憐香惜玉啊。說話的紳士風度呢

  “”程玲榮面色蒼白,她也不過二十六的年齡哪裏比明驚玉大許多她也比謝傾牧小一點好嗎

  程玲榮咬咬脣,“傾牧哥我今天還有事,改天再去給老太太請安。”丟臉死了,被謝傾牧嫌棄年齡大,她不要活了。

  看戲的明驚玉忽然出聲,“等等,話沒說清楚,程小姐還是再聊一會兒”

  聊什麼

  她一點都不想聊了。

  謝傾牧本人在這裏,她稍微說錯了點什麼,他還不得遷怒程家,總覺得他看他們程家一直不順眼。

  原本想借用結親的事,緩和一下跟謝傾牧的關係,而他卻娶了四九城的明驚玉。

  明驚玉淡聲道,“我這人毛病挺多,其中最討厭不清不楚的。說說看你跟我先生究竟有多熟我可不想將來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還有人打着謝傾牧的旗號在外面狐假虎威,對他一個已婚男士的名聲很不好”

  程玲榮對明驚玉的事蹟有所耳聞。

  是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

  她故而,“這個事,我要怎麼說呢。”程玲榮說着餘光悄悄地看了一眼謝傾牧。

  立於明驚玉身旁的謝傾牧眸色冷清,壓根沒給她一個眼神。

  程玲榮只見過謝傾牧溫文爾雅的模樣,哪裏見過他冷漠的樣子,不禁嚇得一哆嗦,咬咬脣,“也就是之前跟謝家議過親,是謝老夫人從前的意思啦,我跟謝總又沒什麼。謝太太這點肚量都沒有麼”作爲高門大戶的太太,善妒是男人最忌諱的。她這話也是事實謝傾牧總不能說沒有吧。

  呵呵,還是一杯綠茶啊。

  議親

  和誰

  又不說清楚,故意模糊話題

  她明驚玉看上去這麼好糊弄

  明驚玉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敲着案几,並沒繼續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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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傾牧聽不得這種怪里怪氣地話,還是他媳婦兒說話爽快,不茶裏茶氣的。他冷聲開口,“不好意思,我就喜歡我太太爲了我沒肚量。還有請你把話說清楚一些,我家老太太從沒有跟你、我二人議親,有些說出來亂了輩分的事,程小姐還是請慎言。不想敗光老太太對你們程家最後一點情義,就安分點。”老太太動不得程家,不代表他不可以。

  程玲榮沒想到謝傾牧揪得重點會是這個,她故意模棱兩可。

  她以爲男人更注重的是太太大不大度這事兒。

  還把她拆穿。一點曖昧空間都不留。

  他的話裏透着威脅的意味,看樣子她不能在這裏待了。

  亂輩分

  什麼意思

  明驚玉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八卦,隨即又笑,“哦,這樣啊。過去的事,不管真相如何,都過去了。如今眼前這位謝總已經結婚。你總不至於趕着給我們家謝總做小三吧”

  謝傾牧皺了皺眉,“謝太太,不要污衊我。”他可沒找小三的癖好,更不會有這種想法。

  程玲榮看着夫妻兩人一唱一和,把她當個強行喫狗糧的傻子。

  要不是她出國了

  謝太太的位置指不定是誰的

  這謝傾牧她再喜歡,再好,就算是謝家掌權的,她只怕也沒希望了。

  這個四九城來的明驚玉,還真令人討厭。

  等她見到謝老太太,看她在她面前說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程玲榮拎包氣呼呼地走了。

  從錦繡回莊園,明驚玉一路都在秋後算賬,“我沒肚量”

  謝傾牧輕輕一笑,將人往懷裏摟了樓道,“非也,謝太太肚裏能撐船。宰相肚量。”

  明驚玉哼了聲,不搭理他。

  片刻之後,明驚玉忽地仰頭,衝他笑了笑,眸色嫵媚,“傾牧哥哥”明驚玉故意捏着鼻音,學着程玲榮獨有的黎海發嗲地腔調。

  謝傾牧揉了揉眉頭,今天出門不利,遇見了什麼玩意兒啊。

  他無奈,“老婆,真不認識。”

  “是啊,都要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明驚玉故意揶揄。

  謝傾牧失笑,“程家跟老太太有點淵源。這件事有點複雜,晚點給你講。”

  明驚玉對八卦興趣不是很濃,牽扯到謝家和謝傾牧身上的事。

  她就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程家啊不是不認識麼”明驚玉脣瓣撅了下,表示她的不滿。

  “”程家他又沒說不認識。

  晚上,在主樓用完晚餐。

  謝傾牧牽住明驚玉在謝園散步,在別墅區碰見謝聞臣,兩個男人有工作上的事,需要聊。

  明驚玉對他們工作上的事,沒什麼興趣,自顧回

  了主樓。

  謝傾牧和謝聞臣前後進了謝聞臣的別墅。

  謝聞臣道,“程家的人回來了。”

  “在商場碰了一面。”謝傾牧淡聲答,在謝聞臣耐人尋味的眼神中,謝傾牧淺咳一聲,“陪窈窈上班。非要黏我,沒辦法。”

  謝聞臣冷笑,“我看是你黏着人家吧。我以前真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以往的謝傾牧冷冷清清的,似乎生死都不在他眼中,對誰都是溫溫和和,客客氣氣,看似隨和好相處,但溫雅的目光中沒什麼生機。自從和明驚玉結婚後,越來越生動,喜怒哀樂的神色也越來越多。結婚有這麼能讓人開心

  謝傾牧客廳沙發坐下,傭人遞來茶水,他道了謝,看向對面的謝聞臣道,“那是你沒老婆,不懂其中美妙的滋味。你不會懂,只要看着她就會很開心,是什麼感覺。看不見她人就會想念,想要立馬見到她又是什麼感覺。”

  “行了。”謝聞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聽不下去了。他交織的腿,平放下來,端了杯茶來壓制着齁人的甜味。

  謝傾牧淡笑,“二哥,程家挺想跟我們這輩人扯上關係的。如今大哥、我已經結婚了,只剩下三哥和你,還有小五,三哥癡迷醫學研究,個人感情淡薄,小五且不說和許家的關係,就說他一心往一線上奔,也不可能把太多精力花費在個人感情上。”謝傾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葉不錯,不過沒他家窈窈煮得清香濃郁,他放下茶杯,“我最近觀察小五,似乎心裏有人。思來想去,還是二哥最適合娶程家那位孫小姐。”一想到謝聞臣對上程家那個無腦的孫千金,還挺有意思的。

  謝聞臣面部抽了抽,程家一向愛搞這套挾恩圖報。

  謝聞臣擡了擡眼皮,“我看你怎麼挺幸災樂禍的”

  “怎麼會我只是再幫二哥規避局勢。”謝傾牧淡笑。

  謝聞臣懂謝傾牧的意思。

  程家享受了謝家庇護多年的待遇,在外打着謝家的旗號,生意越做越大,渠道越來越多。

  如今開始飄了,真當以爲可以把手伸進謝家了。

  是該收一收了。

  謝聞臣起了起薄脣,還沒出聲,一個軟軟糯糯還有點哭音的聲音響起,“二叔。”

  茉茉穿着可愛的兔子睡衣,懷裏抱着粉粉的兔子,睡眼朦朧的從二樓下來。

  謝傾牧餘光瞥了眼樓梯處,起身,“這件事後面再聊,時候不早了,我先回主樓了。”

  謝傾牧離開別墅,茉茉才蹉着步子來到沙發區,謝聞臣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怎麼了又做噩夢了”

  茉茉爬上沙發,懷裏牢牢地兔子公仔,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眸瞪着謝聞臣,“二叔,你要跟誰結婚跟誰”

  “二叔不結婚。”他結什麼婚。沒事做才結婚。一個人不好

  謝聞臣挺無奈,一個麻豆大小的小丫頭都開始追問了,最近大家都挺在意他的婚事

  茉茉稍微鬆了口氣,“二叔會一直陪着茉茉嗎”

  謝聞

  臣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機,茉茉會長大▃,長大後,會有很多人陪着茉茉。”

  茉茉奪過他的打火機,丟在一旁,嚴肅地問道“那很多人中有二叔嗎”

  謝聞臣眸色緊了緊。

  最近這小傢伙是怎麼了問題越來問多了。

  懂得也越來越多。

  他纔出差短短兩個月,這次的茉茉從前又不一樣了。

  似乎沒那麼怕人了,還能跟不太熟的人交流。

  多帶她在各個場合走動走動的確不錯,效果很明顯。

  謝聞臣撫摸着茉茉毛茸茸的發頂,並沒有作答。

  明驚玉洗完澡,身體乳塗抹了一半。

  謝傾牧從身後入鏡,明驚玉扭頭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以爲他們聊工作上的事,沒有兩三個小時下不來。

  謝傾牧拿過她手上的身體乳,“有一會兒了,還去奶奶房間待了一會兒。”

  明驚玉哦了一聲,繼續塗抹手上還沒用完的身體乳。

  謝傾牧按住她的手,嗓音低沉,“謝太太陪我洗個澡,作爲條件,餘下的地方我幫你塗。”話音落下,明驚玉已經被他抱了起來。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那種慾望的眼神,明驚玉哪能讀不懂,她雙手纏住他的脖子,小聲說,“謝傾牧你瘋了嗎你纔出院多久啊,身體還不行,別亂來。”

  “嗯。身體是不怎麼中用,伺候謝太太還是綽綽有餘。”謝傾牧從她身前擡頭,眸色旖旎,“謝太太不想麼我怎麼感覺謝太太很想。”一碰就軟得不成樣子。

  明驚玉眼神迷離,咬咬脣,“謝傾牧,這裏是主樓,你消停點”

  “只要謝太太不出聲,都好。”謝傾牧低笑。

  “”明驚玉。

  明驚玉自己都覺得羞恥。

  怎麼會在他手上那啥,還連着兩次。

  他要碰她的時候,被她非常排斥的拒絕,“先洗手。”

  “喔,自己都嫌棄”謝傾牧眼角微挑。

  明驚玉羞澀地瞪他一眼,一張小臉埋進了枕頭中,不想再多說一句。

  不一會兒,謝傾牧纏了上來,“謝太太,作爲禮尚往來,你是不是該幫幫你先生”

  明驚玉扭頭視線正好落在謝傾牧大張旗鼓的小牧牧。明驚玉想拒絕,看到謝傾牧渴望的眼神,又不忍心。

  最終妥協。

  “謝傾牧夠了沒快點。”這也太慢了吧。

  “窈窈,我不在裏面出不來。”謝傾牧悶聲說。

  呵呵

  在裏面也不見他多快。

  她沒覺得他能多塊。

  只是在裏面,她沒覺得累。

  外面,她的手太受折磨了。

  謝傾牧伸手兜住明驚玉的頭,往下壓了壓,吻了吻她,“謝太太,你要不說一些騷、話,刺激我一下”

  “”明驚玉內心咆哮了一個滾字。

  隨後又使壞的貼近他,咬了咬他耳朵,帶着她獨有嬌憨,“哥哥,輕點,你弄疼人家了。”

  謝傾牧耳朵微微泛紅,眸色一凝。

  之後,還連續兩次,上癮了。

  一直磨她,說一些不可言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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